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看高等数学的采耳店老板娘吗?

大蜜蜂兔 2024-09-26 09:03:43

我生活的这条街俗称红灯区,我很不喜欢生活在这里,可是我家只负担得起这边廉价的房租。

就连我妈也在街上的一家发廊上班。

我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整日在家游手好闲的。

从小我就不知道我的爸爸是谁,她常常带着各种男人回家,这些男人都是别人的爸爸。

某天我看到楼下新开了一家采耳店。

采耳店是一个女人开的,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五六岁的模样,我二十三。

她和别的店里的女人很不一样,有种不属于这里的超俗感。

她超级美,头发卷卷的,就那么柔顺地搭在耳边。

她的皮肤好极了,耳朵和脸颊都是粉嫩的,让人想亲一口。

周边店里的女孩们,眼神里有嫉妒也有羡慕。

每次看见这种眼神,她都会微笑回应,然后轻轻摇曳走过。

她的大白腿和那鲜红的短裙,简直就像是燃烧的火苗,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1

晚上我总喜欢出门溜达,倒不是我喜欢这条街的风景。

而是楼道里传来阵阵违心的笑声,我知道妈妈又带了客人回来。

我十分识趣地出门游荡。

不巧碰到了街上的小混混,挨了顿揍,身上少得可怜的几张纸币也被抢走。

我失魂落魄的看着天空,好想离开这个地方啊。

等我再次走到家楼下。

“你受伤了?”经过采耳店,我听见低低柔柔的询问声。

循着声音转头,灯牌边,站着那位大家都说不正经的采耳店老板娘。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洋气的卷发,皮肤白皙,眼睛大而明亮,红唇若丹。

我脸红了,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性,反射性地想要跑开。

但又不知去哪。

眼看她弯腰拿出了一团绿色的布条,缓慢走到我面前。

“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布条。

她的手很软,轻轻的帮我包扎伤口。

“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现在店里没客人,要进来吗?我帮你擦药。”

她笑了一下,唇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暗影下陷,圆圆的,嵌了两粒黑珍珠。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她走了进去。

店里的灯光很暗,暧昧而沉默。

她让我坐在一张红色丝绒椅上,椅背粘着大颗塑料钻石,泛出廉价白光。

“脸都破了,被谁打了吗?”她打开褐色药箱,声音又低又温柔。

她的手指细细长长,玉器一样润白,指甲染成猫眼蓝色,从塑料包装里取出一支长梗棉签。

“可能有点疼,我轻轻的。”

她的吐息随着药用酒精的气味扑上我的面颊,脸很热,有些发痒。

擦完药,她收好药箱。

我手足无措,目光落在她一字领前细细锁骨的阴影上。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她微微俯身,柔柔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妈妈在家接客的话太难以启齿了。

她看出我的为难,笑了笑,不再追问。

“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喜欢甜点吗?姐姐自己做的。”

姐姐?是了,她比我大。

姐姐笑的时候,眼睛眯起来,好像一只困倦的漂亮的猫。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甜点,微甜的,一点也不腻。

等我吃完姐姐收走盘子,回来坐在长沙发的一头,上身懒懒靠在扶手上,白色长腿交叠着,一条黑色缝隙延伸到裙底。

缝隙有种令人羞耻的吸引力,我的目光被它吸住,一寸一寸,往更深处探索。

“在看什么?”姐姐语带笑意的问。

她其实心知肚明。

我脸颊发烫,尴尬的扭转视线,小声否认:“没什么。”

姐姐高兴得笑出了声。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因为姐姐的笑让我无地自容。

“我要走了。”

我红着脸在她面前毫无尊严的溃逃。

她没有挽留,温柔的叮嘱:“楼道暗,爬楼梯慢点,以后要是晚上没有地方去,可以来这里。”

缓慢的语调,春风一样拂过我的耳朵。

我飞快走出光线暧昧的采耳店,上楼时,与一名萎靡男人擦肩而过。

我回头,看见男人掀开了采耳店的门帘。

这就是姐姐的客人吗?他会躺在姐姐白色的大腿上,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味,被姐姐温柔的抚摸耳朵吗?我内心有种想要折返的冲动。

但我没有这样做,飞奔着逃回了家,正好看见妈妈送客人下楼。

妈妈的客人和姐姐的似乎有着同一张脸,疲惫萎靡,眼睛黯淡。

回到家,我再次投递简历,毕业小半年,我已经投了上千份简历了。

我想离开这个没有光明的地方。

夜晚,我做了一场梦,梦里姐姐穿着红裙子不停朝我微笑招手。

我又觉得这地方也挺不错的。

2

又是一个晚上,我再次有家不能归,当然那地方不能算是个家,我只能站在街对面。

抬头是妈妈房间透着红光的窗户,低头是采耳店微闭的玻璃门。

妈妈在做什么我心知肚明。

姐姐在做什么?我真的很好奇,她应该不会和这条街其他店里的女人一样吧!

我不断给自己安慰,不会的,她这里绝对是正规的。

直到玻璃门从内部打开,我看见她热情的送走一位客人。

她也看见了我,我想逃跑,但脚被粘在原地,动不了了。

“回来。”她轻喊一声。

我讷讷转身,“我能在你这待会儿吗?”

姐姐指尖绕着卷卷的发尾,微微笑说:“当然可以。”

她把我带到帘子遮起来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放着很多书籍,很多书我这个大学生都没见过。

房间充满了她身上的味道,我忽然意识到,这是她的睡觉的地方。

成熟女性的闺房对我来说是一剂氤氲稀薄的催情药,在维持理智与蠢蠢欲动之间,我根本没有办法专注。

我假意拿起一本书,随意翻看起来,竟然是本高等数学。

索性大学学的知识我没还给老师。

可是就算如此,这也不能给我找工作带来任何帮助。

她掀开帘子进来,手里端着杯冰冰凉凉的麦茶。

“你也对数学感兴趣吗?”她勾起红唇,风情万种的笑着。

她的手沾着麦茶的凉,不经意摸过我手背上热血奔涌的血管。

顺着肩膀柔柔垂下的发丝中,饱含着某种珍稀花卉的香。

我克制住呼吸,生怕自己摄入过多让人迷幻的女性味道。

“我就随便看看。”

我觉得好热,后背胸口都渗出了汗,胸腔里,一只怀春小鹿不停蹬腿跳动。

书上的字符变得模糊,视觉暂时失灵。

鼻间的香气进入呼吸,疯狂又隐晦的破坏着身体循环。

我不知如何是好。

她在床上坐下,暂时离开我的视线。

我低着头,忽然意识到,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高等数学的书籍,难道她也看得懂?

我把书放回书架,回头便看见她懒洋洋的靠着枕头,将裸露的白色双腿伸长,窗外闯入的一点月光,全都洒在了她修长的腿上。

她仰起头,红唇微张,“仔细看,你还长得挺帅的。”

她暧昧不明的夸奖,让我红了脸。

“是不是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她又问,狎促的笑着。

我想起在周围受到小混混欺负,全是因为妈妈的特殊职业,根本没有人愿意接近我。

“没人喜欢我,我也不需要。”我冷淡又别扭地说。

“姐姐喜欢也不要?”她掩面笑着。

我被她轻蔑的调戏搞得猝不及防,她是把我当客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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