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海鹏,今年18岁。
我的父亲是本市知名的企业家,所谓的成功人士。
我的母亲曾在1976年的大地震中不幸丧生,那年我只有8岁,还是个小孩子。
十几年后,父亲再次娶了一个老婆,也就是我的继母。
她叫张美婷,人如其名,长得美丽,亭亭玉立。
她是本地商会的一名普通职员。
听父亲说,他们两个人是在一次酒会中相识。
从那时起,他们便互相爱慕着对方,后来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不久之后两人便结了婚。
日常相处时,我实在不知道是应该叫她姐姐,还是应该叫她小妈。
因为我们的年龄并没有相差太多,她也仅仅只比我大了七岁而已。
或许是日常保养的好,继母的身姿婀娜,皮肤白皙。
如果我们站在一起,旁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是姐弟关系。
父亲再婚的那天,他喝的烂醉如泥,这导致两人在结婚当晚什么都没有做。
正值青春期的我,思想波动很大。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没看过小人书,反正我是看过,对于男女之事我早已清楚不过。
长期观看小人书的后果,就是使我对于男女之事非常向往。
终于在父亲婚后的第三天,我等来了一个知晓男女‘奥秘’的机会。
那天父亲一如往常的从公司回到家,我的继母美婷早已准备好了晚饭。
吃饭时,我见父亲的目光始终在继母的胸前游走。
我猜测,父亲很可能会在今晚就对那两颗垂涎已久的果实进行摘取。
吃完晚饭后,我在客厅中百无聊赖的看起了电视,一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
父亲从书房里走出,他好像要去洗澡,顺道还叫我别看了回屋早点睡。
我听话的关了电视,起身向我的卧室走去,进屋后,我没有立刻回到床上,而是在门缝中向外观察。
父亲进卫生间后不久,里面便传来了水流哗拉哗拉的声音。
过了二十分钟,父亲终于从洗手间里走出,没一会儿我那年轻的继母也走了进去。
我在心里盘算着,父亲新婚当晚醉的不省人事,以至于让继母干等了一整晚。
今天两个人这么早就洗漱,怕是有弥补新婚之夜的打算。
我开始好奇,我的继母美婷是否还是处女?
她平时的模样温文尔雅,笑起来像花一样,在床上她又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变态的偷窥欲望在我的脑海中逐渐形成。
我突然想到房间上面的通风管道口与父亲的房间紧密相连,只要撤掉挡板,我便可以从巴掌大的洞口里看到父亲房间里的情况。
届时我就可以全程目睹两人水乳交融的画面。
说干就干!
我将房门小心关好,又将椅子挪到了距离地面不远的通风口。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型手电筒,我关闭电灯,小心翼翼的向通风口走去。
我与父亲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墙的两边各有一个挡板,现在,我只需卸掉自己的这面。
「咔……」
卡扣松掉的声音响起。
接着,父亲房里的光便顺着通风口照了过来。
我透过百叶窗一样的挡板,仔细观察着父亲房里的一举一动。
没过一会儿,洗手间里的冲澡声渐息,想必继母也已经洗好了身体。
果然,伴随着一阵脚步声,继母曼妙的身姿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父亲此时也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看向继母的眼神里充满火热。
「老婆,你好美啊!」
父亲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继母被父亲的这一句夸奖搞得一阵害羞,她脸上开始泛起红晕,这在父亲眼里看来愈发的勾人。
继母缓缓地向两人的大床走去,走到床边时,握紧浴袍的手一松,将自己的躯体完整的展现在了父亲眼前。
「噗……」
我被这一幕搞得猝不及防,显些叫出声来。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尽管是在后面,但仍不影响我出现强大的生理反应。
看着继母那完美的身材曲线,雪白的后背,以及那美丽的翘臀,我慢慢起了反应。
而与我一起有反应的,还有我的父亲,这时的他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欲火,一把将继母揽在怀里。
「呵呵呵呵,讨厌,干嘛那么猴急?」
继母嗔怪地打了一下父亲。
父亲见状,狠狠亲了继母一口,「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么美,谁能受得了啊!」
「啊…轻点」
父亲的双手开始在继母的身上游走,这一幕刚好被我看在眼里。
巨大的刺激之下,内裤早已成了我的束缚,索性我将内裤一脱,任由那根……在眼前伫立。
我将视线再次挪回父亲房中,继母已经被父亲撩拨的欲火焚身。
「我……我要,快干我吧。」
想不到平时温文尔雅的继母,也有如此浪荡的一面。
只见她从父亲的手中挣脱,接着转身跪在床上,向前一趴,屁股高高翘起。
……
三十分钟后。
我再次向父亲的房间看了一眼,发现两人此时依然在恢复体力。
从凳子上下来,我蹑手蹑脚的走向床边,拿起纸巾,将痕迹擦拭干净。
或许继母和父亲还会有第二次,但我已无心观看,因为我的脑中此时正盘算着该如何得到继母,哪怕只有一次。
不一会儿,我听到隔壁有动静传来,好像谁走出了房间,紧接着洗手间里传出水流的声音。
我想应该是继母去了洗手间。
看向墙上的钟表,此时已接近晚上十点,我闭上眼,想着刚才的场景,缓缓睡去。
第二天清晨,继母敲响了我的房门。
「海鹏,快起床吃饭啦!」
继母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我的脑海中立马浮出继母那美丽的样子,瞬间从床上坐起。
昨晚一事,使我成长很多,我一改往日赖床的习惯,开始变的积极。
「啊,我知道了!」
我礼貌性地回复了一句,快速的起床,穿衣,走出了房门。
餐厅里,父亲依旧翻看着今天的报纸,继母则坐在他的身旁,面容平静。
不同以往常的是,继母整个人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是那种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其实婚后这两天,我一直称呼她为阿姨,因为‘小妈’这个称呼始终让我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