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的薪酬一直是个谜。德云社的演员们几乎从来不谈这个问题,当红的演员和班领导也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谈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阶段稳定下来的人,工资都不低。日前,德云社相声演员吴鹤臣被曝手术需要百万,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他还冠上了德云社、郭德纲的头衔,事情一下子发酵了。德云社这么大一个群体,工资就这么低吗?
除了十几个名角,大部分演员都在小剧场演出,小剧场的演出基本每天都有,虽然观众比不上大剧院,但是,演员混基本吃穿绝对没问题。网传消息称,德云社小剧场演员工资相当于一个普通白领,一个月五六千左右。这个消息是可信的,虽然五六千不多,但在北京这个地方勉强解决温饱不成问题当然,德云社的普通演员一定很羡慕那些知名演员。但要想成为号角,需要自己的努力和一点运气,就像岳岳之前默默无闻一样。那时候,老郭很看重叛逃的徒弟们。没想到他们离开了德云社,我就开始抱着岳云鹏,最终让岳云鹏成为当红炸子鸡。可见,时势造英雄,没有那些叛徒的离去,就没有小月的今天。
第一阶段没有工资,只有出场费。德云社最早叫文集德云曲艺研究会。郭德纲李菁是两个相对固定的演员。张文顺是一个穴位,富有,有联系,有兴趣。他是北京相声大会真正的灵魂人物。没有张文顺郭德纲,他只能在琉璃厂精卫茶馆这样的地方游荡,还得提防被女观众男追。在此期间,草台班子的演员们处处有救。当时郭德纲和天津先生的关系还没那么糟糕。像刘文步尹晓佟有为马书春等人,都曾到北京相声大会上穿孔弄洞,也曾为郭德纲捧过各种赞。当时郭德纲也是按照最高300的标准送给老先生的。当然,这并不是说郭德纲多慷慨啊,可人家就是那个价,不来不行。
后来,因为郭德纲擅自录音录像,在天津小剧场是大忌。而且郭德纲还把它们刻成光盘卖,尹笑笑就这样和刘文步、郭德纲决裂了。郭德纲在小剧场里把刘文步安排得五花八门,说刘文步给他下跪,还出书揭露他过去的黑料(这里要说明的是,刘文步并没有进监狱,而是在特殊时期去了农场,因为男女不正当关系,并不像郭德纲说的那么神秘)。刘文步在小剧场骂郭德纲,讽刺他的太平歌词是二重唱,是评戏的味道。
事实上,当时德云社的管理真是一团糟,没有严肃的规章制度,也没有合理的分配方案。在郭德纲成为最大的藤蔓后,张文顺也退居二线,相声大会原有的管理职能逐渐被郭德纲家族接管,于是郭德纲家族的话语权在分配上越来越重,出现了失衡。当时郭德纲之外,出场费最高的是何云伟李菁,但每场也不过300~500。曹云金和徐德亮属于第二档,每人150元单独计算。其他徒弟不是每场50~100,就是自由打工仔,负责捡场、打零工。德云社管吃住,补贴少量交通费,如岳云鹏、孔云龙等。
在此期间,郭德纲家族以外的年轻演员不得不接外面的工作来弥补开支。德云社只是他们过去刷人气的地方。何云伟、李菁、曹云金、刘云天、徐德亮、王文林都是这样的状态。当时郭德纲其实鼓励员工接私活,包括变现人气等多种渠道。徐德亮的书是郭德纲写的,只因为德云社一个月能给几千块钱。2006年,德云社完成工商登记,王辉、王琪琴持股。德云社开始正式企业化管理,发行体制进一步分化。2008年,德云社出具了第一份劳动合同,约定为员工购买五险,但员工没有基本工资,五险的费用要从演员的演出费中扣除。也就是说,如果一个月没有业绩,就得交钱买保险。
更重要的是,演员不能再私下接私活,必须由公司统一安排,再由公司按比例提成。这一规定直接导致了徐德良对王文林的退出。据徐德亮采访了解,他之前一个月只拿到3000元,王文林也差不多,两人决定换个地方多挣点。因为徐德亮王文林退社的巨大舆论风暴,以及国内人心的动摇,何云伟、曹云金等核心演员的出场费都有所提高,何云伟李菁从300到500,曹云金从150到200。但这两组的顶级演员,扣除保险后每月只有三四千元,还是要靠私活。但德云社的第一份合同很潦草,各种强调员工的义务,没有对等的分红对价,无法在法律上约束员工。所以,大家还是照常接私活吧,郭德纲只能通过家长的权威来劝说,可惜收效甚微。2010年上半年,何云伟、李菁、曹云金、刘云天甚至与徐德亮举行了一场专场演出,对郭德纲家族的权威提出了最大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