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而已,不过是名头比寻常妾室好听些,如何与太子妃同尊?她是妻我是妾,再得宠,也仅仅是个宠妾。”
太子李岳拉住路倾颜的手,“她做的太子妃,未必做得了皇后。虽然现在孤不能让你做太子妃,但是说不定能让你做皇后。”
路倾颜嗤笑出声:“殿下画饼充饥的能力了得。”
“句句真心,孤对你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如今既得,必珍之重之、疼之爱之……”
路倾颜故作妥协:“殿下最好说到做到。”
太子拦腰抱住路倾颜,走向床榻,欺身压上去。
路倾颜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计划,想着有朝一日为蒙冤之人洗刷冤屈,想着迟早有一天将李岳拉下高台,想着大昭未来的政治清明,便觉内心平静了几分。
次日中午,路倾颜才悠悠转醒。
在一众婢女的服侍下梳洗、用膳,“现在是什么时辰?”
“小姐,已是午时了。”
“都这个时辰了,你们怎么不叫我起来去给太子妃请安?”路倾颜并未打算这么早就和太子妃撕破脸。
苏掌事回话:“太子走时特意吩咐过,不必叫醒良娣,让良娣安心补觉。”
“嗯,红花案怎么收场的?”
苏掌事平淡地叙述着:“姜奉仪因妒生恨,妄图一石二鸟,想要谋害周良娣腹中胎儿、陷路良娣于不义。”
“罚了什么?”
“二十大板,贬入教坊司。”
路倾颜猛地抬头,“可还活着?”
“殁了,身子骨弱,没熬过仗刑,不过于她倒也算幸事了,总好过生不如死的在教坊司。”
“我会为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