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周年纪念日,老婆当着我的面跟他人拥吻

言湘故事会 2025-01-13 17:44:11

七周年纪念日,江映秋当众给了我一巴掌。

“阿明过生日,你也配过来碍眼?”

瞧着她眸间的嘲弄,我知道她是故意邀我过来,给我难堪。

气氛热烈的KTV包厢,我似个下人般被他们使唤着点歌,开酒,看着自己的老婆当面和李明洋激吻。

散场后,醉醺醺的江映秋在楼下等我。

“谁让你不经过我的允许,消失7天?今天是对你的惩罚,再有下次,给我滚出江家!”

“小心白伺候我7年,拿不到一分钱!”

告别的话突然被噎住。

我攥住手中的病危通知单,想了想,到底是没有拿出来。

1.

“发现自己傍不到新富婆,又灰溜溜地回来了?”

回家的路上,江映秋在副驾驶冷嘲热讽:“故景云!当年你因为钱抛弃我,又在我发家后回来,就注定会有这一天!”

我抓紧方向盘,哑然失笑。

“是啊,我活该。”

和江映秋结婚这7年,她不间断地带各种男人回家,当着我的面耳鬓厮磨,乐此不疲地折磨着我。

可我不明白。

我一心照顾她,做她的保姆,助理,司机。她从未给过我一分钱,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仍是为她熬到行将就木。

她为何就不肯信,我从来都不是因为她的钱?

见我沉默,江映秋倦懒的声音又响起:“说说吧,这7天联系不上,到底去了哪儿?”

“医院。”

“医院?呵,准备傍哪个医生么?你以为这些高学历的人,会像我当年的我一样,随便用的心机就能耍得团团转?”

她捏着我的下巴,眸间满是玩味和嘲讽:“别折腾了,你已经没人要了,只能烂在我手里!”

我攥紧拳。

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被撕裂,痛不欲生。

江映秋这才露出满意的笑,掏出一条项链随手丢给我。

“拿着吧,纪念日礼物。”

无论被怎么侮辱,都咬牙忍耐的我,这一刻看着7年来她送我的第一件礼物,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怕我放弃你选择离开,以后再也无法折磨我,才故意给我一点希望吗?”

“江映秋,7年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出现了幻觉,我看见她眸间闪过一抹心疼。

但很快隐去,又挂上冰冷的笑。

“你想多了。”

“对付你这种为了钱,怎么折磨都赶不走的人,我还用得着给你甜头?”

我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自从江映秋第一次把男人带回家,当着我的面进入浴室之后,所有的解释都失去了意义。

我只想熬过去,把债还清,然后解脱。

回到家,江映秋照例把家务活扔给我做,自己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

“阿明,明天拍戏,我过去陪你好不好?”

“嘴真甜,人家也想你........”

2.

李明洋是江映秋旗下最红的小生。

7年来,她身边的男人换过无数个,唯独李明洋在她身边呆过了3个月。

她给他买房,倾注最好的资源,许是在报复我的过程中不小心生出情愫,所有人都以为李明洋是她的正牌男友。

没人知道,我才是江映秋的丈夫。

“那个司机,江总让你过去。”

正在车上等江映秋,突然有人喊我。

她来剧组是为了陪李明洋,我过去时,正在拍男主落水的戏。

深秋的水寒凉刺骨,李明洋站在池边搂着江映秋,暧昧的声线带着一股阴柔:“映秋,我从小就体弱——”

江映秋立刻攥住他的手:“不怕,这不是给你找来替身了么?”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工作人员也纷纷向我看来。

皆都冷笑不语。

唯有导演大着胆子说:“江总,我知道您心疼明洋,但这场戏很重要,马虎不得,怎么能随便找个下人凑合呢?”

“让他来,还不如让剧务大叔上呢。”

我看着身上洗到发白的衣服,无言辩驳。

江映秋却很有信心:“给他化个妆就是了。”

等我从化妆间出来,所有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怎办能这么像?”

“看来江总对明洋喜欢的紧,便是身边的司机,也是照着明洋的模样找的……..”

盖住脸上的苍白的病色,我终于有了几分年轻时的样子。

他们都觉得我和李明洋长得像,可没人知道,我和江映秋认识的时间,比李明洋长了许多年。

“还愣着干什么?快跳,别让阿明等急了!”

江映秋依偎在李明洋怀中,不耐烦地向我命令。

我走到池边,这才看见池水极深,冒着丝丝冷气。本就得了绝症,行将就木的身体发出本能的抗拒。

“我身体不舒服,江总,你们找专业的演员吧。”

“你一个大男人矫情什么?找人至少要等半个小时,阿明还等着赶紧拍完和我吃饭呢。”

她的目光移向我,给李明洋的柔情一下子变冷:“能不能跳?非要我找人推你下去?”

我深深打了个冷颤。

单是她的话,就让我如同置身冰窖,难以喘息。

这样的日子我熬了7年,不差最后一次。

攥紧拳,我抬眸看向江映秋:“这一跳,我们之间便两清了。”

她拧着眉:“什么意思?”

“还记得当年结婚时,我问你借了你90万吗?”

“这7年我做你的助理,做你的保姆,做你的司机,几乎一天没有休息。3份工资加起来,你最少给我1万的月薪!”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一桩桩一笔笔都记得清楚!

“这一跳我是要豁出命的,收你3000块不算多。此后90万彻底还清,江映秋,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说完,我不等江映秋回应,纵深跃向池水。

冰冷的水瞬间将我吞噬,侵蚀着我的意识和本就在残喘的生命。

我却没有挣扎,只有解脱带来的轻松,任由身体逐渐下坠。

险些溺死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将我抱住,带到岸上。

“故景云你是不是疯了?”

“万一营救不及时,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会死?!”

看着江映秋那张慌乱而惊恼的脸,我笑了。

“你这么恨我,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么?”

3.

他们不明白,我不过是一个司机,江映秋为什么那般在乎我,给我做人工呼吸,还将我搀到了车上。

李明洋甚至有些吃醋。

阴着脸跟在江映秋身后:“找其他人送他去医院不行吗?映秋,你答应我还要陪我吃饭呢。”

一向对他有求必应的江映秋迟疑了一下:“毕竟是我的下人,不好让他出事。”

她紧紧搀着我,加快了脚步。

突然间,好像回到了10年之前。

那时我们刚大学毕业,蜗居在郊区的地下室,为了给江映秋更好的生活,我下班了还会拼了命地兼职。

因为劳累过度,再加上地下室潮冷的环境,让我在一个冬天严重发烧,病得意识模糊。

路上积雪没膝,打不到车。

江映秋便是这样搀着我,从郊区一直跑到7公里外的医院,一路都没有停。

她累得脱力,衣服被雪水与汗水湿透,却仍强撑着给我买来一块烤红薯,泪眼痴痴地守在我身旁。

“景云,你说句话好不好?”

“你不要吓我……..”

她害怕地哭出了声,一副没有我活不下去的模样。

可后来,我还是离开了她。

等她不顾一切找到我时,却发现我已经和一个女老板走到了一起。

所以是因为曾经太爱,才会这么恨的吧?

恨到折磨我7年,还不满足。

“你这么怕我死,是想折磨我一辈子吗?”

我笑着,带着轻松和苦涩:“可你怎么都不能如愿了。江映秋,我得了绝症,只剩下最后3个月的时间。”

我话音落下,江映秋的脚步突然停住。

“绝症?”

她沙哑地喃喃一声,随后直接推了我一把,将我狠狠地推在地上。

她眸间的惶色与心疼全都不见,只剩纯粹的冷。

她一副看破我的模样,哑笑出声: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得绝症?这是你隐忍7年想到的新手段吗?”

“发现苦苦装出一副听话在乎我的模样没用,就跟我算账,惹我心疼之后再提绝症的事,骗我给你花钱?”

“可惜啊故景云!其实我对你的态度已经松动了,只要你再忍一段时间兴许就能得逞,可惜你太心急了!”

她笑得愈越大声,肆意。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想从我脸上看见挫败和懊恼。

可她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有心如死灰后的漠然和平静。

“哼,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大步从我身前跨过去,支起笑意去牵李明洋的手。

“不是说去吃饭,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

看着他们暧昧亲密的样子,我却连心疼的力气都没有。

浑身似是被摔散了架,咬着牙才勉勉爬到汽车后座。

拉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江映秋狠狠将我推开。

“你上来干什么?没听见我要陪阿明?”

“自己打车去医院吧!”

我怔在原地,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看着江映秋温柔地牵着另一个男人上了车,将我撇下。

一阵秋风吹过。

彻骨的寒凉牵动我的病症,每一寸血肉都传来撕裂般的疼。

疼得我咬紧牙,望着汽车的尾影挥了挥手。

“再见,江映秋。”

“再也不见。”

4.

我没有去医院。

吃过止痛药,便回家收拾行李。

诺大的别墅,属于我的东西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所有衣服都是来时买的,7年未再添一件,全部褪色发白,如同我病态的脸色。

可笑别墅里10个保姆。

唯有我这个丈夫,每天不得半刻停歇,累得皮包骨。

只因江映秋不想我闲下来,不想让我的脸上出现半点开心或轻松。

“呼~”

我长舒一口气,推着行李箱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终是要解脱了。

“你要去哪儿?”

“见卖惨没用,又搞离家出走这一套了?”

我慢了一步,被江映秋拦在院子里。

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懒得多说一句话,绕开她要走。

却被她一把拉住手臂。

“别碰我!”

我狠狠甩开她,回身瞪了过去:“我说过,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从现在起,我们已没有任何关系”

“呵。”

江映秋轻笑一声:“故景云,以退为进这一招我在商场已经玩烂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傻丫头?那么好骗?”

这7年,差不多的话我听了无数遍。

可仍做不到免疫,心头苦得厉害,说不出一句话。

“行了,别装了。看在你又是消失7天,搞成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又是故意跳水想溺死,费了这么多心思的份儿上,今天就让你得逞一次。”

她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带着玩味的神色,施舍般仍在我脚下。

“捡起来再说句谢谢老婆,我就再给你几万。”

看着同床共枕7年的女人,眸间毫不遮掩的嘲弄,我以为我会痛,可是没有。

那瞬间我切实地知晓了什么是心死。

我直直迎上她的目光,终于能平和问出心头困扰了7年的不解:

“江映秋,我若满心只有钱,和你结婚若只是贪图你的家业,为何我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苦熬了7年却不走?为何我不趁着年轻去找其他的女老板,偏要在你这里熬到行将就木?”

“不论你信不信,江映秋,我对你,始终是真心。”

但那已是曾经。

说完,我心头郁结已缓缓消散。

不等她回应,便推着行李箱继续离去。

“你不是为了我的钱,还是为了什么?”

身后响起江映秋的怒吼声。

我懒得多说一句,加快脚步。

她突然追了过来,扯着我的头发将我一把拽到在地。

“我问你话呢,跑什么?回答我啊!”

她失控地红了眼。

可我已没心思猜她为什么发怒。

我本就不稳的病情再次被触发,疼得蜷缩在地上颤抖,咬着牙也难以克制半分。

“快起来,别装了!”

“摔一下怎么可能伤得这么重?”

见我脸色愈发苍白,额头满是冷汗,不似作伪,江映秋这才慌乱起来,蹲下来要将我抱起。

“滚啊!”

我尽全力将她推开,艰难地爬向行李箱。

像只笨拙又坚定的蜗牛,拼尽一切地要逃离这个地方。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景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先跟我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江映秋声线微微颤抖,动作轻柔许多,小心翼翼地过来扶我。

我下意识闪躲,不小心打翻了破旧的行李箱,脆弱的塑料外壳一下子碎裂,露出最外层诊断书上面的字样。

江映秋看见后,立刻扑过去拿起。

世界安静了两秒。

随后又响起她沙哑颤抖,满是惊慌的声音。

“景云…….你,你真的得了绝症?”

“既然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早拿给我看?”

0 阅读:198

评论列表

不是帅哥

不是帅哥

2
2025-01-14 19:25

佛说一切缘法皆已注定,你可以改变通往结局的过程,但改变不了已经注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