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改编长篇虚构小故事,请理性观看,切勿对号入座】
一户大户人家,家中只有一个独子。独子近来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无论吃多少东西都觉得饿,父母百般求医无果,非常着急。
在这个小县城里,有一户人家颇有些家底儿。虽说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做些小生意,却靠着精明能干,在这片地方也算是翘楚了。
这家人的独子今年16岁了,从小就让全家人宠爱得很,恨不得把心头肉也捧到他嘴边。谁知好景不长,半年前孩子竟然生了一场怪病,越吃越饿,眼见是越来越消瘦。
起初他爹娘以为是长身体嘛,正当长个儿的年纪,多吃点也属正常。可是没过两天,孩子就瘦了一圈,吃相也凶了许多,跟头狼狗了没曾什么两样。
家人虽然家底儿雄厚,却也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原本三餐顿顿都有几个大盘子的菜,现在都得加三分之二的量,还嫌孩子吃得慢了。就连街坊邻居,也开始打趣这户人家,说是你家那小子,莫不是养了条马大的锅?
眼见孩子一天不如一天,全家人的心都被吊了起来。爹娘彷徘于房里房外,满头雾水,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解救了。
就在全家人都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鬓发花白的老道士无意中路过这家门庭。一看就明白,家里定是出了大事,不然怎么会阵阵传来如此悲恸的哭号声。
老道士便停下脚步,诚恳地敲了敲门,问明了里面的情况。经过了简单的检查,得出了结论:“啥啊,原来是肚子养虫了?那可正是我老道的拿手绝活啊!”
家里人一听,连忙把道人迎了进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这几个月的遭遇都讲了个遍。道士听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放心放心,有老道在,定治好你家小子的虫疾。只是,这虫疾治起来可不容易,你们一家得把话给我听牢了。”
家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迷茫和无助。老道士见状,不由分说,径自将他的治疾妙法道了出来:“你们且听好了,老夫有一副药方,里面所用之物虽是村野之物,但并不简单。那药方所需之物,都是剧毒之物。”
“待到时候,老道先将那毒药熬成一锭,然后用上好的白馍馍掺和进去。你们家的小子,得先把他饿上三天三夜,这些日子里决不能给他吃任何东西,就连水也不行!等到第三天,肚里的虫子都饿疯了的时候,再把那馍馍喂给他吃。”
“那时虫子自然就会大快朵颐,一口气全都吞下去了。可就在这时,你们一家人都不能给小子喂任何东西!只有让那虫子在肚子里肆无忌惮地吃个痛快。等它吃饱喝足之后,那毒性就会慢慢发作,折磨得那虫子痛不欲生。这时,你们家小子自然也会跟着遭殃,狠狠地受那虫子的煎熬。”
“可就算他呻吟痛哭,你们也都不能给他吃任何东西!只有任由那虫子在他肚子里闹腾个天翻地覆。等到最后,那虫子中毒毒发身亡,你家小子的病就算是彻底治好了!”
说到这里,老道士扬了扬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家里人。一家人无不被他诡异的说法吓得骇住了,面面相觑间,谁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可是,为了孩子的病痛,他们已经是不顾一切的决心了。于是,家里的老人家便开口说道:“怎么治就怎么治吧,能治好孩子的病就行。”
就这样,老道士开始了他的“疗程”。第一天,他用苦无、雄黄、砒霜等几种剧毒之物,熬成了一锭怪模怪样的毒饼。那东西散发出一股子夺命的毒气,足以让人产生恐惧。
第二天,他们用上好的白馍馍,把那毒饼掺和进去,然后端到了孩子面前。孩子饿极了,对上这盘馍馍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竟是几口几口就全都吞了下去。
到了第三天,家里的人都屏气凝神,生怕发出一点儿声响惊扰到了那“虫子”。老道士说,这一天是决定性的一天,要把虫子折腾个半死不活,才好祛其毒性。
果然,傍晚时分,孩子便开始呻吟痛苦起来。一开始还只是低低的哼声,后来竟是痛彻心扉的嚎叫。家里人被这凄厉的叫声吓坏了,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看看孩子到底怎么了。可每每只要刚走到门口,老道士就会怒目相向,吓得他们只好缩回去。
直到午夜时分,孩子的喊叫声达到了最高潮。此起彼伏,几乎要把房顶都给掀翻了一般。父母痛哭流涕,央求老道士给孩子解药。可是,这一切都被老道士狠狠地驳回了。眼见着孩子这副模样,已经不知所云了,口中还不住地重复着“肚子好痛”、“快救救我”之类的话。
就在夜色彻骨的午夜时分,孩子的哀号痛叫终于达到了最高点。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嘶吼,仿佛要将房顶都给掀翻了一般。
家里人被这凄惨的叫声吓破了胆,捂着耳朵瑟瑟发抖。此时此刻,谁都看出孩子已经痛不欲生,随时都可能撑不下去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爷爷奶奶却心软了,偷偷溜进了厨房。七手八脚之下,他们快速收拾出一桌子家常小菜,扶着孩子把它们一一喂了下去。
孩子看见吃的眼睛发光,狼吞虎咽的全都吃了下去,终于,在艰难万分之下,孩子终于又恢复了一些体力,疲惫不堪地躺在了床上。
家人见状,算是松了口气。爷爷扶着孩子坐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喃喃自语着什么。奶奶则是拭去孩子额头上的冷汗,一遍遍亲吻着他的额头。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震天的怒吼:“你们做了什么?”
他怒视着家里人,喷着恶狠狠的怒火:“你们这是何苦?我分明吩咐过,这最后一个时辰,谁都不能给孩子喂任何东西!你们做了什么?”
家里人被这一怒喝,吓得缩作一团,谁也不敢回话。老道士又骂了几句,这才硬生生地压下去怒火,嘶哑着嗓子说:“你们给他吃下了东西,虫子把毒素吐出来吃其他东西,虫子未必会就此被毒死,剩下的毒素就被孩子吸收了,必死无疑!”
说着,他上前掐了孩子的脉搏,半晌,忽然变了脸色:“糟糕!孩子已经中毒过重,那虫子也被解了毒,现在寄生在他体内,无力回天。”
第二天,再一看孩子,发现孩子已经是七窍流血,浸透了整张床单,没了气息。
家人把孩子用被单裹好,奔向了县衙门。一路上,孩子的尸体在被单下不住地摇晃,犹如催命的钟声一般,敲打着他们的心扉。
那个可怜的孩子母亲:“大人恕罪啊!其实……其实……”接下来,她就语无伦次地把这一连串经过讲了个遍。
“什么?你说道士给孩子吃了毒药?吃了什么毒药?”县太爷大怒,登时咆哮起来。
母亲只能含冤受屈,却被县太爷训斥了一顿,说什么“胡言乱语,诬蔑无过”等等。最后县太爷终于不耐烦了,直接下令:“那就把孩子尸体和道士都带上来,亲自审问!”
老道士脸色铁青,双眼凶光毕露,县太爷则是面露惊容,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终,在一番唇枪舌剑之下,母亲和其他家人只得将实情全盘托出。原来就在那最后的关键时候,他们怕孩子熬不住,偷偷给孩子喂下了几口饭菜。谁知,这一行为直接破坏了这“驱虫”疗程,反倒让那些毒素失去了效力,病根虫子逐渐在孩子体内肆虐起来,最终导致孩子中毒而亡!
听罢此言,县太爷脸色铁青,捶案大骂:“狗奴才!妖言惑众!分明就是你这个老毒物,害死了这无辜孩童!”说着,便命令手下将老道士狠狠锁了起来,等候发落。
直到半年之后,那起惨案才被重新彻查,真相才得以大白于天下。
原来当年老道士确实是一手妙法,手到擒来,行医救人的名医。只不过,他那一套特殊的“驱虫疗法”确实存在着一些无法预料的风险。若是中途被任何干扰,都可能会让整个疗程前功尽弃。
而当年那家人的做法,从根本上扰乱了老道士用毒驱虫的治疗计划。那些食物反倒成了虫子在孩子体内狂长的养分,最终酿成了大祸。
经过几番唇枪舌剑,老道士终于把这个前因后果交代得清清楚楚。县太爷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当年是怎样冤枉了这位仁医,不由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嘴巴,自斥愚蠢。
为了惩处这起悲剧的肇因者,县太爷先是把老道士无罪释放,接着又把那家人全都捉拿归案,严厉惩处。最后,更是下令在全县张贴了海报,还老道士一个公道。
更有一些官员,目睹老道士这一手医术的神奇,不由自主地向他求教。与此同时,各地前来求医的病患更是排着长龙,日日把他的院子堵得水泄不通。慢慢地,老道士的大名也就在民间渐渐响传开来。
就这样,老道士前前后后又在这一方小县里生活了数十个年头。每到夏日,他总是笑着对身边的学生说:“你们看,昙花终于开了。”
这“昙花”二字,其实就是他对那个可怜孩子用毒疗法全过程的暗喻。虽然最终因为意外而功亏一篑,但整个疗程确实是极为了不起、千载难逢的,就如那盛开一夜的昙花一般,美轮美奂,不可复制。
几十年后的一个寒夜,老道士安祥地在睡梦中离世。他的学生们在悲痛之余,却也由衷替他感到高兴。
临终前,老道士还曾吩咐徒儿们,要将他的骨灰葬在当年那个孩子墓旁。他说,虽然那遭了冤案,但他始终没能完全救活那个孩子,而这永远都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憾事和遗憾。
就这样,老道士的骨灰终究是和当年那个孩子长眠在了一起,而他临终前的那些言语,也被他的学生们刻在了墓碑之上,永垂不朽:
“金石可镂,医道长存。虽有遗憾,却也无憾。”
本作品为短篇小说,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并非有意冒犯或贬低任何个人、团体或组织,不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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