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暗夜与黎明》:反特剧的创新回归

拖鞋哥MFA考研 2024-10-20 17:43:39

《暗夜与黎明》故事围绕一位拥有高智商但在旧社会并不得志、在新中国得到自新并成长的旧时期小警察与一位经验丰富的中共老特工联手搭档展开,讲述了1950年前后,在上海新中国第一代公安战士与蒋介石特务企图颠覆新中国而斗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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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姿态的创作导向

《暗夜与黎明》创作上注重年轻表达,坚持的“轻”并非对信仰、初心这类宏大议题的消解,而是更关注于如何用一种能够和当下年轻人对话的方式展开故事的勾勒。首先,从内容层面上看,将底层小人物作为主角,以年轻化的视角切入故事,主角的成长路径和心路历程引发年轻人共鸣。该剧的时间背景设置在新旧交替的1949年,聚焦新中国第一代公安人。其中,林少白原本是一位旧警察,被聂路正阳大胆启用,加入上海市公安局的反特队伍。

尽管看起来似乎不靠谱,但自小在上海弄堂长大的他,内心始终存在一份善良与热血。从相互猜忌、摩擦不断到建立信任,他与搭档路正阳之间上演了一出精彩的“猫鼠游戏”,两人的“镜像”互动,让林少白完成了从旧警察到新公安的成长。通过他的视角,观众见证了时代洪流的变化莫测以及普通人信仰转变的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剧中很多细节都能与当下发生连接,让人对林少白的状态感到熟悉,拉近了观众与角色的距离。比如,大家能从林少白身上看到不少现实中职场人的工作影子,他也会计较薪水与得失,在乎工作是编外还是体制内,和现实中面临选择的年轻人如出一辙。而最终,在经历信仰转变之后,他的状态从得过且过变为热血重燃,也点燃了戏外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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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角色的生动诠释

在以男性为主体的谍战故事里,女性角色要么镶边,要么被塑造为“蛇蝎美人”的特工形象,反特剧也不免俗。《暗夜与黎明》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打破了类型叙事女性必须成为男性角色附庸,为男性成长陪跑的创作惯性。

富家千金金妍当上了法医,在职业领域中展现出的绝对自信令其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岑小满拳脚功夫了得,以破案为己任,有血性和冲劲;林少白的母亲走出家庭,走进社区居委,成了基层建设的女性工作者。即便是手钩帮的老大,也是风情万种眼神狠辣地女老大:戴月清的美是由内而外生长的,并非由男性凝视产生的,她带着出生入死的弟兄们找到路正阳,给大伙儿找个光明未来的巾帼英气令人折服。在翁良平看来,创新女性形象塑造,无他,解开枷锁,把生命力和主动性还给女性,让她们自主选择,主动向困境发起回击,就是一种进步的体现。

此外,剧中群像人物设置,在展现时代风貌的同时,探究了人性的复杂性。美术老师郑兰亭揭开儒雅倜傥的面具,背后藏着残暴狰狞的野心,在政治理想破灭后,毁掉一切人民战争胜利的成果成为他丧心病狂的注脚;金融资本家金昴昌要铲平敛财路上的巨石,女儿是软肋,胆小是掣肘;徐巍四年前扣动罪恶的扳机,从此给自己的沉沦找到了接口,为妻女而身陷泥淖,是无奈之举,也是自我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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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融合的类型突破

《暗夜与黎明》以反特剧的类型切入,其次,剧集并未局限于的传统叙事框架,而是进行了大量打破类型同质化、融合不同类型元素的尝试,注重不同元素的融合运用,增强影片的丰富性和可看性。第一,悬念的强化带来情节的跌宕。在以悬疑取胜的影视剧类型之中,整体悬念的长期保持与局部悬念的屡放屡收,是创作者智慧的体现,是保障作品情节跌宕、引人入胜的关键所在。在《暗夜与黎明》中,郑兰亭团伙被彻底破获这个悬念一直到剧终才得以揭晓,中间经历了郑兰亭屡屡得手、抓而复释、似走实留等局部悬念,构成了电视剧整体上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观赏魅力。

在更局部的剧情中,作品对悬念的设置同样令人印象深刻。比如自以为成功逃脱的林少白回到家中,却发现路正阳已在家中坐等,虽属套路但令人莞尔;路正阳与陈如山/杜冷泉审讯与反审讯的攻防战,一波三折,悬念持久,结局出人意料之外又入乎情理之中。第二,喜剧元素的适当运用,为剧集增色。喜剧元素是提高作品寓教于乐效果的常见方式也是有效方式,但在革命历史题材的电视剧作品中,很多人不敢使用或无意使用喜剧元素,只能走正剧一路。《暗夜与黎明》立足于林少白的性格设置,为作品增添了有限但有效的喜剧片段,为作品增色不少。比如岑小满出场时迟到,同样因迟到先受到批评的林少白倚老卖老要求岑小满写检讨,反被路正阳拿捏,妙趣横生,使得岑小满的人物出场摆脱了平平无奇,强化了戏剧性。

《暗夜与黎明》的故事仍在继续。“守成”之路并非坦途,好在前路不孤,这场人民战争终将迎来天光大亮;而在反特剧创作这条路上,我们也有理由相信,观众有需求,创作者有灵感,平台有坚守,也将花开遍野,各有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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