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基福罗娃:绿军将领,没有吸引力的女人,像是太监或雌雄同体!

浅浅地看下历史吧 2024-12-25 14:51:33

玛丽亚·格里戈里耶夫娜·尼基福洛娃于1885年出生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省亚历山大罗夫斯克(现乌克兰扎波罗热)。

尼基福罗娃的父亲是俄土战争(1877-1878)的一名军官和英雄。

在16岁时,尼基福罗娃离开了父母的家。之后,她当过保姆、职员,在一家酿酒厂洗过瓶子,在那里她加入了无政府共产主义运动。

接下来,她参与了多起征用案件,包括银行抢劫案。所谓征用,指的是强迫他人转让财产。

在1917年十月革命之前,布尔什维克和其他革命政党经常强制扣押私人和政府机构的财产,以资助其地下活动。

1917年十月革命之后,布尔什维克政府直接宣布废除生产资料私有制,更是堂而皇之地强制性征用他人的合法财产。目的就是为了将生产资料从所有者(剥削者)手中抢走,并转入到工人(无产者)的手中。

话说回来,在尼基福罗娃还参与了尼科波尔附近火车头等车厢爆炸袭击案件。

尼基福罗娃本人曾经通过投掷的炸弹,杀死了一家工厂的管理员,工厂本身也因此停工了两周。

故而,尼基福罗娃很快就受到了警方的追踪。她本人试图通过引爆炸弹自杀,但恰好这颗炸弹是颗哑弹,所以她并没有自杀成功,随后便被警方逮捕。

过了一段时间后,尼基福罗娃出庭。据称,她被指控犯有多项征用行为和四项谋杀罪。她因这些罪名被判处死刑,但后来改判为无期徒刑。

在狱友阿金菲耶娃-尼基蒂纳纳的回忆录中,这个版本被驳斥:“事实上,尼基福罗娃因参与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省斯塔罗别尔斯克一名法警的集体谋杀而被定罪,并被判处苦役。”

“在审判中,她的表现完全不配作为一个政治人物:她要么威胁,要么哭泣并悔罪。”

“她称自己要么是社会革命党人,要么是无政府主义者,但甚至对他们的政治纲领没有基本的了解。”

“她的狱友对她非常不信任。然而,1909年夏天,他们卷入了诺文斯卡亚监狱的集体越狱事件。她搬到了巴黎,逃亡者在那里分道扬镳。”

自 1913 年以来,尼基福罗娃以“马鲁西亚”这个名字为人所知,她显然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她用这个名字签名。

在巴黎,她与波兰无政府主义者维托尔德·布佐斯特克结婚。

1913年,她在“拜龙酒店”(现为罗丹博物馆)的豪宅里呆了一段时间。

她跟随罗丹学习,罗丹注意到了她无可置疑的天赋。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她与丈夫彼得·克鲁泡特金一起采取了尖锐的反德立场。

从法国军官学校毕业后,尼基福罗娃在马其顿前线作战。

1917年二月革命后,尼基福罗娃返回彼得格勒。

在喀琅施塔得,她组织了无政府主义代表大会。

1917 年夏天,尼基福罗娃回到家乡亚历山大罗夫斯克(扎波罗热)。

亚历山大无政府主义者联合会于 1917 年 6 月重组,并获得了这座城市传统的无政府共产主义风格。

很快,尼基福罗娃凭借着出色的演讲能力和她作为革命女性的形象在城市工人中赢得了不少追随者。

在尼基福罗娃成功从亚历山德罗夫斯基饲养员巴多夫斯基的收银机中没收一百万卢布后,她牢牢占据了联合会非正式领导人的位置。

到达城市后,她组织了黑色卫队的分遣队,恐吓地方当局,特别是军官和资产阶级。

尼基福罗娃的目标是彻底摧毁这座城市的国家权力。

此时她受到阿波罗·卡列林(俄罗斯无政府主义思想家)思想的影响,卡列林提倡与布尔什维克结盟以实现无政府主义目标的战略。

尼基福罗娃同意仅在军事方面与布尔什维克合作,并完全拒绝任何形式的政治合作。

1917年8月,尼基福罗娃占领了奥列霍夫的军火库,通过枪杀军官解除了驻军(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团的两个连)的武装,并将武器交给了马赫诺主义者(马赫诺是波兰的一个著名无政府主义者)。

1918年1月,苏联军队占领亚历山大罗夫斯克后,尼基福罗娃与新盟友内斯托尔·马赫诺开始与布尔什维克谈判,争取让无政府主义者在该市革命委员会中占有一席之地。

与马赫诺结盟关系的基础最初是无政府主义。

但很快尼基福罗娃开始指责马赫诺无视无政府主义思想……她呼吁对剥削者进行血腥斗争,与乌克兰民族主义进行斗争。

在委员会中,尼基福罗娃担任革命委员会副主席,而布尔什维克的米赫洛维奇当选为主席。

用马赫诺的话说,他获得了“军事革命委员会”主席的“肮脏”职位。

1917 年 12 月,尼基福罗娃黑卫队帮助在哈尔科夫、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和亚历山大罗夫斯克(扎波罗热)建立了苏维埃政权。

她在俄罗斯南部苏军司令安东诺夫-奥夫申科的协助下创建的“自由战斗小队”,在叶利萨维格勒苏维埃政权建立期间与白卫队、德国占领军和乌克兰民族主义者并肩作战。

尼基福罗娃的战士装备精良。例如,他们定期领取食物,并且不像大多数红军士兵那样“放牧”。

“小队”有两门枪和一个装甲平台可供使用。马车上运载着装甲车、马匹和马车。

如有必要,梯队会卸载在远离铁路地区作战的登陆部队,这也使“小队”脱颖而出。

小队战士的外表带有独创性的印记,“义务警员”试图维持当年流行的“无政府主义风格”时尚,其中的强制元素必须是长发和色彩缤纷的衣服。

正如安全官员伊·马图塞维奇后来回忆的那样,“温和地说,该支队战士的外表很不寻常……有军官夹克,交叉带机枪腰带,还有时髦的扭曲小羊皮帽子。”

“有人穿着高品质的靴子,擦得锃亮,靴子后面的切尔克斯小刀闪闪发光。从解开扣子的士兵和军官大衣下面可以看到平民夹克和农民衬衫。尼基福罗娃是她的军队的对手。”

小队的旗帜是一块纯丝制成的黑布,上面刻着:“无政府状态是秩序之母。”

队伍的口号是:“工人的解放是工人自己的工作”、“无政府状态万岁”、“国家是寄生虫”。该小队还包括来自黑海舰队的水手。

1918 年 4 月,尼基福罗娃因其革命活动而受到布尔什维克领导层的感谢。

俄罗斯南部布尔什维克军队总司令安东诺夫-奥夫申科自尼基福罗娃在巴黎首次会面以来一直是尼基福罗娃的支持者。

他为她提供了经济和政治上的支持。

尼基福罗娃因不服从指挥并抢劫部队而两次受到布尔什维克的审判:

第一次是 1918 年 4 月在塔甘罗格;第二次是 1919 年 1 月在莫斯科。

在第一次审判中,她被无罪释放,因为许多证人(包括发来电报的马赫诺、莫克鲁索夫和安东诺夫-奥夫申科)都公开支持她。

1919年1月25日,《真理报》报道了莫斯科法庭的裁决。尼基福罗娃因在军事行动领域抹黑苏联政府和不服从地方议会而被判有罪。

但法庭由于无法证明组织非法抢劫和非法征用的指控,因此被撤销。

尼基福罗娃最终被判处非常特殊的刑罚——自宣判之日起六个月内剥夺担任负责职务的权利,并获得保释。

获得保释后的尼基福罗娃回到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地区,之后又去了古利艾波列,去了马赫诺。

在这里,尼基福罗娃花了六个月的时间准备马赫诺的演讲并组织宣传工作。

1919 年6月,马赫诺的军队被苏联政府宣布为非法。

为了避免在两条战线上与白卫军和红军发生战争,尼基福罗娃改变了斗争策略。

她开始创建战地恐怖组织,这些组织后来成为无政府主义斗争的主力。

这些小组在俄罗斯南部武装部队(这是俄罗斯南部白军作战战略协会的名称,于1919年1月8日,由白人志愿军与顿河大军合并成立,共同对抗布尔什维克,其最大兵力曾经达到27万人)的后方以及克里米亚活动。

然而不久,尼基福罗娃和她的丈夫在塞瓦斯托波尔被白人志愿军的反情报人员追踪,并于7月29日被捕。

尼基福罗娃坐在塞瓦斯托波尔监狱女子牢房的普通牢房里,在那里她遇到了布尔什维克的女性地下革命者叶夫根尼娅·巴加图良茨。

9月3日,白人法院判处尼基福罗娃和她的丈夫绞刑。

尼基福罗娃作为苏联内战期间,难得的女性将军,她究竟长什么样子,历来受到很多人的关注。

在很多同时代人的回忆录中,尼基福罗娃经常被描述为一个没有吸引力的女人,有时被冒充为双性人。

前马赫诺主义者丘德诺夫在 1918 年写道:“她(尼基福罗娃)是一位三十二岁或三十五岁的女性,中等身高,一张疲惫、过早衰老的脸,有一种太监或雌雄同体的感觉。头发被剪成圆形。”

一年后的 1919 年,阿列克谢·基谢列夫在他的回忆录中这样描述她:

“大约三十年了。她身材瘦削,面容憔悴,憔悴不堪,给人一种老学生的印象。尖鼻子。脸颊凹陷……她穿着衬衫和裙子,腰带上挂着一把小左轮手枪。”

基谢列夫还声称尼基福罗娃是一名可卡因成瘾者。

尼基福罗娃的传记作者马尔科姆·阿奇博尔德则认为,这些布尔什维克传记作者故意塑造了一个没有吸引力的无政府主义者形象:“对尼基福洛娃的描述分为两类:在某些方面,她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女人,在另一些方面,她是一个美女。”

在另一个布尔什维克革命者的回忆录中,便将尼基福罗娃描绘成为一个漂亮的女人:“他们说她(尼基福罗娃)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的副官科祖布琴科上尉,也是个英俊的男人,也是个花花公子,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我发现尼基福罗娃坐在她的座位上。她坐在桌子上,用牙咬着一支香烟,她真的很漂亮:大约三十岁,吉普赛类型,黑头发...”

尼基福罗娃还被很多工人、马赫诺主义者、水手和白卫军官视为“他们自己的人”。

认为她是一个拥有非凡的头脑、多才多艺的兴趣、出色的演说技巧、以及影响他人的勇气和天赋。

她还拥有强大的意志力,但性格却顽固、叛逆。

另一个女性革命家阿金菲耶娃-尼基蒂娜在她 1920 年代末的回忆录《我们的逃亡》中,为尼基福洛娃作证:

“事实证明,它既不是男孩也不是女孩,而是一种完整且罕见的雌雄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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