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处中逢生

晓宁 2024-05-15 14:50:34

丈夫偷偷给我买了一份高额的保险,

试图用我的死亡骗取高额保险费,

经历三次虐杀,我终于成功反击。

1

我的丈夫卢斯是一个极具冒险精神的摄影师,他最擅长的是拍摄野生动物,他拍摄的野生动物纪录片几次出圈爆火,而我是一个好物分享博主。

我和丈夫结婚快一年了,距离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为了庆祝这次结婚纪念日,我在2023年11月10日提议去旅游,卢斯满口答应,还提出正好他准备要去北海道拍棕熊,不如我们就去北海道旅游吧,「到时候我给你拍摄一组照片放到网上,保证你在旅游期也可以正常更新短视频。」

「老公,你真好。」丈夫的理解和体贴让我觉得很幸福,可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象,温柔的背后是狠毒至极。

11月12日,到达北海道,我们在当地的景点游玩,玩了几天,终于想起纪录片拍摄,我陪他一起去拍摄棕熊,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棕熊,和那些玩偶熊完全不一样,大概能有3米高。

据卢斯介绍,如此庞大的棕熊体重可能高达七百多斤,此时此刻,我没有了解新事物的欣喜和满足,而是不安,危险又嗜血的猛兽,如果拍摄时出现意外,不敢想象会产生多么惨烈的后果。

我有些退缩:「卢斯,这个拍摄太危险了,万一棕熊突然发狂怎么办,我们还是回到安全区吧,拍摄的事又不急。」

「瑶瑶,别怕,我们在车里拍摄是很安全的。」卢斯故作轻松的说,「这车是改装过的,用的都是防弹玻璃,棕熊再可怕,还能有杀伤力十足的子弹厉害?」

尽管卢斯这么说,让我放心许多,但是在安全面前,我还是有些迟疑:「真的吗?」

「当然。」卢斯似乎十分自信。

卢斯用甜言蜜语哄了我许久,我的担忧逐渐被温情取代,低头玩起手机。

夜已深,我和卢斯在车内吃着自热小火锅,喝着饮料,酒足饭饱之际,困倦感越来越浓,卢斯看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将毯子盖在我身上,十足的体贴,将我额间散乱的头发捋向两侧,看到他如此模样,我心里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我不再抗拒困意,缓缓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陷入睡眠状态。

我做了大半夜的梦,更准确的说,是两场梦,前半场是好梦,我梦见我和卢斯有了爱情结晶,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她的眼睛很大,像极了黑色的葡萄,亮亮的,特别可爱。

后半场是噩梦,梦中卢斯与平时是完全相反的状态,他暴躁、出轨,领着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说要跟我离婚,扬言自己找了最好的律师,声称能够不费吹灰之力让我净身出户,他明知道我最怕那种体型大的牧羊犬,还牵了一条狗,利用我怕狗的特点要将我从家里赶出去,牧羊犬和我的距离越来越小,我不断后退着,直到后背已经抵上了墙,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

天已经大亮,肌肤上有不属于人的毛发扫过,冷飕飕的凉风吹在我的脸上、手上,身上早已没了温热的毯子,心中是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2

我看向毛发的源头,眼睛惊恐的睁大,面前显然是白天拍摄的那个巨型棕熊,我害怕的后移,甚至来不及想为什么我会躺在野外的土地上,凭本能惊恐地喊叫:「救命,救救我。」

很快我便感受到我身处于空旷之地,四周没有任何能够闪避的地方,而卢斯的车远在五米之外,我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试图从野兽面前逃亡,后来每每回想此情此景,我都能想到与大体型野兽相比我的渺小。

在生死面前人的潜力会被发挥到最大,一向不擅运动的我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向车辆跑去,可是还是太慢了,我的努力奔跑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这只熊实在是个庞然大物,它往前移动一步比我跑了好几步都快。

昨天白日里乘坐的那辆轿车,成为我唯一存活的希望,我能做的,只有死命地往前跑着,在体力透支和惊恐情绪的影响下,我感觉自己嗓子干渴的要冒烟,可是我不能停,停了就会没命。

在我快跑到车前的时候,一边跑一边大喊:「卢斯,快打开车门,让我进去。」顾不得思考导致这一切的源头是否就是他。

卢斯露出戏谑的表情,「我没你那么蠢,打开车门,棕熊也会攻击我,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卢斯的变脸速度太快了,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昨日还在花言巧语哄着我,今天就大难临头各自飞:「不会的,车很安全的,能很好地保护我们两个人。」

「苏瑶,你可真天真,我将你扔出去的,怎么会让你进来。」卢斯很快就把这个残酷的事实扔在我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卢斯竟然想让我死,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可是没有了汽车的庇护,我又该怎么逃离眼前的凶险,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答案。

一面是恨不得我死的丈夫,一面是将要吃掉我的猛兽,在死亡面前尊严不值得提,我用力敲打车窗,请求救援:「我把我的钱都给你,你救救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救我,卢斯,你要看我去死吗?」

卢斯的话很不要脸,面容很狰狞:「你死了,我能拿到的更多,去死吧,苏瑶。」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棕熊的吼叫声仿佛就在我耳边,我回头望向棕熊,那只熊似乎也在嘲笑我。

被伤害到了极致,最想做的是什么?是报复。那一刻,我好像疯了,既然他不仁,那我为什么不能不义,如果一定要死,那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我张望四周,车后面有一棵破败的树,那是一棵死树,没了生机,但是有很多枝杈散落在地上,我跑过去,捡起视线中最粗壮的一根。

卢斯开启嘲笑模式:「苏瑶别天真了,竟然想用树枝对抗棕熊,痴人说梦。」

我脸上惨白,嘴上却不客气:「你害我如此,我逃脱不了死亡,那就拖你下水吧。」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让粗壮的树枝敲打在汽车上,脸上迸发的是恨意和面临死亡的绝望。

「你个疯婆娘,不要再凿了。」卢斯想要启动汽车,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他失败了,哈哈哈,一台发动机坏掉的汽车怎么能启动?卢斯说谎了,那辆车从来就没有什么防弹玻璃,很快就被凿出了洞。

3

卢斯慌了,一看车子启动不了了,没了看戏的心思,反倒担忧起自己的安危来,急切地想用车内的衣物、毯子堵住洞。

野兽的耐心有限,不想继续看戏,想要填饱肚子,棕熊伸出上肢,将我从车前拽到它更方便进食的位置,一个体型庞大的野兽智商并不低,它会逗弄活的食物,它不介意和我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喜欢看到猎物绝望地承受被生生啃食地痛苦。

在绝对力量面前我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卢斯是残忍的,棕熊比他更残忍,棕熊食人并非是先将人咬死后食用,而是生食,它会先吃掉四肢,然后划开肚皮,吃掉人的内脏。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如同牛羊一般,那种比切割更甚的痛苦让人想起,就觉得是一场极为痛苦的噩梦,在极致的恐惧之下,泪水极快速地自眼中流出,我感受到的不仅有生命流逝,也有愈发强烈的恨意,在求生不得的时刻,将发泄般的咒骂扔给卢斯这个始作俑者已成目前唯一能做的事:「卢斯,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今日你害我死无全尸,马上就会与我一样不得善终。」

卢斯已经将我砸出的洞用衣服补的七七八八,自然有功夫欣赏我的惨状了,听到我的怒骂,露出玩味的笑容:「临死还想摆我一道,蠢货,就凭你,也想害我?」

「卢斯,衣服真的能堵洞吗?就算你不会死,你也会残,比我好不了哪去,你这种人,迟早会下地狱的。」我怨恨地说。

身上的痛感越来越重,我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了,在视觉出现问题之时,触感愈发清晰,我能清晰感受到后背的湿意,血液起初是温热的,后来血温越来越低,我的力气逐渐变小,连带着怨恨、泄愤的骂声都微不可闻。

每当我回忆起那一幕,我都会感叹,野兽太可怕了,他们以折磨猎物为乐,自下而上的进食,将猎物的垂死挣扎、声声哀叫视为进食配乐,何其残忍。

反观猎物要承受非人的痛苦,清晰地感受着野兽进食的过程,那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酷刑。

我最后的念头很简单,将自己的血液洒向车上,野兽的注意力被转移,转而奔向汽车里的人。

比起已经品尝过的美味,鲜活的食物更吸引它,朦胧间我看到棕熊离卢斯越来越近,我听见卢斯惊恐的叫喊,听见他打电话求救,可是棕熊太强大了,不过几分钟的事,已经破开车窗,玻璃已经割伤它,但是对于野兽而言,嗜血的快感显然高于疼痛。「啊啊,我的手,不要……」

痛到极致是什么感受,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意识越来越模糊,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冷,报复的快感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

我从梦中惊醒,似乎身体上还残存着被撕咬、被撕扯的疼痛,全身都是冷汗,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难道这只是一场噩梦?我在床头翻找着手机,一看时间是商量去旅游的前一天,是11月9日,难道我重生了?

4

我去浴室洗了个澡,洗的时候想起上一世的情况,依旧有一种浑身战粟之感,洗完澡我越想越不对劲,卢斯利用野兽的嗜杀属性除掉我是为了什么?我们结婚不到一年,感情虽算不上十分的好,关系却也十分地和谐,他有什么要杀我?难道是为了钱?为了独占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不对,他说我死了他能得到更多的钱,是什么能让他通过死亡获得资产?保险吗?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以杀妻骗保为主题的电影,难道卢斯背着我弄了一个高额保险,如果是这样,似乎一切都解释地通了,可是要怎么查询这份保险呢?

网络时代最方便的一点在于可以搜索,我拿出手机,进入浏览器,打字搜:怎么查询自己名下的保险?

然后按照网上的操作步骤,一步一步查询,果然发现了一个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保险:如果被保人死亡,作为受益人的卢斯能够最高获赔三千万。

好大一笔钱,作为当事人,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命这么值钱,真是可笑,卢斯还真是心狠,用妻子的性命换三千万,确实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可惜作为被算计的妻子,这个事实太残酷。

那么卢斯利用棕熊杀我就不是偶然,而是一个早已策划好的局,他故意将我带到日本去旅游,是因为早就知道北海道之前有过棕熊食人的新闻。

卢斯利用了棕熊的凶性,策划了一场野兽杀人吃人的惨剧,不但洗脱了自己杀妻的嫌疑,而且可以获得巨额的赔偿,而我成为那个彻头彻尾的牺牲者,甚至是死无全尸。虽然最后卢斯难逃棕熊的魔爪,就算不死,也会落得一身伤,但是他说不定会拿这个博同情。

依照他的调调,必然会编造一个完美的爱情故事,说我们在野外拍摄的时候出现意外,遭遇棕熊袭击,妻子惨死于棕熊口中,自己也因棕熊落得残疾,时不时地在记者采访时哭诉、怀念亡妻,赚足热度和流量后,吃人血馒头,利用大众的同情心大赚特赚。

卢斯的狠毒让我不寒而栗,这样一个狠毒的男人与我同床共枕,时刻想利用我的死获得巨额保险赔偿金,一想到重活一次,还要继续面对他的假惺惺我就忍不住作呕。

比起恶心,保命更要紧,这一次,我要努力改变自己惨死的命运,不能让卢斯这种小人得逞,尽量不让自己落得亲者痛、仇者快的下场。

可是我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卢斯呢?如果我在他面前露出马脚,是不是会落得和上一次一样的下场。如果我现在报警,说不准还会被当作疯子?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躲过这场难以逃脱的劫难?

我没有像上一世一样在11月10日提出去旅游庆祝结婚纪念日,卢斯却仍然按照上一次的时间提议去北海道旅游:「瑶瑶,结婚纪念日快到了,我们去北海道旅游好不好?好好庆祝一下。」

这一刻,我彻底确信了自己不是做噩梦,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我开始审视卢斯,此刻我才发现,卢斯表面上体贴妻子、非常绅士,实则笑不达眼底,满腹算计。

5

我当然不会重蹈覆辙地答应去北海道:「旅游?国内那么多旅游胜地,为什么非要去日本旅游?」

卢斯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似是没想到我会持反对意见:「听说北海道挺美的,想带你一起去看看。」

我强装镇定:「卢斯,你知道的,我工作的性质,最好天天更新短视频,我的库存视频没有那么多,去北海道旅游时间太久了,要不我们还是选择其他方式庆祝吧。」

没想到卢斯顺坡下驴:「那要不我们在国内旅游呢,工作嘛,来得及的,实在不够,旅游时我给你拍,我的拍摄技术你还信不过?」

「信得过,你是专业的嘛。可是我不想去嘛,旅游太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工作的时候只想躺着。」上一世给我带来的影响实在太大,我还是很抗拒跟他一起旅游。

卢斯看我一再拒绝,换了软磨硬泡的法子:「去A市怎么样?A市有很多名胜古迹,不但旅游景点多,而且当地美食也十分多,我同事去年在那边旅游,将那里夸的天花乱坠,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他说了好多好多,一直在劝我,软磨硬泡了一个多小时。

我拿着手机搜索A市有没有棕熊,看到没有,我才感觉自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是没有棕熊,不代表他就没有别的办法谋害我,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是一味的拒绝,会不会加速他谋害我的步伐,保险起见,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我装作平时的样子含糊过去:「真有你说的这么好?行吧,我考虑考虑。」

毕竟有那份巨额保险在,我还是不敢轻易答应他,我趁机去看我父母,上一世忙着收拾旅游的行装,都没有在旅游前看望父母,不知道上一世后面如何发展,我父母会不会受到我惨死的打击影响身体健康。

我在路上买了很多爸妈喜欢吃的东西,下厨给父母做了几个菜,看着妈妈脸上的细纹、爸爸发间的白发,如果他们看到我悲惨的死状,该有多痛心?

感受着父母对我满满的爱,我越发担忧起来,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跟几个朋友、老同学打电话,问同学的同学、朋友的朋友有没有做警察、律师、法官的?想要借助法律保护自己。

经过一番打听,许舟在做律师,是呀,我真是糊涂了,竟然忘了许舟是读法律的,我从同学那要来了他的联系方式。虽说是旧时,但是毕竟现在很少联系了,联系方式早就换了也说不定。看着要来的联系电话和记忆中如出一辙,我有些意外,我拨通了许舟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许舟吗?」

「我是许舟,你是哪位?」

原来多年不见,他已经忘了声音的主人,收起心中的不尴尬,为了活命,我努力和许舟套近乎:「我是苏瑶,贵人多忘事,许大律师是不记得我了吗?」

许舟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记得,挺久没见了,你找我有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听说你现在是一名律师,我有些事想咨询你一下,你最近有时间吗?方便面谈吗?」此时此刻,许舟就像是我最后一根稻草,我害怕对方因为旧事拒绝提供帮助,想继续说点什么补充,就听到对方礼貌的回复。

「今天下午可以吗?你来单位找我,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6

我没想到许舟答应的这么痛快:「好,真是太谢谢你了,那下午见。」

「嗯。」

下午我去见许舟,第一句话就让他神色一凛:「许舟,如果丈夫要杀妻子,该怎么自救?」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是发现什么异常了吗?」许舟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我面前,语气难得的认真:「慢慢说。」

「我发现我名下有一张巨额保险单,投保人并不是我,但是被保人是我,我怀疑他要杀妻骗保。」我的语气藏不住的惊恐。

许舟耐心的询问着:「你们夫妻关系如何?近期有没有矛盾?」

「没有矛盾,关系还挺正常的,就是他最近一直撺掇我和他一起去旅游,我怀疑他想在旅游途中对我下手。」

「那拒绝他的旅游建议呢?」

我抿了抿唇:「我尝试拒绝,但是他很坚持,软磨硬泡,我说要考虑几天。」

许舟继续追问:「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我有些犹豫,我不知道我将上一世的经历说出,他会不会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那是上一世,还是一场荒诞的噩梦,他带我去北海道旅游,然后以拍摄野生动物为借口带我深入丛林,后来趁我睡着,将我从车中扔到棕熊常出没的地方,我被棕熊活活咬死,那种疼痛特别真实,那个画面时不时地闪现在我眼前,我能感受到被撕咬的痛苦、鲜血喷射的速度、那些鲜血从滚烫到温热,最后是冰凉。」

许舟的神色很奇怪,我怕他不信,还补充了一句:「我没有任何心理疾病、精神疾病,我真的感觉那一切很真实,甚至那种被撕咬的感觉我都能想起来。」

许舟手指不自然地蜷缩着,眉头紧皱,神色认真:「如你所说,梦境也好,前世也罢,都无从考证,如果你真的怀疑你丈夫为了巨额保险有杀人动机,这次旅游最好不要去。」

「可是如果他真的想杀我,即使不是旅游,他也会从其他方面入手,或许还是避免不了。」

许舟看我眼睛通红,泪水不断流出,将纸巾放在我面前:「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向你咨询:我可不可以把那份保险的受益人更改为我的父母,我可不可以提前立遗嘱,如果我出现任何意外,我自己的全部财产留给我父母?在旅游途中我是否可以申请司法保护,如果他对我痛下杀手,是否可以将我救下?」习惯使然,我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苏瑶,被保险人想要变更受益人需要经过投保人的同意,立遗嘱倒是可以,我可以帮你起草,至于司法保护,是有申请条件的,你需要有他家暴你、加害你、恐吓你的证据,而你们夫妻关系和睦,你要怎样去申请司法保护呢?」

我有些无奈地皱着眉头:「那就先立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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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宁

简介:喜欢看小说、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