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在银幕上打开新疆美丽壮观的现代生活画卷,让全国乃至世界人民都能从我拍的影片中认识新疆、热爱新疆、关心新疆的建设和发展。”
——天山电影制片厂导演
广春兰
一位在80年代平均每年都会拍出一部电影的“高产”导演,一个孜孜不倦地追求光影的电影人,一个生于新疆、离开故土,又回到新疆工作的高个子女子……
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进广春兰的世界。
拥有终极掌控力的人
面对电影,广春兰总是自信满满、毫不客气。
“选演员是导演工作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在选好演员这一点上我是绝对专业的。”
“我从来不怕用业余演员,尤其是少数民族演员,只要我看上他(她)了。”然后梅丽古力(《热娜的婚事》)、吐尔逊·热娜(《买买提外传》)、安尼瓦尔(《戈壁来客》)等一众演员走进观众视野。

“在现场把控方面我是权威,没人敢说话。”
“在我的电影里,歌是非常重要的,我要用创新的歌,会比流行的歌更好听,更能体现时代的东西,我的电影里的歌在新疆都非常流行。”

“我最反对一个歌舞片在情节发展中停下来跳舞,这样的舞蹈是死舞蹈。《西部狂舞》里的舞蹈都是在交流、在说话,而且都是最尖端的,有霹雳舞、劲舞,都带着时代的色彩。”
“我的电影把中国(电影)的版图完整了。”新疆少数民族电影迎来了春天。
这个掌控力满满的人,其实是拥有一颗追求饱满、极尽专业的心啊。
故乡给的灿烂
1940年12月,广春兰在新疆伊宁市出生,成为锡伯族第七“牛”的孩子。
广阔的故乡土地,给了她别样的精神世界。

花花草草的气息,唧唧吱吱的虫鸣,变幻无穷的云朵……小小孩童的心被奇妙的大自然牵引着,生出无限的好奇与幻想,探索与灿烂。
东方升起的太阳,总让她觉着遥远的天边是可以到达的,想着想着,心也就不自觉地飞向了外面的世界。

憧憬与渴望的孩童时期,化成活泼灿烂的一道光,照进广春兰的生命,伴她走南闯北,也融入她人生的每一部电影。
电影专业的日常
1961年,广春兰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开始了真正的科班生活。

导演课上,老师讲镜头,讲景别,讲表现手法……
摄影课上,学生人手一部照相机,拿着电影胶卷外出拍镜头,回来暗房冲洗、镜头组接……
观察生活、体验生活,活学活用表现人物,学习人物调度……当然也不能错过每周五学校大礼堂播放的精彩大片——有很多俄罗斯电影和欧美电影,一饱眼福。

扎实的专业功底和丰富的体验,为广春兰的职业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一不小心就掉眼泪的导演
南京电影制片厂是历经大时代冲击后让广春兰重回专业的第一站,紧接着她被派到上海电影制片厂学习跟拍故事片,机缘之下重回故土。
在乌鲁木齐飞往伊犁的飞机上,故乡的山水湖泊壮丽妖娆地映入眼帘,广春兰落泪了。

当她看到简陋的天山电影制片厂后,就把心留在了那里。后来,这片拥有美好歌舞、幽默乡亲、广阔天地的故乡也成就了心牵“母亲”的女儿。
真实的故事总给人别样的感动,《良心》《真心》《爱心》这三部由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既击中了观众的心,又让拍摄中的广春兰一次次流下眼泪。

拍摄之外,当乡亲们拉着广春兰说起过去,她也会掉眼泪,为家乡人的质朴,为故乡的深情。
“眼因多流泪水而愈益清明,心因饱经忧患而愈益温厚”,被丰富情感浸润的导演,最终绽放多彩的作品之花。
撒开脚丫子拍戏
一个奔跑起来的导演,总是能量满满。
进入天山电影制片厂后,广春兰拥有了广阔的创作空间,于是她撒开脚丫子,潇洒拍电影。

从《幸福之歌》开始,《热娜的婚事》《不当演员的姑娘》《神秘驼队》《美人之死》《孤女恋》《买买提外传》《西部舞狂》《快乐世界》《男子汉舞厅的女明星》《火焰山来的鼓手》《求爱别动队》《戈壁来客》《戴口罩的小狗》《良心》《真心》……一部部电影接二连三问世。



从北疆到南疆,从伊犁到库车,广春兰和她的团队一点点展现着新疆大地的美丽和神秘,新疆人民的幽默与善良。
从现代题材到神话故事,从故事片到西部片,尝试儿童片、艺术片、商业片,也关注主旋律电影,广春兰充满灵感和激情,涉猎各种类型影片。
电影导演的秘密武器
灿烂的民族文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作为高产的电影导演,广春兰还有自己的秘密武器——分镜头剧本。
用分镜头剧本把握基调,统一剧组思想,控制成本和时间,树立导演权威。
与编剧、摄影、美工,服装、道具、演员,录音、配音、作曲、字幕紧密配合,精诚合作。
心中有数,整体控制与现场发挥相结合,既严谨又灵活,既便利又节约,全科的广春兰从来不怕剧组的任何问题。

自信,是她的底色。
孩提的底气,专业的硬气,性格的乐观与灿烂,让广春兰对电影有了生生不息的追求。在摸爬滚打中追求真善美,探索人性与社会;在孜孜不倦中展现“花头巾母亲”的美与真。

广春兰说:“每一部电影都不是终点,永远还有下一个。”
她将一生奉献给热爱的电影,历经风雨,饱尝血泪,也见证花开的时刻。
这位天山的女儿,最终成为天山脚下“一枝独秀”的电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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