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之后,《人生大事》颠覆了谁的羁绊?

疾速娱乐 2022-06-24 23:58:58

上一次讲述亲情伦理而引发争议的电影,还是2021年的《我的姐姐》。

这一次,朱一龙的《人生大事》则彻底颠覆了传统的亲情伦理观念。

如果说《我的姐姐》剖析的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背后的舍与得,那么《人生大事》则塑造一段非血缘关系下的双向救赎。

一、生死入局,如何走出人生孤岛?

人生大事,莫过于生离死别。

纵观国产影视中不乏“生别离”的故事,却鲜有“死”的题材。

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死亡是一件隐晦且神圣的事情。对于死亡的未知与恐惧,往往选择避而不谈。关于逝者的尊严与体验,常常以隆重的仪式悼念逝者、慰藉生者。

《人生大事》选择以殡葬行业作为故事背景,在国产电影中是极为少见的。关于殡葬行业的电影,我们更耳熟能详的是2008年的日本电影《入殓师》。

以殡葬行业作为切入点,《人生大事》聚焦的是一个处在人生低谷的男人“莫三妹”(朱一龙饰)。

这个刚出狱、女友跟别人跑了、子承父业却一事无成的男人,如何面对周围人在意的目光以及穷迫的生活?

当那个扎着丸子头、手握木枪、对他穷追不舍的小女孩“小文”从天而降时,宛如彗星撞地一般在他的生活掀起了层层巨浪。

冲突之下,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和温暖。

“莫三妹“从备受排挤冷落、无依无靠的”小文“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不愿孩子重蹈覆辙。”小文“则从”莫三妹“那里感受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关怀,决定回以行动帮助他走出人生低谷。

虽以最接近死亡的殡葬行业作为故事题材,但《人生大事》的内核是温暖的、充满希望的。当观众剖开死亡的外壳,会发现生所带来的希望。

二、颠覆认知,市井之下众生皆苦

关于死亡,人们往往想到是悲伤与哭泣。关于亲情,血脉是永远无法跨越和割舍的连结。

《人生大事》却颠覆了人们的传统认知,用幽默和抖包袱的形式去冲淡死亡带来的悲伤与痛苦,用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去弱化血缘关系的重要性。

尽管不乏令人发笑的幽默桥段,却能从那些平凡的市井面孔下看到人生的愁苦。

从社会与家庭打压下难以抬头、树立自我信心的莫三妹,失去唯一的依靠、孤独年幼的小文。

到中年丧子、对未能成家立业的幼子倍感着急的老莫,刚怀上孩子却意外失去丈夫的熙熙。

再到只知赚钱、无法挽救爱女的年轻夫,家中不能做主、无法抚养熙熙而深深自责的熙熙舅舅,还有因为家中人争财产而倍感失望的大爷。

这些形形色色的角色既描绘出了市井小民埋藏在光鲜亮丽背后的伤痛,又展现出了人在生活中无奈与困境。

如何才能走出困境、抚平伤痛?家庭固然是最坚强的后盾,但更需要的是来自他人的善意与温暖,相互扶持、抱团取暖,才能够抚平悲伤、驱赶悲伤。

三、亲情别离,谁才是真正的羁绊

何为亲情?

《我的姐姐》给出的答案是以血缘为基础的关系,是无法逃避和割舍的人际关系。

《人生大事》则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血缘不再是建立亲情的唯一基础,非姻亲关系下,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也可以建立亲情关系。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莫三妹和小文之所以能够成为父女,是因为双方视彼此为依靠。当双方能够在彼此身上获得温暖与爱的时候,也成为彼此生命中的羁绊。

《我的姐姐》之所以引发争议,是因为将血缘与亲情进行过度绑定,而忽视人的感情问题。

人始终是感性的,亲情则是在建立感情之上。因而哪怕再直接的亲情关系,没有感情终究无法形成强有力的情感链接,更别提亲情温暖。

非血缘关系并非不能组建一个拥有亲情关系、具有深厚感情的家庭。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就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大家庭是如何建立起一个充满温馨与爱的家庭。

同样的,“莫三妹”与“小文”这对非血缘关系的父女,能够有一段感人落泪的故事,离不开能够温暖彼此的爱。

原来,爱才是颠覆一切的力量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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