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在莹莹的绿意里

玮语丝卿 2024-04-29 22:18:36

梧桐树的叶子生的极快。只几日的功夫,树枝上就长满了嫩嫩的叶子,像孩子胖胖的小手,肉肉的,可爱得很,很想去牵起它。与夏天相比,叶子没有那么挨挨挤挤的,枝是枝,叶是叶的。微风时,只有叶子在轻轻的抖动。风稍稍大一些,就有了相邻“枝体”的碰撞。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碰撞,是孩子们之间逗趣的那种,肩靠臂碰的,看上去有趣得很。

高枝上的绿,是鲜嫩,鲜嫩的,小小的,绒绒的。越往下长得越大,美美的。偶尔有小鸟侧抓着树枝,轻轻的荡上一荡,会让人想起湖面上的波光,一点点儿推向远方。

人间四月芳菲尽,独留葱绿满人间。

玉兰花基本上是花不见叶,叶不见花的。花渐落去,才开始生出嫩叶。椭圆形的叶面,像品质极好的丝绒。阳光下,仿佛是透着朦胧的光。大大小小的叶子交错生长着,层层叠叠的,足可以让你忘记,这是一棵曾经开过花的树。那迎春时的短短绽放,终究抵不过落花之后的绿意长伴。

月季花的新叶是绿里透红的,有的叶子的红红的锯齿边,像刻意绣上去的,规整红润。那红绿间的过渡,总是恰到好处的。

初春的鹅黄弱柳,总能让人生出怜爱。摇曳的身姿会柔化了多少人的心扉,只在每个人的心里。如今,柔柔的鹅黄变成了深绿,就连身姿都不似先前那般柔软,枝叶像被风吹过的长发,凌乱错结,少了份灵气,多了份俊朗。经园丁那么一修剪,有些像野战军用树枝编的伪装帽,很有意思。

海棠花的绿叶是薄薄的那种哑光的。从来都不像别的花叶那般硬朗,阴柔之美不亚于花开之时的清雅。

准确的说,冬青的新绿是“冒”出来的。就是你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穿上的新装,明明刚刚修剪的小平头,忽然就长出了许多高出的新绿,油油的,甚是招摇。

四月将去,莹莹的绿意装扮着大街小巷。有时会想,这样的绿就在眼前身边,就像空气中的氧气,依赖,无它而不能活。只是这种“活”不仅仅是活命,而是让所有的生命,愈发鲜活而充满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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玮语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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