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我身边只有一个男奴

长沙阅看 2024-08-01 16:41:22

一朝穿越,年芳十四,京中贵女嘲我无男侍。

本姑娘当即上醉月楼,

挑了个最凶最俊的!

伸足勾起他倔强的下颌,

“你小子,长得真带劲!”

后来,我被双手反剪压在榻上,

“妻主生得,也很带劲。”

01

少年的双手被铁链吊在空中,身上的粗布衣被鲜血浸染,都是凝固的血黑色。

“小畜生,让你得罪贵客!真他娘不知好歹!”

小厮一面叫骂,一面用力挥舞鞭子。

乌黑的长发结成一缕一缕,即使疼得发颤,暗金色的双瞳依然狠狠盯着那人,仿佛一松开链子他就会扑上去将人的脖颈咬断。

我初见他时,

便是这幅景象。

“沈姑娘这边请,这位郎君俊是俊,就是不好调教,几个月了还不懂规矩,但绝对是干净人儿,您看看入得了眼不。”

老鸨一脸褶子笑得碍眼。

“停手停手!别耽误沈姑娘的正事儿,姑娘请坐,喝杯茶慢慢看。”

我伸足勾起他倔强的下颌,

“你小子,长得真带劲。”

“跟我走,还是,你愿意留在这儿?”

“好”嘶哑的声音快听不出人样,仿佛野兽低鸣。

一脸污垢也难掩隽秀容颜,锐利的金瞳,细长的眼配上下三白,好一匹烈犬!第一眼,我便选中他了。

02

少年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在撕扯伤口,

血液和汗水在少年光裸的脚掌下露出苦难的痕迹,

那勇者赴死的悲壮真他*让我心烦,

我像那种急不可耐的色胚吗?

可笑至极!

“蠢货,还不快些走,竟敢让本姑娘杵在这儿等你!”

少年咬牙快步行走,连表情都在加倍用力。

碍眼,真真是碍眼。

后来我命家丁给这厮驮回府中。

“翠竹,找个郎中给他看看。”

“是”

我带男人回家的消息迅速在宅子传开,

爹娘和哥哥在饭桌上纷纷表示欣慰。

下人们不知往伤患那儿跑了几回。

一月过去,我没去那厮屋里瞧上一回,

听翠竹说,他被下人们欺负,快病死了。

我一个猛子窜起就要飞出房门,

被俩丫鬟捞回来梳妆打扮。

我到场时他正被人围着,手里搓着衣服,脸色发白,浑身湿透。

奉公守法的好青年哪儿见得了这场面!

我抄起污水桶就往上泼,

“下贝戋玩意儿,打狗也也要看主人!”

我接过翠竹和铃兰递过来的水桶,

一桶一桶往他们身上倒,

水花纷飞却没人敢躲,

还不解气,抄起扫帚对他们脑袋哐哐砸,

边打边嚷,

“动我的人!让你们动我的人!”

一套输出下来我汗流浃背,

怨气不减,更气了。

家丁们跪成一排给我磕头认错,说再不敢了,求我绕过他们。

“翠竹!铃兰!打今儿起,他住我院儿,带走!”

走前不忘再踹他们几脚解气。

03

我原是21世纪富商之女,骄奢成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日子好不快活。

谁想十九岁时穿越回古代,

成了沈家十岁的小团子,

幸好沈家富足,够我挥霍。

但令人心忧的是,

女尊国度,女子权威至上,一夫、两侍、多奴。

女子不必外出劳累,主要由男子奔波养家,家中男奴越多,日子越好。

乍一听我乐得欢,但是!

现如今,我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怎能行那龌龊事!

这不叫坐拥满怀,这是在逼我下海!

不打听不知道,

京城里的贵女背地里说我是带发小尼儿!

贵女出门男侍男奴相伴甚欢,

夜夜笙歌。

我差遣俩侍女肩扛手挑,

引人发笑。

笑笑笑,银子可不就是拿来花的么。

我虽不愿顺应时代,

但赌悠悠众口却已迫在眉睫。

04

“院子后面,最边儿那间,归你了。”

我不耐烦地一指,

关门进屋时那厮竟还立着不动,

狗眼迷离地望着我,

服了,

落水狗还使美男计,

不算算自己的斤两。

“你们俩领他过去,走走走。”

“慢着。去请个郎中,别病了还污染我整个院子。”

这一天天,连安生日子都过不上。

没几日,我收到了春园递的帖子,想必是嘲我的几家贵女听闻我新收个男奴,巴巴地伸脖子想看。

每过一阵儿,她们就聚在春园里交流和炫耀最近新收的男人。

我从前身边无人,自是去不了。

聚众滛乱,一群不知廉耻的畜生。

“翠竹,今晚多备些菜,我去..他那儿吃”

话到嘴边才忆起,我还不知那厮姓甚名谁。

“好嘞,姑娘。您终于开窍啦”

05

哟,几日不见,充满攻击性的狗眼睛又回来了。

少年身形消瘦,但那双长腿已见雏形,站得笔直,像一棵不肯弯腰的小青松。

“木桩子转世啊?坐,还要我请你?”

我拍拍身边的凳子。

“... ...”

少年在桌子对面落座。

我:“... ...”

“得。别看我嘞,吃着吧”

少年不动筷,双手稳稳放在膝盖上端坐。

“警告你啊,少他*的惹我,怎么,怕有毒啊?”

少女细白的手捏着筷子对空中轻点,说完便每样菜都塞上一口,两颊鼓得像小仓鼠,眼睛一扫,抓起对面的茶猛灌两口。

“嗝~ ,吃!别逼我抽你。”

少年带痂的手拿起筷子,就近夹菜,小口吃起来。

我白眼一翻,切,小叫花装文雅,到底谁是姑娘。

“你,叫什么名儿啊。”

“小人姓顾,名长信。”

怪文雅的,

饭菜收走后,

我起身清了清嗓子,

“明日春园有场赏花宴,你与我同去,别给我惹乱子,否则你就滚回醉月楼。”

“是,姑娘。”

得,一吓唬就会好好说话了。

正打算喝口茶打道回府,

一个酿跄往这厮跟前摔去,

真是大家闺秀上轿——头一回,

要不说古人这点儿运动量纯纯阻碍我小脑发育呢,

平地摔啊?

说时急那时快,

我手刚触到他肩膀就感觉被狂风掀出一米,

差点儿四脚朝天,

这手速他是要成精哪!?

一时分不清被摔的屁股更疼,还是被推的肩膀更疼。

这厮后知后觉我是无意,

忙伸手扶我起来。

“请姑娘责...” 停,打断施法。

这能忍,我就不姓沈!

君子报仇,一秒都嫌晚!

我下盘用力,脚趾抠地,一巴掌让他颜面扫地!

五根手指印清晰印在他白皙带伤的脸上,

我手掌亦疼得发麻。

“你高贵!你清高!”

“再有下次我打烂你的头!”

一甩衣袖,二踹房门,我潇洒离场。

06

“姑娘,快醒醒,再不起赏花宴要迟到啦”

快速打扮完毕,我往院角走去,

顾长信已经站在门口,

赏心悦目,

如果忽略脸上的巴掌印。

还有他这身棕黄麻布衣怎么回事儿,

昨天气得我头发昏,

哪儿记得这个。

“罢了罢了,就这样去。”

春园芳香十里,名不虚传,老远就闻见了。

江晚晚:“你看你看,沈知秋边儿上的人好生俊朗。”

盛天娇“那不是沈尼姑吗,她怎么有脸来了。”

李姝“一还俗就寻个这么俊俏的小公子,碍眼。”

“知秋,这边来。”楚嫣然远远晃着手帕。

春园的规矩,

每人带两人入席,

否则这十几人巴不得看家底儿的仆丛都掏出来炫。

盛天娇:“沈知秋,你也不看看场合,身边人披麻袋出门也不嫌丢面儿啊。”

“不过是个男奴,谁像你,瑕疵当个宝,好赖都掏包。”

说完我不屑地往她身边白一眼。

“你!”

楚嫣然:“姑娘们别吵啦,快尝尝这个点心,御坊斋新品呢。”

台上的花奴穿着暴露,搔首弄姿,我恨不得自戳双眼。

转头一看就剩顾长信还站着,

其他男侍男奴都在软榻上和自家姑娘调情,

岂有此理!

我忙唤顾长信坐下,

和我一起吃点心。 。 。

度日如年。

江晚晚拿手帕擦拭男侍脸上的唇印“方才想起,来春园的新人都是献过才艺的,那,知秋家的公子...”

“对!必须上台。要是不会弹琴跳舞,就脱几件衣裳给姐妹们过过眼。”盛天娇逮着根杆儿就往上爬。

“你们俩,去给他衣服扒了!”

我两边都来不及阻止,

顾长信这小子是真虎,

一脚给俩身娇体弱的男侍差点儿踹翻面儿,

龟龟,

我惊了,众人也惊了!

“心肝儿!宝贝儿!快让我看看伤着哪儿了”盛天娇立马挤出两滴猫泪。

李姝:“知秋啊,这种人怎可收入府中,他那眼神,我晚上都要做噩梦呢。”

我正扶额想赔多少银子合适,盛天娇就突然作起妖。

“来人啊,我的心肝儿快不行了,快抬去医馆,小心着些”

“沈知秋!这等目无律法的伤人之徒,必须处死!”盛天娇对我大喊。

“我的人岂是你想动就动。”眼看侍卫就要伸手,我忙挡在顾长信身前。

“不过一个男奴,以下犯上我自有权处置他,拖下去!”

盛天娇说的没错,女尊国等级制度严明,男奴不过是任人宰割的底层。

情急之下,

我猛拍桌子,

“住手!这是我夫君!”

别说她们愣了,

我都愣了好吗!

龟龟,

这是什么话,

成何体统!

“天大的笑话,沈姑娘的夫君是个男奴?你问问在场有人信吗?”

“你有本事明儿个就把这个下贝戋货色娶回家,否则我必然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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