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翰睡在书房,苗安素怕他着凉,想要给他盖个毛毯。
他抄起旁边放着的刀就架在苗安素脖子上,直接见血。
其实这并不是苗安素第一次游走在生死边缘。
当初两人大婚时,苗安素只是想要将之前宋翰送的绢帕,当作新婚礼物送给他,借此传递思慕之情时,就被宋翰以为她是想要杀自己,而差点掐死她。
这样两次三番想要自己命的男人,苗安素为什么还要待在他身边?
宋翰求娶公主,皇帝却封苗安素为安裕公主,为二人赐婚。
窦昭知道宋翰这人善于伪装,跟着表姐一起去找苗安素,希望她能拒绝这桩婚事。
苗安素却表示,自己是心甘情愿嫁给宋翰,如今自己有公主头衔,又是皇帝赐婚,宋翰却以父母双亡,他不敢苛待自己。
在窦昭给她解释利害关系时,更是表示以前插秧种花时,也难免会见到根系不佳的植物,但是好好爱护它们,也能开花结果。
心疼宋翰原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幼子,未曾尝过人间疾苦,一朝之间爹娘又相继去世,难以承受导致性情大变。
认为姻缘本就是植株换土,苗安素相信自己可以用爱改变宋翰。
可她却没想到,树木没有意识,随便你侍弄,你要让它在南边长,它不会跑到北边来,花草就是你的傀儡,可人不是啊。
都说心疼男人是一个女人倒霉的开始,上一个这样心疼男人的,坟头草都有三丈高了。
在窦昭等人的劝阻下,窦明执意要嫁给魏廷瑜。
婚后不久就在大姑姐魏廷珍的磋磨下小产。
窦昭劝她,这是离开魏廷瑜最好的机会,结果魏廷瑜掉两滴“鳄鱼的眼泪”,说愿意为窦明改变,窦明就原谅他了。
魏廷瑜去卖画,听到别人说要修改画作,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说要去五城兵马司任职,大白天跟狐朋狗友去喝花酒,导致窦明被流寇所杀。
苗安素相信自己可以改变宋翰,结果两次差点死在他手里,唯一的弟弟也被宋翰设计杀死。
这真是应了余华老师的那句话:
他会求你,他甚至会下跪,
他还会打自己的耳光,你都不要心软,
他会一次次地发誓,
男人最喜欢发誓,
他们的誓言和狗叫没有什么两样,
你不要相信。
苗安素跟窦明,都幻想着自己可以改变别人,结果都害了自己。
反观窦昭宋墨这对夫妇,他们从来没有想着要去改变对方。
宋墨想要求娶窦昭,实际求来的是许窦昭婚事自主的圣旨,而不是直接赐婚。
知道窦昭经历父母情变,成亲前写好七诺安她心。
看到窦昭带人翻遍荒地寻找玉镯,最后心灰意冷放弃后,宋墨闷不吭声带人悄悄找,只为不想让她留遗憾。
窦昭确定自己心意后,知道宋宜春肯定会从中阻挠。
就安排人在贞定老家到处造谣说自己是“泼妇”,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甘愿自毁名声的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张狂逼嫁的毒妇。
你安我忐忑的心,我陪着你智斗渣爹。
对于窦昭宋墨来说,是双向奔赴,是彼此成就。
我愿意为了你变成你想要的那个人,而不是将你变成我想象中的人,这才是最好的相处之道。
《知否》中明兰谈到婚嫁时说:“与人相守,最终依靠的,还是那最低处,品性的最低处”。
宋墨知道自己中毒只剩下一年时间后,想的都是将自己所有的家财转到窦昭名下,保证她后半辈子能随心所欲,不受人掣肘。
对于宋翰来讲,从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嫡次子,跌落成被人冷嘲热讽的奸/生庶子,这就是他的最低处。
而他的品行,决定了他将周围所有的人事物都当作棋子,不择手段的往上爬。
苗安素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他,不过是将自己的后半生拖入深渊而已。
男人不会在婚后变得更好,不变差已经是奇迹。所以,千万不要幻想自己可以改变他,否则受伤的一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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