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的关系,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我们恋爱五年,多枚求婚戒指石沉大海,她给我的答复永远都是她还没玩够

栗子壳故事会 2024-06-19 10:42:46

我跟秦楠昕的关系,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

我追她两年,我们恋爱五年,十八枚求婚戒指石沉大海。

她给我的答复永远只有一句。

“娱乐圈那么有趣,我还没玩够呢!”

当她再一次舍弃我精心挑选的礼服,穿着牛仔衣跟冯文峰搭成情侣装出席新剧发布会。

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七年,挺没意思的。

我打给助理,“跟狗仔说一声,之前拦截的胶卷我不想给钱了。”

秦楠昕,你那么喜欢玩,那就玩个够吧!

1

我和秦楠昕,是什么时候开始烂掉的呢?

兴许在五年前她终于答应跟我交往,兴许在每一次求婚失败后。

又或许是最近的那次,我提前两个月从国外定制了六芒星钻戒。

想在游艇party,趁着秦楠昕还在最佳女主角的兴头上。

跟她求第十八次婚。

可当我身着潜水服,浑身湿漉漉从海里爬上船,单膝跪在她面前掏出钻戒。

她脸上的表情分明不是惊喜,而是局促和嫌恶。

受邀上船的媒体记者围拢而来。

闪光灯对准我们,把六芒星钻戒拍摄得熠熠生辉。

“嫁给我。”这句话,五年里我重复了十八次。

“秦楠昕,嫁给我好吗?”

我追求她两年,跟她交往五年,五年里我求婚十七次。

她都拒绝了。

不是嫌弃戒指不够耀眼,就是挑剔见证的人不够多。

场面不够隆重。

如今,满游艇她最爱的香槟玫瑰,各大媒体的领军人都受邀列席,钻戒足有十克拉,是全球限量版的六芒星。

我想,她总该答应我了吧?

可秦楠昕只是直愣愣地看着我,表情从惊诧嫌恶,逐渐演变为愤怒。

她蹙起眉,小指勾出钻戒。

“严导,祝贺我得奖,您这礼物也太过贵重了吧?”

“不过这六芒星的款式…倒是新奇…”

“下次戏瘾犯了,记得提前知会我一声,闹得记者朋友们摆个乌龙就不好了!”

秦楠昕巧笑倩兮,把戒指套在左手食指上。

不是无名指,不是中指。

而是象征单身的左手食指。

我怔了怔,缓缓站起身来。

摄像头顷刻间对准我。

“严导,您刚刚的求婚仪式,是真的在演戏吗?还是说,您跟楠昕一直在秘密交往?”

我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秦楠昕招招手,镜头转向她,“那自然是演戏啦!”

“严导是我的伯乐,是我的良师益友,我们认识七年,他相当于我半个亲人啦!”

我大秦楠昕八岁。

她二十的时候,我二十八。

她今年二十七,我三十五。

我是伯乐,是领她入门的老师,是捧她出道成名的导演,是照顾日常起居的保姆。

我可以是任何身份。

唯独不能是爱人,是男朋友,是丈夫。

五年里,我送出去十七枚戒指。

没有一次从秦楠昕脸上看到过幸福洋溢的惊喜。

她总是笑笑,拿过来套在食指上。

“我就当作是最近我表现好,你给我的奖励哦!”

当我提出要跟她结婚。

她则是恨铁不成钢,嘟着嘴摇头。

“有时候太注重结果,反而会给人一种目的性太强的感觉。”

秦楠昕像猫,像狡黠的狐狸。

每每我下跪求婚,她找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后,便攀着我的脖子蹭蹭耳垂。

“别生气嘛!”她总是语调温软,“娱乐圈那么有趣,我还想多玩几年。”

“你等我拿到最佳新人/女配/女主角,我就答应你好吗?”

可是,现在呢?

这已经是我能捧着她走上的最高荣誉了。

最佳女主角,多少人梦寐以求,为此奋斗一生都没法企及的高度,

是我用多少部大ip砸出来的。

看着秦楠昕应付媒体得心应手,一脸假笑云淡风轻,心底蓦地升起怒火。

我扯过她的左手,拔下钻戒扔进海里。

“咚”一声砸起浪花。

也把秦楠昕的笑容砸得消失殆尽。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媒体朋友吓着了吧?”

船舱里传来温软的男声,“咱们这位严导戏瘾还没过完呢!跟大家开玩笑的,这不,也让大家看看最佳女主角跟青年导演的无敌拍档!”

是凌锡业。

秦楠昕上一部剧的男主角,跟她炒出的“楠叶cp”是多少人的意难平。

邀请名单上应该没有他。

是秦楠昕自作主张邀请的。

她一向都是如此,任性又张扬。

我突然觉得游艇上的海风憋闷又让人窒息,兀自绕过人群回到船舱。

看着秦楠昕和凌锡业在甲板上应酬媒体,我有些呼吸不上来。

那个瞬间,我觉得这七年,挺没意思的。

她要是想嫁,何须钻戒鲜花?

她要是不想,摘下星星月亮都无动于衷。

我放下救生艇,打算先一步离开。

秦楠昕却在无人的角落拉住了我。

“别再大好的日子里下我脸面。”

她喷了我送她的香水,戴着我亲自挑的宝石耳坠。

她见我不说话,扭头确定无人注意,凑过来亲吻了我的脖子。

如同以往每次犯错。

这是她认错的态度,她所认为最卑微的姿态。

“算我求你,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

我木讷地点头,她重展笑颜,连一刻都不肯在我身边待。

可这次面对她柔软的唇瓣,我有种想躲开的冲动。

2

游艇驶出公海又折返。

我率先下船回家,坐在沙发上等到凌晨。

秦楠昕才踉踉跄跄地开门,一身酒气熏得我直皱眉。

我讨厌坐船,更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可我最怕水。

为了给她准备这次的求婚仪式,我特意找了潜水教练,克服了三十五年的心理障碍。

这些,秦楠昕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今天的事。”

我搀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

“啊?”秦楠昕打了个醉嗝。

扬起头俏脸凑近,方才看清我的模样,“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凌锡业送我回来的呢!”

她三下五除二蹬掉高跟鞋。

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

不屑地摆摆手,“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起床再说。”

说罢,便歪了头沉沉睡去。

我恨我自己。

对她好仿佛成了习惯。

像是肌肉记忆般,我抱起她上楼进浴室,动作轻柔地为她脱衣洗漱。

紧身裙上,沾染了些许男性古龙水的味道。

我丢到洗衣机里。

又折返,取出来扔进垃圾桶。

给秦楠昕洗澡的全程,她都没有醒来,温热的水浇湿我全身。

心却从头凉到脚底。

我把秦楠昕抱到床上。

自己匆忙洗漱换衣后,轻轻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

她皱着鼻子,咂咂嘴。

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恶梦,抽搐两下又翻身。

原本该挤过去抱抱她的。

但一米八的大床,似乎是无法跨越的距离,她背对着我,我睁眼到天明。

秦楠昕向来清瘦。

从学生时代的利落短发,到现在的魅惑大波浪。

我见过她素面朝天的模样,也见过他浓妆艳抹,巧笑倩兮的明媚和张扬。

我爱任何时候的她。

唯独不爱触不到的秦楠昕。

不是不爱,是爱得太累。

整整一夜,九个小时,秦楠昕都没有翻身过来靠近我。

直到天亮,我才撑不住沉沉睡去。

被厨房传来乒铃乓啷的声音吵醒。

下意识伸手去搂枕边人,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和衣下楼。

秦楠昕捧着盘子迎上来。

“醒了?”她鼻子上蹭了灰,可我忍住了伸手的冲动。

我嗯了一声。

懒懒地坐在餐桌旁,看着面前那叠红不红黑不黑的糖醋排骨,蓦地觉得有点恶心。

那是秦楠昕唯一会做的菜。

五年了。

这也是她讨好我和认错的终极大招。

可我胃不好,起床的第一顿是不能吃这种油腻又重口的东西。

但每次她做了,她拉下自尊来认错,我都会心软。

我吃一口,她能安心一分,也好。

拿起筷子的手,又落下。

心头泛起无力感,我扯了扯嘴角,“昨天吹了些海风,有点不舒服不想吃。”

秦楠昕应该知道,我有晕船的毛病。

毕竟曾经跟她坐船出海游玩,我在船舱里吐了三天三夜没停歇。

可她只是静静地盯着我。

扁了扁嘴,满面委屈,把糖醋排骨往我面前推了推。

“吃一块嘛!”她亲昵地蹭上来,贴近我的手臂,“我一大早起来就为了给你做午饭。”

没有米饭,没有旁的菜,就一碟食之无味的糖醋排骨。

她笃定我会吃。

也笃定我会原谅她。

所以对昨天在游艇上,当众拒绝我求婚的事情只字不提。

不管犯了多大的错,只要她肯服软,我就一定要原谅她。

许是不忍,又或是肌肉记忆作祟。

我夹了一块。

酸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我忍着恶心咽下。

秦楠昕笑逐颜开,一屁股坐下。

“昨天的事,你也有错。”

“你老爱整这些惊喜,我一点儿准备也没有,你知道我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

“要是被爆出跟你在谈恋爱,我的那些老公粉男友粉怎么办?”

她揉揉我的眉心,从后圈住我脖颈,像只小猫在耳鬓间蹭蹭。

“你再等等我嘛!”

“金虎奖我志在必得,你也不想我辛辛苦苦爬到这儿,功亏一篑吧?”

我捏紧她的手腕。

突然想问问她,为什么绯闻对象是凌锡业就可以,是我就不可以?

但我没问出口。

因为凌锡业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秦楠昕在娱乐圈里出了名吃得开。

跟她传过暧昧,传过因戏生情的男明星不下二十人。

虽然我知道那都是空穴来风。

但刺在心口越扎越深,终有一日鲜血淋漓。

我应了句“好”。

秦楠昕奖赏似地,在我脸上啵叽一口。

她翘着二郎腿,满脸自得。

“对了,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我回过神来。

“咱们筹拍的新剧,男主角人选不是还没定吗?刚好凌锡业有档期,观众们也想看我俩二搭…”

她托腮,眨巴着眼睛等我回答。

那不是商量,是通知。

一如既往地任性,先斩后奏。

“如果我不同意呢?”

凌锡业长得是不错,25岁的小鲜肉嫩生得很,粉丝数量挺可观,但素质一般,正主演技也一般。

上部剧算是试验,若不是好剧本和精良的妆造扛住,凌锡业这个男主会被骂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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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8-18 13:26

    死舔狗

  • 2024-05-28 19:34

    女主回头的时候,其实有那么一瞬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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