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不出国的商博良、足不出镇的康德,足不出户的普莱斯考特,他们的成就却走向世界,到达人类思想的高峰。
他们的诀窍是什么?
他们心想事成的不二法门,就是依靠勤奋的思索、敏锐洞察和丰富的想象,当然,也少不了天赋。
法国人商博良,凭借一己之力,破译了千古谜语:埃及象形文字。在没有机会亲睹埃及之前,他想象中的埃及,与实地中的埃及,惊人的一致,书斋理论一一得到验证。
后来,商博良唯一的埃及之旅,熟悉自在的仿佛游子还乡之行。埃及人热情地围观这位法国人,这位“看得懂古代石碑的人”。
德国人康德,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这位“书斋式”的学者,一辈子没有离开过普鲁士科尼斯堡小镇。
但康德的心胸和眼界,却跨越了小镇、国境,直至整个世界。
依托书斋里的数百本,康德通过阅读、思考、洞察和书信交流,写下《纯粹理性批判》等“三批判”巨著,成为近代哲学的集大成者和现代哲学的先驱。
美国人威廉·普莱斯考特,正是足不出户,写出《墨西哥征服史》一书。
这部载入考古史册的名著,将消失的阿兹台克文化,从历史烟尘中复活了出来。
作者原是律师,因事故几乎双目失明,他只好转行研究历史,埋首于书斋和图书馆,借助盲书板,写下这部考古巨著。
因为眼疾,作者从未亲身实地调查书中的古迹,他在书桌前信马由缰地神游古迹。
这部书,完全就是“闭门造车”的产物。
他依靠敏锐而丰富的想象,把西班牙殖民者科尔特斯出征美洲的史迹,中美洲森林的种种奥秘,描写得精彩而真实,读来栩栩如生,仿佛置身“现场”。
这就是想象的力量、思想的力量。英国天才诗人柯尔律治认为:想象力是“一切人类知觉的动能和原动力”。
当今社会,学术越来越细化,信息量的暴增和传播的深广,都是过去不可比拟、无法想象的,像商博良、康德这样的巨人,后无来者,越来越不可能出现了。
巨人们成功的模式,虽然无法复制,但他们的勤于思索和大胆想象,却不容冷落和低估。
在实用主义甚嚣尘上的今天,思考和想象,依然是一种强大动力和超卓能力,是我们开拓新领域、探索未来的锐利武器。
从牛顿到爱因斯坦,从特斯拉到乔布斯,历史上一些最重要的科学突破,都是高度思考和想象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