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琬七的剧场
编辑|琬七的剧场
01
牡丹被发配到军营之后，差点被营中的将军害死，蒋长扬纵马前去军营救她，幸好看见她平安无事。
牡丹见到蒋长扬的时候眼里面有难以置信，但后面逐渐欣喜起来。
但经过一番打点之后，蒋长扬就牵着马离开了军营，牡丹跟在后面送行。
本来以为这两人会一起离开，但是蒋长扬突然说了一句话：就送到这里吧。
估计很多人看到这里都惊呆了。
弄了半天牡丹还要自己想办法离开军营？
要知道，那个时候被发配到军营的贱籍女子，要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回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们的命运无非就是在军营中迎合这些将士的训练，将军有了兴趣，便可以随意草菅人命。
别说自己想办法离开了，能在想到办法之前活着估计都费劲。
于是牡丹犹豫再三，问蒋长扬愿不愿意买下她，带她回到长安。
但是蒋长扬并没有直接告诉她自己已经买下了她，而是用一种带着怀疑和探究的眼神看着牡丹。
牡丹以为蒋长扬不愿意，于是赶紧表示自己愿意将以后经营的分成再多分给他一些。
这时蒋长扬才笑着将买卖的文书递给了她。
牡丹看过之后又开心又无语，毕竟自己白白又让出了几分利钱。
蒋长扬虽然表面上有些无赖，好像是牡丹嘴里面说的“一点亏都不能吃”，但本质上他肯定是不想坑牡丹的。
所以其实他之所以没告诉牡丹自己已经买下了她，还有其他原因。
02
牡丹的性子蒋长扬是多少有点了解的，她觉得靠自己赚来的更踏实，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施舍。
所以蒋长扬想要帮她的时候基本上都不会直接随心而为，而是等着牡丹向他开口。
但知道牡丹生活不易，但牡丹更在乎能不能有尊严地活着。
她喜欢命运掌握在手中的感觉，这也是支撑她的核心信念之一。
但是蒋长扬有权有势，牡丹每一次拼命才能办成的事情，对蒋长扬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如果他真的用自己的权势轻而易举地帮助了牡丹，就会毁掉牡丹心中对命运的掌控感。
一个想要将自己的人生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女人是不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所以即便是看到牡丹遇到难处，蒋长扬也不会直接出手，反而是委婉地套话，看看牡丹有没有想到办法。
如果牡丹想到办法了，有用到他的地方他会出手帮忙，用不到他，他就推到一边静静地看着牡丹。
如果牡丹没想到办法，他就来点暗示，让牡丹想到解决办法。
这是他维护牡丹自尊的方式，比起非得帮她，他更愿意尊重她的看法。
所以在牡丹心中，蒋长扬才能和刘畅有所不同。
03
牡丹从军营回来之后，刘畅找到蒋长扬，表示自己想要买下牡丹。
看着蒋长扬不愿意，刘畅还忍不住想要探究蒋长扬和牡丹的关系。
但是蒋长扬并不怎么想和他打交道，于是就问了他一句：你想要买下牡丹，可问过她愿不愿意？
刘畅愣了一下，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牡丹回到他身边，却从未想过要尊重她的想法。
刘畅从头到尾就把牡丹当个物件，从未将她当成个有想法的人看。
但蒋长扬不是这样的。
他事先买下牡丹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虽然他多少猜到牡丹应该是想靠他离开军营的。
但如果他直接说了，感觉就像是替牡丹做了决定一样，这说不定会让牡丹难受那么一瞬。
毕竟自己“命如草芥”，生死好像能被轻松地掌握在像蒋长扬这样的贵人手中。
所以蒋长扬牵着马在前面走，他在等牡丹开口。
牡丹如果自己开口求蒋长扬这就不一样了，毕竟这是她主动为自己脱身想办法，只不过是利用了一下蒋长扬这个资源。
本质上还是等于自己救自己脱离了那里。
这也是一种能够掌控命运的感觉。
所以蒋长扬等到牡丹终于开口之后也没有直接把契约文书拿出来，而是等着牡丹提条件出来交换。
其实蒋长扬根本就不缺牡丹的那一点分利，但这么做了之后，表面上看还是牡丹用这点分利换了自己离开军营，看上去就像是自己为自己争取到了机会一样。
这同样是一种对命运的掌控感。
所以牡丹知道蒋长扬其实早就买下她之后虽然有点懊恼，但也只是嘴上抱怨了两句，然后就跟着蒋长扬开心地走了。
04
在那个世道，牡丹的身份低微，那些高门大户要是想找她的麻烦，她想躲都得靠运气好。
女子在这样的背景下自立，其实是难上加难的。
但正因为如此，所以蒋长扬才会处处维护牡丹的掌控感，保全她的精神世界。
一个人只有对自己的人生有掌控感，才能活得比较有安全感，才能快乐一点。
蒋长扬人在官场，这个道理他心知肚明。
所以在没有和牡丹成婚的时候，蒋长扬总是处处和牡丹谈钱，牡丹不管想求他做啥事，都得拿钱来交换。
这样对于牡丹来说就像是利用蒋长扬这个资源，让自己过得好了一些一样。
但是成婚的时候，蒋长扬就放开了，他表示自己金库里面的钱帛牡丹随时都能用。
这个时候牡丹还以为蒋长扬是在做戏，自然做戏要做全套，所以肯定也不会反感。
而且夫妻之间和所谓的“金钱关系朋友”相处方式肯定是不一样的，所以此时的牡丹也能接受蒋长扬的给予。
不得不说蒋长扬是真的在乎牡丹，才能在细微之处都如此在意她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