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么狗血的题目,如果被语文老师看到肯定被挨骂,相濡以沫形容两个人互相救助的情景,一个人怎么可能相濡以沫呢?明显是个病句,可是,这些真理只能像阳光下的灰尘一样被我的一个哈欠忽略掉。就算任何人都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这一个人,还是单纯到自成一个世界,在播种誓言的季节,一个人对自己许下承诺要陪自己到天荒的爱,有拥抱,有玫瑰,有情人梅。这叫相濡以沫,适合木槿花一样的均匀呼吸。
人都调侃我说我到底是何方妖孽犯了什么神经施了什么法术让这阴雨连绵了一周是要“水漫金山”的节奏。我笑,若我真的是妖我定会拂袖把这里变得芳草萋萋更要白露未晞,毕竟不是谁都喜欢心理阴暗一辈子强调哎呀我整天好痛苦渴望着谁谁谁的救赎。所以我把姿势往下降,接近了最底层的腐化土壤,这样的玩笑不应该出现在春季,让无奈在打闹中死去竟还带着笑意。我做着幼稚却苍白无力的辩解:“只是个小神仙而已离妖孽还差很远。”一片唏嘘声,我知道这已是他们最尊重的质疑。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个不那么卑微的人,还是像清晨第一缕阳光偶然砸在了哪只鸟的身上一样,不经意间让心变得像棉花糖一样柔软,迸发出一触即散的像温暖一样的感觉。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好好爱的我。一个贱兮兮的梦竟让我害怕了整个冬天。在暗处偷窥,有欲求不满的细节我忽略,只有那个女生一袭红衣被钉在墙上以一种优美的姿势极端扭曲。第二天醒来或许是还梦里的情节,我看到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她穿着耀眼的黄。
“nmd,不按套路出牌啊。”我恶狠狠的诅咒。很明显她潜意识违规——死人就应该有死人样子,你不是应该被好好呆在墙上流你的血吗怎么跑到班里干嘛?她依旧红彤的脸让我感觉很受伤。那个脆弱的我迅速老去,那个坚实的我淬火形成固定的容器,收藏了秋冬,胖了一层又一层白杨木的年轮。
人生到底是多大的败笔才会说出"一个人的相濡以沫“这种无转圜余地的话。愤世了,嫉怀了,凉薄了,绝望了,才开始相濡以沫了,竟忘了都有你们了,陪我傻笑陪我脑残陪我两败俱伤的疯婆娘。这一个人的种种乐章终于要停止奏响,大量滞销的语言文字正大量滞销在雨后的操场。有朋友,我给你们写歪诗,谁还会一个人,相濡以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