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穿越文——《八零年代灿烂人生》

冰冰推书 2025-04-24 11:01:08

一觉醒来变成同名同姓、被村霸逼婚的小可怜……

林思危往记忆深处捯饬捯饬,惊喜地发现咱还有个抛妻弃子的渣爹!而且渣爹还在城里混得风生水起!

看着村霸的一口大黄牙,林思危当机立断,卷上包袱连夜投奔渣爹!

为了前途,渣爹含泪认下亲女儿一枚。从此,听见她的名字手都要抖三抖:孩子太孝了,孝到我经常心颤。

后妈:当知青都能闹出人命,还管生不管埋,你就是个渣渣。

同父异母的妹妹:我没有这样不爱读书,只想找个厂上班酷爱兴风作浪的姐姐。

街坊邻居:老林家大丫头异想天开胆大妄为简直是上天扔到鱼骨巷的妖孽。

林思危:渣爹打起来,厂子开起来,昂首挺胸走进新时代!

渣爹:别唱了,别唱了,在反思了,在反思了。

顾洽:乖宝,搞事业是重要,但能不能看我一眼?我盘靓条顺人帅路子野,看我,看我,要不我再站高点?

ps:男主根正苗红好青年,非村霸。

试读:·

顾明德一拍额头,捂住了眼睛。这丫头真是不怕死啊,自己好心好意帮她遮掩,她倒好,还往木仓口上撞。

“你他妈是谁?”刘腊根嘴里不干不净,打量着这个黄毛丫头。

“我叫林思危,林正清就是我爸。”这两句说得清脆响亮,直接把刘腊根给懵在当场。

围观群众也都懵了,什么意思?这就是刘老头要砍的“野种”?

刘腊根愣了三秒,也反应过来,眼神顿时变得凶狠:“好啊,得来全不费功夫,你还有脸杵到我跟前。”

林思危正色,甚至带点淡定的微笑:“为什么没脸?我是堂堂正正父母爱情的结晶,受婚姻法和户籍管理条例保护的孩子。我不是谁在外面生的,林正清和我妈苏红梅自由恋爱,合法结婚,然后生的我。”

她也不知道这年头有没有什么户籍管理条例,反正就扯呗。她不懂,围观群众也不见得懂,听上去振振有词就赢了一半。

果然周围一片窃窃私语。

“原来人家结婚了,合法的啊。”

“那就不是乱搞。”

“这种小孩生下来也是受法律保护的啊。”

“放屁!简直胡言乱语!”刘腊根大骂,“姓林的是我女婿,他什么时候跟外面女人又结婚了?我还不信了,这社会还保护狗男女,还保护野种了!”

“人家不是野种。我看过结婚证了,是真的,你女婿跟别的女人结过婚。”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个知情人喊。想来也是鱼骨巷的邻居,还是第一线吃瓜群众。

这一嗓子,顿时引起了轰动。别说跟着来的押送大队,就是派出所的其他警察都探出脑袋看热闹,办事的群众更是直接跑过来兴冲冲围观。

“那就是重婚,那就是狗男女!”刘腊根暴跳如雷。

“你才胡言乱语。”林思危正色道,“我妈和林正清结婚在前,你女儿和刘玉秀结婚在后。就算有狗男女,也和我妈没关系,更和我没关系。”

看热门不嫌事大,人群中不知谁又吼:“原来你女儿才是小老婆。”

顿时一片哄堂大笑,派出所里热闹得像菜市场,屋顶都要掀翻了。刘腊根脸上哪里还挂得住,菜刀没了,脾气还在,心想这不还都是林思危这个“野种”造成的?

“妈的我管谁先谁后,你他妈就是流的野种的血。你等着,老子出去就弄死你,看你还狂!”

林思危才不怕他,小小的身子站得更直了:“听说你也曾经是有头有脸的老干部,却没想到这么无法无天,竟然在派出所当着警察叔叔的面就敢公然违法乱纪。你刚刚说的话,大伙儿可都听到了,以后我要是出事,你就是头一号嫌疑人!”

刘腊根没想到林思危看着一个小小孩子,竟然嘴这么利,还这么会扯大旗,气得暴跳如雷。

“小X崽子,你还嘴硬!老子让你现在就出事!”

刘腊根冲上前,向林思危挥起了手。眼见着一顿拳头就要落到林思危身上……

“你敢!”一声暴喝,顾洽捏住了刘腊根的手腕。

顾洽可是练过格斗擒拿的,手上力量非同小可,直捏得刘腊根哇哇大叫,嘴里脏话乱骂,骂到周围人全皱起了眉头。

尤其顾明德,听到刘腊根骂“断子绝孙的王·八·蛋”时,再也忍不住,上去就给了刘腊根一个大耳刮子。

“啪”一声,又脆又响,把围观群众都看乐了,甚至有人带头鼓起掌来。

“小金,把这不要脸的老家伙带走好好审问,关他三五天!”顾明德道。

他在公安系统工作好多年,虽然离休了,说话还是很有分量,哪怕是金所长,在他面前也就是个“小金”。

金所长一听顾明德发话,又见围观群众纷纷拍手称快,终于舒了一口气。

一场老干部之间的角力,胜负已分。刘腊根自己错得离谱,还不得民心,金所长又得了顾明德的撑腰,当然可以毫无顾忌地秉公执法了。

他一挥手,上来两个年轻民警,从顾洽手里接过刘腊根。

押走时,刘腊根还在挣扎,向林思危骂道:“你等着,老子让你哪来的滚哪儿去。”

顾洽大声道:“晚了,她户口已经落好,滚不回去了。”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刘腊根再挣扎也没用,被民警拖走了。

然后林思危就看到昨天和顾明德下棋的那位大爷,小心翼翼地展开手里的报纸,将一把卷了刃的菜刀交给了警察。

作案工具都带来了,的确都是经历丰富的大爷啊,够老到的。

顾明德拍拍金所长:“办事效率很高啊。”

金所长也不知道他是指的刘腊根这事,还是林思危的落户,不敢乱接,附和着点头:“应该的,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边林思危却深深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太感谢了,警察叔叔真的用心为人民服务。”

她声音又脆又亮,把众人的目光又都吸引了回来。

表扬总是让人开心的,尤其是当着老领导的面,这种表扬特别长脸啊。金所长赶紧过去扶住林思危:“哎哟哟小姑娘别客气,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职责,都是应该的。”

林思危拉住金所长的手,热泪盈眶:“我妈去世了,我一个人来晋陵寻亲,好不容易找到我爸,我爸又忙,学校里几千学生都离不开他。要不是你们警察叔叔把我们群众当亲人一样尽心尽力,我今天根本落不了户,我往后都要被坏人欺负……”

“刷刷刷”,一阵闪光灯亮起。

人群里一个记者模样的人端着相机:“太感人了。真实最感人。金所长,我是《晋陵日报》的记者……”

金所长激动得眼睛放光,比刚刚的闪光灯放得还亮:“哎呀,记者同志来所里,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记者:“幸亏没有提前打招呼,不然可抓不到这么感人的瞬间。”

又是一通乱,已经没人在意林思危了,就连帮林思危办落户的赵警察也被叫去接受采访了。

“丫头不怕,往后不会有坏人欺负你了。”顾明德大包大揽的。这场风波让他觉得和这个丫头又添了一层亲近。

林思危擦擦眼泪,绽开笑容:“谢谢顾爷爷,谢谢小洽哥。”

顾洽:刚刚还叫我二哈,现在又叫我小洽。

“回去吧,还能陪我下两盘棋。”顾明德道。

“我也去。这丫头棋艺不错的,我也去切磋切磋。”那位递菜刀的大爷也凑热闹。

“好嘞!”林思危甜甜地笑,将“为人民服务”的黄挎包正了正。

不远处,记者正给金所长拍照,金所长笑得跟朵花似的。呵呵,林思危才不会说,她早就看到人群里有个挂着相机的人了。

这年头没有摄影爱好者,胸口挂相机,口袋别钢笔,除了记者还有谁?

不用谢,我叫林思危,这是我给清阳所送的一份大礼。

刘玉秀被喊回家,看到伤痕累累的大门,当场就瘫了。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几天功夫,这个家变成了这样。父亲进了派出所,虽然很快就被家里人捞出来,但听说鱼骨巷好几家都闹着要赔钱。而自己家鸡飞狗跳,连大门都被砍了。

挥刀的还是自己亲爹,她都没地方去赔。

这一切都是林思危那个野种造成的!林思危,我要你好看,我绝不会让你在这个家多待一秒钟。

刘玉秀挣扎着冲进家门,大吼:“野种,你给我出来!”

对门冯阿姨闻声而来,小心翼翼道:“玉秀,你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啊。”

根本听不进啊,刘玉秀冲进院子,望见林思危正站在屋檐下,身上还背着一只黄挎包。

“刘阿姨,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野种。”

林思危表情平静,凝视着下一秒就要发疯的刘玉秀:“我是林正清和苏红梅合法的孩子,我爸认我,我妈认我,政府也认我,国家都认我。”

“我不认你!这是我家,你给我滚!”

院门外陆陆续续有邻居闻声而来,听到刘玉秀的怒吼,都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大着胆子道:“可是她一个小孩,你让她滚到哪里去啊,当真去桥洞啊?”

刘玉秀转身冲着外头嘶叫:“不要你们多管闲事!都滚啊!”

有个大爷不服气:“你这就不讲道理。今天要不是大伙儿多管闲事,你爸就真的砍人了,你就要给你爸送牢饭去,还容你在这儿发癫啊。”

其实这也是刘家父女自作自受。

今天刘腊根上门砍人之前,鱼骨巷还是有颇多同情刘玉秀的。毕竟都站在女人的角度,自家老公凭空多出来一个女儿,换谁也受不了,一时不能接受也能理解。

但你上门砍人就不对了。

哪怕你砍林正清,虽然也犯法吧,还算是冤有头债有主,你砍个小孩算怎么回事?

刘玉秀可怜,人家林思危就不可怜了?

这两天林思危一身破衣服打天下,那上衣短的,都快把肚脐眼露出来了;那鞋子破的,五个脚趾露出来四个。明明挺好看的小姑娘,跟电视里的非洲难民似的。就不可怜了?

幸好章秀琴给了一双孙女儿的旧鞋子,就这还被林家双胞胎一顿闹。

以前怎么没发现刘家这么不讲理呢?

所以现在邻居们再看刘玉秀,对她的同情也荡然无存。

刘玉秀也没想到自家处境一落千丈。她可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领导千金,就算父亲退休之后不受待见,各种待遇还是一样不少。

被捧惯的人有个通病,就是不会检讨自己,永远指责别人。

为啥邻居们都不帮自己说话?那一定是林思危这个野种干的好事。就这两天,她肯定给邻居们卖了很多惨,说了刘玉秀很多坏话。

没错,一定是这样。

刘玉秀听着院门外的交头接耳,字字扎心,再看林思危寸步不让的样子,真是恨之入骨。

“我就不该心软让你留下。现在就收拾东西,给我滚。”她咬牙。

林思危还是那样平静:“没人愿意寄人篱下。我会走的,但不是现在。刘阿姨,你说话要算话,说好让我住三天,不能出尔反尔。”

“我就说林师母怎么这么好脾气,居然就认下了这孩子,原来只给三天。”

“市中刚出了事,林校长已经够头疼了,这家里又鸡飞狗跳……。”

“那不也是他自己造的孽?”

围观群众又是一顿交头接耳,偏偏嗓门还不小。

刘玉秀绝望了。她见过林思危干家务的样子,别看个子小,力气不见得比自己小,要打架都没有胜算。

更何况众目睽睽,刘腊根刚捞出来,总不能自己再被送进去。

她绝望地嚎叫一声,砰地甩上了院门。

可怜的院门已经千疮百孔,被震得直接掉下一块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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