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生日那天,她把我推进水里扮人鱼逗她开心,可却故意拿走了我的氧气瓶,而我溺水而死后她疯了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05-08 09:50:17

我是千金大小姐养的陪读。

整整十年,从照顾她的仆人到公司的二把手,最后成了她最懂事的地下情人。

圈子里总说,轮也轮得到她和我结婚。

直到她的白月光出现。

她让我同往常那样扮演人鱼逗她开心——

却抽走了我氧气瓶里所有的氧气。

只因为那人一句:

“鱼都是用腮呼吸的。”

被救上来时我丢了半条命,彻底心死消失。

可后来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步步紧跟。

她质问我凭什么忘了她。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

……

1

姜颂让我做她的狗。

在我二十三岁生日这天。

可我好不容易才爬到公司副总的地位。

“林澄予,你之前怎么说来着,现在都忘了吗?”

她唇角勾起浅浅弧度,语气戏谑。

“想赶紧挣完钱还债好离开我是吧?”

“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林少爷好大的脸面啊。”

蓄意加重的音节,让我瞬间明白她的潜台词。

我是姜家领养的孤儿。

我没资格对她所有残忍的决定还价。

“颂颂,别闹了。澄予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别老捉弄他。他能有今天这一步,吃了不少苦头,在公司也是帮你爸爸的一把好手。”

“妈妈!”

女孩娇嗔,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声。

“我就是要他!”

姜母淡淡瞥了我一眼,皆是轻蔑。

“抱歉,夫人,我会交接好公司的所有业务。”

地砖很凉。

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膝盖疼的要命,却还是俯下身子。

感谢他们这么多年对我的精心栽培。

以及,我主动卸任,半途而废的不是。

姜颂的脚踩弯了我的脊梁。

她暗自发狠,用力磨着我后背的旧伤。

直到我的嘴角溢出一声不可控制的呜咽。

“家法伺候吧。”

“三十鞭子,然后送到我房里,记得洗干净点。”

她薄唇翕动,语调散漫地开腔。

“没人比我对你更好了。”

痛苦中我吐出一滩带血的白泡沫。

有人打电话问姜颂还要不要继续。

电话那头的声音骤然拔高。

“这点小伤都撑不过去!废物,继续打,不用在意他死活。”

伤口是滚烫的。

发麻的舌尖浸泡在刺嘴浓薄荷味的口腔中。

这是姜颂告诉他们的法子。

我必须要全权接受她带给我的一切,清醒的。

水龙头被拨到最大,冷水裹缠着四肢,快要将我溺毙。

热,还是很热…

连呼吸都会灼烧皮肤。

负责给我清洗的佣人速度越来越快,满脸不耐烦。

最后将手中的一袋盐,连同塑料袋拍在我的脸上。

“恶不恶心啊,挺大个男人靠种方法活着,怎么没打死你。”

嘈杂的水声淹没了我想说的话。

说什么呢。

说出去也平白无故遭人笑话。

我喜欢姜颂,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了。

所以我默许她对我做下的一切。

只要她开心就好。

但我快要坚持不住这份爱了。

“好了,赶紧滚吧。”

身上的水珠太多,我从浴室推门而出的时候也没穿衣服。

姜颂说:

“狗,不需要有自尊。”

走廊有些距离,从佣人房再到主卧。

我只能祈祷这个点没有厨娘和保姆经过。

姜颂衣着整齐地靠门站着,骂我磨叽。

“快点,赶紧过来。”

我的头脑发昏,看她也是不断重影。

一股重力将我甩在床上。

姜颂捏着裙子的下摆缓缓往下坐。

可太疼了。

像是无数的火焰在皮肤上燃烧。

她每一下触碰都像是让我投入了炽热的熔炉。

指甲划在后背。

贯穿纵横交错的伤疤。

“林澄予,你让我怎么对你才好…”

“快点啊,快点…”

她的手开始用力。

两个人的影子严丝合缝地嵌在地面。

也许有一滴泪落在我的唇角,我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转瞬即逝。

温热的液体在瞬间涌喷出——

我开始幻想当时死的是我。

最起码我们不用互相折磨。

清脆的巴掌扇的我嘴里有股铁锈味。

“真是没用。”

她将我踢在角落,转身却换了一副面孔。

姜颂对着电话笑得明媚,连声音都不自觉放轻。

她急忙起身,从柜子里挑出最近随手买的一件裙子。

和我想送给她的那件一样,我攒了五年钱。

“林澄予。”

她有些怅然,拿着衣服的手怔住:

“为什么偏偏是你啊。”

2

“滚过来开车,枫叶公馆。”

“姜颂,我有点不舒服。”

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她条件反射般站起身却又克制住。

她回头,饶有兴趣般开口:

“能有多难受啊,有迟白离开我那天痛吗。”

“林澄予,你装可怜的样子骗不过我第二次,我数三个数…”

这些年,我们都绕不过一个名字。

迟白。

一个死人。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话音刚落,我撑着身子站起来。

我实在没力气听她吐出尖酸刻薄的话了。

“你看看你,真跟个畜牲似的听话。”

“乖,澄予。”

她俯下身子,亲上了我的嘴唇。

“把我惹不开心了你一点好处吃不到,这点道理还不懂吗,我给你的自然也能收回。”

“我知道。”

声音说出去有些干涩,嗓子干疼。

“我去拿个消炎药。”

沉默里,她的手附上我的额头。

一丝她身上特有的柑橘香传入我的鼻腔。

我赫然有些恍惚,她似乎还是记忆里那样,从未变过。

“别吃了。”

但姜颂嗤笑着开口:

“谁替我挡酒呢。要是迟白还活着——”

要是迟白还活着。

又来了。

迟白和我一同被姜家领养。

他会说话,会讨人欢喜,所以他是姜颂名义上的弟弟,我只是一个陪读。

姜颂说他竟会耍滑头。

她似乎讨厌极了他。

迟白最开始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可他更喜欢艺术,甜言蜜语之下,姜家允许他追求自己的热爱,久而久之这份重担便压在我身上。

还记得第一次和姜颂起争执。

她骂我钻进钱眼里,陪伴多年只是蛰伏隐忍。

我说不是的。

我也很喜欢搞天文地理。

其实我对商业一窍不通,我只是想帮帮她。

职场里尔虞我诈,她一个小姑娘免不了吃亏,我不希望她受苦。

记忆里迟白和姜颂的关系一直很微妙。

小时候他偷剪姜颂的辫子,小姑娘委屈的让我打他。

后来我打掉了他一颗牙,被关了三天禁闭。

出来时候迟白已经靠着一颗糖果哄着姜颂叫哥哥。

长大些,他撕掉姜颂辛辛苦苦做的卷子,把她的花名册拿墨水染掉,姜颂也是委屈的让我帮帮她。

我只是站在迟白身侧,她便摇着我的手臂让我别欺负他。

可我什么也没做。

一切似乎有迹可循,她在不自觉的被那人吸引。

或许是习惯了我的陪伴,姜颂还是和我表白了。

在我18岁生日那天,她不远万里而来说她很爱我。

我还没来得及抱抱她,迟白的死讯就传来了。

一夜之间,我成了千古罪人。

这些年我辩解了无数次。

但他死了。

死者为大。

最后的消息停留在与我的界面。

他说:

“澄予哥,我真的很喜欢颂颂。”

“祝你们幸福。”

“我不怪你。”

他死后,名下的财产全部转给我。

他在为我们的爱情当垫脚石,他祝我有娶姜颂的资本。

多么让人感动的爱,多么无私。

我比不了。

我也反应过来似的,跟着赔笑。

“抱歉啊,姜颂。”

3

夜晚的灯光摇曳。

姜颂又在催我。

到了的时候近乎零点,风吹得身体发凉,脑子痛的更厉害了。

腿软绵绵的,每一步都像迈在棉花上。

姜颂走的很快。

却还是在转角处刻意放缓了脚步。

迟白死后的五年,我总靠着细枝末节去感受她对我的爱,小心翼翼的维护这点可怜的自尊。

太累了。

调笑过后归于正题。

姜颂淡淡到:

“叫人。”

“林小姐。”

林之遇的笑有些苦涩。

“好生疏啊,上次见面不是说叫我之遇妹妹就好了。”

“见面。”

姜颂回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我,无端红了眼眶。

迟白死之前我们相处一直是对等的。

甚至我规划好了我们的未来。

我会全权处理公司的一切,利润股份全部是姜家的,她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天塌下来有我给她顶着。

各种场合我也都会陪她一起去参加。

认识林之遇还是她的引荐,当时我以男朋友自居。

姜颂一直怨我没让她见到迟白最后一面。

她恨我恨得最甚那一段时间,我一睁眼便是她要杀人的目光。

我也如她所愿,去了天台想要赎莫须有的罪名。

有人向我伸出手,她从顶楼将我拽下。

天知道我当时多希望是姜颂。

但现实不是小说,来的人是林之遇。

她说那不是我的错,那只是一次意外。

没有我,迟白依旧会死。

“澄予,你不能一直被困在她强加给你的牢笼。”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见面了!”

姜颂掐着我的下巴,将我按到沙发上,随即坐在我的怀里。

她如困兽般撕咬着我的肩膀,直到血肉模糊。

看林之遇面色苍白,她更加肆意地将我推到,手探进我敞开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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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岁月晴暖,正好,你也在。阳春白雪,时光微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