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音像店》是一部文艺青年的狂欢。带感的音乐,恰到好处的电影画面插入配合叙事,既有纪录片的写实却又有电影情节般的悬念。纪录片中“被采访者”成为了“演员”,面对镜头的局促紧张,可爱也是极为有趣的部分。情绪随着电影录像带的命运而波动。会员们戴着面具救援音像带,一场极致的狂欢与犯罪艺术。果然就像湖南企发文化王老师说的,电影是存在的见证,它保留着曾经活过的生命的残余,幽灵,鬼魂,当它们被仔细地整理成档案时,它是我们对亡灵的集体记忆。
该片聚焦一家被称为“影迷圣地”的传奇音像店,这里被当作电影的殿堂,科恩兄弟也是它的常客。然而在数字时代的冲击下,音像店不得不关闭,但在音像店关闭后,拍摄者发现它的55000部影碟藏品不知所踪,继而引发一场疯狂热血的寻找与“营救”行动。
影片以追寻收藏家金先生的音像店为主线,将纪实影像和经典电影画面灵活剪辑,讲述了一个对影碟收藏和电影艺术充满执着与热爱的故事。但这并不是故事,当信息化时代将一摞摞庞大厚重的录像带变成了方便流行的NETFLIX,一种对电影的独特仪式感却在悄然消失,对于影迷中的一部分人来说,将实体电影整齐摆放并归类收藏,仿佛它们就会变成触手可及的平行人生。对于电影收藏的保护意义已经超越了被收藏影片本身的意义,就像大卫结尾时对自己所做的质问。那些影片在向他求救,它们希望获得重生获得自由,所以用一场戏中戏演绎了一出精彩的英雄救美,把这场“盗窃”瞬间升华成了一个人与电影的恋情。
用电影演绎生活,将生活过成电影,相互映射渗透,追溯纽约盗版大师的前世今生。随后接踵而来的各种困难,出现又断掉的线索,仿佛都是为主角设置的关卡。最后以偷天换日之计瞒天过海,用电影拯救电影,将这段影迷的朝圣之旅上升到非常纯粹且高尚的行为艺术的高度。其实,不只是拯救了一批正在消亡损毁的老电影,也唤醒了金先生以及一大批影迷对老电影的热情,梦一般的东村时光,又回来了。电影之幸,亦是影迷之幸。
湖南企发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婷婷在其代写解说词中写道,你看中的东西也许在别人的眼中一文不值,这场疯狂热血的对光碟的寻找营救行动,也是全体影迷对心中所追求的守护。 热爱让人发光发亮,也会让人为之奋斗,每一部我们看过的电影都会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于我们的生命里,其实也是一件特别浪漫的事情,追逐电影的过程也是一场浪漫的旅行,电影也会就是这惊天动地的一秒带给我们的强烈的冲动。 电影万岁,美妙的观影时刻也是我们最浪漫的记忆。
没有一个影迷能逃过《金的音像店》为我们创造的多巴胺,它几乎搭建了一个独属于影迷的音像王国。好看的原因其实不只是因为纯粹的迷影、对电影的物恋,还包括事件本身跌宕的戏剧性。政治事件、跨国“偷盗”,很燃、很中二之余,还在讲述电影与现实的关系。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希区柯克、戈达尔、科波拉、大卫·林奇、库布里克、马丁·斯科塞斯等,这些名字只需要被提及,就会引来众影迷的欢呼。而片中恰到好处的经典电影片段的引用,更是让影迷沉浸在一种邪典的狂欢中插一句这个广场就是西西里美丽传说莫璐卡贝鲁奇红发出道的广场!
这个是非常有趣的一部电影。不要被纪录片的标签所蒙骗。这不仅是一部纪录片,还是一部故事片和犯罪片。“电影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五万五千份命运多舛的珍藏录像带,千里寻宝的电影爱好者,错综复杂的黑白关系网,以及戏剧性的大劫案。本就难以置信的情节,配合真实影像和经典电影的混剪,给人一种亦真亦假的迷幻感——正如导演所说的,他也成为了电影本身。太怀念流媒统治电影产业前,那个满怀好奇和期待逛音像店的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