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圈太子爷领证那天,我被陷害撞伤他宠爱的秘书,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两年后,我从京圈小公主沦为皮肉廉价的脏女人。
薄西洲还是不满意,直接将我扔给秘书调教。
我心如死灰,一心离开。
他却疯了,跪在我的面前乞求重新来过。
……
走出监狱大门,我捂着被阳光刺痛的眼睛,恍如隔世。
“看见我了还不过来!又想装疯卖傻了?”薄西洲倚着跑车,用手碾灭了烟头,眉眼冷厉。
察觉到他生气的瞬间,我就浑身发抖,每日的电击治疗,昂我条件反射一般的跪下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过去,您别生气。”
薄西洲皱起好看的眉,错愕道:“你学的什么新手段?为了得到我的注意,连下跪都能做的出来!不要脸么?”
我自嘲的笑了。
很不要脸吗?可我在监狱的两年,天天做啊!
坐上车,我选了最远离薄西洲的位置。
监狱长踩着我的脸教过,凑到薄西洲面前,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才会做的。
为了教我懂事,他还用刀子在我的胸口刻正字。
只要我提起薄西洲,就会被割上一刀。
十六个正字,疤痕深深。
薄西洲揉了揉我轻软的头发,轻嗤,“发质不错,看来你没受多少苦啊。也是,我告诉过他们要好好照顾你。”
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般,我想起不堪的回忆。
谩骂,挨打,被男人隔三差五找上门来凌辱。
他们粗鄙,下流。
如果这不算苦……
我笑了,“嗯,多谢你的关照。”
关照我住进强、奸犯的监牢里。
入狱前,我以为凭着青梅竹马的情谊,他会信我一次。
我爱了他整整十年,早就把自己放在了他妻子的位置。
可薄家把薄西洲当做集团继承人抚养,自小对他的要求便严格。
控制自己的欲望,是他要学会的第一件事,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情绪不外露,对我是有感情的。
直到宋晚晚出现了。
转眼,看到薄西洲面色冷沉,这张脸和监狱长那张似乎越来越重合,我心跳快的要漏出来。
我条件反射的打自己巴掌,“有什么错我一定改,求你别生气,求求你!”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扬唇道:“你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看来你在监狱这两年没白待。”
他手心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眩晕,甚至恶心到想吐。
这是两年训练出的本能。
我忍不住想逃离。
如果让宋晚晚知道我和薄西洲有肢体接触,她会想出一万种折磨我的方法。
想到监狱长对宋晚晚言听计从,我心慌得厉害,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薄西洲很不耐的按住我,手散漫的搭在我的肩头,习惯性的想要缠绕散落在我肩膀上的长发。
这是我在他身边时他一贯性的动作。
可他这次没有熟悉的感觉,因为我引以为傲的披肩长发早,就在被来探监过的宋晚晚一剪刀一剪刀的剪掉了。
薄西洲犹豫几瞬,还是开口:“把长发留回来吧,不习惯。”
我深呼吸几口气,强忍自己习惯这个接触距离。
“好。”
他接着扔给我一张卡,“你以前的衣服我都叫人扔了,你拿这张卡去买些新的吧。”
我继续点头。
薄西洲不悦的皱眉,嫌弃道:“你怎么变了,凡事只会说好?性格这么阴沉,不会是因为进过监狱吧?”
我低头,“对不起,我会改的。”
跑车停在了薄家大院门口,我被薄西洲半扶半拽的下了车。
宋晚晚等在门口,看到薄西洲牵着我走近,眼神怨毒。
薄西洲把我推到宋晚晚面前,“你好好的给晚晚道个歉,晚晚和你不同,她不记仇,会原谅你。”
宋晚晚声音娇软,“对啊见月姐姐,两年前的车祸,我相信你你不是故意的。”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僵硬道:“宋小姐,我罪有应得,我不该伤害你,我会离西洲远远的……”
薄父薄母听到动静,快步走了出来。
薄母看到我瘦到骨头都凸了出来的手臂,红了眼眶,心疼道:“好孩子,快进屋吃饭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给你补一个婚礼的事,好不好?”
我被拉进餐厅。
薄父往我碗里夹了很多菜,“快尝尝见月,这都是你伯母亲自做的,快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道。”
我感恩的冲他们笑了笑,夹起一块炒肉,机械的嚼着。
薄西洲深邃的眸染上几分冷意,“你能好好吃饭么?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可他不知道,每吃一口,我就想狠狠的吐一回。
因为肉腥味,让我想到了一个个难熬的夜晚。
餐厅里,我的干呕声不断。
“姐姐别怕,这不是监狱,而是你的家啊。”宋晚晚眼神含笑,欣赏自己调教出来的杰作。
我麻木的看着她,连一丝怨愤都不敢升起。
薄西洲嗯了一声,“还是晚晚懂事,不过,你见月姐这是心病。这样吧,你们今晚一起睡,你好好开导她。”
当晚,我就睡在了宋晚晚边上。
她一脚将我踹下床,又得意洋洋的甩了甩手机。
“你怎么就没死在监狱中呢,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林见月?”
她点开播放键。
视频里,我被三个脏兮兮的男人压在墙角,他们叫嚣着:“快一点,下一个了!你都几次了!”
还有人等不及,骂骂咧咧的将烟头按在了我胸口的正字上。
烫得我心口都在痛。
口哨声淹没了我的求饶声,还有人嘲讽道:“这是在监狱,你还想干干净净出去?多单纯的大小姐啊!”
“谁让你招惹你不该招惹的人!活该!”
可明明我才是薄西洲的青梅竹马!
他们玩累了,招呼其他狱友一拥而上,还给我录音。
我为了活下去,只能按他们的要求,一遍又一遍重复,“我是母狗,是贱人,是妄想得到西洲哥哥的变态,我不要脸!”
曾经连被陌生男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我,竟习惯了他们的触碰。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哼!”
看着我逐渐崩溃的表情,宋晚晚眸色阴沉,“如果你再敢纠缠西洲哥哥,我不介意把这份视频让他好好欣赏欣赏。”
我拼了命的摇头。
扯住最后一块薄薄的遮羞布,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宋晚晚玩够了,才懒洋洋的道:“可惜晚了,从你跪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把视频发给西洲哥哥了呢!就连薄父薄母那里,我也都没有落下哦!”
“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很贴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