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国的56个民族中,有一个神秘的种族十分特殊。
他们住在深山之中,不信神明反信鬼魂,一年之中只有一个传统节日,因为崇尚自然而多从事农业生产,并不会主动从事脑力劳动。
这个民族的少女在成人前要经历一场“折磨人”的仪式,外人看了惨不忍睹,少女自己却心甘情愿。
这个神秘的民族叫什么,他们的神秘习俗到底有多少,少女的“折磨”是应该传承的习俗,还是该摒弃的糟粕呢?
独龙族的纹面女在独龙江流域的大山深处,居住着我国一个神秘的少数民族——独龙族。
从这个名字就能看出,他们是龙之传人的一部分,“独龙”二字就是独一无二的标志,当然,这个民族也有着许多特殊的习俗。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独龙族的纹面女,乍一看能吓一跳,看习惯了则会觉得很特别。
在现代社会的审美中,小姑娘白白净净的才代表了美丽与讨喜,为了达到这样的审美标准,还会护肤、化妆和美颜。
但是独龙族的女性则完全相反,她们的脸上纹满了暗色的图案,密密麻麻的纹路几乎看不到原来的样貌,仿佛与“美”毫不相干。
在独龙族的习俗中,女性长到十二三岁就需要开始纹面仪式,脸上白白净净的才是异类。
这场仪式看似吓人、血腥,但是整个过程都有着严格的要求,其中起到关键作用的就是执行纹面仪式的女性长辈。
纹面前少女要做好清洗工作,然后由经验丰富的长辈先用竹签或者树枝以锅烟灰水为颜料在脸部描出大概的纹路,这样就能预览基础效果,也防止出现纹错的意外。
锅烟灰水干了之后,少女就要进入最受折磨的环节,纹刺。
与传统的纹身方式不同的是,独龙族使用的是带有硬刺的老荆棘,手法也不是直接戳刺,而是要用木棍轻轻敲击把硬刺打进面部,形成一个一个的小伤口。
接下来就是“上色”环节,长辈用布巾把血水擦干净,然后用锅烟灰或纯植物草汁在脸上揉擦,擦一遍达不到效果就要反复擦,这个环节的痛楚并不比刺针轻。
一般7天后少女的面部就能进入结痂状态,等到结痂脱落,脸部也不再红肿,少女的脸上就会出现青蓝色的图案。
从此,这些图案将永伴余生,想洗也洗不掉了。
换做是爱美的女孩肯定会觉得这样的纹面很丑,但是在独龙族的认知里,纹面才是美的追求,有了纹面才会得到祝福。
有的人认为纹面仪式是少女的成人礼,也是婚前的祝福仪式,但有传言说,独龙族女性最开始纹面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外族人而掳掠、欺负。
不过在新中国成立后,纹面不再成为主流,年轻一辈开始慢慢摒弃这一习俗,尤其是走出了大山的人,还会劝说留下的人不要纹面。
从这个现象就能看出,这个神秘的民族出现了新旧文化的冲击与碰撞,好的习惯被沿袭,不好的也会有人勇敢抛弃。
除了纹面,独龙族还有很多与众不同的习俗。
走向新阶段的独龙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节日,就像是傣族的泼水节、彝族的火把节、蒙古族的那达慕大会等,独龙族就比较特殊,全年只有一个传统节日。
这个节日就是“卡雀哇节”,是一年中新旧交替的节日,也就是新年。
“卡雀哇节”指的是某一段时间,并不是某一天,一般是农历12月到1月之间,然后大家相互商议选出来3~9天作为节日日期。
等到节日开始,每家每户都会准备好美食和麻布毯,大家一起把酒言欢、载歌载舞,而整个过年期间,最为重要的就是“剽牛祭天”。
当所有人到齐,老族长会牵来一头壮硕的牛,美丽的姑娘为牛挂上珠链,年轻的小伙则要拿起竹矛开始剽牛。
他一边跳舞一边寻找机会,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则用竹矛一下刺进牛的心脏,快准狠才能换来周遭雷鸣般的掌声和兴奋的欢呼。
剽牛成功代表了来年肉类食物的充足,所有人会欢欣地跳舞庆祝,牛肉会被当场煮熟吃掉,牛头则会被年轻人顶起来跳牛头舞,整个过程就像是一个部落举办的狩猎庆祝会。
因为信奉自然,独龙族人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拿来从事农业生产了,其独特的阶梯种田法极大的提高了种植效率和农作物产量。
高海拔会种上耐寒的青稞等粮食,中部则种更常见的大豆、玉米等,而低洼处因为雨水较多的原因,则会种上喜水的水稻。
除了田间山头,独龙族也会在房子四周种上蔬菜和药材,充分利用每一寸土地,不辜负自然之力的馈赠。
如果家中有人去世,也会埋在房子附近,独龙族认为埋葬地过远,对于逝者太过残忍。
同时独龙族有着严格的女巫等级,他们无比相信鬼魂,似乎不在乎神明存在,在很多祭祀仪式上,他们会驱鬼辟邪,这与很多民族的认知不同。
但从新中国成立后,独龙族慢慢地融入大环境的习俗,比如开始习惯用夏历计算日期,开始接受汉族语言,也慢慢地走出大山寻找新的机会。
虽然有些老人还保持着原有的认知,但是更多的年轻人再往“新阶段”迈步,他们利用网络直播和短视频向世人传播独龙族的文化与习俗,也把农副产品带给全国人民。
在如今的学校中,独龙族用上了“双语教学”,虽然独龙族没有自己的文字,但是他们有自己的语言,在“双语教学”中,新一代的希望既能接受外界主流文化,又能传承本民族独有的符号。
就拿纹面女来说,有人认为这是民族传承,作为族中一员就应该担起传承的责任,就算再疼也要忍受,纹了面才是被祝福的,才是美的。
当然接受了外界主流文化的冲击后,也有人认为纹面就是文化糟粕,就像是裹小脚一样应该被摒弃,纹面就是对少女的伤害。
这些新旧的碰撞,在未来的时间长河中一定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但目前独龙族有一个很值得骄傲的地方——离婚率低。
不知道是这个民族的人更长情,还是外界的人更自由,但能慎重地选择未来的伴侣并相守一生不离不弃,这是令很多人羡慕的。
独龙族依旧在坚守自己民族的独有特色,我们不希望优良文化与习俗走向消失,相信这个民族能用自己的方式传承文化根脉。
参考资料:
【1】光明网2022-07-25《遥远的独龙江,神秘的纹面女》
【2】凤凰资讯2017年02月07日《独龙族的“卡雀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