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回家办寿宴,给父亲穿喜袍,道士:别穿这是寿衣

悠闲远山 2024-12-18 15:45:26

县官回家办寿宴,给父亲穿喜袍,道士:别穿这是寿衣

在清朝末年,有个叫陆秉文的县官,在江南一带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陆秉文自小聪明伶俐,读书刻苦,后来科举高中,一路青云直上,做了县官后,更是公正廉明,深受百姓爱戴。

这陆秉文啊,是个孝顺的儿子,家中老父年事已高,却一直有个心愿未了,那就是想亲眼看着儿子风风光光地办一场寿宴。

陆秉文为了圆父亲的梦,特地选了个黄道吉日,准备大摆宴席,好好热闹一番。

这寿宴的日子越来越近,陆秉文那是忙前忙后,一点不敢马虎。

他特地命人从京城请来了最好的厨子,又张罗着搭台唱戏,准备让父亲好好享受享受。

不过,最让陆秉文操心的,还是给父亲准备寿服的事儿。

陆秉文想着,这寿服可得讲究,得让父亲穿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

于是,他命人四处寻找最好的绸缎庄,打算定做一套最华丽的寿服。

可找来找去,陆秉文总觉得那些寿服太过普通,不够独特,不能彰显出父亲的尊贵。

这一天,陆秉文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琢磨着寿服的事儿。

突然,他眼前一亮,想起了自己当年高中状元时穿的那套喜袍。

那套喜袍可是用上等的丝绸做成,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金光闪闪,别提有多气派了。

陆秉文心想,要是把这套喜袍给父亲穿上,那得多有面子啊!

转眼间,寿宴的日子就到了。

这一天,陆府那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宾客们纷纷前来祝贺,陆秉文也是满面春风,热情地招待着每一位来宾。

寿宴进行得十分顺利,宾客们吃喝玩乐,不亦乐乎。

到了给父亲献礼的环节,陆秉文亲自捧出了那套精心准备的喜袍,对父亲说:“爹,您看这喜袍怎么样?

儿子特地为您准备的,希望您穿上它,能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父亲一看那喜袍,眼里也是一亮,连声说:“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说着,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换上了那套喜袍。

老父亲穿上喜袍后,那精神头儿别提多足了,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岁。

宾客们也是纷纷夸赞,都说陆秉文孝顺,给父亲准备的寿服真是别具一格,让人眼前一亮。

陆秉文听着宾客们的夸赞,心里那叫一个美。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道士闯了进来。

这道士衣衫褴褛,头发花白,看起来一副穷酸样儿。

可陆秉文却不敢小瞧他,因为这道士在当地那可是颇有名气,据说能掐会算,精通各种法术。

陆秉文见道士闯进来,连忙上前问道:“道长,您这是?”道士也不客气,径直走到老父亲面前,盯着他身上的喜袍看了半天,然后叹了口气说:“县官大人啊,您这寿宴怕是办不成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长,您这话从何说起啊?”道士指了指老父亲身上的喜袍说:“您给父亲穿的这哪是寿服啊,这分明是寿衣啊!”

陆秉文一听这话,脑袋嗡地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他连忙问:“道长,您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这明明是我当年高中状元时穿的喜袍,怎么会是寿衣呢?”

道士叹了口气说:“县官大人啊,您有所不知。

这喜袍和寿衣虽然看起来相似,但寓意却大不相同。

喜袍代表着喜庆和吉祥,是给人办喜事时穿的;而寿衣呢,则是给死人穿的,代表着死亡和离别。

您看看这喜袍上的图案,龙凤呈祥,金光闪闪,可它却是用死人穿的寿衣材料做成的。

您父亲要是穿上它,那可就……”

道士说到这儿,故意卖了个关子,不再往下说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那是又惊又怕,连忙问:“道长,那您说这可怎么办啊?”

道士沉吟了片刻说:“要想破解这个忌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这喜袍脱下来,换上真正的寿服。

不过,这寿服可不是随便什么绸缎庄都能做出来的,必须得是手艺高超的裁缝,用特定的材料,按照特定的方法才能做成。”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那是又急又慌,连忙问:“道长,那您知道哪里有这样的裁缝吗?”道士捋了捋胡子说:“我正好知道一个,不过嘛,这价钱可不低。”

陆秉文一听这话,连忙说:“只要道长能帮我找到这样的裁缝,花多少钱我都愿意!”道士点了点头说:“好,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找他。”

于是,陆秉文在道士的带领下,坐着马车,急匆匆地赶往那个裁缝的住处。

一路上,陆秉文那是心急如焚,生怕耽误了时间,会给父亲带来什么不测。

马车在路上颠簸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

小镇上人烟稀少,看起来十分冷清。

道士带着陆秉文来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裁缝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裁缝看着陆秉文和道士,眯着眼睛问:“你们找谁啊?”道士连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老裁缝,我们是特地来找你做寿服的。”

老裁缝一听这话,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他仔细地打量着陆秉文和道士,然后点了点头说:“进来吧。”

陆秉文和道士跟着老裁缝进了屋,只见屋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布料和工具,看起来十分杂乱。

老裁缝指了指一张破旧的桌子说:“你们先坐吧,我给你们倒杯茶。”

陆秉文哪有心思喝茶啊,他连忙问:“老裁缝,您这寿服得多少钱啊?”老裁缝微微一笑说:“价钱嘛,得看你用什么材料了。

要是用普通的绸缎,那自然便宜;可要是用上等的丝绸,再绣上龙凤呈祥的图案,那价钱可就高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连忙说:“我要最好的材料,最精致的图案!”老裁缝点了点头说:“好,那我给你算算价钱。

这材料费、手工费、图案设计费加在一起,一共得五百两银子。”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五百两银子啊,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可一想到父亲的安危,陆秉文还是咬了咬牙说:“好,五百两银子就五百两银子,我给您!”

老裁缝见陆秉文答应得这么爽快,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点了点头说:“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不含糊。

我这就给你做寿服,保证让你满意!”

于是,陆秉文在道士的陪同下,在小镇上住了下来。

每天,他都心急如焚地等待着老裁缝的消息,生怕耽误了时间,会给父亲带来什么不测。

而老裁缝呢,也是没日没夜地赶工,他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手艺,精心挑选材料,仔细地裁剪、缝制、刺绣。

每一道工序,他都做得一丝不苟,生怕有半点差错。

转眼间,七八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一天,老裁缝终于捧着一套崭新的寿服来到了陆秉文的面前。

陆秉文一看那寿服,眼里立刻亮了起来。

只见这寿服用上等的丝绸做成,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金光闪闪,别提有多气派了。

陆秉文看着寿服,心里那叫一个满意。

他连忙拿出五百两银子,交给了老裁缝,然后迫不及待地带着寿服,坐着马车赶回了家中。

陆秉文回到家中,立刻命人把父亲身上的喜袍脱了下来,换上了这套崭新的寿服。

老父亲穿上寿服后,那精神头儿别提多足了,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宾客们也是纷纷夸赞,都说陆秉文孝顺,给父亲准备的寿服真是别具一格,让人眼前一亮。

陆秉文听着宾客们的夸赞,心里那叫一个美。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风吹过,把寿服的一角吹了起来。

陆秉文定睛一看,只见寿服的里子上,竟然绣着一行小字:“穿此寿服者,必有大难!”

陆秉文一看这行小字,脑袋嗡地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他连忙问老裁缝:“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行小字是什么意思?”老裁缝一看这行小字,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沉吟了片刻说:“县官大人啊,看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啊。

这行小字,怕是预示着有什么不祥之兆啊。”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那是又惊又怕。

他连忙问老裁缝:“那可怎么办啊?”老裁缝叹了口气说:“看来,咱们得去找那位道士问问清楚了。”

于是,陆秉文在道士的带领下,又坐着马车,急匆匆地赶往了那个偏僻的小镇。

一路上,陆秉文那是心急如焚,生怕耽误了时间,会给父亲带来什么不测。

而另一边呢,那位道士也正在等着他们。

一见他们来了,道士立刻迎了上来,问:“两人一到,道士就领着他们进了间破旧的道观。

这观里香火不旺,显得冷冷清清的,但道士却毫不在意,径自走到供桌前,点上了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

陆秉文和老裁缝在一旁看得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道士这是在干啥。

等道士念完了咒,才转过身来,对他们说道:“这事儿啊,怕是跟那寿服的来历有关。

你们可知,这寿服的材料是从哪来的?”

老裁缝一听这话,连忙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啊,这材料是我从一个游商那里买来的,他说这是上等的丝绸,我才买了来做寿服的。”

道士叹了口气说:“问题就出在这材料上。

这丝绸啊,原本是江南一个大家族用来给死人做寿衣的。

后来那家族败落了,这丝绸也就流落到了市面上。

你们要是用普通的绸缎做寿服,那倒也没啥事儿。

可偏偏你们用了这带着晦气的丝绸,还绣上了龙凤呈祥的图案,这就犯了忌讳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他连忙问:“道长,那现在可怎么办啊?”

道士沉吟了片刻说:“要想破解这个忌讳,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把这寿服烧掉,重新做一套。

不过,这次可得好好挑挑材料,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连忙点头答应。

于是,道士带着他们来到了道观后面的一片空地上,点起了火,把那套寿服烧了个干干净净。

等火灭了,道士才说道:“这寿服虽然烧掉了,但那股晦气却没那么容易散去。

你们回去后,得在府上贴上符咒,再摆上几天的法阵,才能彻底驱除那股晦气。”

陆秉文一听这话,连忙点头答应。

于是,道士又给他们画了几道符咒,又教他们怎么摆法阵。

陆秉文和老裁缝学得是认认真真,生怕有半点差错。

等他们学完,道士才说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记住,这几天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陆秉文和老裁缝连忙点头答应,然后坐着马车,急匆匆地赶回了家中。

一到家,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按照道士的吩咐,贴符咒、摆法阵,忙得不亦乐乎。

而陆秉文的父亲呢,虽然穿上了普通的寿服,但精神头儿还是不错的。

宾客们也是纷纷夸赞,都说陆秉文孝顺,为了父亲的寿宴,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陆秉文听着宾客们的夸赞,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他一边应付着宾客,一边还得担心着那股晦气,生怕会出什么意外。

就这样,过了七八天的时间,那股晦气总算是被彻底驱除了。

陆秉文这才松了口气,觉得总算是可以安心地给父亲办寿宴了。

可就在这天晚上,突然一阵狂风大作,把陆府吹得是摇摇欲坠。

陆秉文吓得连忙跑出屋,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正好劈在了陆府的大门口。

陆秉文吓得妈呀一声,差点没瘫在地上。

等他回过神来,只见大门口已经被劈出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东西都露了出来。

陆秉文定睛一看,只见里面竟然是一个黑色的棺材!

这棺材看起来十分破旧,上面还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陆秉文一看这棺材,心里那叫一个害怕啊,他连忙命人把这棺材抬走,远远地埋在了荒郊野外。

等把棺材处理完,陆秉文才觉得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下人跑来说:“老爷,不好了!

老爷的父亲突然晕过去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脑袋嗡地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他连忙跑到父亲的屋里,只见父亲已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陆秉文吓得连忙命人去请大夫,自己则守在父亲的床边,不停地呼唤着父亲的名字。

可父亲却仿佛陷入了沉睡,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大夫来了,给父亲把了把脉,然后摇了摇头说:“县官大人啊,您父亲这是大限已到,我也无能为力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如刀绞,眼泪哗哗地就流了下来。

他拉着父亲的手,不停地呼唤着:“爹啊,您醒醒啊!

您还没享够福呢,怎么就走了啊!”

可无论他怎么呼唤,父亲都没有再醒过来。

就这样,陆秉文的父亲在寿宴后的第二天,就与世长辞了。

陆秉文哭得死去活来的,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要是自己没有给父亲穿那套寿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

陆秉文只好强忍着悲痛,给父亲办了丧事。

等丧事办完,陆秉文才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想起父亲,想起那套寿服,想起那道士的话,心里就觉得十分害怕。

他害怕那股晦气还没有完全散去,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什么不测。

于是,他又去找了那道士,求他给自己和家人再驱驱邪。

道士见陆秉文如此害怕,也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带着陆秉文和家人,来到了一座深山里的道观,在那里摆起了法阵,念起了咒语,整整折腾了七天七夜,才算是把这股晦气给彻底驱散了。

从此以后,陆秉文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给父亲尽了孝,也给自己和家人驱了邪,应该可以安心地过日子了。

可每当他想起那段经历,都会觉得心惊胆战的。

他觉得这都是自己太过大意,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于是,他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这么马虎大意了,一定要小心行事,才能避免祸患。

就这样,陆秉文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变得更加谨慎小心了。

他一心一意地治理着县里的事务,为百姓们谋福祉。

而百姓们呢,也都知道陆秉文是个孝顺的儿子,是个清正廉洁的县官,都对他十分尊敬和爱戴。

从此以后,陆秉文在县里那是威望越来越高,名声越来越大。

而那段关于寿服和晦气的故事呢,也就在民间流传了下来,成为了一段离奇曲折的民间传说。

陆秉文在县里头混得风生水起,日子久了,也就渐渐把那段寿服的事儿给忘了。

可谁也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呢。

那是一年冬天,天寒地冻的,县里头下了场大雪,整个县城都被白雪覆盖了。

陆秉文坐在县衙里,烤着火盆,正琢磨着怎么给百姓们解决过冬的问题呢。

突然,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县官大人,不好了!

外面有个人冻僵了,倒在咱县衙门口了!”

陆秉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跟着下人跑了出去。

只见县衙门口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浑身都冻僵了,脸色铁青,嘴唇发白,眼看就要不行了。

陆秉文见状,连忙命人把老头儿抬进屋里,又命人去请大夫。

自己则坐在老头儿的身边,不停地搓着他的手,试图让他暖和过来。

等大夫来了,给老头儿把了把脉,然后叹了口气说:“这老头儿怕是冻得太久了,已经不行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如刀绞。

他觉得自己作为一县之官,竟然连一个老人的性命都救不回来,真是太无能了。

可就在这时,突然老头儿的眼皮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看陆秉文,又看了看周围,然后虚弱地说:“县官大人,您……您是好人啊。”

陆秉文一听这话,连忙说:“老人家,您别这么说。

是我没能救回您的性命,我对不住您啊。”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他想起了那套寿服的事儿,想起了那个游商,想起了那道士的话。

他连忙问:“老人家,您……您是不是卖过丝绸?”

老头儿一听这话,眼睛猛地一亮,然后点了点头说:“是啊,县官大人。

我以前是卖过丝绸的。

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更加确定了。

他连忙把老头儿扶到床上,然后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更加害怕了。

他想起了那道士的话,想起了那股晦气,想起了父亲的死。

他连忙问:“老人家,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啊?”

老头儿沉吟了片刻说:“要想破解这个晦气,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找到那个古墓,把丝绸还回去。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消除晦气。”

陆秉文一听这话,不由得犯了难。

他想着那古墓不知道在哪,再说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把丝绸还回去啊。

可要是不还回去,这晦气就一直跟着自己,那可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突然老头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地图,递给了陆秉文说:“县官大人,这是那个古墓的地图。

我当年挖墓的时候,偷偷画下来的。

您拿着这张地图,就能找到那个古墓了。”

陆秉文接过地图,仔细地看了看。

只见地图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路线,看起来十分复杂。

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去一趟,这晦气就永远消除不了。

于是,他咬了咬牙,决定亲自去一趟古墓。

他把自己要去古墓的事儿告诉了家人和下属,让他们不要担心。

然后又准备了一些干粮和衣物,就带着几个随从,踏上了前往古墓的征途。

他们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走了好几天,才来到了一个荒凉的山谷里。

只见山谷里布满了荆棘和乱石,看起来十分危险。

陆秉文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古墓的附近,于是小心翼翼地带着随从们走了进去。

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了一个洞口前。

只见洞口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看起来十分坚固。

陆秉文知道这是古墓的入口,于是命人把石头移开。

等石头移开后,他们才走进了古墓。

只见古墓里阴森森的,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会触动什么机关。

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了一个墓室里。

只见墓室里摆放着一个石棺,石棺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陆秉文知道这就是那游商说的古墓了,于是连忙走到石棺前,仔细地看了看。

只见石棺的盖子已经被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堆丝绸。

陆秉文知道这就是那带着晦气的丝绸了,于是连忙命人把丝绸拿出来,然后按照游商说的方法,把丝绸还回了石棺里。

等丝绸还完后,他们才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古墓。

等他们回到县衙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了。

陆秉文觉得自己总算是把这晦气给消除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县官大人,不好了!

您父亲……您父亲的坟墓被挖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脑袋嗡地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他连忙跟着下人跑到了父亲的坟墓前,只见坟墓已经被挖开了,棺材也露了出来。

陆秉文定睛一看,只见棺材里的尸体已经腐烂了,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悲痛,觉得自己真是太无能了,连父亲的坟墓都保护不了。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从坟墓里窜了出来,直扑陆秉文而来。

陆秉文吓得妈呀一声,连忙往后退。

等他定睛一看,只见那黑影竟然是一个浑身腐烂的丧尸!

丧尸张着大嘴,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直朝陆秉文咬来。

陆秉文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大声地喊着:“救命啊!

救命啊!”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金光从天上射了下来,正好射在了丧尸的身上。

丧尸被金光一照,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瘫在了地上。

陆秉文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道士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宝剑。

他这才知道,原来这道士是来帮助自己的。

道士看着陆秉文说:“县官大人,您别怕。

这丧尸是那古墓里的守墓人,因为您打扰了古墓的安宁,他才出来找您麻烦的。”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

他连忙问:“道士,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啊?”

道士沉吟了片刻说:“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把您父亲的尸骨重新安葬,然后再给古墓摆上几天的法阵,才能彻底消除晦气。”

陆秉文一听这话,连忙点头答应。

于是,道士带着他们重新安葬了父亲的尸骨,又在古墓里摆上了几天的法阵。

等法阵摆完后,道士才说道:“好了,现在您可以放心了。

这晦气已经彻底消除了,您和您的家人都可以安心地过日子了。”

陆秉文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激。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能够遇到这个道士,帮自己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

从此以后,陆秉文再也没有遇到过什么诡异的事儿。

他一心一意地治理着县里的事务,为百姓们谋福祉。

而百姓们呢,也都知道陆秉文是个孝顺的儿子,是个清正廉洁的县官,都对他十分尊敬和爱戴。

而那段关于寿服、晦气和古墓的故事呢,也就在民间流传了下来,成为了一段离奇曲折的民间传说。

每当人们提起这个故事的时候,都会感叹说:“唉,这事儿真是太离奇了!

看来啊,人还是不能太贪心,要不然就会惹上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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