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只有十八岁，还没有交往过男朋友，还没尝过恋爱的滋味，难道我的清白之身今天就要葬送在这个老男人这里。
秃头男整个身体压了上来，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粗重的呼吸灌入口鼻，让我感觉窒息缺氧，
外面喧哗热闹，可是没有人会在意这里，表嫂不在，没人会关心我，没人来救我。
我的天塌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1
我叫萌萌，是一名卖酒女，和表嫂一同在一家叫做《媚媚》的酒舞厅工作。
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都想从我身上占便宜。
但是为了供养家人，我别无选择。
我刚刚入行不久，可以说是这家店里的新宠。我努力保持着自身的清白。却被姐妹和顾客看不起，他们说我都在这种地方了还装。
私底下总能听见他们窃窃私语的讨论，看看谁能第一个拿下我。
今晚小翠又开了大单，我眼馋但是也没办法。她的付出大家有目共睹。
小翠身材好，嘴又甜，放得开。
从包房的门缝看进去，此刻小翠已经喝的上头，两个老男人一左一右的轮番敬她酒。
卡座上小翠豪迈的拿起酒杯痛饮，看出来她已经喝不下去了，酒杯刚离开唇，就被一个老男人又擎了上去，她只能继续豪饮。
小翠的胸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下来，丢在椅背上。
老男人的手在她的衣服里胡乱的摆弄，小翠也毫不在意，只是有的时候发出“嘤嘤嘤”的声音。
两个老男人哪里受得了，不断的吞咽着口水，意乱情迷。
老话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他们今晚消费这么高，小翠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小翠不傻，人家花这么多钱，今晚当然是要让他们开心尽兴了。
“慢慢喝小翠姑娘，喝完了，叔再点。”
另一个老男人把手放在了小翠的腿上。
“呦呦，真是好姑娘。你说叔疼不疼你？叔今晚可给你捧场了！”
小翠刚放下酒杯就又拿起另一杯，“谢谢两位叔，小翠感谢你们，来，再干一杯。”
“哎呀！疼，轻点！”小翠噘着嘴，想拿掉胸前的手。
嗔怪的模样欲迎还拒，两个老男人也不再客气。
“好丫头，你也心疼心疼叔，叔受不了了。”
没等小翠再说什么，一个老男人抢先直接将小翠的衣服撩开，头埋了进去。
我轻轻将门带上。
里面传出小翠的笑骂，“讨厌！不要！”
这些天我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
2
记得工作的第一天，我就让刘哥给说了，他是这里的老板，手底下有十几个像我这样的农村妹子。
为了挣钱，她们都被驯服的乖巧听话。
刘哥看见我没好气的喊，“把丝袜脱了，你看看别人都怎么穿的，李小林你好好带带她。”
表嫂递给我一个眼神，“都怪我，忘了跟萌萌说了，这就脱。”
其实表嫂刚才不让我穿丝袜，是我偏要穿，因为那裙子实在是太短了，只要稍一弯腰就能露出屁股蛋子。
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累表嫂被说。
我本身就白，很少穿裙子，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出来很是惹眼。
几个女孩看到我笑着打趣，“你这两条腿又直又白，大哥们看见了还不流口水啊！”
我低下头，羞红了脸，心里有些忐忑。
暗淡的五彩斑斓的光线，穿着表嫂不合脚的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像一只鹌鹑跟在表嫂的身后，学着她怎样和客人打招呼推销。
表嫂很厉害，嘴像抹了蜜一般，周旋于大哥之间，不一会儿就卖了六瓶酒，提成有两百多。
偶尔有人问起我，表嫂也会介绍一下，“这是自家的妹子，刚来第一天，我带带她，以后大哥们多多关照。”
“林妹妹的妹妹就是我们的妹妹，放心好了。”
说话的大哥，三十几岁的年纪，已经秃顶，表嫂喊他一声包哥，包哥一把搂过表嫂的腰，表嫂笑着挣扎，包哥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
“啊！讨厌！”表嫂惊呼却笑意盈盈的不敢发火。
表嫂娇嗔，“弄疼人家了，坏男人，今天你要是不买几瓶酒我可不答应。”
“谁不知包哥你的实力啊！感谢你，今天又来捧我的场，你对我最好了。”
几句话下来，包哥爽快的买下一打酒。
表嫂笑的合不上嘴。
跟在表嫂身后迷迷糊糊的转了一个晚上。
下班回到宿舍，表嫂让我看她的腰，被秃头男掐出两个紫印子。
表嫂嘟着嘴骂道，“这个混蛋，这一下可疼死我了，眼泪都差点儿掉下来，还得陪着笑。”
转而她又喜笑颜开，“今天不亏，他呀！是我的老主顾了，出手阔绰。”
“今天在他身上就提了一千多。不过他也不总来，一个月五六次。”
表嫂用手机计算着当天的工资，脸上笑容多了几分。
“嗯，今天赚着了，一千九百多。”
我很惊讶，“啥？这么多啊！”
父母在农村干零工，一个月也挣不到这些钱啊！
怪不得表哥将表嫂宠上了天。
“不是每天都挣这么多的，平时也有生意不好的时候，也就两三百。”
“这一年多，我也攒了些钱。再干半年我就不干了，干这个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酒喝多了也伤身体。”
“我打算和你表哥开个小超市，你表哥干不了重活，让他守店，这是我想到的最好出路。”
看到表姐满怀希望的样子，真替她开心。
我在心里盘算着，就算两三百，一个月也有将近一万呢。哥哥的彩礼五万，我要是干的不错，应该半年就能挣到吧。
3
我畏畏缩缩的跟在表嫂身后，一愣神的功夫被一个大哥拉到身前。
大哥赤着半身，眉眼间不怒自威，带着酒意。拽紧我的手腕，很疼！
“小姑娘成年了吗？”
“鹏哥，这是我妹妹萌萌。都怨我，没给您介绍。”
表嫂不动声色的递给鹏哥一杯酒，鹏哥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别怕，这是鹏哥，最喜欢和女孩子开玩笑。”
鹏哥这几个人和别的客人不同，他们身材高大威武，肌肉发达，应该是常年健身的缘故。
“两条腿又白又紧实，这小妞就差吐信子了。”另一个大哥眼睛盯在我的腿上，玩味的说道。
“新人我都给面子捧场，今天也不例外。来，萌萌妹子，走一个。”
我知道自己迟早要经历这些，想想表嫂的真金白银，我必须要很快适应这里才行，挤出一个天真的微笑。
“谢谢鹏哥捧场，我先干为敬。”
一杯酒下喉。辣的眼泪在差点儿流下来。接下来又是第二杯、第三杯……
“别喝了。”鹏哥拦着他的兄弟。
我抬眸，鹏哥赤恍恍的眼神看着我，他在兄弟的起哄中，对我微微一笑。
我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不敢与他对视。他的眼神幽深不羁，我的心狂跳不止。
后来大约几杯之后，我就断片了。
第二天下午我在出租屋醒来。胃里难受，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还穿着工作服。
表嫂也醒了。
“表嫂，我昨天怎么回来的啊！完全没有印象了。”
表嫂瞥我一眼，嗤笑说“你爸是个酒鬼，你怎么一点儿也没遗传啊！”
“昨天几杯酒之后你就不省人事了，我只好提前退场，带你回来。”
“不过昨天开张大吉，鹏哥买的那些酒我算了下，提成有两千多呢。”
“这么多啊！”
“鹏哥很有实力，在连城没有他摆不平的事，连老板都要让他三分。”
“他人讲义气，从来不为难我们。”
我心想，鹏哥真是一个好人。
4
上了一个月班之后，我适应了这里的环境，熟悉了规则，也认识了一些老顾客。
其中鹏哥对我很照顾，许多人给他面子，也很少有人为难我。
鹏哥表面看起来蛮横，其实从来不做出格的事。
我也从表姐那学了很多本领，基本能化解平常客人的纠缠。
我妈经常打来电话，不问我过的好不好，只关心钱又挣了多少。
我没有电话，每次都打到表嫂那里，她有时会替我接。
“萌萌忙着呢，没事就挂了吧，话费挺贵的，还是少打吧，我们都挺好的。”
“你和姑父尽量也找个班上，还有小强，不能什么也不干，一天光指望萌萌啊！”
挂断电话，表嫂撇嘴，继续描眉画眼。
“你妈就巴望着你挣钱给你哥娶媳妇呢？”
我无奈的点点头，只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5
表嫂孩子生病，已经请假两天了，没有她的照应，我得更加的谨慎。
包哥今天又来了，他平时没少吃表姐的豆腐。
平时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总是在我身上痴缠，多亏表姐每次都为我化解。
此时包房内只有三个男人，像是在商议什么事情，怕打扰到他们不开心，我刚想转身离开，包哥却叫住了我。
“萌萌过来！小丫头怎么还走了。”
秃头男熟络的搂过我的肩膀。油腻的口水喷到身上，将我带到包厢里。
“包大哥，小林姐不在。”我在他的臂弯下瑟缩着，害怕他做过分的事，连胳膊都不敢动。
“她不在，不是还有你吗？今天你的酒我包了。”
包哥边说边紧了紧搂肩的手臂，我整个侧身贴在他身上，特别是胸的位子，挤压到变形。
“介绍给你两个大哥认识认识，这是你赵哥，另一个是你张哥。”
赵哥和张哥看起来五十几岁的年纪。两人淫笑着看我，像两只大灰狼在看一只小白兔。看的我不自主，瑟瑟发抖。
我陪起笑脸，“两位大哥好！”
两个大哥也跟着起哄，“妹妹，今天哥几个就喝你的酒。”
“那好，我给大哥们倒酒。”
我不动声色的挣脱开包哥，开始给他们倒酒。
“小姑娘十几了！”
“十九了。”
赵哥看着我的腿移不开眼，看的我心惊肉跳，“年轻就是好，你看这腿紧实的，又白又长。”
倒酒的我，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两杯酒下肚，包哥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直接拉我坐在他怀里。
这次我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大的吓人。
想起表嫂的话，“别看他年纪大了，身上有用不完的劲儿，之前有个新来小姑娘和他好上了，被他折磨的三天下不来床。”
我崩溃的想着，他在床上吃人的模样，心里像打鼓一样。
“大哥，我要上卫生间！”我挣扎的厉害，包哥直接双臂箍紧我，不让我起身。
“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还不行，我再买你五十瓶酒。”见我反抗的强烈，包哥只能松开手。
“快去快回！”包哥整张脸冷了下来，笑容里也带了几分轻蔑。
我转身离开，还没走远，听见另一个大哥说道：“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什么东西！”
喝了几杯，我头晕的厉害，躲在休息室里，想着一会儿有别的女孩过去卖酒，包哥应该就不会再想起我了。
6
“你咋在这呢，包哥到处找你呢！”
不一会儿一个姐妹过来寻我。
“我有点难受，你能不能替我顶一下。”
“我可不敢，包哥好像生气了，说你耍他，就要你过去。”
没办法，我又回到了包厢，只是包厢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刚要转身离开。
包哥从后面一把将我抱住拥进包厢里，耳边热气翻滚，痒的我浑身一激灵，“小丫头挺鬼啊！”
“放手！”
“包哥求你了，放开我。我陪你喝酒。”
“光喝酒多扫兴啊！”
包哥的气息在我耳边喷洒，我很难受，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男人。
“放开！”我真的生气了。
老板开会的时候再三强调，不管顾客做出多无理的事情，都不能和顾客翻脸。只要有一次就会被开除。
因为顾客就是上帝。
可是此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微笑讨好只会让包哥变本加厉。
包哥也收敛了笑容，眼底闪过阴鸷，“我今天也没少买酒，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认你这个干妹妹，我也不难为你，这两杯酒喝掉就放你走。”
看着桌面上倒好的两杯酒，我想也没想就说好。
包哥松开怀抱，我走过去将酒两口闷掉。
两杯酒下肚后，“这下总可以了吧！”
说完话我感觉浑身无力，包哥推了我一下肩膀，我便直接瘫软在卡座上。
心下一惊，视线也变的朦胧，包哥锁上包厢的门淫笑的向我走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只有十八岁，还没有交往过男朋友，还没尝过恋爱的滋味，难道我的清白之身今天就要葬送在这个老男人这里。
包哥整个身体压了上来，粗重的呼吸灌入口鼻，让我感觉窒息缺氧，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
外面喧哗热闹，可是没有人会在意这里，表嫂不在，没人会关心我，没人来救我。
我的天塌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今天我老包也尝尝鲜！尝尝处女的滋味如何！”包哥急促的在我身上摸索，短裙连带短裤一起被拽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