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章完结
主角:纪忆X季成阳
标签:治愈救赎大叔文、破镜重圆
优秀坚强报社少女X高干战地记者
小说简介:纪忆,一个论物质比起大多数山区孩子都要幸福,但是她的亲人却没有给她一点点爱的孤独女孩。她喜欢上了闺蜜的叔叔,这个人肯花时间陪她做任何想做的事,而这个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从十岁就帮她完成了正大光明坐在院儿里的电影院看一场属于自己的电影的愿望,到后来,在高原上,陪她看雪山。
后来这个人向她告白,说想等她长大,给她一份平等的感情,她以为她以后能和他一直幸福地在一起。有一天作为战地记者的他突然消失了,他说他不爱她了,他结婚了,叫她忘了她。四年后,季成阳回来了,原来他被俘虏了两年,救治了两年,他带着浑身的伤和对她的思念回来了。
两人重逢之后,季成阳请求她的原谅,告诉她他是靠着对她的感情才活下来的。没有争吵没有指责,甚至没有哭诉,纪忆像是很怕他一眨眼就离开消失,这辈子再也无缘见到,几乎是在这种假想的恐慌心理下完全没浪费什么时间,就选择和他重归于好。
原文文案:他们相识的太早,记忆太多,反倒显得模糊了。她只知道,她曾毫无保留地爱过他,可他离开了她。后来她长大成人,他的好兄弟死在残酷战火中,身心俱疲的他,无法再做战地记者,回到了自己的祖国。有时上帝很吝啬,只会给你一厘米的微弱阳光,不管对她,对他,还是对那些渴望和平的人。“你是我的纪忆,也是我此生的记忆。”
依旧是个简单的故事,他是她生命里最后的一厘米阳光,而她,是他唯一坚强的理由。
小编碎碎念:是我见过最快的破镜重圆了。一个有了生的希望就不想再和女主错过,马上追回女主。一个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我就是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沧海桑田,即使我们有了陌生感距离感,可还爱着你,那就在一起。
上次看的《玫瑰白塔》和这本小说,被岁月沉淀的大叔真的太成熟稳重太有魅力了。他能在你人生的路上给你建议,看着你长大,还能永远把你当小孩子,给你无限的宠溺和包容。两本女主的经历也很相似,都是年少缺爱,爱上温柔成熟的大叔男主,并被治愈的故事。然后导致我沉思一个特别有哲理的问题,也是网上很多人讨论的问题,就是女主对男主的喜欢是爱情吗?是不是年少缺爱对男主产生依赖,俗称的恋父情结。让我来大胆说一下我的看法,我觉得感情这种东西。爱情,友情,亲情,其实爱一个人想和在一起想守护一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用血缘、婚姻作了区分。以上说的仅仅指内心纯净两人发生纯洁的感情的情况,不包括任何扭曲的犯法的利益的哄骗的感情。
节选片段:片段1:暖暖和赵小颖不知道因为什么,追来追去的,停不下来。她走在季成阳身边,奇妙地感觉着走在夜路上的感觉,季成阳似乎也不着急,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烟,呲地一声划亮火柴,慢慢就着那小小的上下窜动的火苗,轻吸了一口。
然后他吐出了淡淡的烟雾。
纪忆始终看着他,他倒是笑了:“这个不能给你试。”
纪忆看了看远处两个好朋友,想了想,还是轻声说:“我知道是什么味道。我爷爷也抽烟,我就好奇试了试。”
季成阳眼角微微扬起。
“真的。”纪忆小声肯定完,一副我不稀罕尝试抽烟的表情。
季成阳伸出手指,拧了下她的鼻尖。然后对她伸出了左手。
纪忆惊讶看他,过了会儿,才小心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里。前面的两个丫头还闹腾着,学着白骨精和蜘蛛精的大战,她就这么被季成阳牵着,慢慢穿过黑暗,往家属楼那里走。其实小季叔叔不太习惯牵着小孩子的手,握得她有些紧,虽然有点儿难受,她还是始终没有动,因为怕自己动了,他就觉得自己麻烦,不肯再牵着自己了。
片段2:姨婆随手把季成阳的羽绒服拎走,又拿了针线盒。
“干活,刮破的。”姨婆知道她不太听得懂,尽量说得简单。纪忆去看他的羽绒服,果然在左边口袋下,被刮开了一个口子。还好羽绒服里边还有一层,只不过这么破着也实在难看。姨婆对着灯,屡次穿针都费劲。
“我帮你吧,姨婆。”纪忆小声说。
“好娃。”姨婆笑咪咪,把银色的针和黑色的线都交给她。
甚至到最后,开始教她如何缝口子。
于是,那晚季成阳半夜醒来,睁开眼却发现灯是开着的。他用右手臂挡在眼上,适应着灯光去看床上的两个人,本是想问问纪忆需要不需要再去厕所,却看到小姑娘拿着自己的羽绒服,在认认真真地缝着……
很多年后,他在震耳欲聋的炮火中,躺在混杂鲜血的土地上,面对死亡召唤的时候,看到的并非是天使或恶魔,而是2000年冬天的这个夜晚。这个深冬,纪忆在小山镇里,在这个只能靠火炉取暖的房间里,是如何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针一线缝着自己的衣服。
那是……
他的小姑娘,和他的祖国。
片段3:季成阳走上来,一步迈上讲台,也从灰尘里巴拉着找出了一根黄色的粉笔,也在手里把玩着,似乎也想写什么。她在月光里,在月光里飘荡的尘埃里看着他,心疯狂跳动着,可就是不敢继续说话,只是盯着他衬衫的第三颗纽扣,轻声呼出一口气。
她觉得浑身血液都在疯狂流动着,不能停止。
粉笔落在黑板上的声音。
季成阳一言不发,就着她刚才的那一笔,写下了自己的姓,然后笔锋一转,几笔就添了另外的一个字。季成阳两根手指揉捏着那根黄色小粉笔头,低头看她,看着她额头微微分开的刘海,似乎轻轻叹了口。那声轻叹,有着想要掩饰的感情,似乎很轻,也很重。
“是不是想写这两个字?”
两个?
她抬头。
月光里,黑板上,真得有两个笔风劲透的字:
是……“季”和“纪”。
片段4: “我八岁的时候拿了市里钢琴比赛的冠军,你还没出生。我进入大学那年,你刚小学四年级。西西,我们差了很多年,”季成阳告诉她,“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我必须要等到你长大,再平等开始一段感情。等到你觉得,你对我的感情真的是爱情,而不是依赖。等到那时候你告诉我,或者只需要给我一个简单暗示,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只要我想……就可以?”她甚至已经不敢直视季成阳。
所有的勇气,都用来问出了最后这个问题。
“只要你想,就可以。”
这就是他,季成阳想要给纪忆的爱情。
他的感情,绝不是生活的全部,但他全部感情的选择权,属于她。
这段并不直接,甚至稍显隐晦的话,就是她记忆里,她和季成阳感情真正开始的一刻。
片段5:季成阳顿了顿,继续说:“今天会是暖暖的指责,明天可能就是你父母,你家里人,后天可能就是邻居……比如我们大院里那个急诊室阿姨,你小时候,她看到我带你去打破伤风针,肯定会觉得季成阳这个人良心可真不错。可如果让她看到我和你现在拥抱接吻,一定会觉得很可怕,她会想,季成阳这个人真是道德败坏,小姑娘还叫你叔叔呢,你就趁着人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下手了。”
他说的是事实,可措辞偏就如此轻松。
“那些也是我的长辈,我也很尊重他们,但我不可能因为他们怎么想,就放弃你,”季成阳坦言,“我既不吃喝嫖赌,又不花心*,连女朋友都没有过一个,身心健康,过往清白,怎么就不能和纪忆谈恋爱了?就因为她小时候叫过我一声叔叔?就因为我认识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就因为我大了她八岁?”
季成阳的语气太有趣,纪忆噗嗤笑了。
“从你还没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性格,任何人都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完美,谁都不需要,你也不需要,因为我做不到。你也一样,西西,我们没做任何坏事、错事,你不需要顾及所有人的想法,也完全不用为流言蜚语伤心,觉得我和你感情真有什么问题。相信我,没有问题,完全没有,非常好,现在很好,以后会更好。
片段6: “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周全,”季成阳再次妥协,“西西,再听我说一句。”
她没再出声。
“我很爱你,从没变过,一直不会变。”
他终于能活着回来,不会想要再浪费一分一秒。
过去做的错了,选择的错了,伤害了她,他就彻底认错,用余下的所有时间来补偿她。
他所求的,是她能重新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想再错过。是谁折了他的自信和骄傲?是这些年的经历,他不再奢求能凭着自己的一意孤行就去要求她完全顺从自己,再次接受自己。
但他爱她,他必须要告诉她。
这也是他唯一能坦然直接说出来的事情。
零一年是第二次,没有那场大病,或许,他不会冲破自己的心理阻碍和纪忆在一起,那场大病也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人生价值观,“时不待我”,做一切想要去做的事,这是那时的自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遭遇大挫折后,重获新生和爱情,正值男人最好的年华。
片段7:我这几天在做一个抗战老兵的专题,”她低声说,“就想起以前在院儿里,我小时候你照顾我的事情,我觉得……其实……”
她又在用她惯用的词语“其实”。
他大概能猜到,这是她一边思考一边总结语言,用来缓冲的词语。
“其实我们……的时间很短,”真的很短,只有一年不到,她默默地算了算,觉得自己没说错,才又继续说,“之前你对我很好,其实……你没有义务对我那么好。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对我从小的照顾,尤其在我出事的时候帮我,我父母都没对我没这么好。还有你带我去亚丁,送我兔子……带我去吃东西,把我从迪厅接回来,带我去看天鹅湖,还有……去惠灵顿,特地看我的交流演出……”
她在说着,说的都是两个人开始那段爱情之前,年轻时的他,对年少时的她的照顾,大多出于怜悯和怜惜才做出来的行为。
季成阳竟一时词穷,难得无言以对。
回答什么,不客气?
这是怎样的一个开场白。
她又想说什么呢。
我记得你我没有爱情之前,你对我的那些无私的照顾,然后呢,所以自此两相抵,再无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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