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排长处置叛乱有功,李先念另眼相看:小肖,别干排长了

云端逐梦星河 2025-04-26 10:14:57

1940年10月5日晚上,大半夜的时候,新四军一个连队正在湖北应城陈河镇的一个祠堂里歇息,突然间,里头响起了吓人的惨叫声。

乱糟糟的情况下,三排头肖健章拎起一挺机枪,往祠堂大门口一架,喊道:“都给我待着,谁要敢往外迈一步,格杀勿论!”

10月1号晌午,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第九团二营五连从京山启程,前往应城陈河镇去护送钱款。同时,他们还得把纵队政治部的民运部长沈少华和他夫人、医院院长栗秀真给接回来。

傍晚时候,他们揣着钞票和一箱子西药,护送沈部长和栗院长到了陈河镇往西北走几公里远的那个毛河村。

说实话,从京山的八字门到应城西南的陈河那个地方,距离真没多远,也就大概几十公里的样子。

但由于得穿越敌人把守的两条公路封锁线,白天军队不能明目张胆地行动,所以浪费了不少时间。

队伍白天躲藏晚上赶路,走了好几天才回来,他们在周余村村西的一个大庙里悄悄安顿下来休息。

为了确保安全无虞,休息期间,连长胡挺幼特意在祠堂大门外头设了个人守着。

出于安全考虑,沈少华部长和栗院长被安顿在祠堂边的一个小村庄,同时,钱和西药也都存在那儿。我们安排了一个班的战士在那负责看守,确保万无一失。

连着走了好几天的路,大伙儿都累坏了。天一擦黑,大家就都躺下了,没过多久,一个个就都沉入了梦乡。

祠堂里头静悄悄的,就听得到战士们打呼噜的声音。

半夜里,宗祠那儿猛地响起了一声声尖叫,中间还乱糟糟地混着骂人的声音。

三排的头儿肖健章被那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立马就蹦了起来。

肖健章,老家在湖北安陆的李店肖徐村,他1924年来到这个世界。到了15岁那年,他就加入了新四军。

这时候,他刚刚迈入16岁的大门。

他长得瘦高,皮肤白白净净,模样帅气,说话声音也轻轻的,所以不管到哪,大家都管他叫“小白脸兵”。

然而他既胆大又心思细腻,打仗时从不退缩,表现得相当好,所以当年就被吸纳进了组织,这在当时可是不常见的。

肖健章被一阵阵嘈杂声给弄醒了,他睁开眼睛,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情况。

但他心里有种预感,新四军那边准是出了啥不好的事儿,毕竟日军的第16师团就驻扎在应城,离这儿也就十几里地远。

在陈河那边,日军一个联队正驻扎着呢,看样子他们很可能是想偷袭咱们。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得考虑,风险可能出在咱们自己这里。

他猛地一翻身,拎起一旁的机枪架,大步流星地走到祠堂大门前,迅速地把机枪架好。

要是危险是从外面来的,咱们就出手对付那些进攻的敌人。要是敌人混在咱们里头,那就得拦住他们,别让他们从里面乱跑出去。

摆好机枪,肖健章细心瞅瞅祠堂外头,心里直犯嘀咕:外头连个人影都没有,就听到狗叫声这儿响那儿响的。

肖健章琢磨着,这祠堂里头乱糟糟的,跟炸了锅似的,咋连长和指导员的人影都不见呢?

他大声呼唤了几句“连长、指导员”,但四周静悄悄的,没人应答。

然后,他再次呼喊“司务长”,结果还是没人回应。

肖健章这下可慌了神,脑门上直冒大汗珠子,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那时候,1排的排长黄正贵因为家里有点急事,就请假回去了;2排的排长张德金呢,在打仗时受了伤,被送到了后面的医院。这样一来,能站出来稳住场子的,就剩下3排的排长肖健章了。

想到这事儿,肖健章赶紧喊上机枪手,把剩下的两挺机枪也搬到祠堂大门口,然后安排战士们去祠堂的各个窗户那儿守着。

肖健章翻出个手电筒,轻手轻脚地进祠堂里头查看情况。

一看之下,我简直惊呆了:指导员和他的通信员都不见了,人影都没一个。连长胡挺幼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到处都是刀口子,已经不省人事了。

肖健章赶紧数了数人数,结果愣住了:原本120多人的连队,现在只剩下60来号人,剩下的40多个兄弟(不包括在外警戒的那个班)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不见的那些人里头,除了领队和指导员身边传话的那位,还有一排的副头儿黄正耀,二排的副头儿邱中定,再加上管后勤的司务长朱光仪。

有人亲眼见到,是一排的那个副排长黄正耀,还有二排的副排长邱中定,他俩一起把胡连长给砍倒了,而朱光仪呢,他是在旁边放风的。

他们把四十多个人给带走了,其中还有好几个班长在内。

连长受了重伤没法指挥,指导员也不见了踪影,两个排长没在现场,副排长直接跑了,士兵们心里都慌了神,队伍乱成一团。

要是日军这时候又打过来,咱们连队可就彻底撑不住了。

这时候,年轻的排长肖健章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挑起大梁,显得异常冷静。

他跟机枪手讲:“都别想着往外窜,谁要敢跑,那就直接毙了谁!”

接着,肖健章回过头来对大伙儿讲:“从现在起,连队由我负责带。大家别慌,提起神儿来,咱们得赶紧准备迎击敌人的进攻。”

在肖健章的带领下,大伙儿把祠堂的门和窗户都堵得严严实实,一直撑到了清晨。

还好,一切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敌人的动静。

天一亮,肖健章就赶紧把受重伤的连长送去医院救治。

接着,他开始琢磨和推测,连队里走掉的人究竟去了何方。

要是真投了敌,那敌人肯定早就一窝蜂地赶来了,直接到这祠堂里来搜。

难道,他们动手打沈部长,是为了抢那笔钱吗?

得赶紧行动起来,派个人去沈部长那边瞅瞅情况,肖健章心里有了主意。

就在这时候,有几个战士回来了,他们讲,两个副排长还有那个司务长,领着人跑到40公里外的云梦县,去投奔敌人了。

“放着近在咫尺的日本鬼子不去靠,反而跑老远去找别人?”肖健章讲道,“也多亏他们脑子不灵光,要不然,那结果可就无法预料了。”

这时候,出去查看情况的战士回来了,他告诉大家,沈部长安然无恙,钱也一分没少。

其实,那几个背叛的家伙就是为了那笔钱。不过,他们在动手打了连长之后,祠堂那边有了响动,四周的狗也开始汪汪直叫。

这个村里的狗狗一开口汪汪叫,周边的村子里的狗也跟着吠个不停。

他们认为,沈部长现在肯定提高了警惕,这时候去动手抢钱很难成功,说不定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就放弃了抢钱这个念头。

他们之所以不走近路而是绕远,是因为对应县的日军不太了解,反而在云梦那边的伪军里头有人认识。

真没想到,这样一来,新四军的那个连队竟焕发了活力。

中午的时候,教导员跟报信兵一块回来了。

说起来,黄正耀对胡连长动手那会儿,指导员没让手下人反击,他反倒是拉着自己的通信兵,一溜烟躲进了旁边的树林里,远远地看着事情发展。

中午时分,他瞅见连队那边挺清闲的,于是又溜达回来了。

指导员又交代:“我得赶紧去追黄正耀那帮人,把他们赶走,要不然,沈部长他们可就遭殃了。”

肖健章对他的说法根本不信,其他战士们也同样表示怀疑:你说你是为了保护沈部长,那怎么没在沈部长身边呢?

这时候,沈部长走进了屋,他并没有拆穿指导员,而是开口说:“指导员其实是去帮我忙,保护我的,大家别瞎猜。”

后来,沈部长和肖健章指挥部队成功搞定任务,一行人回到了水漾泉纵队司令部的后勤部门,把现金和西药都原封不动地交了上去,整个押运任务算是完美收官了。

听说5连经历了不少艰难险阻,团长吴林焕、政委李人林、参谋长石建金还有政治处主任余潜,立马就带着一群机关干部赶了过来,给大伙儿打气,还特别夸赞了肖健章的表现。

一听到这事儿,纵队头儿李先念特别上心,第二天天刚亮,他就亲自赶了过来。到了那儿,他把指导员好好训了一顿,还说要给他点惩罚。

说起那几个叛逃的家伙,李先念气不打一处来:“非得把他们逮回来,好好治他们的罪不可!”

过了大半年,新四军锄奸队把两个副排长还有司务长给抓了回来,直接在大家面前把他们给正法了,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买单。

李先念好好表扬了肖健章一番,然后扭头跟吴林焕团长讲:“肖健章就别当排长了,来我这边帮忙吧。”

团长听后心里有点不痛快,政委李人林也挺纠结,他跟李先念司令员说:“司令员,我们几个已经合计过了,本来是想让小肖去当指导员的,您可别半路杀出来抢人啊。”

李先念没办法,只能妥协,肖健章就留了下来,做了连队的指导员。

说实在的,李先念觉得肖健章这人挺有能力的,就琢磨着把他调到自己身边,好好栽培一下。

没过多久,肖健章就被调到了单位里工作。

他最开始是作战参谋,后来一步步晋升,当过团参谋长、团里的副政委,还有团政委。新中国成立后,他又在空军23师做了副师长,还担任过情报处长,空7军的参谋长,广空的参谋长,以及武汉军区空军的副司令员等职务。直到2002年,他因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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