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可以把手伸进来。”她温软的声音让我有些出神。
狭小的KTV包房里关着灯，黑漆漆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浓郁的香水味。
她面朝我，骑坐在我腿上，不远处点歌机发出微弱的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我脑中很乱，本来想好的词，停在嘴边说不出口。
估计她也第一次遇到我这么“羞涩”的，竟也有点不知所措，
但她很快回过神，主动掀起自己的衣角，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轻柔地握住我尬在半空的手，缓缓放进她的上衣里。
我紧张的嘴唇都有些发抖，结结巴巴地说：
“能配合我……结……结个婚吗？”
职场中，领导给我穿小鞋。
为了不被裁员，我只能迎合他见不得人的爱好，
硬这头皮去商K寻找“投名状”。
我家境普通，学业也稀里糊涂，
但毕业后凭着不懈的投简历，竟让我误打误撞进了一家五百强企业。
电话通知我入职的那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妈甚至认为是我姥姥显灵保佑，祖坟冒了青烟。
我怀揣着升职加薪的美梦开始了征程。
但涉世未深的我入职后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一入职场深似海，同事们内卷，各种熬夜加班就不提了，单单是转不了正就让人很崩溃。
我兢兢业业一年多，几乎无假期，三餐和睡眠都迁就着工作，甚至是带病上岗。
心想熬到第一份合同到期就能转正，但谁成想人事部透出风，我不光转不了正，很可能连下一年的合同都不再续了。
可我不甘心啊，这一年付出了太多，
就连异地的女朋友也因为我对她不上心、忘记各种日子、打电话总不耐烦等理由吵来吵去，
最后吵累了，分手了。
话说我也曾试过玩点职场的人情世故，
毕竟能决定我是否转正的，不过是主管领导一页报告而已。
可当茅台香烟的送到面前，人家秃头一扭，小眼一眯，刚正不阿的丢句冷冰冰的官话，
“我们公司不能搞这一套，东西我不能收。
你把心用在好好工作上，做出成绩公司总能看到的。”
本以为他是做做样子罢了，我把东西放下就要走。谁知道他一嗓子吼住我，
好家伙，他嫉恶如仇的眼神，恨不能下一秒就要开除我。
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人很绝望。
每天上班，我隔着玻璃看到他油光锃亮的地中海发型，愁的肝儿疼。
转机出现在一次部门聚会，
那天大家完成一个大项目，属于是庆功酒，在“地中海”的鼓动下，大家都喝得不少。
同组有一个慧眼如炬的老大哥，他活的很通透，看尽了公司的各种人情世故和利益纠葛，我的困扰自然也逃不出他法眼。
酒过三巡，老大哥看我越喝越沉默，找个机会把我拉出了喧闹的人群。
“兄弟，看你这一年累死累活也挺不容易，今天趁着喝点酒，哥给你说几句心里话。”
我闷酒正喝的惆怅，真的以为老大哥喝高了，没太在意，就随口敷衍，但他却很认真的继续说。
“兄弟，咱可说好，我今天说的话明天就不认账了，你就当我是喝多了，且听好了。”
我见他目光有神，竟毫无醉意，也随之认真起来。
“你是不是很纳闷，为什么这一年你工作积极，成绩斐然，但好像始终不太受陈总待见。别说转正升职了，下个月恐怕连合同也保不住喽。”
我被他说中，愁容不语。
“哥看你可怜，给你指条明路，想听吗？”
我一惊，连忙举起酒杯。
“哥，谢谢你为兄弟着想，我先干为敬。”说着我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老大哥满意的点头，缓缓说。
“听好喽，潜规则，就说一遍。”
我支起耳朵。
“像你这种外招来的，又没啥背景，想往前走就必须舍得献出点东西给他。”
我以为有什么高见，听完不免有些失望。
“哥，不瞒你说，我试过，但他油盐不进的，实在是……”
他抬手打断了我，
“送礼是要投其所好的，你在公司时间短，不了解陈总。他有个……特别的癖好。”
我被他成功勾起了好奇心，
“这么说吧……”老大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凑近我耳朵。
“咱这位领导，有严重的孟德综合症。”
“什么是孟德综……”
“你他妈小声点！是不是傻？！”
我太好奇了，一时没控制好声音。
老大哥警惕的看向周围。
我被骂得更莫名其妙了，正要继续问，被老大哥抢先说。
“咱共事一年也算缘分，我仁至义尽了。至于舍不舍得，那就是你的事了。”
说完转身，嬉笑着混入了人群。
我站在原地跟个傻子似的，孟德综合症是个什么病，这么怕人听见吗？跟我舍得不舍得又有啥关系？
我被他一番话说的是满脑子问号，无奈掏出手机搜索。
可当我看到搜索结果时，被惊的更像个傻子了，甚至可以说被震碎了三观。
靠，什么孟德综合症，说直接点不就是喜欢睡别人老婆的变态怪癖！
还看我舍不舍得，那意思就是，舍不得媳妇套不着色狼呗，这事也太他妈恶心了，
再想到“地中海”那猥琐的样子，内心的厌恶感简直无以复加。
厌恶之余，我越想越悲观，陷入了深深的失望，这社会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我浑浑噩噩，把酒一杯杯的灌下肚，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开始天旋地转，不跟他们玩了，老子要回家。
朦朦胧胧中，好像有扭曲的路灯，又仿佛有好多色彩变幻的光在眼前晃来晃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瘫坐在一个装修豪华的卫生间，
怀里还抱着个马桶，马桶里满是呕吐的污秽物，周围灯光昏暗。
这不是我家，我这是在哪儿啊，酒喝得太多，啥都记不起来了，稍微一动就头疼欲裂。
我用手撑地，摸索着艰难起身，
怎料我突然摸到身后有个软乎乎的东西，吓得赶紧撒开了手，低头看去，居然是一只脚。
我一惊，酒醒了大半，顺着脚朝后看去，惊到合不拢嘴。
修长白皙的大腿从华丽的长裙礼服中露出来，
领口处洁白如玉的脖颈，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是个年轻的姑娘。
光线昏暗，没法看清楚脸，但从朦胧的轮廓中能判断，她的样貌应该和身材一样出众。
此刻她正坐在地板上，半靠着墙壁熟睡。
我带着好奇，慢慢靠了过去，淡淡的香水味在鼻尖缭绕。
我想凑的更近一点，好看清她的脸，结果一个没留神，手直接按到了她大腿上。
“你干什么！”女孩惊醒，边喊边慌乱后退。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吼，我做贼心虚支支吾吾的竟说不出话，紧接着我就被她胡乱推开。
她紧靠墙壁，手死死按住裙子，明显是被吓坏了。
“别……别误会。我喝断片了，醒来发现……你在旁边，想问问你……这是哪儿。”
很明显我高举双手的滑稽姿势和口吃的表达，让她放下了些戒备，
她怯生生的说：
“我本来早就下班了，结果照顾了你一夜，你别不识好歹，再敢动手动脚我可喊人了。”
虽然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但听她要喊人，连忙发誓说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她情绪缓和了很多，
“我看你醉成那样又是我的客户，怕你出事就一直在旁边照顾，结果你……你吐到我裙子上了！”说着她嫌恶的抖了抖裙摆。
我连忙尴尬道歉，并爬起身去拿角落的扫把。
可当我再转过身，发现那个女孩已经离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卫生间门口一个男服务员微笑着，手里拿着二维码。
“先生，卫生就不用扫了，扫这个就行。”
通过跟服务员的交谈，配合碎片式的回忆画面，再加上我苦思冥想的一通推理，
终于，我勉强拼凑出了自己昨晚的傻叉行程。
昨晚，郁闷中我成功把自己灌醉了，且十分要强的决定自己走回家。
失去方向感的我东倒西歪，竟拐进了这家的商务KTV，进门就吵着要喝酒唱歌。
大堂经理看我已经喝醉本想打发我走，结果我竟开口反复喊着他们店里一位“公主”的名字。
经理判断我应该是店里那位公主的回头客，既然是消费者那就是上帝。
开个包间，走个套餐，再消费一波吧，身边还贴心的安排我叫出名字的那位公主照顾。
“我喊的是什么名字？”我惊讶的问服务员。
“小乔。”
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内心五味杂陈，太巧了，真的太巧了。
“哥，你真有眼光，小乔虽然刚入行没多久，但她人超漂亮也超善良，昨晚又是喂水又是拍背，把你照顾的可细心了。”
我哑然失笑。
“闹误会了，我……我前女友也叫这个名字，重名了。”
我和服务员尴尬的相视无话。
我像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家，手机充上电刚开机，信息就轰炸个不停，
我匆匆看了几眼，除了来电提醒和几条垃圾广告外，绝大部分都是针对我旷工的斥责和扣绩效的警告，看着这些冰冷的信息，我头又开始疼了。
我把手机丢到一旁索性不回，转身躺到床上，陷入了沉思。
这令人窒息的职场环境和阴霾笼罩的前途，让我心如死灰。
我忍不住想起昨晚“老大哥”的热心建议，纳“投名状”，不禁自嘲的笑出了声，跟女友已经分手，现在单身一个，根本不配有所谓的“投名状”。
更何况即使有，我也绝不可能接受这种变态的要求。
我寒窗苦读十几年，找了份体面工作本以为是苦尽甘来，
结果拼命努力工作换来的竟是一张窥视社会黑暗面的门票。
我想到辞职，这样践踏尊严甚至泯灭人性的班，不上也罢，
可想到父母失望的目光和年底聚会上那些摆出豪车钥匙目中无人的发小们，我又怂了。
我越想越憋闷，内心无数的不甘在死命挣扎，像一双双手攥紧了我的心脏。
脑中那个毁三观的建议如魔咒般挥之不去，头好疼。
忽然，我脑中闪过一个想法，瞬间如醍醐灌顶。
对啊，这个“投名状”也不是没办法献！
我貌似找到了纳“投名状”的BUG。
“地中海”可从没见过我对象，这不就意味着，我说谁是谁就是喽。
那就好办了，这道无解的难题转化成了掏几个钱就能解决的事。
思考到这儿，我本能的想到昨晚醉酒闯进去的那家商K，还有那个叫小乔的漂亮女孩。
不得不说，这世界简直太神奇了，冥冥之中，彷佛一切自有安排。
事情出现了转机，我顿时心情大好。
但我劝自己要谨慎，这件事执行起来，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毕竟那个老色批混迹职场二十多年都他妈快成精了，绝对不是那么好骗的，既然我能想到的漏洞，那他这种老变态也一定早有预防。
我一骨碌坐起身，大脑CPU飞速运转。
这条大鱼可不好钓，必须得制定个严谨周密的策略。
我低头沉思，大脑的工作效率从来没这么高过，脑海中思维导图在建构，一条条策略在浮现。
深呼吸，我缓缓睁开眼，计划得分四个大步骤完成。
第一步，准备饵料。
次日深夜，我再次走进了那家商K。
我屁股刚坐到点歌机旁边，一位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大姐就敲门进来，热情的凑到我身边。
“帅哥，想点什么？”
这话问的巧妙，一语双关。
“小乔今天上班吗？”
“嗨，原来是名花有主的啊。不过可惜，我听说今天小乔休息。要不我陪你唱唱歌怎么样？”
她边说边靠在了我身上。
理性告诉我，她很可能在撒谎，明显的抢客户行为。
“那我改天再来吧。”说着我就要起身。
她一把拉住了我，笑容消失了，脸色阴沉了不少。
“别急，我去确认下她来了没。”她起身快步走出了包间。
这招很管用，招待的客户刚来就走，她八成是怕经理问责。
我正暗自得意，忽然门再次被推开，随着灯亮起的一瞬间，我彻底傻眼了。
眼前站着整整一排衣着华丽的漂亮女孩。
一水的深V、高开叉、亮晶晶，射灯下浑身曲线都闪着光，身材容貌类型各有千秋，实话说都挺优秀，刚才那位大姐站在队首，挑着嘴角示意我选。
那意思是，你不说认识小乔吗，那就自己选她呗。
这老狐狸也太狡猾了，肯定是刚才看出来我一没有小乔的电话，二不知道她在不在上班，
所以她怀疑我是小乔的客户介绍过来的，这老狐狸认为有机会截胡。
这人简直太坏，就这么不想让小乔有个客户吗？
我表面虽不动声色，但心里又急又气，百爪挠心。
妈的，那天光线太昏暗一共就跟小乔说过两句话，加上我当时醉的眼花缭乱，根本分不出哪个是她。
眼下到底该怎么选，这堆姑娘里估计都没有小乔，要不就随便选一个算了，反正是找个女孩谈合作，谁都差不多。
但转念一想又很不甘心，让这只老狐狸玩弄于鼓掌，真太他妈不爽了。
我精心策划的计划，难道才刚开始第一步就要被迫改动方案，也太打击自信心了。
僵持中，我余光扫到了桌上的手机，顿时急中生智。
我故意不去看那群姑娘，转头把视线放到点歌机上，一边吊儿郎当的装作点歌，一边拿起了麦克风。
老狐狸精以为我要用唱歌逃避，毫不客气的开口催促，
“帅哥，你别急着唱歌啊，先选……”
音响里突然传出我震耳欲聋的声音，将她打断。
“别以为上次我喝醉了就能糊弄过去，
给老子手机摔坏了，该赔钱的一分都不能少，谁都别想躲！”
接着我慢悠悠的拿起手机，装作把摄像头对准她们拍摄。
还真别说，我这招一出，老狐狸精立马就变脸了，她满脸赔笑，抬手轰女孩们往外走。
“我还以为您是来玩的呢，原来是讨债，早说啊帅哥。你稍等哈，我这就让小乔过来。”
老狐狸狡猾的把灯关上，昏暗中女孩们呼啦啦全部鱼贯而出。
靠，不出所料这堆女孩里果然没有小乔。
没过多久，一个女孩急匆匆的进了房间。
刚进门她就伸手去摸灯，正摸到了我的手。
“啊，你干嘛！”
“哈，没错，是你。”我笑着退回到沙发。
她好像也认出了我，但惊讶转瞬即逝，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是你……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感谢我那天成夜照顾你就算了，还污蔑我弄坏你手机！”
“对不起，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出此下策是为了见到你。”
她显然是没意料到我这么说，愣在那儿一时语塞。
我继续说，“如果不这么做，那个喜欢抢别人客户的大姐，是不会把你找来的。”
小乔叹了口气，看来她在这儿工作的也不太愉快。
我按照脑中设计好的动作台词，故作潇洒踱步到点歌机旁，
“既然来了，就陪我唱唱歌吧，顺便让我了解下你到底是谁？”
“这个人就是娘，这个人就是妈……”
我手指触碰到屏幕的瞬间，包房里响彻让人羞耻的歌声。
我脸通红，手忙脚乱一通按，终于暂停了歌曲。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勉强听到小乔的憋笑声。
靠，真该死，肯定是刚才我智斗老狐狸精时，心不在焉随手瞎点的歌。
“你平时都……喜欢这么……复古的歌吗？”
小乔虽然努力在憋，但明显很失败，话都说不成个了。
我正想着怎么缓解尴尬，敲门声却又一次响起。
那只阴魂不散的老狐狸精回来了，
这次她还带来了值班经理，一看就是告了小乔的状，等着看她难堪的。
果然，她开口就不饶人：
“小乔，你自己惹的祸得处理好，可别影响了咱店的生意连累大家。”
这女人阴阳怪气的样子真恶心。
小乔还想解释，“袁姐，都是误会……”
可话刚说一半，就被老狐狸精怼了回去，
“是不是误会，你说了可不算。”
“是误会，我想起来了，自己摔的。”
老狐狸精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一时间语塞。
值班经理连忙打圆场，
“既然是误会那就好，谢谢理解哈。一会下楼我送您几张券，欢迎常来玩。”
老狐狸精在一旁拉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轻轻搂住了小乔的腰。
“我不着急走，既然来都来了，不得玩玩嘛。”
小乔被我搂的明显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朝外扭了扭身子。
经理很知趣，连声附和。
“哈哈，好嘞。您看我给您准备哪个套餐？”
老狐狸精一听要选套餐，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好像找到了翻盘的机会，这娘们还真是不服输。
“帅哥，友情提示下，咱们店里是有最低消费的，单人最低800元。”
她笑着打量我，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像是要急于求证小乔的客户质量很低。
我笑而不语，她看我不说话，更精神了，
“您要是对酒水和服务要求高一些，我们还有1888和2388价位的套餐。”
“三千。”
“啊？”经理没反应过来。
“三千左右的套餐，有吗？”
“有，有，有个3588价位的。”经理慌忙回答。
“那就这个吧。”
经理愣了一下面色有点复杂，转头看向小乔，而小乔却不知为何有些慌乱，刚要开口说什么，
就又被老狐狸精抢了先。
“帅哥，您真大方。那我替小乔谢谢老板捧场了。”她一脸坏笑。
小乔明显有些着急，她推了推我胳膊说，
“你……你选个低点的套餐吧。这个我……”
“没事，我今天就是来花钱的。”
其实，我就是一时上头，三千这俩字说出来的时候，心也疼了下。
但我就是看不惯老狐狸精那副阴阳怪气，还瞧不起人的样子。
“赶紧出去吧，别耽误我唱歌。”我催促他们出去。
这回老狐狸精倒是挺识趣，拽着经理就往外走。
还别有深意的说了句：
“你答应了就得伺候好这位帅哥哈。”
小乔憋的一脸通红，朝我小声嘟囔，
“你这人真是……好几千块的套餐，都不问问是啥就选吗？”
“管他呢，反正选都选了，重在体验嘛。”说着我坐回了沙发。
小乔沉默好久没再做声，良久过后我好像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屋里的灯被再次调暗，
她默默走向点歌机，选了一首轻柔的英文歌，气氛开始有些暧昧。
借着荧光屏的微光，我看到她松开了扎着的头发，秀发散下，缓缓朝我走来。
我嗅到房间里氤氲开她的香水味和发香，顿觉口干舌燥，不受控的咽了口唾沫。
小乔面朝着我，缓缓骑坐在我腿上。
她今天穿的是JK装，跟她青涩的脸蛋和纯欲的妆容很搭，特别是上身的白色衬衣把她裹得很紧，凸显着玲珑的腰线。
我心跳得很厉害，紧张袭遍全身，甚至肢体都变得僵硬。
她貌似察觉出了我的紧张，昏暗中，我听到一声轻柔的安慰，
“放松点。”温婉的声音将我包裹，身上过电般麻了一下。
紧接着，她上身慢慢开始扭动，我分辨出那是在解纽扣。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她的身子也在微微发抖，好像比我还紧张。
恍惚间，她柔柔的一声叹息再次传进我耳朵，
“哎……既然选择做这行总归是逃不掉的，都得有第一次。”
她语气好像是给自己打气。
“你说这服务是……”
“嗯，就是你点的那个套餐。”
“我……我不知道……”
“能拜托你件事吗？”她柔声打断了我。
“你……说……”
“这是我第一次服务，麻烦你稍微温柔点，其实我……有点怕。”
我口干舌燥，脑子一片空白，悬在半空的手有些发抖。
她轻柔的握住我尴尬的手，朝掀起的衣角放去。
“你的手好凉。”
“嗯……嗯……”我喉头发紧，已经不知所云。
“这样暖了吗？”
瞬间，我全身如触电般痉挛了下，呼吸开始困难。
我赶在大脑彻底短路前，结结巴巴的说：
“能配合我……结……结个婚吗？”
她怔住，我也立马停住动作，手尴尬的悬在她衣服里进退两难，包房里变得很安静，气氛怪异。
“3……3万行吗？”我打破沉默。
她“噌”得一下从我腿上跳下去，
随即房间内的灯打开了。
这次灯光把她照的格外清晰，
她有些娃娃脸，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模样，
妆容精致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点稚嫩的婴儿肥，几缕头发散在脸颊，浅浅的眼线勾勒出晶莹的眸子，此刻正好奇的盯着我，甚至都没顾上把衬衣扣子扣上。
我下意识朝领口多看了几眼，她反应过来，慌忙按住衣领，脸色竟有些羞红。
真他妈好看！
同时，我内心生出一丝异样——拿她给那个老变态当“投名状”是不是太可惜了。
我磕磕巴巴的把计划讲给了她，她全程低头不语，表情冷若冰霜。
最后说到价格时，我怕她不答应，又主动增加了5千。不是不想多给，我卡里一共就四万多块钱。
我说完后，沉默半天，她才缓缓抬头，眼睛里格外晶莹不知是不是泪，我下意识转头，不敢对视。
“总结一下，你让我跟你装情侣骗过一个老头，然后陪……陪他一晚。”
我点了点头，回避她的目光。
“三万五？”
“我确实最多只能拿出这……”
“我愿意。”
我抬头正撞上她的目光，光彩不再，神色漠然。
奇怪，这才刚第一步，怎么心里就那么忐忑。
第一步饵料完成。
第二部，钓大鱼先打窝，让鱼自己游进埋伏圈。
我通过老家一个“手眼通天”高中同学，搞到了一张假的结婚证。
为了让照片看起来更真实，我和小乔专门去照相馆拍了一张喜气洋洋的红底色证件合照。
小乔很上相，那天她化了淡淡的裸妆。
奇怪的是，我们都格外拘谨。
拍照时，摄影师反复说，让我们把表情笑开一些。
我在她耳边讲了一个很冷的笑话，
但出乎意料，她笑的很开心。
照片很快就冲印出来，她的笑容沁人心脾，
即使是衣着朴素的证件照，她也娇嫩欲滴，美得不像话。
我看得出神，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要是真的也挺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