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中央收到一封信,当即批示:禁毒工作到了非抓不可的地步

史典籍说 2025-03-07 14:58:40

上个世纪90年代的时候,云南省开远市那可是毒品泛滥得厉害,当地的老百姓都被毒品害惨。

1994年的时候,《中华之剑》摄制组到了云南开远市的解放军化工厂。在那个地方,他们把139名吸毒者的家属都召集到了一起。小小的会谈室里,这些家属都是工薪族,他们是为人父母的,而且他们也是受害者。

那令人悲痛的会谈一结束,这139个来自各行各业的人就决定一起联名给中央写信,他们就盼着云南的毒贩能受到惩处。

那时候,李鹏总理收到这封信以后,心里特别沉重,马上就作出批示:“云南的禁毒工作已经到了必须狠抓的时候了。”

【云南开远:过境贩毒高爆地区】

新中国成立前那会儿,公开种罂粟的地儿多达100多万公顷。就4亿人里,靠制售毒品为生的就有30多万人。

不过,新中国成立之后,就狠狠地惩治了这种丑恶现象。仅仅三年的时间,就差不多把在中国危害了一百多年的烟毒这一恶魔给禁绝了。

可是在80年代初的时候,国际贩毒集团瞅准中国对外开放这个机会,把“金三角”的毒品运到港澳,再打进国际毒品市场,毒品就又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涌回来了。

中国的西南边境紧挨着“金三角”地区,边境线弯弯曲曲、绵延不断,而且还没有天然的屏障。80年代刚开始的时候,境外那些毒贩就开始往云南边境地区偷偷渗透少量毒品了。

20世纪80年代中期,欧美消费市场的需求不断增长,这一情况刺激了“金三角”,使其毒品产量连年大幅增加,在中国境外还建了好几十个生产海洛因的毒品加工厂。

与此同时,国际贩毒集团和那些毒贩子开始想尽各种办法,趁着中国边境开放的机会,拼命要开辟出他们所谓的“云南通道”,这样就把中国弄成了“金三角”毒品贩运的边境国了。

假道中国云南的贩毒活动越来越多了,云南省内流动的毒品也跟着变多了,这就带来了毒品消费,让吸毒现象蔓延开来。

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起,云南边境那块,吸毒的人越来越多了,这里面大部分都是青少年。而且,因为吸毒导致犯罪的事儿那可太多了,到处都能看到。

吸毒的人越来越多。好多男性吸毒者为了弄钱买毒品就去偷、骗、抢的,女性吸毒者,为了毒资甚至出卖自己的身体。这对社会治安造成特别严重的危害。

同时,注射毒品感染艾滋病毒的人群在不断扩大。

1990年12月,《关于禁毒的决定》被通过了。这可是一部很有中国特色的禁毒法,禁种、禁贩、禁吸的方针在这部法里得到了全面体现。对于依法打击那些走私、贩卖、运输毒品的犯罪分子,还有依法禁吸戒毒来说,这部法提供了很强有力的法律武器。

从1993年开始,各地都在强化禁毒执法工作。这一年全国总共查破了26191起毒品案件,查到涉毒违法犯罪人员40834名。另外,西南边境地区,特别是云南的缉毒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全国这一年总共查获了26191起毒品案件,查到涉案的违法犯罪人员达到40834名。收缴的鸦片有3354公斤,海洛因是4459公斤,还有想走私到境外的醋酸酐等制毒化学品90吨。加起来总共逮捕了7677名毒品犯罪分子,判处刑罚的有6137人,被判无期徒刑、死刑的有1410人。

云南、广西两省收缴的鸦片总量占到全国的70%,海洛因总量也占到全国的82%。这战果真让人兴奋,可这背后,是数不清的家庭被伤得千疮百孔。在禁绝、抓捕、打击的工作进程里发现,那些藏得很隐秘的吸毒贩毒的小城,慢慢就像拨开浓雾一样,出现在阳光底下。

1994年,云南有个开远市,那是个边陲小城,当时城里到处弥漫着毒烟和苦泪。

1990年,云南省开远市铁路中学有个学生给上级写了封信。他看到毒品流进开远市,心里又害怕又难受。他在信里惊恐地说:“我同学里都已经有人开始吸毒了。”

大伙好像都没发觉,这可是一种特别丑恶的违法行为。

这封沉痛的信让开远市的吸毒现象开始有了改善,打击吸毒贩毒的力度也一年比一年大。

就因为这样,那些被毒品折磨得够呛的家庭,终于能腾出手来讲述自家的血泪遭遇了。

中央领导很重视这些信件。1994年的时候,中国开展了一场“挽救失足吸毒者”的运动,《中华之剑》摄制组就在这个时候到了云南省开远市。

【139名家属联名上书:“打击贩毒行为。”】

方有为一看到有人愿意为云南拍摄一部纪录片,特别高兴,赶紧倒上茶水招呼摄制组。等他坐下来想要说点啥的时候,这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眼睛忍不住红了起来,说道:“毒品可把我们害惨了……”

毒品泛滥带来极大危害,当地少数民族群体的身体素质严重下降。工农业生产发展不了,家乡建设也搞不起来,甚至出现了拿田产、儿女去换毒资的情况。

摄制组得知这一情况后,全都沉默了。他们本有一堆问题想问的,可这时候,就想听听这位副处长倾诉。

都没人管的吗?谁来管管?村干部都吸毒。毒品可不光是破坏经济建设这么简单,那是直接对基层政权组织产生威胁!

摄制组离开云南德宏州后,又到了砚山县平远镇。

走进这个小镇的时候,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居然是人均年收入还不到300元的贫困山区,只见路旁一排排“小别墅”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再朝着镇子里头走,就看到有几间茅屋,摇摇晃晃的,好像马上就要倒了似的。可是到了傍晚,那屋顶少瓦、窗户漏风的小屋里,居然有炊烟一缕缕地冒了出来。

跟当地居民打听后,他们这才晓得,那几座最气派的别墅都是毒贩和他们亲戚住的地方。“马金、马慈休的别墅盖下来花了65万,沙国柱家建别墅花了差不多100万才建好,马文卫家前前后后用了90万。”

在当地居民看来,这些毒贩又穷奢极欲又特别高调,在乡邻面前提自己那些不义之财的时候,一点都不避讳。

云南省禁毒委在摄制组到达的时候就会见了他们这一行人,给他们讲了平远镇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过往:

“工作队压根就压不住他们吗?”摄制组特别吃惊。

云南省禁毒委员会主任刘选略摇着头说:“他们把地区、州里政法委的副书记,还有我们省民委参加工作队的一个科长,这两个人都给活活打死了。”

摄制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听说,他们每家都有枪?”

刘选略神情沉重地微微点头:“枪支老多了,多到能装备一个团。”

摄制组的记者们还没能完全接受“一个团的武器”这一吓人的事实。

他们到平远街去采访当地居民,问道:“当时这儿贩毒、卖枪严重到啥地步了?”

那个被喊住的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讲:“在咱们这儿,有些毒品,就跟卖炒豆、卖新出的芦笋似的,能公然在市场上售卖。”

“数量规模大不大?”记者表情严肃地问。

男子回想了一下,好像没觉得数量有多庞大:“有时候贩卖几十支,有时候能贩卖到几百支。”

在场的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冷气。

摄制组一路走来,脸上就没再露出过笑容。他们马上要去的地方,是开远市解放军化工厂,那可是个让人心里更不好受的地方。

1994年的时候,开远解放军化工厂里有139个来自各界的人,他们被毒品害得不轻。于是,这139个人就联合起来写了封信给中央领导,信里就说,得严惩那些像“庆父”一样的坏家伙,把毒贩都枪毙了,好救救他们的孩子。

现在,他们都聚在这个不大的会议室里,脸上木呆呆的,就瞅着摄制组在那儿摆弄设备、布置现场。

龚鹤灵在解放军化工厂干了好些年,是个老工人了。他孩子沾染上了毒瘾,这龚鹤灵,本就是个暴脾气,这下眼睛里都满是红血丝了。他恨恨地说:“我这心里头的压力可太大了,经济上的负担就更别提了,他现在脾气还那么坏,真让人受不了,肯定得把他正法了。”

化工厂有个资深工人,他这一辈子最厌恶毒品了。他对着自己那像鬼一样的亲生子女说:“你,还不如死了,你死了的话,咱们大家就都解脱了,你解脱了,我们也解脱了。”

看到摄制组那惊愕的表情,他泛起一丝苍凉的笑,说道:“这样,家庭能安宁,咱们都能多活几年。”

旁边的唐兴林也是退休工人,他捶着胸口,满脸疑惑:“咱给党工作,勤勤恳恳几十年,一直跟着党的方向走,我从没做过一件敷衍了事或者昧着良心的事,咋养出来的孩子会出这种事?我拿皮带抽了他两回,他也跑了两回,抽都不管用。”

凌凤翔还在岗位上,她低着头,像是不想让摄像机拍到自己脸上的泪水,说道:“我们对他们,那是又恨又疼又爱,一点办法都没有。”

退休工人张秉智一脸凄然地望向远方,说道:“娃娃参加工作后,开始的时候,上边和下边的人都挺赏识他的。可他太不像话了,现在想戒掉那些坏毛病,咋戒都戒不掉,一直就那样。我和他妈妈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我们现在精神上和思想上都扛不住了。”

凌凤翔满脸泪水,抬起头说道:“咱们大家看到吸毒的人,不管啥时候、啥地方,心里的感觉都一样。要说让他们死?这也就是气话罢了。实际上,哪个当爹妈的舍得自己孩子死?”

就像是触动了她那满是苦难的神经一样,凌凤翔不停地诉说着:“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自从我孩子染上毒瘾之后,我就从来不敢吃早点,就一块钱一碗的早点我都不敢吃。上夜班的时候,我也从来不吃夜宵。”

“我图啥?我就寻思着能省点钱,好替他去赔偿,赔偿……”这话一出来,在场的父母们个个都特别有感触,屋里到处都是轻轻的抽泣声。

凌凤翔还在哭着诉说:“我们家打造了一副30多公斤的脚镣,把他拴在家里,孩子上床睡觉的时候也得提着脚镣。”

他对妈妈说:“妈,我好累。”然后把床单给撕了,还说自己心里特别难受,就连洗澡的时候都这么铐着。

凌凤翔的孩子,毒瘾戒掉了没?

后来,保卫科的人来领她的孩子,还对她说:“你这么做可是犯法的。”

凌凤翔就只讲了一句:“我宁可去犯法。”

脚镣被锁链锁得死死的,之前都差点被挣断了,凌凤翔没办法,只能用电焊把它铆死。

就这么着,她只能干看着保卫科花了一个多小时把那副脚镣给拆掉。

她特别困惑,迷茫地向周围人寻求帮助:“天底下当父母的,哪有愿意自己孩子这样的?能想的办法我们都想遍了。可厂里吸毒的孩子太多了,谁想这样?没办法,我们只能向党中央求救了,求求党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1994年的时候,李鹏总理收到了139名父母写的联名信。总理看到这封信后,心里特别沉重,马上就提笔批示:“请云南省认真查处。”

同时,在批示里他专门提到:“云南的禁毒工作已经到了必须狠抓的阶段,关键要发动群众,大家都参与到禁毒工作中来,这样才会有真正的成效。”

【严打进行时:大联合,大禁毒】

1994年的时候,云南在禁贩毒品这块工作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一年,缴获走私进云南的鸦片有876.7公斤,跟上一年比,少了735.8公斤;海洛因缴获量多达2810.4公斤,和上一年相比,也少了735.8公斤。

139位父母联名写了封信送到李鹏总理那儿后,开远市就开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毒品联合整治行动。开远市对吸毒的人做了统计,结果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就这么个小小的开远市,吸毒的人居然有2133个。开远解放军化工厂有5000名职工,其中“瘾君子”就超过300个。

另外,厂矿受到的毒害也特别严重。

开远市马上就在厂矿和办事处设立了12个戒毒所。解放军化工厂也为300多个沾染上毒瘾的职工办了两期戒毒班。

解放军化工厂戒毒的时候,由于没有科学戒毒理论来指导,一开始那戒毒方式可粗暴了,就“一看,二关,三放走”这么个搞法。最后,结果那叫一个惨,复吸率达到了百分之百。还有,负责戒毒班的两名厂保卫科的经济民警,一个因为吸毒被送去劳教了,另一个吸毒吸过量,就那么死在大街上了。

就是要建立一种新的戒毒管理模式,这个模式把强制脱毒、身心康复还有融入社会功能都集合到一块了。

2002年到2006年的时候,国家、省、州市、县区各级的财政总共拿出了6.15亿元,分批次对云南全省的64个戒毒所搞新建或者改扩建。

2006年的时候,张云珍跑到开远戒毒所去看自己儿子张立,这儿子,染上毒瘾都快20年了。张立从20岁就沾染上了毒瘾,这一晃,都40多岁了。

马振华对张云珍说:“你儿子已经报名进社区。在社区里,会教他们生产自救的技能,参加生产劳动还能拿到合适的报酬。社区会给他们解决社会救济的事儿,给办低保,衣食住行这些基本生活需求也都会满足的。”

张云珍还了解到,要是生产劳动能力强的话,就会被聘为生产或者管理方面的骨干,又或者能成为戒毒所的员工。

张云珍瞧着出所人员里越来越多的人自愿申请进入“雨露社区”,这人数都已经有170人,她心里就想,这日子可算是见着亮儿了。

2010年11月的时候,有一个国际禁毒参访团来到了云南开远市参观考察。这个参访团可不得了,是由13个国家的23位驻华联络官组成的,这些国家包括西班牙、泰国、德国、澳大利亚、美国、俄罗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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