老同学在天上人家聚会,我喝多了,老板娘夜里进了我房间

文学故事家 2023-12-20 14:23:18

1

半夜,房门被无声地打开,一个娇俏的身影闪进来,没有开灯,摸索着脱了衣服,挨着我躺下。

我感受到了身边的温热胴体,喜出望外地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宝贝,你终于还是来了,以后我努力挣钱,一定让你过得好好的?”又抱着她嗅了嗅问:“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水,怎么和平时不是一个味儿?”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嘴唇印到我的嘴上,一只小手在我的身上摸索。

我的热血开始奔涌,翻身把她罩在身下:“刚结婚时你业务不挺熟的,是不是时间长了生疏了?”

她只有身体上的回应,却是一声不吭。

我努力前进,她忘我的应合,我吻上她的脸,入口咸咸的,她怎么哭了?

美好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原来都会忍不住叫出声的阿依夏木,这次除了喘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美好之后,我僦进入了梦乡。

天还没亮被尿憋醒,却发现身边没有人。

2

餐厅准备了早餐,作为东道主的塔吉古丽引领着大家过去,再看跟古丽相携着的阿依夏木,几乎没有瞥上我一眼。

难道昨天夜里就是我一厢情愿的旖旎美梦?

不对啊,那种感觉是真实的啊?

3

一个大学同学结婚,婚宴安排在天上人家。

塔吉古丽是我们的班花,也是天上人家曾经的当家花旦,后来嫁给了老板巴图海,算是“郎财女貌”吧。

昨天的婚礼上,他老公巴图海指示值班经理为结婚的同学打了个“腰斩”的对折,还和古丽和每个同学逐一碰杯,姿态放得很低,完了又宣布:“咱们这一大桌人都不许走,一会儿让古丽给大家安排,先唱歌、晚上再聚餐,房间准备上,完了在这里休息。”

塔吉古丽也站出来挽留:“毕业快五年了,好不容易能聚这么多人,说好了,都不许走啊!”

我很尴尬。

疫情三年,我的店铺经营不下去了,以往不大当回事的房贷、车贷成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两座大山。

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我和阿依木的感情亮了红灯。

人家夫妻不和是同床异梦,最近一年多里,我们两口子都是各睡一间房,特别是最近几个月,我们几乎成了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原来想着好好奋斗,晚两年要孩子,现在就看谁先提出来去民政局了。

其他同学都欢呼回应,我也装着很开心的样子,悄悄看了眼挨着古丽坐的夏木,她也很不走心。

楼上练歌房开了一个大包,水果、瓜子、饮料、小零食什么的不停地往里上。

老大来了一首《再回首》、老二来了一首《同桌的你》、阿依夏木则是一首民族音乐《唐波汗》、塔吉古丽深情演绎了《涛声依旧》。

当“那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落地的时候,我看到了塔吉古丽看向我的目光,我心虚地拿啤酒和身边的同学碰杯。

唱累了,唱饿了,餐厅包房安排了饭,上了鲍鱼、大龙虾,女士喝红酒,男士五粮液。

一个班里同学,有的还是一个宿舍的哥们,毕业这么久才聚到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杯中酒倒了一次又一次,喝了一杯又一杯。

饭局结束,我已经晕了。

阿依夏木被塔吉古丽扯走:“秦,我俩开个‘卧谈会’,今天你独守空房啊。”

我如蒙大赦,进了自己的房间胡乱脱了衣服,一头把自己撂到床上。

然后就是做了那个无比清晰而又旖旎的“梦”。

4

古丽是我们班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但我自惭形秽。我老家是江北省安南县农村的,父母是不识字的农民,家里主打一个穷,为了赚学费和生活费,我几乎把所有假期都泡在一家健身俱乐部。

陪练知道不?就跟动作电影里的“武替”一样,得能抗揍,三年的假期,挨揍的同时我也熬炼成了一副钢筋铁骨,再后来,俱乐部最牛B的教练都不是我的对手。

搏命挣来了足够的学费和生活费,我的腰杆直了起来,古丽生日,我是唯一一个受邀的男生,我准备了鲜花和礼物准备在她的PARTY上向她表白,可还没等我把要说的话说出来,却听夏木说古丽在天上人家唱民族歌、跳民族舞,一场下来能挣500块。

我又自卑、退缩了。

大学最后一年的五一,班里组织徒步太行和野外露营,同学们响应的都很积极。

山脚下的太行人家宾馆安顿了行李,大部队浩浩荡荡徒步向山上进发。

越往上走,景色越漂亮。

这个季节,山下的槐花早谢了,可山上还是含苞待放的样子,山下的桃树都挂了花生米大小的果子,山上的桃花开的正艳。

有人挖到野韮菜,还有人采了野香椿。

但越往上,队伍迤逦、蜿蜒的越长。

快到中午,停下稍事休息,喝水、吃面包和火腿肠。

再往上时,山路陡峭,一部分同学走不动了。

日头西转,团支书组织走不动的人就地向后转。

山上的天气变化无常,四点多钟的时候,乌云罩上来,又有一部分同学开始后撤。

同宿舍的六个人早走散了,就连扛校旗的同学都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我还在向上攀。

天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剩下的寥寥几个人都穿上了雨衣。

5

天快黑了,也才到了半山腰上一处平整地方。

一个身影在搭帐蓬,应该是经验不足,帐篷安在了风口,刚撑起来还没等钉好地钉,一阵风吹过,卷着帐篷向山崖下掉去。

扎帐篷的身影下意识地去拽,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也可能跟着掉下去。

那人发出惊呼:“啊——!”

这要是掉下去,就算不粉身碎骨,断胳膊断腿是一定的。

我卸下身上的背包,一个箭步冲上去,堪堪拽住了他的雨衣,他身形较轻,受到我大力拉扯,身子由前倾变成后仰,压着我重重倒在地上。

“啊——”

我们同时惊叫。

四目相对,我才发现压在我身上的是个女生。

“秦之剑?”她问。

“古丽!怎么是你啊?”我也有点懵。

现在的山上,满打满算也就十来个人,除了我俩,其他都是真正的驴友,而女生只有古丽一个人。

天黑路滑,摸着回去不但不现实,也很容易出危险。

——可怎么睡呢?

……

古丽不说话,只是默默帮着我打开背包扎营。

选一个离其他人稍远的地方把帐篷撑开,地钉砸进去,把四个角快速固定。

帐篷安好了。

我的装备是俱乐部老板熊哥借我的,都是专业级的,包里不但装有防潮垫、睡袋,还给带上了工兵锹和野外应急灯。

天色阴沉,我用工兵锹挖出排水沟,又用泥土把帐篷四周压实。

摸出吃的喝的,接下来就是睡觉了。

古丽倒是不做作,吃完喝完一头扎进帐篷:“今天我得跟你挤一起。”

夜风习习,凉意十足,我也不可能露天待上一夜。

再说,和女神在一起,就算是不能温玉软怀,挨着也是够让人激动的。

我也钻进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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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老男人、前记者的自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