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逼我开同学聚会,只是为了与多年未见前任偷欢。我心如死灰决心放手,她却又哭着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3-12-12 09:53:46

妻子逼我开同学聚会,只是为了与七年不见的前任偷欢。

我苦苦求她,“我等你到婚礼的最后一秒,只要你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我等着她时,她却在医院陪伴她的情郎。

“你把他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杀你都来不及,你还妄想我能和你结婚?”

我心如死灰,终于学会放手不再爱她。

可她却来哭着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

1

同学聚会上,我刚发出婚礼邀请,妻子就不见了。

我侧头去找,燕诚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转过墙角。

我皱眉,想起身去找,却被同学们举杯拦住。

“恭喜恭喜,傅总和燕大千金能走到今天,还真是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穷小子傍上教授的女儿,好厉害的手段!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站在伟人的肩膀上!”

“说什么呢?傅总白手起家,靠的可不是别人!再说,他和燕诚,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傅总,您别见怪,他喝多了!”

“我可没喝多!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傅渠择不仅傍上千金,还挖了人家的墙角!人家在一起好几年了!只不过吵个架,就被他……”

……

浓烈的酒味熏的我想吐。

“够了!”我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空气瞬间凝滞,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

我强压下心里的烦躁,起身说了声“抱歉”,想去找燕诚。

我以为找人不易,可刚一出门,就碰上了她。

她就站在门口,毫不避讳地拉着前任顾景舟的手:“你后悔吗?如果当年我们没分开,现在又会怎样?”

燕诚说的忘情,完全没看到我的存在,而顾景舟却一眼瞥见了门口的我。

他勾起嘴角,一把抱住燕诚:“当然后悔啊,如果当年傅渠择没有插入我们之间,现在结婚的,就是我们了吧?”

燕诚趴在顾景舟肩上,呜呜哭起来。

我心里酸涩一片,屋内议论纷纷,屋外我暗恋了数十年的妻子,一把抱住别的男人,问他后不后悔。

呵,我还真是世界上最多余的存在。

一股热流在我胸腔不断翻滚,我张了张嘴。

“你们在干什么?”

燕教授从外面赶来,小声训斥着自己的女儿。

“燕诚!你干什么呢?人家小傅对你这么好,几年前还你清白,为你放弃深造学习的机会,现在更是亲手为你策划婚礼,就连你的婚纱,都是他不睡觉,一笔一笔勾出来的!有时候我这个父亲看了都自愧不如……”

我心里一暖,燕教授是燕诚的父亲,更是我们的大学导师,他一向对我刻薄。

当年,为了慈善家的名气收养我时,天天逼我收拾屋子,扫厕所,甚至时不时拿出我的单亲家庭侮辱我。

要不是后来创业成功,他根本不会高看我一眼,更不会把燕诚嫁给我。

现在居然维护我?

我听得眼睛酸涩,几乎落泪,然而很快,燕教授又说:

“更何况,你忘了自己来干什么吗?今天你们同学聚会,这里人来人往,要是被你同学看见,你爸我的老脸,还要不要?”

燕教授皱紧眉,推着燕诚向屋里走。

我赶紧绕进附近的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由叹了口气。

呵,明明对不起的人是他们,我却心跳加速,想逃想躲,生怕自己被他们发现。

还真是下贱。

怪不得被人看不起……

很快,顾景舟也走进卫生间,他站在我身边,挑衅一般挑起眉。

“傅总,抢来的东西,是要还的。”

我按耐住心里的不适,硬着头皮反驳。

“这句话,说给你才对。”

2

回到同学聚会上时,聚会已经接近尾声。

燕诚把自己灌的醉倒在沙发上,和谁都能娇憨地告别,唯独我这个丈夫靠近时,挨了她两巴掌。

“别碰我,你谁啊?”

我脸上胀痛,却只能当她喝多了,扶着她,耐心地劝:“我是傅渠择,我带你回家。”

听到我名字的一瞬,她更加暴躁,没有妻子对待丈夫的温柔,反而有着对杀父敌人般的恶意。

“我都说了,我不跟你走!顾景舟呢!把他叫过来!”

同学们本就议论纷纷,听到这,更是表情暧昧。

我握紧燕诚的胳膊,咬紧牙关:“没有顾景舟。”

燕诚忽然抱住我的胳膊,哭起来,“怎么会没有顾景舟呢?顾景舟是我的男朋友……他是不是生气了?我和傅渠择真的什么也没有,他就是我爸给我找的保镖!”

周围笑声渐起。

我却像被刺中心窝。

七年了,原来我在她的心里,只是个保镖。

我一阵恍惚,心痛地几乎想要松手。

燕诚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她眼中亮闪闪的,我心里一动。

好像看见当初被人尾随,又抱着我“呜呜”哭的女孩。

紧接着,燕诚可怜巴巴地央求道:“顾景舟,我不要傅渠择,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太荒谬了…燕诚居然把她的新婚丈夫,当成前男友了…

同学们笑意更盛,有人甚至不顾我的尴尬,直接提议:“傅总,她喝多了嘛,不如就按她说的,请顾景舟陪你们一起回家?”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终还是我的岳父大人,燕教授出面喊停这场闹剧。

“小傅啊,就让顾景舟陪你们回家吧?我看你也是个大气的孩子,小诚只是喝多了嘛,等明天酒醒了,她就知道心里装的是谁了。”

可燕诚是我偷来的妻子,借来的光,我怕刚一放手,就没有明天了。

于是我第一次叛逆,不管燕诚的尖叫,更不管同学的嗤笑和岳父的冷眼,一把扯过她。

“各位,我们就先回家了。”

冬风凛冽中,燕诚渐渐清醒,可她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七年了,我们七年没见过顾景舟了,我现在只不过让他陪我们回家,唠唠家常,你凭什么不让?”

我忽然发笑:“我的车是为你买的,除了你,没人能坐我的车。顾景舟是谁?他凭什么?”

燕诚双眼通红,里面只有对我的恨意。

“凭什么?凭你当年把我迷晕在酒店,凭你让顾景舟误会,害他一走了之!这样够不够?”

她眼神锋利,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

当年是一个禁忌,我们心照不宣,谁也不提。

现在就这样被她揭开冰山一角。

而一切,仅仅因为,我不同意她的前任陪我们回家。

何等荒谬!

千言万语涌上嘴边,我的嘴里甚至泛起血腥味儿。

可我还是只能把“当年”二字,死死吞下。

算了,既然当年已经决定做坏人,那这件事,就烂在我的肚子里吧。

我不想伤害燕诚。

至少现在不想。

我咬牙沉默,看着燕诚泛泪的眼睛。

多美的一双眼,这双眼也曾对我包含爱恨嗔痴。

我抬手想抹去她眼底的泪。

可她没给我这个机会,低头去找手机。

“燕诚,你们在哪?快点来医院!顾景舟忽然晕倒了!”

接电话的瞬间,燕诚脸色苍白。

她顾不上和我说半个字,拦车就往医院去。

半夜三点,我实在担心她的安全,只好开车跟在她身后。

3

深夜医院,顾景舟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四肢健全。

只是死活不肯睁眼。

而我从寒夜里来,就连外套也脱下来,套在了燕诚身上。

窗户里一晃,我脸色惨白、嘴唇青紫,倒是比病床上的人更像鬼。

就连路过的小护士都要拉住我问一句:“你是来挂急诊的吗?”

可燕诚哭嚎着推开病房门,直接扑倒在顾景舟身边,握住他的手。

丝毫看不见我这个丈夫的病态。

“景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睁开眼看看我……”

我打了个寒战,问医生:“病人什么情况了?”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皱眉:“病人忽然晕倒,没有撞击,也没有器质性病变……不排除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我冷笑一声:“装病吗?”

医生:“呃……也有这个可能……”

燕诚蹲在地上,哭着拍打我的腿:“你怎么这么狠心?如果刚才,我们让顾景舟陪我们一起回家,他就不会出事了!顾景舟这样,都是被你害得!”

可笑,我管天管地,也管得了别人装病吗?

我眼前发黑,脚下一软,被燕诚推的倒退几步,幸亏路过的小护士及时扶住。

“你没事吧?”

我拼命摇头,可她坚持把我扶到休息区,为我泡了杯糖水。

而燕诚则脱下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温柔地盖在顾景舟的被子上。

始终没施舍我半个眼神。

好冷啊。

我蜷缩起身体。

我一个青壮年男人,不应该这么惧寒的。

小护士找来被子,放在我手边。

“我自己用的,干净的,你放心。”

我心口一热,连忙道谢。

紧接着她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你的手机掉在地上了,一直在响,好像有人找你。”

是我的同学们打来的“慰问电话”。

凌晨三四点,难得他们关心我。

我颤抖着手,接通电话,听见那边焦急的喊。

“傅总啊,你们到医院了吗?听说顾景舟晕倒了,他没事吧?唉,刚才让他跟你们一起走就好了。”

我张了张嘴,嘴唇干裂。

原来这通电话,不是为了关心我啊。

也是,七年前就是这样。

顾景舟众星捧月,就算完不成作业,也有人上赶着把自己的作业递给他,甚至燕教授也会高抬贵手,放过他。

而我,不管做的有多好,都会被人们嘲笑,被人问:“做的这么好,是不是抄来的?”

我的眼睛渐渐湿润。

第一个发现我的人是谁呢?

是燕诚啊……

她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拉我去她家包饺子,又央求高高在上的燕教授收留我、资助我……

为什么遇到顾景舟以后,她又看不见我了呢?

燕诚任由我被人凌辱,任由我生病,也任由我一个人在偏僻的角落发抖。

……

“你脸色很不好,量个体温吧?”小护士的声音从我头顶传过来。

灯光温热闪耀,我却抬手挡住湿漉漉的眼睛,生怕被她发现我的狼狈。

“可我没有挂号。”

“几年前,你在解放路挂过了。”

她神秘一笑。

……

我蜷在角落,歇了几个小时。

等天亮时,燕诚仍然趴在顾景舟病床前,贴心照顾着。

她在顾景舟身上,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细心,甚至贴心到用棉签在顾景舟的嘴唇上点水,生怕他嘴唇干裂。

她那么洁癖的一个人,只因为厌烦猫毛,就扔掉了我养了三年的猫。

而这次,居然连衣服也不换,直接坐在租来的小板凳上,守着顾景舟。

我自嘲一笑:“回家吗?”

燕诚却头也不回,冷冰冰地回答我,“要回你回,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你也不想想,顾景舟是因为谁才瘫在床上起不来的?你怎么说的出‘回家’这种话!”

我心中苦涩难忍,“你的意思是,只要顾景舟一天不起,你就要在这里照顾他一天吗?”

“当然!既然你做不到照顾病人,那当然要我来做!”她冷哼一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样,和他的妻子有什么区别?你别忘了,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

燕诚终于回过头,施舍我一笑,“顾景舟不醒,我又要穿婚纱给谁看?”

我钉子一样扎根在原地,“你什么意思?你求我办这场同学聚会,是为了见顾景舟?你想结婚的对象,也是顾景舟?”

我亲口说出的话,却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燕诚仍然残忍地点头,“是啊,七年了,我好不容易能见顾景舟!可你把他害得差点死了!傅渠择,你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吗?”

我手抖到不能自控,手心掐出血,才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燕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笑着,把头贴在顾景舟的胸口。

似乎在数他的心跳。

能不能也听听我的心口呢?

这里好像要破碎了一样。

我忍痛说道:“我就当你醉酒,还没清醒……三天后的婚礼,我会照办。如果你不来……我们就离婚吧……”

燕诚没有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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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岁月晴暖,正好,你也在。阳春白雪,时光微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