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离婚后妻子才知道我的好做牛做马都不肯放手,可彼时我早已有了更健康的生活

栗子壳故事会 2025-01-10 13:42:56

我换灯泡时不慎踩空梯子摔倒,脚踝骨裂般疼得浑身直冒冷汗。

可急着给初恋送饭的妻子只是满脸厌恶地剜了我一眼:

“别装了,每次我去帮他点忙,你就是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她就急匆匆地摔门而去。

孤独地躺在救护车上时,我看到她初恋的新动态:

“只是小感冒,她就非要我住院观察三天。”

照片里妻子温柔地握着他的手,眉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心疼。

我不禁苦笑,花费5年看清一个人,总比耗费一辈子好。

后来,我愿赌服输选择离开,妻子却急红眼。

1

我拄着拐杖吃力地在人群中穿梭,极力隐忍伤口钻心的疼痛。

路过一间病房时,我恍惚间听到林月的笑声。

我神情木然地推开虚掩的房门。

林月坐在陈东的病床旁,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热粥。

她舀起一勺白粥,放在唇边吹了几口,小心翼翼地用手托着送到陈东的嘴边。

结婚五年,我一直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却从未得到半分回报。

我以为她从小娇养长大,不懂得体贴人。

原来,是我不配让她温柔以待。

即使已经打算离婚,可看到这一切我的心口还是酸涩不已。

“怎么,不放心林月和我在一起,特地来查房么。”

陈东大声叫住正欲转身离开的我。

他不动声色地覆上林月的手背,轻轻揉捏着,望向我的眼神掩饰不住地挑衅。

林月闻声侧过脸,眼底闪过几丝慌张飞快地抽出手,转而又眉头紧蹙地质问:

“你还真装上了,特地去买副拐杖。”

“一个大男人成天疑神疑鬼地跟踪自己老婆有意思么。”

她一脸不悦地从包里翻出几张单子,起身递到我面前。

“既然来了,你先去一楼给陈东缴费拿药吧。”

见我僵立在原地,林月不满地把单子怼到我手里。

“别拉着张脸,你就当是帮我。”

这些年,林月没少用这句话当幌子让我替陈东做事。

寒冬深夜让我做好饭菜送到她公司楼下。

顶着酷暑烈日,排队6小时去帮她买新版发售的电子产品。

提前大半年辗转托人去买当红歌星的演唱会门票。

以前她还会藏着掖着,骗我说是她想要。

可后来这些年我的付出反而让她更加明目张胆地偏爱陈东。

只因她笃定我离不开她,会永远毫无底线地包容一切。

想到这里,我用力地将手里的纸攥成团砸在地上,冷声道:

“就当帮你?你算什么东西?”

2

林月的脸瞬间红到耳垂,眼底都是震惊之色,喉咙好似被堵住一般几番欲言又止。

毕在她心里,我一向都是温声细语,

连大声说话都怕吓到她,更不可能当众驳斥她。

直到我神色漠然地走进电梯,她还愣在原地茫然地望着我。

在电梯门即将闭合之际,她神色慌张地小跑过来想说些什么。

可惜,来不及了。

回到家时,隔壁楼的灯光透过窗户倾泻在凉白的地板上。

我坐在黑暗里,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结婚照,沉默地抽完半包烟。

第一次见到林月,是在疗养院里。

她搬了一条板凳坐在轮椅旁,耐心细致地帮奶奶修理指甲。

“奶奶以后哪里不舒服就和我说,可不能自己乱抓。”

她把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露出温婉的侧脸,仰起头像哄小孩一样笑着。

冬日温暖的阳光倾泻在她的周身,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辉。

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她转过头冲我莞尔一笑。

那一刻,我沉寂很久的心鼓跳如雷。

后来,我总是借着答谢她照顾奶奶的名义接近她。

求婚时,她向我坦白一直忘不了初恋。

可我固执的认为,只要我对她百倍千倍的好,总有一天能取而代之。

没想到最后,这场豪赌我输的一塌糊涂。

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本应该在医院照顾陈东的林月此刻却浑身湿透地站在我面前。

雨水顺着衣物湿哒哒地在地板上流成一滩污水,狼狈不堪。

“为什么我这么晚没回家,你也不打电话。”

“外面下大暴雨你也没开车去医院接我。”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双眼微红,脸上不断有水珠滚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本以为她跑回来是为了在医院我驳斥她的事大吵大闹,

却没想到她和我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毕竟以往她最厌烦我打搅她和陈东在一起。

上次奶奶病危想见她一面,她毫不犹豫地挂断甚至拉黑我的电话。

事后她也没有过问,丝毫不在意我打这么多次是否有紧急情况。

后来我才知道她陪陈东去看球赛。

两人深情相拥的画面还被投在大屏幕上。

众人都在吹着口哨起哄,艳羡这对热恋期的情侣。

想到这里,我碾碎烟头,眼皮都没抬,淡淡地说道:

“这不是为了给你和陈东留空间么。”

3

林月脸色铁青,我们之间为陈东争吵过无数次。

每次她都会因为我的质疑,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情绪激动地反驳。

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只是陈东那时候恰好需要她而已。

可这次,她眼底的愠怒逐渐变成难过。

沉默地僵持良久,她哽咽着说道:

“姜川,我全身都淋湿了你看不见吗。”

“你不是应该抱着我去浴室泡热水澡,再去厨房煮一碗驱寒的姜汤吗?”

“你之前都是这么照顾我的。”

她说道最后带着哭腔,惊疑不定地望向我,试图走上前来拉我。

我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冷声说道:”林月,我不是你的佣人。”

没等她回应,我视若无睹地绕过脸色惨白的她转身走进卧室。

没一会,客厅传来震天响的摔门声。

这是林月惯用开启冷战的信号。

可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翻了个身,这一夜睡得格外踏实。

不用双眼干涩地盯着满屏密密麻麻绿色的聊天框,等着林月杳无音讯的回复。

也不用辗转反侧,焦虑她这么晚还没回家会和谁在一起,做什么。

这几天林月音讯全无,连陈东的朋友圈也反常地没有更新动态。

我倒是乐得清净向律师咨询离婚事宜,打包行李制定旅行攻略。

毕业之后我就一直很向往去世界各地旅居。

我和林月的工作都支持远程办公。

婚后我不止一次地央求她一起去新疆或者西藏长住一年半载。

可明明同样喜欢旅游的她却百般推脱。

后来我才明白,她只是担心陈东需要的时候,她不能随叫随到罢了。

收拾完行李翻了翻备忘录,今天需要去医院换药。

刚走出住院部电梯,就看见陈东扼住林月的手腕,两个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林月发现我后,眼底闪过几丝欣喜,随即又冷着脸硬声道:

“你现在才来哄我,是不是太晚了。”

她示威似的挽住陈东的胳膊,嘴角挑起几抹嘲讽的笑意:

“你这么容易吃醋和我赌气。”

“要是我和陈东真发生点什么,你岂不是要急疯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晾着我好几天。”

看着眼前跳梁小丑似的两人,我只觉得好笑。

我置若罔闻地绕道而过,径直走向换药室。

即使走出去很远,我也能感觉到林月灼热的视线胶着在背后。

护士刚把我的纱布拆开,换药室的门猛地被人一把推开。

4

林月神色焦急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抚摸我的伤口。

我感觉到她的指尖微微颤抖。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仰起脸,眼底蓄满泪水:”我之前还以为......”

我忽然间有些疑惑。

当初我摔下来时第一时间向她求救,可她却视若无睹。

那现在她又来我面前装模作样做什么。

“换好了,下次三天之后再来换药。”护士闻声叮嘱道。

我起身言谢,林月抓着我的胳膊声音急切:”我.....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陈东还需要你照顾。”我不耐烦地拂开她的手。

“他只是感冒而已,不碍事的。”

林月看着面前一脸不悦的陈东,又缓放软语气补了一句:

“陈东,你今天自己回家吧。”

“我忙完就来看你。”

回家的路上,林月一直试图找话题和我聊天缓和车内凝重的气氛。

她指着路边一家新开的泰国菜,绘声绘色地说那道冬阴功汤很好喝。

走进小区时又蹲下身摸着流浪的小猫跟我说她喂了很久了。

她踩着满地金黄的落叶,眉眼弯弯地说道才发现已经入秋了。

我今天才发现她的分享欲原来如此旺盛。

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唱着独角戏絮絮叨叨地和她说着这些小事。

可我们两的聊天框永远在轮回。

每次我发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只有她有需要时才会联系我。

她回消息时会自动忽略我之前发的信息,自顾自地吩咐我做其他的事情。

“姜川,你为什么不理我。”

林月轻轻地晃着我的胳膊,鼻尖泛红神色委屈。

“还在为之前我去照顾陈东的事情生气吗?”

“我保证,以后事事以你为先好吗。”

这句承诺我曾经期待很久,也为之努力很久。

可现在亲耳听到,却只觉得索然无味。

就好像一个陌生人和我说天气不错一样无关痛痒。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消气了。”

“你坐着好好休息,我去做晚餐。”

或许是这些天太累,我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等我再醒来时头痛欲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煤气味。

我跌跌撞撞地起身开窗通风,惊魂未定地大口呼吸着涌进来的空气。

下意识地大声呼喊着林月的名字,可屋内空无一人。

厨房的燃气灶上还放着一锅热汤,溢出的烫水浇灭火焰导致煤气泄漏。

手机突然叮叮叮地响个不停,连着提示有新消息。

5

陈东发来几条信息:

“不是你的东西拿命抢也没用。”

“你的生死在林月的眼里还抵不上我几声咳嗽。”

“她永远是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乖狗。”

视频里,林月坐在陈东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

周围的人不断起哄让他们隔着一张薄薄的纸巾亲吻。

“林月,你干脆跟那个窝囊废把婚离了,跟陈东复合。”

“就是,姜川那个废物有哪点比得上我们东哥。”

“当年他被我们堵在巷子里打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林月没有出声维护我,反而在陈东的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两人的唇胶着在一起,那张隔在他们中间的纸巾早已洇湿成一团破碎不堪。

一瞬间尘封已久的回忆轰然炸开。

这群人都是当年高中拉帮结派欺辱我的校友。

我曾经在午夜噩梦惊醒时,和林月提过这些过去。

没想到,我的伤疤却在成为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笑谈。

强烈的屈辱感就像一把铁锤狠狠地砸向心口。

我扯下墙壁上的结婚照用力地摔在地上。

相框上的玻璃叮叮砰砰地碎了一地。

我拖着行李箱离开这个付出多年心血的小家时,收到林月的短信。

“老公,我刚刚去超市买八角炖汤了,马上回家。”

想到那锅溢出来的热汤险些将我害死,我几乎将手机屏幕摁碎。

删除短信,拉黑她的号码,我驱车赶往奶奶所在的疗养院。

临行前,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和医护人员沟通。

只是我没想到林月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姜先生,林小姐坚持要进来,您看......”

我满脸厌恶地冷声道:”将她拉进黑名单,永远不允许探视。”

我站在窗前,林月站在楼下焦急万分地和保安争执。

我的手机也催命似的一直响个不停。

可我连打开点开信息的欲望都没有。

晚秋的深夜凉风也有几丝入骨的寒意。

临睡前我拉上窗帘时,林月依然固执地站在门口裹紧大衣,不时地抬头张望。

翌日清晨,我和奶奶告别之后拖着行李箱离开。

刚走出疗养院的大门,就看见林月面容憔悴地蹲在路口,双眼红肿。

看起来,像是在寒风里等了一夜。

她见我来了之后,灰败的眼底闪过几丝光亮,撑着发麻的双腿站起身。

“姜川,你听我解释。”她颤抖的声线流露出几分恐惧。

我神色平静地望向她,凉声说道:”正好,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林月满脸期待地疾步走来,拽住我的胳膊。

我厌恶地拂开她的手,眼神冰冷地递给她一个盒子。

她打开后,惊喜地瞪大眼睛,整个人激动得泛起红晕。

“姜川,我就知道你不会误会我。”

“那天我其实是......”

6

“我和陈东说以后不会再见面,他希望我和他做最后的告别。”

“所以我那天才急匆匆赶过去的,我没想到那么多老朋友都在场。”

林月一边取出盒子里的项链,一边磕磕巴巴地和我解释。

“这条项链我找了好久,没想到是被你收起来了。”

“我就知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可能说放就放。”

她如获珍宝似的将项链捧在手心,轻轻摩挲着失去光亮的吊坠。

这条钻石项链对现在的我来说其实很廉价。

可对于当初刚毕业捉襟见肘的我来说却是天文数字。

每次逛商场的时候,林月都会趴在玻璃橱窗上,一瞬不瞬地盯着这条项链。

可等她察觉到我的目光之时,她总会假装不在意地扭过头,拉着我快速离开。

那时候,我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条项链买回来送给林月。

我开始接下那些没有人愿意搭理的难缠客户,没日没夜的加班应酬。

有时候连末班车的地铁都没赶上,为了省下打车费我就在公司凑合一夜。

林月24岁生日的时候,我终于亲手将这条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爱不释手地摸着璀璨如星辰的吊坠,满眼爱意地望着我。

可是后来陈东出现了,她不再佩戴任何我送的首饰,随手扔进满是灰尘的储物间。

反而将陈东送的那些廉价的劣质珠宝当做宝贝一样,每天都来回擦拭。

“姜川,你帮我戴上好吗。”

林月轻轻地推了推我,笑眼盈盈地示意我接过项链。

可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语气极冷地一字一句顿道:”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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