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孙立人将军是安徽人的骄傲,他出生于合肥,自幼便在老家庐江金牛镇慢慢长大成人。他的童年,其实是带着几分苦涩的,幼年时便痛失了母亲,自此,父亲孙熙泽便承担起了养育他的重任,同时也对他寄予了极高的期望,在教育和为人处世等各方面都对他要求得极为严格,盼着他能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作为的男子汉。
或许很多人只是知晓孙立人将军在军事等领域的诸多事迹,却并不了解他在感情生活方面的经历。实际上,孙立人这一辈子经历了三次婚姻,而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生最为愧疚的,当属原配夫人龚夕涛了。他们之间,仿佛有着一本怎么也翻不完的故事集。
今天呀,就让我们试着站在孙立人原配妻子龚夕涛的角度,去走进她那满是故事的一生吧。龚夕涛同样也是合肥人,她所在的龚家,那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呢。
说起她和孙立人能够结为夫妻,这其中也是有着诸多缘由的。孙立人的父亲孙熙泽,曾经在仕途上有着担任登州知府的经历,而龚夕涛的哥哥龚积柄呢,也曾出任过山东省省长一职,两人因着诸多机缘巧合,意气相投,结为了结拜兄弟。
在那个极为看重门当户对以及家族情谊的年代里,孙熙泽心里便萌生出了一个想法,他觉得自家儿子孙立人,与龚积柄的妹妹龚夕涛年龄相仿,而且龚夕涛自幼读过书,有着一定的文化素养,知书达理,是个十分合适的儿媳人选,便想着要是能让孙立人娶了龚夕涛,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可一开始呀,龚积柄并没有点头同意这门婚事。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辈分的问题了。毕竟自己已经和孙熙泽结拜为兄弟,要是把自己的妹妹嫁给兄弟的儿子,这辈分上着实有些说不通,容易让人在传统的礼教观念里产生混淆。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有着奇妙的安排。有一回,龚积柄见到了孙立人,当他看到孙立人那仪表堂堂、一表人才的模样时,心里便不由得对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好感。再加上孙熙泽对这门婚事又是再三地恳切请求,言辞之间满是真诚,句句都透露着对这桩婚事的期盼,龚积柄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这门亲事。
时光悠悠地流转着,大约在1919年的时候,龚夕涛便风风光光地嫁给了孙立人。虽说这是一场包办婚姻,在那个时代里,这样的结合往往带着些身不由己的意味,可让人欣慰的是,他们俩婚后的感情却是极好的。
龚夕涛,那可是个勤劳又聪明的女子,她秉持着勤俭持家的优良品德,把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孙熙泽老两口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对这个儿媳那是赞不绝口,逢人便夸自家儿媳的好。
而且,龚夕涛的长相也是颇为出众的。我们通过文章开头留存下来的照片,便能看到她那真实的相貌,只见她面容和善,一脸的福相,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让人看着就心生亲近之感的亲和力。
龚夕涛和孙立人就这样在一起度过了4年的温馨时。后来呀,孙立人得到了赴美留学的机会,这对于他来说,既是一个能够开阔眼界、增长学识的好机遇,可同时也意味着要与家人暂时分离。在分别的日子里,他们夫妻二人并没有因为距离而疏远,依然通过书信往来传递着对彼此的思念与牵挂,那一封封鸿雁传书,承载着满满的深情厚意。
而龚夕涛则安心地留在家里,尽心尽力地伺候公婆,让远在大洋彼岸的孙立人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去追求学业上的进步。
其实,在这里我们得说明一点,孙立人绝非是那种薄情寡义的负心之人。他从美国留学归来后,在南京任职,心里一直惦记着龚夕涛,曾经多次想着要把龚夕涛接到自己身边来一起生活。只是龚夕涛心里有着诸多顾虑,她想着公婆年事已高,要是自己离开了,公婆身边就没人悉心伺候了,那可怎么行呢?
而孙立人这边呢,后来在一次舞会的场合里,邂逅了张晶英。当时的张晶英,看到孙立人那英俊帅气的模样,心中便对他产生了别样的情愫,渐渐地对他情有独钟起来。常言说“女追男隔层纱”,在那样的氛围下,他们二人就这样慢慢地相恋了。
当时,孙立人的父亲孙熙泽还健在呢,老人家心里一直都非常维护儿媳龚夕涛,觉得龚夕涛这么多年来为家里付出了太多,是个难得的好儿媳。当他得知孙立人与张晶英相恋的消息后,心里很是着急,还特意派人把龚夕涛送到南京,想着让龚夕涛和孙立人见上一面,希望能够挽回婚姻。
只是,有些缘分一旦出现了裂痕,似乎就注定了破镜难圆的结局。龚夕涛在经历了一番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之后,她最终还是想通了,觉得既然事已至此,那自己便不再去打扰孙立人和张晶英了,于是毅然决然地选择返回合肥老家,继续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
在后来的日子里,龚夕涛便一直留在孙家老宅,默默地承担起了给公婆养老送终的责任。她用自己的善良、孝顺和坚韧,赢得了孙家老宅里所有人的尊敬与爱戴,大家都打心底里敬佩她、感激她。
龚夕涛后来和孙立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老家合肥度过那平淡却又安宁的日子。
1949年,孙立人离开了大陆,到了台湾,可即便隔着千山万水,他的心里依然时常思念着龚夕涛。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龚夕涛的晚年过得其实挺不错的,有着内侄和外侄的陪伴在侧,她的生活里充满了温馨与关爱,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晚年时光。
最终,在1981年,龚夕涛走完了她这满是故事的一生,因病离世了,享年80岁,她的故事也如同那涓涓细流,流淌在岁月的长河里,被后人偶尔提起,令人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