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的是非,我却要娶她?戈壁的风沙埋不住的真情!

斗罗大陆魂之韵 2025-03-12 18:11:04

1977年的春天,我,李国强,刚从部队复员回到甘肃老家。三十岁了,家徒四壁,队长老张热心肠,非要给我介绍个对象。还是个寡妇,带着个娃!这…是天上掉馅饼,还是给我挖了个坑?

回到那个黄土漫天的七十年代末,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淳朴和真挚。队长老张给我介绍了个对象,这事儿搁谁身上,那都得乐呵几天,可我心里却犯了嘀咕,为啥?因为这对象有点特殊——是个寡妇,还带着个娃。

这寡妇名叫马兰,要说起来,我跟她还有点渊源。马兰的男人,王建,那是我在部队里过命的战友!想起当年,那真是…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王建牺牲后,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总想着要是能帮衬着点马兰娘俩就好了。可真要娶她,这事儿…有点复杂。

一方面,我觉着对不起牺牲的战友,总有一种“抢了兄弟媳妇”的负罪感。另一方面,我也怕别人说闲话,一个大小伙子,娶个寡妇,还是带着孩子的,这在村里,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说我图啥?

可老张却不这么看,他觉得这是缘分,是老天爷的安排。还跟我说,马兰是个好女人,能吃苦,人也本分,就是命苦了点儿。

相亲那天,我见到了马兰。她比我想象的还要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裳,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看到她,我就想起了王建,想起了他对我的嘱托。

马兰的儿子小虎,长得虎头虎脑的,特别可爱。他怯生生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来看他妈妈的。那一瞬间,我心里一软,突然觉着,也许照顾他们娘俩,也是一种幸福。

相亲之后,我犹豫了。队里不少人给我介绍对象,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还没啥负担。我娘要是活着,肯定也希望我找个没牵挂的。可王建的音容笑貌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要是知道我娶了他的媳妇,会不会怪我?

这段时间,我经常偷偷地观察马兰。她白天在生产队里干活,晚上在煤油灯下做针线活,日子过得真苦。有人偷偷地多给她记工分,她知道后硬是退了回去,说啥也不要占公家的便宜。这女人,真有点意思。

记得有一次,我远远地看到她在戈壁滩边的小菜地里劳作,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那身影坚韧得像是与黄土长在了一起。那一刻,我突然觉着自己很渺小,很懦弱,不敢承担责任。

我的老班长郑三刚,看我整天愁眉苦脸的,就约我喝酒。他问我,是不是嫌弃人家带着娃,还是嫌弃人家是个寡妇?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郑三刚是啥人?那可是个老兵油子,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说,一个军人,最该守的就是承诺。咱们在边防线上能顶住风沙,难道在人生路上还怕担当?他说这话,真是一针见血啊!

可我还是犹豫,就是迈不出那一步。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刚从公社开会回来,看到马兰站在我家门口,像是等了很久。

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是我的孩子。她说,不是来逼我结婚的,只是让我知道有这么个孩子。说完她就要走,背影决绝得让人心疼。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啥时候的事?相亲那天,我送她回家,我们都喝了点酒,聊到动情处,我一时冲动…

事后我心里忐忑,便借故离开,一躲就是三个月。

我问她,是真的吗?她说,是真的。她还说,她不会要我负责的,她能自己养活这个孩子。

望着马兰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是真的吗?还是一个寡妇急于改变命运的手段?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让我羞愧不已。

那段时间,镇上风言风语四起,指责马兰“不守妇道”。有人直接在她面前指指点点,说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更有甚者,说她是“不知羞耻”,“勾引有妇之夫”。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火冒三丈,差点跟人打起来。

“你们胡说什么?谁有妇了?再说,马兰是什么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她丈夫为国牺牲,她辛辛苦苦拉扯孩子,吃过谁一粒米?借过谁一分钱?”

郑三刚把我拉到一边:“老李,你这是啥意思?你到底认不认这个孩子?”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啊,”郑三刚叹口气,“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么婆婆妈妈的?心里没点数吗?”

我偷偷留意马兰的生活,发现她确实有了身孕的迹象,脸色比以前差了许多,干活时常常扶着腰休息。

可她却比从前更加沉默,仿佛把自己藏在了一个无形的壳里,任凭外面的风言风语怎么刮,她都不为所动。

小虎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放学回家的路上,被几个孩子起哄说他要有个没爹的弟弟了。

小虎气得哭了,回家问马兰是不是真的。

马兰抱着他,只是说:“妈妈永远爱你,不管发生什么。”

一次偶然,她家的窗户被大风刮坏了,我趁她下地干活,偷偷去帮她修。

在屋里无意中发现一本日记,翻开一看,上面写着:“我不会让孩子成为负担,也不会让他的父亲因责任而委屈自己。戈壁滩上的女人,早已习惯风沙的磨砺。如果可以,我想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也许是兰州,也许是更远的地方。国强是个好人,我不该连累他。”

字里行间,没有一丝抱怨,只有如戈壁般的坚韧和对未来的规划。

我心头一热,忽然觉得自己太过懦弱,辜负了这个坚强的女人。

正想着,小虎放学回来了,看到我,眼睛一亮:“叔叔,你来啦!”

他扑过来,像只小兽一样亲热地蹭着我:“妈妈说你很忙,可能没时间来看我们了。”

“叔叔这不是来了吗?”我蹲下身,摸摸他的头。

小虎忽然很认真地看着我:“叔叔,你会是我的爸爸吗?妈妈说你是爸爸的好朋友。”

这童言如惊雷,击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喉咙发紧:“叔叔…想做你的爸爸,可以吗?”

小虎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能有个弟弟或妹妹了吗?我听见村里人说,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我哽咽了,这孩子什么都懂,却还那么天真。

就在这时,马兰回来了,看到我在家里,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你怎么来了?”

“我…窗户坏了,来给你修一下。”我站起来,有些局促。

“谢谢,不过不用麻烦你了。”马兰的语气疏远,“我托人找了木匠,明天就来修。”

“我是说真的,我想帮忙。”我鼓起勇气,“不只是修窗户,我…我想照顾你们。”

马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为什么?因为愧疚?因为责任?还是因为怜悯?”

“都不是,”我走近她,“因为我真的在乎你们。”

“不用勉强自己,”马兰摇摇头,“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我能理解。这些年我一个人也过来了,以后也会好好的。”

“不是勉强!”我提高了声音,“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为什么当初我会冲动,为什么见到你我心里会乱。现在我明白了,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的坚强,你的善良,你的倔强…”

马兰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相信。

小虎在一旁拍手:“叔叔要做我爸爸了!太好了!”

我们都笑了,那一刻,我心里终于释然。

那年秋收时节,我终于鼓起勇气,在全队村民面前认下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并向马兰求婚。

那天,我站在生产队的场院里,声音有些发抖:“我李国强今天想说的是,马兰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俩处对象时有了关系,这事我得负责。我想娶马兰为妻,照顾好她和小虎,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众人议论纷纷,眼神各异。

有人为马兰叫好,说总算熬出头了;也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是被逼无奈;更有人直接说难听的,说马兰不检点,勾引军人。

我不管那些闲言碎语,只看着马兰:“戈壁滩的风沙能磨平山石,却磨不掉一个军人的诺言。我愿陪你们母子走完余生。”

马兰没有喜极而泣,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久违的光亮。

你说我傻也好,说我冲动也罢,可我就是觉着,这辈子,能和马兰,和小虎,还有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一起在戈壁滩上生活,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这寡妇门前的是非,爱谁说谁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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