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后外逃级别最高的贪官!至今未落网,23年来逃跑方式仍是谜

粤城时刻 2025-02-22 05:33:29

秋夜,寂静的边境线上,一辆黑色轿车悄然驶过。

车内,一名中年男子神色凝重,不时向车后张望,似乎在提防某种尾随的目光。

而在另一座城市的深巷里,他的情妇杨珊正在匆忙整理几只鼓鼓囊囊的行李箱,其中夹杂着厚厚的美元、港币,甚至闪着寒光的黄金锭。

他,是高严,中国建国以来外逃级别最高的贪官,时年58岁,曾位列云南省委书记之职,权倾一方。

风声鹤唳的追捕中,他又是如何躲避全球警方的围追堵截?

从技术员到吉林热电厂团委书记

1959年,高严怀揣着对工业电力领域的热情和抱负,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长春电力学院热力系统自动化专业。

毕业之后,高严被分配到吉林热电厂,这是一家在当时代表地方工业水准的现代化企业。

他要负责的是热电厂锅炉和发电设备的运行与维护,而这些工作对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并不轻松。

在那个经济刚刚恢复的年代,设备老旧、技术不完善是我国很多工业企业面临的共同问题,但高严并没有因此感到退缩,而是迎难而上。

他常常在设备旁一待就是几个小时,观察运行情况,认真记录每一项参数,然后利用自己大学里掌握的理论知识做出分析和改进建议。

除了在技术领域的卓越表现,高严在组织能力和沟通协调方面也展现出了优势。

在日常工作中,他不仅积极完成自己的任务,还组织技术团队定期进行经验分享和问题讨论,为企业内部形成技术交流文化做出了初步贡献。

厂领导注意到,他不仅有技术才能,还具备管理能力,于是将他推荐为厂团委的干部后备人员,很快让他担任了厂团委书记。

担任团委书记后,高严的工作范围进一步拓展,开始接触到团队管理和青年干部培养事宜。

在他的主持下,厂内举行了多次专业技术竞赛和青年技术创新评比,为企业培养了一批有潜力的年轻技术骨干。

与此同时,他还组织团员深入学习技术操作规程和企业管理方法,提升团队的整体竞争力。

可以说,这段工作经历让高严逐步从一名技术专家成长为一名兼具管理能力的全面型人才。

几年下来,凭借技术和管理的双重能力,高严被快速提拔,先后担任分厂党支部书记和副厂长等重要职务。

33岁破格提拔为副厅干部

1975年,高严的人生迎来了又一次重大转折。

在他不到四十岁的年纪便被组织破格提拔为吉林省电力工业局副局长,彼时的高严年仅33岁,是全省当时最年轻的厅级干部。

在那个讲究资历深厚、论资排辈的年代,这样的任命无疑是重要的信号。

担任副局长的高严负责的是吉林省电力工业的整体调度和发展规划工作。

电力工业作为地方经济发展中举足轻重的一环,既需要严谨的技术规划,又需要果断的行政协调能力。

在他的推动下,吉林省启动了多个电力基础设施项目,包括新建电站、更新老旧线路设备,以及优化整个电网布局。

这些措施在短期内帮助缓解了供电不足的矛盾,同时为工业企业的进一步扩张创造了有利条件。

两年后,高严因卓越的表现被提拔为电力工业局局长兼党组书记,成为全局实质上的“一把手”。

他将视线从单一的电力发展扩展到资源整合和政策推进,并在行业内部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例如缩短项目审批时间、优化资金分配模式等。

凭借在电力局的优秀表现,高严迅速跻身了省级领导班子。

他先后出任吉林省副省长、省委副书记、省长等多个重要职务。

这些职务让他更加广泛地直接参与到全省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决策中。

在担任省长期间,高严进一步推进吉林地区的工业化改造,并利用自身专业背景,大力发展能源基础设施,为地方经济的崛起奠定了坚实基础。

调任云南省委书记

1995年,高严迎来了仕途的又一高峰,被调任云南省委书记。

这是一个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职位,云南作为我国西南边疆的少数民族省份,自然资源丰富但经济相对落后,发展潜力与挑战并存。

在担任云南省委书记期间,高严最初展现出的改革气魄让他颇受各界期待,可随着任期延续,他对权力的滥用逐渐暴露无遗。

从一个技术型官员到手握重权的省委书记,他已经习惯了手中权力带来的便利,但也愈发迷失在权力与欲望的诱惑之中。

一些不法商人逐渐嗅到了与高严交易的机会,频繁通过各种形式向其行贿。

高严的日常生活作风也渐渐背离了正常轨道。

他的情妇杨珊是一位常年活跃于上海社交圈的女子,打扮奢华,追求极致物质享受。

与高严交往后,杨珊的生活更加奢靡,而她的需求也成为高严个人贪腐的重要驱动力。

为了讨杨珊的欢心,高严在公费项目中中饱私囊,更斥巨资为她购置高档轿车、市中心的豪宅,以及奢侈品,甚至还安排杨珊与其生意伙伴开展一些隐秘利益勾连。

为了掩盖这些开销,高严通过自己的各种渠道转移不明财产,形成了一整套隐秘却庞大的利益网络。

高严的“行宫日子”

1997年8月,在著名企业家褚时健因贪腐被捕之际,高严的仕途却向着更高的位置攀升。

他在云南任职期间,通过红塔集团获取了巨额灰色利益后,带着这些资源离开了云南,进入中央,调任电力部党组书记兼副部长。

调到北京后,高严的生活愈加奢靡,但他对仕途的进一步开拓并未让他忽略个人情感关系。

在职务提升后,他与情妇杨珊的关系也达到了空前的密切程度,甚至为这段关系做出诸多安排。

北京的住房资源成为高严捞取利益的新途径。他除了享受单位按正部级别为他安排的一套高档住宅外,还利用手中职权调拨和占用电力系统的资源,在北京市总计“占领”了五套共492平方米的高档住房。

由于这些住房均是归属于电力系统所有,高严的占用并没有花费个人资金,但却实实在在成为他在京城的势力象征,也大大方便了他的私人活动。

尽管北京给予了高严足够的生活条件,但随着他职权的扩大,他对杨珊的需求也变得越发频密。

如果说在云南任职时,高严还不定期与杨珊见面,那么升迁后,他三天不见便要安排见面,这也促使了他在上海新生活的展开。

进入1999年后,高严“养病”的理由频繁出现,他多次借此前往上海活动。

在上海期间,他要求下属企业为其长期包租高级宾馆,每日费用高达一万元,这种条件显然超出了工作实际需要。相关资料显示,这项费用开支高达84万余元,全部由国企下属公司支出。

在2001年至2002年期间,高严通过下属公司为他在上海装修了一栋占地558平方米、价值650万元的高级别墅。

这栋别墅由公司投入300多万元进行豪华改造,并额外支付该物业的管理费用。

为了更进一步巩固他和杨珊在上海的长期生活,他还用个人所掌控的赃款293万元在上海购置了一套豪华公寓。

逐渐地,高严以“养病”为由,长期滞留上海,在这座经济中心的城市里,高严和杨珊过上了“同居式”的生活。

他通过电话和指令遥控着国家电力公司复杂的日常运转,不再频繁出现在公众视线中,而是以“隐身”的方式掌控着电力系统的一切事务。

与此同时,上海的两处住所和高额的生活成本背后,实际上是无数下属公司利益的牺牲。

再追溯,电力行业内的腐败链条也被逐步拉长,最终形成覆盖全国范围的贪腐网络。

秘密筹备与漫长的逃亡计划

2002年,国家反腐风暴愈演愈烈,对各级官员的监督和追查力度前所未有地加强。这让早已身陷腐败泥潭的高严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

此时,他多年积累的违纪行为和腐败证据逐渐浮出水面,办案人员开始从他的身边人着手进行外围调查,其中对秘书黄雨的询问让高严嗅到了无比危险的信号。

高严迅速采取了应急措施,将逃亡作为摆脱困境的唯一选择。

他开始精心策划一场周密的出逃行动。他的第一步是处理手中掌握的大量非法所得,这是一笔金额惊人的财富,包括美元、港币甚至黄金等形式。

他将这部分非法资产分散到不同的私人账户,同时通过地下渠道,安排杨珊协助将部分现金运至境外。

杨珊作为他的情妇,对这一计划的执行起到了关键作用。

在高严的指使下,巨额财产被分别藏匿于境内外多个隐秘地点,以备不时之需。

与此同时,高严秘密购置了多份伪造身份证明,他通过自己的关系网络获取了这些文件,为入境多个国家提供了法律表面上的掩护。

他还精心设计了一条复杂的逃亡路径,把计划分成多段,目的在于分散风险。

同年9月的一天深夜,一切准备就绪后,时机终于到来。高严连夜带着杨珊悄悄离开了上海。

高严的逃亡迅速成为国内反腐舆论的焦点,并在国际社会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中国政府在其潜逃后的第一时间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布了红色通缉令,将高严列为全球通缉的高优先级逃犯。

这场追捕并没有轻松的进展。

高严在逃亡过程中极为谨慎,他借助多年积累的关系网,隐匿身份,充分利用了作案前已经准备好的伪造身份和资金支持。

他的行动轨迹不仅复杂多变,还通过层层代理和中介人为各种暗中交易遮掩行踪。

不断变化的藏身地点,以及善于利用他国的法律保护空隙,给追捕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阻力。

关于高严的行踪,传言不断。有消息称,他最初隐藏在东南亚某国,短暂停留后又辗转南太平洋地区。

随后又有报道指向他可能潜逃至澳大利亚,并在某地购置房产隐居,不过这些信息无法通过官方渠道证实。

2014年,一条关于高严可能现身欧洲的消息再次引发舆论关注,有人声称在某些社交场合见过他的身影,但具体地点和真实性始终未得到验证。

参考资料:[1]蒋益文.从省委书记到通缉逃犯——高严的人生路[J].领导之友,2014(1):41-42

0 阅读:282
粤城时刻

粤城时刻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