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逃离皇宫:遍体鳞伤后终寻得新生

故事创造机 2025-02-12 11:16:22

我是秦王最爱的侍妾。

秦王承诺要和我一生一世。

却因为一句戏言,将我送给了太子。

太子侮我辱我,他只是冷眼旁观。

任我被太子虐地遍体鳞伤。

后来他登基为帝,要我做他的贵妃。

可是我早就没了生的欲望,我只想死。

1

今日是进太子府的第九百八十八天。

小桃子告诉我,今天我们要洗完面前十多盆的衣服,晚上才能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想到等天黑,便有白米饭吃,身上好像充满力气。

我使劲憋了憋冲到嗓子眼的痒意,用手掐掐脖子,强撑着没敢咳嗽出声。

不然小桃子就会赶我回房休息,她一个人洗不完这些衣服的,那我们晚上便要没饭吃。

我蹲着使劲搓呀搓,想着要是今天太子来就好了。

每回太子过来,我们就不用洗这么多衣服,还能有肉吃。

想什么来什么。

太子真的过来了,他跟平时不太一样,脸有些黑,额间的青筋都迸出来。

进了我的小院,他扯着我的头发大力往屋里拽。

我心里想着大鸡腿,便头皮发紧顺着他的力道踉跄着过去。

他进了屋猩红着眼睛扯掉我衣服,像二婶婶家疯掉的那只狗一样咬我。

我不敢哭出声,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变得可怕,没事的,忍忍就有肉吃。

后来他又使劲在我身上耸动,身下的血流得更多了。

我捂着顿痛的小腹有些无措。

他发泄完提了裤子便走。

我倒在床上,想着:今天还给不给肉?

还好,这回跟往常一样,有肉吃。

我喊小桃子赶快过来,肉凉得快,得赶紧吃。

小桃子饿得都哭了,她抹着擦不完的眼泪,说要先给我抹药。

我摆摆手:「吃、先吃,我不疼,吃完再抹。」

鸡腿好香,特别嫩,特别有滋味,比白米饭酸酸的味道好多了,就是有点噎。

一边吃,我一边忍不住想:身上好疼,方尽明说过会来接我的,到底什么时候来?

2

最近几日,我运气特别好,简直是心想事成,事事顺意。

前些天,想吃大鸡腿,太子就来了。

这几日,我又想方尽明,方尽明便来了。

我好些时候未曾见过他,他好像长高了。

我记得我原先到他肩膀那的,现如今,站到他旁边,竟只到他胸前。

果然师傅说得对,不好好吃饭会长不高。

他穿了一身铁衣,上面还沾着黏糊糊的东西。

我想让他脱下来,帮他擦一擦。

他却一把将我搂进怀里,黏糊糊地沾我一身,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又得脱下来清洗了。

他红着眼眶搂住我,声音有些低沉压抑:「阿清,我来迟了。」

真不知道,相见是好事,他为何看起来很伤心。

我回抱住他,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别伤心了,你都把我衣服弄脏了,师傅说过,人得穿干净衣服,不能老是脏兮兮的。」

我感觉他浑身僵住,然后松开我转而捏住我的肩膀,脸色看起来有些痛苦:「阿清,你怎么了?」

我很迷茫,回头望望躲在我身后的小桃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尽明把我接到了宫里,他说这是皇帝住的地方,往后我就是他的贵妃,也一起住在这。

他说他得偿所愿了,他以后就是这天下的皇帝,没有人再能欺负我。

我点点头:「好,住在哪都行,当什么都好,只要顿顿都有鸡腿吃。」

围着我的宫女们都笑起来,只有方尽明脸色很严肃,没有笑。

我叹口气,方尽明以前好像挺爱笑的,怎么现在如此爱板着脸呢?

3

兴许是见了方尽明,晚间我便做了梦。

梦里元宵佳节,总是忙得不见人影的他终于有时间带我上街赏花灯。

是夜,人群拥挤,他牢牢抓着我的手,我们穿梭在汹涌的人潮,看头顶彩灯弥漫,听耳边人间的欢声笑语。

他笑着低头,眼里盛满绚烂的灯光:「阿清,喜欢哪个,我给你买回家。」

我挑了一个幼稚的兔子灯,他但笑不语,揉揉我的脑袋,掏钱买下。

梦境一转,他面带哀戚,步伐沉重来我院中:「阿清,太子瞧上你了,讨你去太子府伺候……」

伺候?怎么伺候?

我好似听不懂他的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

我听见自己僵硬的声音响起:「像伺候你一样,伺候太子?」

他点头。

我拿刀比在脖颈间:「你确定要我去太子府伺候?」

他夺下我的刀,一把拉过我抱在怀里,像是要揉入骨血:「阿清,我没法子,他是太子,上到父皇,下到臣民,尽得人心,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声音嘶哑质问「所以他要我,你便给?」

他低哑着嗓音:「此事非我本愿,我何尝不想提剑杀了太子……可他心机颇深,他在试探我,我不能,我只能忍——」

他的手轻抚我的脸颊,冰凉刺骨:「倘若事成,我必迎阿清做我最珍重的贵妃,独一无二的贵妃,到时我们生几个孩子,围绕我们膝前喊我爹爹,喊你娘亲。」

我再三问他,真要送我去太子府?

他点头。

醒来后,我头有些疼,晃晃脑袋,强迫自己忘掉。

4

小桃子太忙了,方尽明拨给我一个叫杏儿的宫女。

方尽明还给我做了好多漂亮的衣裳,杏儿拉着我去内室换衣服。

我把旧的衣服都脱下来,想换上新做的。

我正忙着,杏儿惊恐尖叫了一声,把方尽明引了进来。

我拿衣服捂在胸前,有些气闷:「我还未换完呢?你怎么就进来了?快出去。」

方尽明如今不听我的话了,仍直愣愣朝我奔过来。

他扯着我的胳膊,声音沙哑:「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有些难看:「大概是太子发疯时咬的,至于手腕上这个,我也记不得了。」

话音刚落,我看见方尽明眼里含着股杀气,怪吓人,接着他唤了女医过来。

女医问了好些问题,这痛不痛,那痒不痒,这些我都能答。

她竟还要问我,下面流过血吗?

我只能捂着脸羞耻道:「流……每天流……弄脏裤子,麻烦。」

她又要看我下面,这这这,我不要。

她便只让我伸手,给我把了把脉。

我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因为小桃子总是让我休息,有点风吹草动的,就让我休息。

但我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呢?

从这天开始,我有喝不完的药,早中晚都要喝。

一回还不止喝一碗,喝完休息休息接着再喝一碗。

方尽明会盯着我喝,他不在便让小桃子盯着我喝。

5

不知是不是药喝多了,把我脑子喝坏了。

我开始频繁做梦。

一会儿梦见有人压在我身上,弄得我好痛,我不敢哭出声。

一会儿又梦见,我自己拿了把刀照着手腕子划拉,血一下子喷出来,吓得小桃子捂着我的手腕子痛哭。

一会儿又梦见师傅,师傅给我梳小辫,说让我长大找个好夫君。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每回我都强行把它压回去,有些烦。

这日醒来,方尽明已不见。

他的皇后坐在我床头。

青天白日,吓我一跳。

她还是像从前那样,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就是脸很冷,让人不敢亲近。

她数落我魅惑君主,哄得方尽明一连七日不曾上朝。

又骂我灾星,方尽明为了我,将太子千刀万剐、暴尸菜市口,搞得人心惶惶、君臣离心……

还有好多,没记住。

我就记住,方尽明偷懒不上朝,太子还被他杀了,滥杀无辜,旁人都要骂他的。

他回来后,我赶紧把这事儿好好给他说道了说道。

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罢了拽着我要出宫,说什么太子死有余辜,要带我看大快人心的事儿。

马车一路轱辘轱辘跑,到了地方,车停下。

方尽明跳下车,然后将我抱下去。

他伸手指给我看:「那,看到了吗?欺负你的人。」

我顺着望过去,只见一具人形的东西,血肉模糊,隐隐看到带肉的骨头,苍蝇乱飞,远远便闻见漫天臭味。

我忍住干呕,催着他赶紧走。

他扭过我的脸:「阿清,那就是太子,欺负你的太子,朕把他杀了,原本朕想留他一命,慢慢折磨,但看到你身上的伤,朕没忍住,朕不但要将他千刀万剐,还要他永世不得超生。」

我眼前越来越模糊,逐渐浮现出太子的脸,那张跟方尽明一模一样的脸。

太子人挺好的,他虽爱折磨我,但他给我肉吃……给我肉……

我一张嘴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恍恍惚惚,我像是听见方尽明惊惶失措喊我的名字。

我用手擦擦嘴巴,垂眼看去一片鲜红,原来吐的不是吃进去的早膳,而是我的血……

6

没过多久,方尽明要领兵亲征,他着人收拾我的东西,要将我一起带去。

我摇摇头,那天他也说带我出去,结果……

我断然拒绝「我不出去,不要出去……」

皇后也劝他:「别带贵妃了,山高水长,路途遥远,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他面色不愉,却也勉强应下。

他出征那日,再三嘱咐我,好好养身子,定要长命百岁,与他白头偕老。

我乖乖点头。

闭上眼,太子的惨状便浮现我眼前,恶心劲又泛上心头。

太子原本对我不差的,只是方尽明让我给太子下药,他病了便没法子参加秋猎。

从那开始,太子便不待见我,有什么坏脾气和怨气通通撒在我身上。

有时候是咬我,有时候是拿蜡烛烫我,最严重的一次,他当着满院子侍妾和侍卫的面,骑在我身上,我浑身赤裸……

方尽明说什么要与我生孩子,那是没可能了。

我原本有一个孩子,说不清是他的还是太子的,但那孩子没了,就在那天夜里,满院子人盯着我的夜里。

后来我每天都得换洗衣裤,再不能有孩子。

我拿了把刀割开手腕,看到血汩汩如泉水,我想我注定得自己一个人。

小桃子把我给救了,我好像也并不是一个人。

从那天,我便刻意忘了那些让我痛苦的事儿,只看眼前,只要活着就好。

方尽明非要我清醒,倘若我清醒了,我便不再稀罕做他的贵妃,也不稀罕他给的锦衣玉食,更不稀罕他给的虚妄的爱。

道观才是我的家。

苦日子才是我过惯了的。

每每太子走后就会赏我好些东西,吃的用的,金钱首饰。

院子里同为侍妾的她们,推开小桃子将东西哄抢一空,我急得想骂人,但浑身发软发疼。

最后我们也只能护住那一碟子鸡腿。

那一碟子鸡腿不也让我活得有了盼头?

我挺恨太子,但不知为何,比起太子,我好像更恨方尽明。

大概是因为,他骗我来了盛京,却又把我撇下。

7

第二日,皇后来我宫里:「凌清,你真要走?」

我闭了闭酸涩的眼睛:「那才是我的家。」

兴许是吐出了胸中积年的淤血,我脑子变得清明,想起许多从前的事儿。

我想起遇见方尽明的时候。

疾风骤雨,我们都在破庙避雨,我背着师傅气喘吁吁,他捂着胳膊浑身是血,脸色苍白,但仍挡不住俊秀的容颜和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不顾自己的伤势让人先为我病重的师傅诊治,我为他们一行人架起锅煮一顿饭。

风雨停歇,我邀他去道观养伤。

一晃数日,师傅身体积重难返,还是去世。

陪我一起葬了师傅,他要我跟他回京。

我才知,原来他是秦王。

他左臂吊在脖子上,右手揉揉我的发顶,眼睛倒映出我的模样:「阿清,厨艺不错,随我回秦王府当个厨娘吧。」

我不想去,我从小在道馆长大,如今师傅没了,可道馆还在。

他弯腰伏在我耳边,轻声诱惑:「阿清,我喜欢你,你想不想有个家?有我有你,有我们的孩子。」

师傅曾说,有个家便有人一辈子伴着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我什么都不懂,可他是王爷,什么都懂,什么都见过。

师傅没了,我想有个家,于是收拾了几身道袍,随他远赴盛京。

到了盛京,我成了秦王府唯一的女眷。

他上书要娶我为王妃,但陛下不许。

我方知,原来王爷也有做不得自己主的时候。

后来他便娶了如今的皇后,两人郎才女貌、珠联璧合,是比我合适许多。

8

我背着来时几身道袍,带了些碎银子,跋山涉水回了我的白云观。

白云观附近住着总是逗我玩的二婶婶,还有一里地外普缘寺里板着小脸却总是分给我馒头的小和尚善水。

白云观后山有一棵枣树,结出的枣子又脆又甜,能卖好多铜板。

我不在的这些年,不知善水可曾偷我的枣子卖。

白云观后山还埋着我的师傅,我去祭奠她,告诉她我回来了。

此去经年,归来伤痕累累。

细细想来,我这一生着实是波折不断。

婴儿时,被亲生父母抛弃。

师傅说,他们并非不爱你,而是着实养不起。

及笄时,师傅病逝,连为我挽发都没来得及。

遇见方尽明,以为是佳偶天成,结果不过是可随手赠人的侍妾罢了。

太子更是我的灾难。

他们这兄弟二人一样的不拿我当人,一个伤心,一个虐身。

趁着天还亮,我打水烧水,洒扫庭院,接着将屋里的被褥拿出来吹吹风,散散霉气,再铺好床铺。

收拾妥当,啃了个干饼子,填饱肚子,天便彻底黑了。

油灯早已没油,只能等明日去买。

我躺在冷硬的炕上,咳嗽连连,咳得干呕,我不用再害怕咳嗽声会扰了谁的清静。

回家的感觉真自在。

9

晚间我又开始做梦。

梦见还是秦王的方尽明抱着我脸色郁郁。

我抱着他安慰:「寻常人家,做母亲的尚且不能一碗水端平,何况是皇家呢?」

他闷在我怀里蹭:「可也实在太过偏心,父皇向着皇兄,母后也向着皇兄,从小皇兄要什么有什么,偏偏我这不能用,那不能碰,动不动便是僭越,明明这回是我亲手射杀的晋王,怎么转头又成了他的功劳?」

我摸摸他胳膊的伤:「伤口还疼吗?」

他叹口气,亲了亲我嘴角:「伤不疼,心疼。」

我啰里吧嗦安慰他,好歹是把他哄好了。

梦里几天眨眼便过,他告诉我,要娶王妃,王妃不是我。

我点点头,皇家讲究门当户对,我懂。

于是我答应乖乖地,不吵不闹。

他也答应我,这府里我就是主子,想做什么都成。

然后他穿了一身新郎官的衣服,与我在床上抵死缠绵。

这大概是他的新婚夜,他撇下王妃来找我。

但我明明记得,他过来是向我要库房的钥匙。

梦里稀里糊涂,我像是掉进了河里,憋得喘不过气。

10

第二日,我背着背篓下山到集市采买日常所需。

山下的集市虽比不得盛京,但也是热闹非凡。

回来的路上,在草丛边捡了一只小猫崽,喵呜喵呜叫着,见到人有些怯怯。

我将小猫崽抱进怀里继续上山。

离道观还有两里地时,我累得实在走不动,便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息,顺便拿出买的小点心喂猫崽。

有人蹲到我脚边,伸出小手小心翼翼摸猫崽的小脑袋:「道姑姐姐,这小猫在哪捡的?长得真可爱。」

我低头便对上他亮晶晶的圆眼睛,惊喜喊道:「善水小师傅?是你吗?」

小和尚挠挠光脑袋:「道姑姐姐,我不叫善水,我叫云净,善水是我师叔。」

师叔?我想起来了,过去好些年了,善水应该与我一般大呢。

我笑着分给他一块点心:「那你师叔呢?」

云净开心接过,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多谢道姑姐姐。我师叔几年前远赴盛京,去找故人,还未回来呢。」

去找故人?善水在盛京能有什么故人?

这么想着我便问了出来,云净小口咬着点心摇摇头:「不晓得呀,但师父说,师叔吃饱了撑的,想还俗呢。」

11

我领着云净回了白云观,拿了根长竹竿到后山打枣子。

小猫崽吃饱有了力气,在人脚边乱窜。

云净哼哧哼哧蹲在地上捡枣,时不时还要哎哟一声:「道姑姐姐,枣子砸到我脑袋了。」

我使劲朝着树冠红枣多的地方狠狠来了两下,便没再嚯嚯树上的枣。

刚想放下竹竿,便听见有人气呼呼骂:「谁又来偷枣子?看老娘我不打断你个小贼的腿!」

我瞧见人气势汹汹疾步冲过来,吓得急忙扔掉手里的竹竿:「二婶婶……别打……别打,是我呀。」

来人停住脚步眯着一双满是皱纹的眼仔细瞅我的脸,片刻后,红着眼眶喊:「阿清?是阿清?阿清回来了?」

我嘿嘿笑笑,点点头。

二婶婶哭着把我抱在怀里,嘴里喊着:「我的阿清你可回来了!阿……二婶婶好想你……」

我拍拍她的肩,哄了她几句。

她邀我去她家吃饭,我塞给她一兜子红枣,拒绝了。

晚膳,窝了两个鸡蛋,煮了碗挂面,我跟云净和小猫崽吃得肚子饱饱。

吃完饭,云净与我告别,要回寺里去。

天黑,山路难走,我提了新买的灯笼去送他。

他的师父善源就在门口坐着等他,见了我,他道了声阿弥陀佛:「一别数年,施主回来了?」

我点点头,又提着灯笼回道观。

善源这人呆板又严肃,从前见我与善水玩在一处,总要揪着善水的耳朵把他拎走,故而我不想与他多言语。

12

晚间我不敢睡去,灌了几杯凉水,润润喉,望向窗外,月光亮堂堂照进屋里。

我想起昨天的梦,忍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

新婚之夜,他没有来找我。

倒是第二日,他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色,眉眼带笑向我要库房的钥匙:「阿清,有了王妃,你便不用辛苦,王府的内务都交给她,库房的钥匙也给她,让她给咱们管账,你不用日日再拨算盘珠子,拨得手都要起茧子。」

我乖顺点点头,管家的一应物什全还给了他。

我虽识字但不通世务,每每查账,都要抱着算盘

文章转载自知乎,书名《凄凄情念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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