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姜酒害得江城陆氏集团总裁陆时宴的小青梅成了植物人。 陆时宴为了报复她,强娶了她。 他各种凌辱折腾她,姜酒成了江城最大的笑料。 直到小青梅醒过来,她收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才得到了解脱。 离婚后的姜酒,一跃成为有名的神医,身边越来越多的青年才俊,他们个个争着抢着要把她娶回家。 前夫陆时宴霸道的把她阻在楼梯间:“姜酒,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嫁别人。” 姜酒直接赏了他一巴掌:“滚!” 后来陆时宴搞清楚,当年在孤儿院救他的根本不是小青梅,而是他前妻姜酒,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刀穿胸而过。 “我眼瞎,我该死,酒酒,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姜酒绝决的转身而去,身后男人腥红了眼睛,卑微的跪下来哀求:“酒酒,我们复婚好不好?”
第1章一场激烈的惩罚运动过后,姜酒一动都动不了。
陆时宴并没有因为她的凄惨就放过她,他俯身抱住她,狠狠吻上她的唇,动作粗鲁又用力。
姜酒的嘴很快被亲麻了,她忍不住伸手推陆时宴。
“陆时宴!”
陆时宴放开她,在她的耳边温柔低语。
“疼就对了,一个害人的郐子手就该疼,姜酒,怡宁不吃不喝躺在医院两年了,你这个害了她的人竟然还好好的活着,你说你怎么能不疼呢?”
姜酒嚅动着唇,嘶哑着声音试图辩解:“我,我没有......”
她话未说完,陆时宴手下力道陡的加重,姜酒疼得一个字说不出来。
陆时宴面冷如霜的低喝:“够了,你是不是又要辩解你没有推她,姜酒,你真让人恶心,怡宁都被你害成植物人了,你不但不悔过,竟然一再推卸自己的责任。”
“你最好祈祷她尽快醒过来,若是她最后醒不过来,我一定会让你给她陪葬!当然,得等我玩腻了再陪葬!”
陆时宴说完狠狠甩开姜酒的下巴,冷漠的从床上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脸色阴沉的走到房间一侧取了颗事后药过来。
“吃了。”
姜酒虽然很累,依旧伸手去接事后药。
陆时宴手一抬避了开来,他恶劣的望着姜酒命令道:“用嘴。”
姜酒僵住,倔强的望着陆时宴不动。
陆时宴冷嘲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
姜酒被迫把事后药咽了下去,舌头无意触碰到陆时宴的手指。
陆时宴立刻厌恶的把手抽出来,等他看到自己手指湿漉漉的。
矜贵俊美的面容瞬间黑了,怒意染满狭长的桃花眸。
他伸手把姜酒拖了过来,俯身抱住她。
“两年了,我以为你学会服从了,没想到竟然还敢违抗我的话,看来是我以往惩罚的不够,既如此今儿个就惩罚到你听话为止。”
姜酒脸色陡变,这男人有多恶劣她是知道的,今儿个她若是不低头,他真能玩死她。
姜酒伸手抓住陆时宴的手,哀求道:“陆时宴,我错了,以后我不会违抗你的话。”
陆时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俯身望着她:“你确定?”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姜酒的耳朵上,引得姜酒一阵胆寒。
这就是个外表矜贵,内里恶魔的衣冠禽兽。
“确定了。”
陆时宴抬手帮姜酒顺了顺乱了的头发,温声低语:“乖女孩,希望你说到做到,不听话的代价你付不起。”
他说完一把推开怀里的姜酒,利落的下床,大步往门外走去。
后面姜酒松了一口气,现在她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这痛使得她脑子混乱,没有精力想别的。
姜酒等陆时宴离开,挣扎着爬起来,去浴室放热水泡了一会儿身子。
她连头发都没有擦干,就又爬上床,一头栽到床上闭上了眼。
不过这一夜,她并没有睡好,一直做梦,梦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陆时宴。
那时候她十五岁,刚被苏家人带回来,却遭到他们全家人的排挤。
假千金苏怡宁处处挖坑给她钻,那时候的她无措又伤心。
十七的陆时宴,矜贵优雅,眉眼如画,仿若翩翩世家公子,他俯身朝她递了一块帕子,温声低语道。
你才回来,他们不习惯你的存在,慢慢就好了。
后来他又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过她几次,直到她和苏怡宁的关系越来越僵,他才收回那些温和和安慰。
可她心中却生出野草一般疯狂的渴盼,希望他能像从前一样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她,希望他能把眼神再次落到她的身上。
但她只从他身上得到了漠视,直到发生苏怡宁摔下楼梯成植物人,他才再度把眼神落到她的身上。
但这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狠和阴寒,他甚至为了报复而强娶她。
睡梦中姜酒哭了起来,眼泪一个劲儿的流。
“陆时宴,你相信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监控之所以拍到我推她,是她选的角度,是她害我的,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一次,只要一次......”
姜酒困在梦中呜咽如小兽,直到床边有人用力推她。
“太太,天亮了,先生叫你下去呢。”
姜酒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迷糊的睁开眼望向床边叫她起床的女人,名悦府这边负责他们一日三餐的张婶。
“张婶,你说什么?”
张婶看着姜酒凄惨的样子,有些心疼,两年前的太太又乖又软又好看。
仅仅两年时间,被先生折腾得快不成人形了,本来就小的脸现在只有巴掌大,苍白又削瘦,眼下还有大片的黑眼圈,身上更是时不时的布满斑斑青淤之痕。
总之现在的太太样子很不好。
张婶叹了口气,温声说道:“先生让我上来叫你下去。”
姜酒怔忪一下,出声道:“行,你下去和他说一声,我洗盥一下就下去。”
她知道陆时宴这是又想到什么折腾她的法子了,她不依他的话做就又要折腾个没完,现在姜酒实在没力气和他折腾。
张婶听了她的话,提醒道。
“你快点下来,不要惹先生发火。”
姜酒知道张婶是为她好,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等到张婶离开,姜酒起身下床往洗盥间走去。
洗盥间镜子里很快出现一个面容苍白的女人,女人披散着头发,红肿着眼睛,眼圈下大片的黑眼圈,整个人说不出的苍白憔悴,
姜酒恍神,伸手摸向镜子,这是她吗?现在的她竟然变成这样了,跟个鬼差不了多少,难怪先前张婶看到她,同情她。
姜酒苦笑,这都是陆时宴的功劳啊。
想到陆时宴,姜酒顾不得看镜子里苍凉惨淡的自己。
她动作俐落的开始洗盥,因脸色太苍白,眼下黑眼圈太重,她用了遮暇霜,本来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总算好看了一些。
姜酒回房换了套衣服,转身往门外走去。
她怕陆时宴借此发火,强忍住痛意一路下楼,可就算这样,餐桌边端坐着的陆时宴依旧阴沉着脸,冷冷的发火:“你是用爬的吗?”
第2章姜酒精神不好,不想和他吵架,她走到餐桌边拉了张椅子出来坐下休息。
对面陆时宴不满意她的态度,阴骜的盯着她:“谁准你坐下来的?”
姜酒抬头望着陆时宴,眉眼英挺俊美的男人,脸上布满了阴沉沉的戾气,正狠狠的盯着她,那神情大有她若胆敢坐着,他就收拾她的意思。
姜酒昨天晚上被折腾了半夜,后面又没有睡好,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实在不想和陆时宴多说什么。
姜酒低声顺眼的站了起来。
陆时宴并没有因为她的乖顺就放过她,他冷笑一声讥讽:“摆个死人脸给谁看?谁欠你了?”
姜酒忍不住了,抬眸定定的望着陆时宴:“你叫我下来到底想干什么?”
陆时宴半点没和姜酒客气,直截了当的说道:“折腾你。”
他话落不等姜酒说话,继续冰冷的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去医院侍候怡宁,你害得她成植物人,她在床上不吃不喝躺了两年,身上肌肉开始萎缩了,你去医院给她按摩,记住,不停的按摩,别想躲懒或者趁机算计她,我在病房里装了监控,随时盯着你。”
姜酒听了陆时宴的话,不太乐意去替苏怡宁按摩,那个女人坑了她,害得她被陆时宴收拾,现在她还要去替她按摩,凭什么?
“医院不是有专业护工吗?为什么要我去给她按摩?”
姜酒的话让陆时宴恼火,他幽深似潭的桃花眸中折射出冷如利剑的光芒。
“你说为什么要你去替她按摩,因为你害了她,你得去赎罪!”
姜酒张嘴就想说我没有推她,不过她知道自己说了没用,陆时宴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姜酒神情淡了下来,轻声说道:“你就不怕我趁机害她吗?”
陆时宴冷笑:“你再敢害她,我不介意把你大卸八块了,姜酒,这是你表现的机会,若是怡宁醒了,你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她死了,你就给她陪葬。”
姜酒听了陆时宴的话,望向他,一眼看到他眼底浓重的冷狠。
她知道陆时宴说的是真的,若是苏怡宁出意外,陆时宴很可能真的会让她给苏怡宁偿命,所以苏怡宁不能死。
姜酒其实有办法治好苏怡宁,只是她不愿意救那个算计自己的女人,但现在她不想救都不行。
“好,我去医院给她按摩。”
陆时宴听了她的话,总算满意,阴沉的脸色稍微和缓一些,不过说出口的话依旧冷漠无情。
“别耍任何花招,但凡让我知道你借机搞小动作,我不会轻饶了你。”
陆时宴说完从餐桌边优雅的站起来,一路往外走,经过姜酒身边的时候,冷冷的抛下一句:
“跟上。”
姜酒没办法,只得步伐艰难的跟上去,后面张婶忍不住叫了起来。
“先生,太太还没有吃早餐呢。”
陆时宴冷漠无情的回道:“一顿不吃饿不死。”
张婶还想再说,被一侧的梁管家给拦住了:“别掺合先生和太太之间的事。”
张婶轻声说道:“我就是心疼太太,她并没有那么坏。”
后面张婶又说了些什么,陆时宴和姜酒没有听到,不过张婶前面说的话,陆时宴听到了。
他停住脚步回望了身后的姜酒一眼:“你倒是好本事,竟能叫张婶帮你说话。”
姜酒为了配合陆时宴,不叫他抓自己的错处,一直紧跟着他的脚伐,所以此时的她,因为走得太快,身上说不出的疼,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陆时宴却不放过她,执拗的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说说,你是怎么收服张婶的?是送东西收买她,还是天天说好话奉承她?”
张婶是陆家老宅那边的人,按理应该讨厌姜酒才是,必竟姜酒害了苏怡宁。
苏怡宁不但救过陆时宴,还和陆时宴从小一起长大。
结果现在张婶竟然心疼姜酒,还说姜酒不是坏人,她不坏谁坏?
陆时宴眸光阴沉的盯着姜酒,姜酒苍白着脸望着陆时宴。
“你不相信我,连张婶都不相信了?你认为张婶是我送点礼物或者说几句好话就能收买的人吗?”
陆时宴抿了一下凉薄性唇的唇,低低的警告道:“你最好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他说完转身大步往门前的豪车走去,后面姜酒跟上去。
这一早上没个消停,她实在不想和陆时宴坐一起。
姜酒走到副驾驶边,拉开车门便想坐进去。
陆时宴的专用司机林润吓了一跳,张嘴阻止:“太太,你坐后面吧。”
姜酒没理会,身子一动准备上车:“坐哪儿不是坐,我就坐这儿,挺好的。”
主要她不想面对陆时宴,现在她很累很困,想睡会儿。
不过陆时宴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人,现在他见不得姜酒顺风顺水的,但凡姜酒有什么决定,他都要和她反着来。
后座陆时宴见姜酒往副驾驶上坐,冷冷的下命令:“滚后面来。”
姜酒脸上不由自主的布上浅浅的厌烦,陆时宴冷笑:“等我下去抱你?”
姜酒想到他的恶劣,只得转身上了车后座,不过她一上车便倦缩到角落里,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可惜陆时宴心中恼火,怎么可能让她乖乖睡觉。
他伸手拽住她,强硬的把她往自己身边拖。
“睡一夜,脑子都糊涂了,昨天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既然忘了,我不在意帮你醒醒神。”
他话落修长的大手伸到姜酒的衣襟口,姜酒身子瞬间紧绷,一股羞耻感笼罩住了她。
她死死按住了陆时宴的手,眸光祈求的望着他:“陆时宴,不要。”
前面驾驶座上,林润第一时间按了中控,把前后座隔绝开来。
可就算这样,姜酒还是觉得羞耻,眼见陆时宴真的要在车上做些什么,她赶紧求饶。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和你犟着来了。”
陆时宴冷睨着她,姜酒举起一只手保证:“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时宴慢条斯理的开口:“坐过来。”
姜酒一咬牙抬腿坐过去。
陆时宴好像没看到,再次命令:“搂着我。”
姜酒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搂,她想搂死他。
陆时宴眯眼盯着她,似笑非笑的开口:“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第3章姜酒立刻摇头否决:“我没有,你不能冤枉我。”
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委屈,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
陆时宴冷嗤一声,摆明不相信她的话,他伸手掐住姜酒的腰,一个用力,姜酒的身子贴到了他身上。
此时两个人靠得极近。
陆时宴低低的警告姜酒:“下次再敢反驳我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搞你。”
姜酒被这话躁得差点窒息,她抬头望着头顶上方的男人,一时竟看恍了神。
因两个人此时离得太近,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的意识到陆时宴的俊美。
尤其是他生了一双极其好看的桃花眸,望人的时候,似有星光笼罩,又好像深情似海,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沉溺其中。
不过身上的痛意提醒姜酒,这就是个外表衣冠楚楚,内里禽兽不如的东西。
姜酒念头刚落,陆时宴的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姜酒很快被他撩拨得脸颊红艳,一双眼睛好似染了水汽,雾蒙蒙的说不出的勾人。
陆时宴恶劣的凑到她的耳边低语:“这是想了?想也不给你,滚下去,以后再敢不听我的话行事,你该知道后果。”
姜酒只觉脸被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不过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赶紧下去坐到一边。
恰好陆时宴的特助江屿打电话给他,要他处理一份文件,姜酒总算得到了短暂的安静。
她赶紧缩到车边睡觉,昨夜加今天早上,她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名悦府离苏怡宁所住的仁爱医院不算远,所以她都没怎么睡,就被陆时宴给推醒了。
“到了,下车。”
姜酒睁开眼迷糊的不知道身在所处,直到车外陆时宴不耐烦的冷喝:“下来。”
姜酒脑子才清醒过来,是了,她跟着陆时宴来仁爱医院侍候苏怡宁了。
想到苏怡宁,姜酒眼神暗了暗,她决定出手救醒苏怡宁。
不救醒她,陆时宴不会放过她,他会一直折腾她,不救醒她,她没办法证明,两年前苏怡宁摔下楼梯的事和她无关。
虽说苏怡宁醒了也不可能说这事是她设计的,但只要人醒着,必然露出破绽,她一定可以找到证据证明两年前的事,不是她的错。
姜酒一边想一边下车,跟着陆时宴往仁家医院VIP贵宾房走去。
前面陆时宴越往里走,身上气息越冷冽冰寒。
后面姜酒自然被波及到了,她也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苏怡宁救过他,还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的情谊极其深厚,现在苏怡宁不吃不喝的成了植物人。
陆时宴心情自然不好,之前他每来医院陪苏怡宁一回,回去都要狠狠的收拾她一通。
仁爱医院VIP贵宾房里,苏怡宁安静睡在豪华大床上。
两年不吃不喝的植物人生涯,使得她脸上没有一点的血色,皮肤苍白得可怕,人也瘦成了皮包骨头。
姜酒看到她的样子,知道她身上并发症相对较重,而且严重营养不良。
有些植物人早期合并症得到有效控制,家属再照料得当的话,可以存活几十年。
但苏怡宁明显并发症较重,她这样的只怕存活不了多长时间。
姜酒看着她,想到过去几年在苏家遭受的欺负,很想说一句活该,但她知道若是苏怡宁死了的话,陆时宴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她必须出手救苏怡宁。
姜酒正想得入神,床边坐着的陆时宴俊脸阴沉的冷喝:“还不去给她按摩?你一个中医学的医学生应该知道怎么按摩吧?”
姜酒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洗盥间洗手,出来后问房间一侧站着的高级护工:“有药用精油吗?”
护工赶紧去取了药用精油过来,姜酒接过来倒了一些在手上,她一边往床前走一边吩咐护工:“帮我把她的衣服撩起来。”
护工正要上前帮忙,陆时宴忽地发火。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做,你让护工帮什么忙,记住,以后怡宁身上任何事都要你亲力亲为,别让人帮忙。”
护工被陆时宴狠厉的脸色吓得直往后退,陆时宴冷冷的望着她命令道。
“出去,以后这里交给她,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帮助她。”
护工应声出去,房间里姜酒沉默了一会儿,走到床边抽了几张纸巾把手上的药用精油擦掉,然后她走到苏怡宁床边,面无表情的替苏怡宁解衣服。
床边,陆时宴脸色微变,他冷冷望着姜酒:“你干什么?”
“脱病号服给她按摩。”
苏怡宁身上只穿了一件病号服,若是脱掉,身上就不着寸缕了。
陆时宴俊美无俦的脸上布满了黑沉沉的戾气,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姜酒:“你故意的?”
姜酒确实是故意的,陆时宴一再的折腾她,她实在是厌烦了,忍不住反击。
不过她不会承认就是了。
“陆总说什么呢,我一个人侍候她,不好把衣服撩来撩去的,打算先把她的衣服脱了,好按摩。”
“待会儿按摩的时候,手上会倒药用精油,这容易弄脏她的病号服。”
姜酒的话无隙可挑,陆时宴即便知道她故意的,也被噎住了。
不过眼见姜酒真的去脱苏怡宁的病号服,他立刻出声阻止了她:“住手,就这么按摩,病号服脏了就换。”
姜酒住手,顺手拉了个椅子过来坐下,再不坐下,她怕自己站不住。
昨天被折腾了大半夜,今天又折腾了一早上,她现在腿直打晃儿。
可惜对面陆时宴看到她坐下,脸色立马变了,他眉眼阴骜的望着姜酒,沉沉命令道:“站着按摩。”
姜酒咬牙站起来,她就不信陆时宴一直看住她,大不了等他走了她再找机会休息,到时候就说拉肚子了,难道他连上卫生间的时间都不给她?
姜酒一边想一边撩起苏怡宁的衣袖,开始给她按摩。
陆时宴想挑刺,却发现姜酒手法很娴熟,比专业的护工还熟练,而且她的按摩手法似乎比护工更劲道更有力。
明明看着小小的一个人,力气却不小。
陆时宴一时忘了说话,直到门外咆哮声传进来。
“姜酒,你给我住手,怡宁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跑到病房来欺负她掐她,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啊?”
第4章病房里,陆时宴和姜酒二人抬头望向门口。
VIP贵宾房门前站着苏家一家四口,先前咆哮怒吼的正是苏家小儿子苏嘉轩,也就是姜酒的二哥。
不过这个二哥是苏怡宁的忠实舔狗,但凡苏怡宁眉头皱一下,那就是她欺负苏怡宁了。
之前在苏家,她没少因为这个被苏嘉轩收拾。
没想到她都离开苏家两年了,竟然再次被苏嘉轩咆哮了。
姜酒忍不住嘲讽:“你长那么大眼睛是摆设吗?我明明在给她按摩,怎么就成了欺负她掐她了?”
苏嘉轩根本不相信姜酒的话,从门外冲进来大吼。
“你这个恶毒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竟然还给她按摩,你不害她就不错了。”
姜酒冷笑起来:“对,你说的都对,我在欺负她掐她。”
苏嘉轩听了姜酒的话,怒意上头,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红了。
“姜酒,你承认了,你以为怡宁成植物人,就可以随便欺负她吗?我这个二哥还没死呢,你敢欺负她,我就敢收拾你。”
苏嘉轩说完抬手一巴掌朝着姜酒狠狠扇过来,姜酒手一抬捏住了苏嘉轩的手腕。
明明她没用什么力,但是苏嘉轩觉得手腕发麻,一点力气使不上。
苏嘉轩脸色变了,惊吓的朝着姜酒怒喝:“jian人,我手腕怎么麻了,你对我做什么了?”
姜酒听了苏嘉轩的话,忍不住狠狠的捏着苏嘉轩的手腕。
这次苏嘉轩不但手腕麻,连手都麻了,他惊惧的望着姜酒,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姜酒一口。
后面苏家另外三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苏父和苏母望着姜酒,温声开口。
“酒酒,快放开你二哥的手,他就是吓吓你,不会真的对你动手的。”
“是啊,你们是亲兄妹,哪来的那么大仇恨,不过这次确实是你二哥不好,回头妈教训他。”
苏父苏母一副慈善的面孔,两个人说完还狠狠的瞪了苏嘉轩一眼。
姜酒听了苏父苏母的话,脸色有些微的不好看,她抬眸凉凉的望向苏父苏母。
“两位是不是忘了之前签的协议?我和你们苏家已经恩断义绝,再无任何关系,以后见面当不相识,别张嘴亲兄妹,闭嘴妈的。”
两年前,苏怡宁摔下楼梯成植物人,陆时宴为了报复她,对她提了两个条件。
一送她去监狱做牢,她害苏怡宁成植物人,有人证,监控,还有陆时宴找人测出来的摔下楼梯的体位侧写,只要陆时宴报警,她肯定要做牢。
二嫁他为妻。
姜酒知道只要陆时宴报警,在人证物证以及体位侧写都有的情况下,她肯定要做牢。
所以她果断的选择了二,嫁陆时宴为妻。
她知道陆时宴娶她,同样是为了报复她,她嫁进陆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但总好过去做牢,若是做牢,她一辈子就毁了。
结果陆时宴同意了,苏家却不同意,苏家一家四口坚持要把她送进监狱去做牢,就是那时她彻底对苏家死心了。
她把爷爷留给她的八十万给了苏家,当偿还自己在苏家六年的生活费。
从此后她和苏家恩断义决,再无关系,当时她还写了一份协议书,让苏家两个父母签了字。
苏父苏母当时太生气,不想和她有任何关系,两个人分别签了字,没想到现在两个人竟然当没这回事,一口一声亲兄妹,一口一声妈的。
姜酒在苏家生活过几年,知道苏父和苏母两个都是利益主义者。
他们现在对她摆出慈善的面孔,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苏怡宁成了植物人,她呢嫁给了陆时宴。
陆时宴现在讨厌她厌恶她,谁知后面什么情况呢,所以他们必须对她好一些。
姜酒猜出了苏家人心思,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
对面苏父苏母听了姜酒的话,脸一下子拉长了,不过两个人想到了陆时宴,脸上很快布上受伤的神色。
“酒酒,你怎么这么狠心呢,爸妈当时就是太生气了,才会签那个协议,我们是一家人啊,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是我们亲生的孩子,我们怎么可能因为怡宁而不要你呢,之前我们做得可能不够好,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们会对你好......”
苏母话未说完,病房一侧一直安静坐着的陆时宴陡的冷喝:“够了。”
苏家人齐齐的掉头望过去,看到苏怡宁床前垂挂着的布帘边,端坐着一个矜贵优雅却又冷漠冰寒的男人,这人不是陆时宴又是谁?
苏家人脸色立马变了,几个人狠狠的瞪了姜酒一眼,陆时宴在怎么不知道知会他们一声?
这养不熟的白眼狼,和怡宁根本没法比,怡宁处处为苏家着想。
这白眼狼却处处和苏家作对,而且这白眼狼好像克苏家。
苏家人越想越觉得姜酒克苏家,她和苏家断决关系挺好的,他们不会再被她克了。
苏父苏母一边想一边冲到陆时宴身边去赔小心。
“陆总也在啊,我们先前胡言乱语的,您可千万别当真啊。”
“对,怡宁在我们心中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她在我们心中的位置。”
苏家长子苏嘉与很快接口:“我们之所以那样说,其实是想哄骗姜酒说出害怡宁的事,我们想给怡宁报仇,把她送去做牢。”
苏父苏母听了儿子的话,反应过来,连连的点头。
“是的,我们就是这样打算的,姜酒害怡宁成了植物人,她应该付出代价。”
苏母说完掉头望着床上骨瘦如柴的苏怡宁,眼泪流了下来。
“她害了怡宁,我们不甘心她一点事没有,所以想先哄得她信任,然后找机会让她说出害怡宁的事,这样我们就可以为怡宁报仇了。”
苏母说完走到床边,伸手握住苏怡宁的手,哽咽着出声。
“怡宁,你是我们最喜爱的孩子,我们不甘心害了你的杀人郐子手就这么逍遥法外啊,她应该付出代价啊。”
苏母说完,苏家次子苏嘉轩红着眼睛凶狠的瞪着姜酒:“你害了怡宁,就该去监狱做牢。”
他话落陡的掉头望向陆时宴:“陆总,若不是你,她根本不可能好好的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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