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潦倒时我扬言要十万买他一个月,我慌不择路的逃掉了,他摇身一变,成了沈氏集团的贵公子

文签文化 2024-12-23 11:57:44

“把衣服脱了”

沈宴长身陷在高档的真皮沙发里,向我命令道。

他俊秀的脸在黑夜中晦暗不明,唇角带有嘲弄。

多年前,我也曾像这样羞辱过他,扬言要用十万买他一夜。

那时,他穷困潦倒,别人都说他是为了钱才跟在我身边。

只有我知道,这一切源于一个可笑的报复。

谎言破碎,梦醒时分,他哑着嗓子问我,有没有爱过。

我慌不择路的逃脱。

后来,我家道中落,父母双故,流落街头。

而眼前的沈宴,摇身一变,成了沈氏集团的贵公子。

我默默解开衣扣,裸露的脚底铺满了粉色大钞。

“许阮,被人买的滋味怎么样?”

他的声音像毒蛇。

要人性命。

01

从来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和沈宴重逢。

那天正值S城十年难遇的暴雨天气。

我去沈氏送材料原件,路上折了雨伞,咬牙打了车。

外套湿了半边,廉价的鞋跟岌岌可危,浑身泥泞、狼狈不堪。

正要挤上电梯,乘员将我赶了下来。

“公司内部电梯,不接待外来人员。”

我被推得吃紧,一个趔趄没停住,撞上了身后的人。

回头一看,熟悉的面庞就在眼前。

我感到心脏漏了半拍。

是沈宴。

他一身服帖得体的西装,神情淡漠,漫不经心垂眼看我,眼里满是陌生。

出于礼貌扶就了一把,待我站稳后,便径自走向了专属的电梯。

他不记得我了。

“沈宴哥,等等我。”

一个装扮精致的女孩赶过来,挽上沈宴的胳膊。

电梯将关之时,女孩看到了我,一脸惊讶。

“呀!不是许阮吗?上来跟我们一起吧。”

秘书客气的为我重启了电梯。

我骑虎难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担心弄脏地方,我缩在角落,但水渍仍淅淅沥沥滴落下来。

女孩打量着我,嗤笑道:“许阮,你怎么混成现在这样了,真是认不出来了。”

我抬头看着她:“柳琴,你也变了。”

柳琴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黑了脸。

扯着旁边沈宴的胳膊:“沈宴哥,你还记得她吗?她就是之前老缠着你的那个啊。”

沈宴淡淡的转头看了我一眼。

目光交接,他的眼神深不见底,暗流涌动。

“不记得。”

我心一沉。这时电梯到了。

临走之前,沈宴停在我面前,指了指地面。

“把这儿弄干净。”

02

和相关人员交接好材料,我便打算回公司。

可还没等踏出沈氏集团,上级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个流程还得再走一下。

我只能重新回去。

借用盥洗室简单烘干了衣服,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张脸清瘦了很多,也带了苦相。

怪不得他不记得。

整层单身女性,小憩时间都在讨论这个年轻有为的总经理。

我一个外人,一天时间也了解得七七八八。

自从沈宴回到沈氏集团,公司的对外形象好了不少,业绩一举冲破董事长执掌时的巅峰。

而柳琴,作为沈董事长的义女,早早便和沈宴定下了婚约。

“这柳琴,不就长得漂亮了点,家世也不好,怎么配得上沈总呢?”

“就是就是,听说最近的T台秀都是沈氏帮她进去的。”

“真是‘睡功’了得啊...”

我在一旁静默不语,看来这沈宴没少乱了公司的军心啊。

要说这合同也没啥大问题,可交接的陈姐死活不肯放我。

一个小时的活,硬生生拖了一天。

临近下班时,柳琴狠狠甩上总经理室的门,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不用抬头,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灼灼恶意。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一个破策划公司的小文员,还赖上沈氏了?你给我滚!!!”

我望向她手指的方向,正是大门。

我拎起包站起来:“正有此意。”

这时,沈宴出来了。

他立身站定,挺拔俊秀,但眼里仍旧没有我。

“你走吧。”他望着柳琴,不置可否。

柳琴肿胀的双眼满是不可思议。

这两人吵架闹别扭了?我正一头雾水呢。

沈宴轻轻抬手指向我。

“她留下。”

03

多年前第一次见到沈宴,我便过目不忘。

他长得好看。

台上做新生汇报的他,微微敛颌,清俊消瘦的面容在追光下剔透如玉。

我拽了邻座闺蜜晓晓的衣袖,“我想要他。”

晓晓鄙夷的劝退道:“可别,他就一绣花枕头。”

“一个不被看重的养子,穷得怕是两百块都拿不出来,怎么配得上你?”

是的,沈宴浑身也就这个名字沾了点贵气。

自小被人遗弃,被柳家收留养大。

虽然柳家也做点生意,生活还算小康,可柳艳红那人只看重亲生女儿柳琴。

“听说,他在柳家住地下室呢。”

柳琴整日花蝴蝶一样名牌不离手,可沈宴却常年一身水洗褪色的淡蓝衬衫。

他偶尔露出手臂,能看到斑斓的伤。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沈宴在柳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对柳家的事并不感兴趣。

可对沈宴的兴趣却在撞见柳琴巴巴的讨好他时达到了顶峰。

柳琴喜欢沈宴?

我心里升起了一个报复计划。

隔日,我拦住沈宴:“和我在一起。”

他冷冷的瞥我一眼,抱着书离开。

我对着他的背影,笃定道:“你会答应我的。”

他停住了,闷闷的回应道:“你?凭什么?”

就这样,我和他不正式的在一起了。

面对我的猛烈攻势,流言蜚语四起,他却从不否认,任由我牵他的手。

柳琴气得牙痒,热锅蚂蚁一样上蹿下跳。

沈宴也不管她,只是当我故意在公共场合索吻时,会微微俯首至我耳畔。

“别太过分。”

别太过分?

就柳琴洒的那几滴猫尿,算得了什么?

柳艳红用狐媚手段将我爸缠在床边时,谁又能为我妈说一句“别太过分”呢?

别人看我过得千尊万贵,有谁知道我家里还有个痴痴傻傻、整日以泪洗面的妈呢?

沈宴看我瞪着渐渐通红的眼睛。

叹了口气,薄唇轻轻覆上我的。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我愣住了。

待反应过来时,我立马伸直胳膊勾住了他的脖颈,加深了吻,身边尽是哗然。

沈宴,只能是我的。

柳琴,你就代你母亲尝尝这滋味吧。

04

从遥远的记忆中回过神时。

身边的人都已走尽了。

我裹紧湿冷的外套准备离开。

天已经黑透了,晚高峰打车费翻倍。我舍不得,只能靠腿。

隐约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加快了脚步。

谁知前面一辆自行车歪歪扭扭的过来。

我正欲躲闪,身后突然亮起刺眼的车灯,鸣笛尖锐。

我这才看清脚旁一个深不见底的破旧井盖。

还好没踩到。

我正暗自庆幸呢,沈宴大步向前一把将我拽住。

“你怎么总是心不在焉呢?”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下意识将手甩开,低下了脑袋。

“不是不认识了吗?”

“还管我做什么?”

沈宴不依不饶的上前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

“是啊,轮不到我来管你,你未婚夫呢?”

他神色凉薄,唇角尽是嘲弄:“他就舍得让你出来干3千块的活吗?”

我挥开他,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沈总,请你自重。”

“哦?自重?”

他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许阮,当初是谁把我按在我的床上,说......”

沈宴大手一揽,将我贴近了他。

他的呼吸和气味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要买我?”

不,不要!久远痛苦的回忆袭来,紧紧攥住我的心脏。

他的声音和吻一样苦涩。

05

怎么回家的,我不知道。

只记得沈宴将我抱下副座时,我仍在瑟瑟发抖。

他命令道:“明天来沈氏上班。”

原来,今天只是他的一个安排。

他这是,要开始了吗?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头痛欲裂。

身上还残留着沈宴的味道,萦绕不去的枷锁。

梦中,又是熟悉的场景。

那日是母亲的生日,也是父亲为数不多会待在家里的日子。

可是直到凌晨,仍不见他的踪影。

我眼睁睁看着母亲逐渐失控,水果刀掉落在地,她的手臂上绽开了花朵。

冲上去紧紧抱住她,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衣服。

我彻底崩溃了。

我多么想,多么想用这把刀,狠狠教训那两个贱人。

颤抖着,哭泣着将母亲送到医院安置好后。

我奔回家,揣起那把带血的刀,打车到了柳琴家。

门前父亲的车格外刺眼,可我进不去,只能故作镇定的给沈宴发消息。

“我想你了,我要见你。”

已经深夜,我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只能站在柳家门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独自冷却我的仇恨。

谁知,沈宴回复了。

“别闹了,快睡。”

呵呵,我怎么还能指望他呢,他对我能有什么感情呢?

他只不过懒得拒绝一个长得漂亮的“有钱人”而已。

我清楚记得前一天,意外听到他的舍友问他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他冷冷不屑:“有钱。”

因为这个,我不爽的冷落了他两天。

我的心如坠冰窖,他却依旧与同伴谈笑风生。

没有我的纠缠,他终于松了口气吧。

而现在这句没头没脑的信息,他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呢。

我自嘲的刚想关闭手机,这时,沈宴急匆匆披着衣服出来了。

隔着铁门,两人都很震惊。

他先我一步反应过来,开了门将我拉近,满是责备。

“你怎么那么任性呢?赶紧回家。”

我垂着脑袋,心里只想着。

你能不能去告诉楼上的那个男人,让他赶紧回家呢。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掉落在他的手背。

沈宴不作一言,径自关了门,将我带到了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很小很破,唯一的一扇窗户还破了半边。

夜色中,他看着我,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好了,见到了就别哭了。”

突然,他像是察觉出不对,将我一把拉住,开了灯。

他盯着我白裙胸口腹部的鲜红血迹,神色凝固。

“许阮,你老实说,你怎么了?”

我固执的关上灯。

“没事,别人的,不是我的。”

他并不相信,扯着我的胳膊开始前前后后检查。

我原想避让,直到窗外的人影一晃而过。

沈宴,对不起了。

06

我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近,略显粗暴的吻了上去。

他惊愕地想把我推开,可我不管不顾。

床很小很硬,我的膝盖跪得生疼。

可是只要一想到身后那双窥视的眼睛有多么震怒。

我的快感就冲破了理智。

燥热的身躯紧贴着,我感受到沈宴的颤抖,将手探进了他的领口。

他激动恼怒地禁锢住我,将我反压在床沿。

“许阮,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我是我妈的女儿,所以我也是疯子。

我盯着他带血的鲜红唇瓣,一字一句道。

“沈宴,我要你,十万块钱够不够?”

他炽热的呼吸一下冷却,身体僵硬。

“你再说一遍?许阮。”

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斩钉截铁:“我要买你。”

啪------

破落的木门被一把拍开。

父亲站在那儿,身后是蛇魅一样的柳艳红。

“许阮,你怎么能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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