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是李碧华创作的一部小说，讲述了程蝶衣和段小楼两位京剧演员的人生故事，展现了他们在时代变迁中的爱恨情仇和悲欢离合。

故事从民国十八年（1929年）开始，小豆子（程蝶衣）被母亲卖到戏班，与小石头（段小楼）一起学艺。在戏班中，小豆子经历了艰苦的训练和残酷的体罚，但他凭借着对京剧的热爱和执着，逐渐成长为一名出色的旦角。

长大后，小豆子改名为程蝶衣，与段小楼一起成为了名角，他们的拿手好戏是《霸王别姬》。在演出过程中，程蝶衣对段小楼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但段小楼却娶了妓女菊仙为妻。程蝶衣感到失落和痛苦，他与段小楼的关系也逐渐疏远。

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抗日战争期间，程蝶衣为了救段小楼，被迫给日本人唱戏，这让他背上了汉奸的罪名。战后，他们又经历了国共内战和文化大革命等动荡时期。在文化大革命中，他们被批斗、迫害，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段小楼在批斗中为了自保，背叛了程蝶衣和菊仙，这让程蝶衣对他彻底失望。菊仙也在绝望中上吊自杀。文化大革命结束后，程蝶衣和段小楼得以重逢，但他们的青春和梦想已经逝去。

后来，“北京京剧团”访港演出，程蝶衣与段小楼再次相见。他们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感慨万千。在澡堂中，段小楼请求程蝶衣帮忙寻找菊仙的骨灰，程蝶衣心中五味杂陈，但最终还是没有答应。

最后一场演出中，程蝶衣和段小楼再次唱起了《霸王别姬》，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时光。然而，戏唱完了，一切都已结束。程蝶衣最终随团回去，而段小楼则面临着无家可归的困境。

这部小说通过程蝶衣和段小楼的故事，展现了中国近代历史的变迁和人性的复杂。它深刻地描绘了人们在时代洪流中的无奈和挣扎，以及对爱情、友情和艺术的执着追求。同时，也揭示了社会的残酷和人性的弱点，让人们感受到了历史的沉重和人生的无常。

这是一部感人至深、发人深省的小说，值得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