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县范围内3轮搜寻、学校南侧589亩树林山岗、72个水塘3个水库、6471.5小时的监控视频里曾查无此人,106天后,一具处于“缢吊”状态的遗体在致远中学附近一处隐秘的粮仓树林里被发现,正是“失踪者”胡鑫宇。
2007年7月出生,15周岁,身高173cm,留着寸头,习惯戴黑框眼镜,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父母外出务工时,江西铅山致远中学高一学生胡鑫宇基本生活在祖辈身边,会主动帮着做各种活,推着轮椅上的外婆到外面晒太阳。
“孝顺,很有礼貌,有点内向,成绩曾名列前茅”“学习吃力,注意力难以集中,65名学生中排名第58”……他给人们留下了太多错愕。
南都、N视频记者多方采访,来到他曾与外公外婆共度童年时光的陈家寨,试图重新拼凑这个15岁少年悄然改变的人生轨迹,贴近他曾经纷乱却始终缄默的内心世界。
亲属眼中的好孩子
“经调查,胡某宇就读致远中学后,曾多次在书本、笔记本上写下了失眠、失落、想回家等文字内容……”1月7日,江西省、市、县公安机关联合工作专班在胡鑫宇失踪事件的进展通报中写道。
这些字迹在原属于胡鑫宇的书堆中被人发现,用黑色水笔写在横线本上,与数学算式和英语单词混杂在一起。
“吐了,新环境真的难适应,我这内向的性格真烦,也不能全怪性格吧,毕竟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人,可以通过写东西来缓解一下这份心情。”
“终于知道失眠人的痛苦了,晚上不知想些啥,啥乱七八糟的都有……该睡时在想,该动脑时大脑一片空白。”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近视加深了,一直盯着桌上的书,几乎不看黑板,因为我怕,我怕老师看到我一脸茫然的样子,然后又不耐烦地讲,最讨厌看到他人消极表情……”
胡鑫宇的舅舅李先生,一度否认这些‘消极的内容’是外甥所写,但上饶市公安局发出的通报,推翻了他的结论。这份通报称:“围绕胡某宇笔记本、书本上的争议笔迹,我们做了专业鉴定,认定均系胡某宇本人书写。”
这是一个亲属并不了解,甚至无法想象的胡鑫宇。
2007年7月,他出生在铅山县永平镇排上村胡家塘的农村家庭,父亲胡跃良、母亲李连英务农为生,每日早出晚归,还有一个亲哥哥胡杰比他大15岁。李连英的娘家就在大约3公里外的陈家寨村,因此父母不在家时,鑫宇也经常跟着外公外婆玩耍,可以说是受到全家宠爱。
1月31日,南都记者在陈家寨村探望了胡鑫宇的外公。这个77岁的老人正努力告诉来客,自己的外孙是个“懂事、听话、成绩好且孝顺”的好孩子。他举例说,有一回鑫宇看到别人家孩子的玩具,很喜欢,向外婆撒娇说自己也想要,外婆给了钱,他却说“等妈妈回来了让妈妈买”。妈妈回来之后,他没再提过买玩具的事,那时候他大约4岁。“给他的钱便存起来,他知道自己家里不富裕。”
到了胡鑫宇上初中时,他的母亲开始到福建省打工赚钱,父亲则在永平镇上做搬运,胡鑫宇更常住在外公外婆家,每次上门都主动帮着做各种活,还喜欢推着轮椅上的外婆到外面晒太阳,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老人的叙述,也得到了周边不少邻居的印证。郭先生告诉南都记者,自己是看着胡鑫宇长大的,觉得他很有礼貌,只不过“有点内向”。但在外公看来,胡鑫宇面对熟悉的亲戚和朋友时很活泼,也经常和要好的同学互相串门,“只是面对陌生人时,会有点内敛。”
胡鑫宇失踪后,表姐(舅舅的女儿)翻出了他儿时的影像,相片中的他,从懵懂的胖小子逐渐长成了爱玩爱笑的阳光男孩。表姐说:“在姐姐的印象里,你还是儿时的模样,乖巧中有点小调皮,但更多的是懂事坚强,不给父母添负担。”
母亲李连英保存的照片中,胡鑫宇也几乎都是露齿笑着。其中一张,他用手肘支着膝盖,笑出了酒窝,墙边立着手袋和鲜艳的乒乓球拍。另一张是去年中考结束后的7月底,他从江西来到母亲工作的福建玩水,留下的“游客照”,穿着彩色logo的T恤,戴一副细边黑框眼镜,笑出一排白牙。
去年10月14日,胡鑫宇正是戴着这副眼镜从人们眼前“消失”的。
外公双眼泛红,不断重复着发出疑问:“多孝顺听话的孩子呀!他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母亲李连英在镜头前哭得声嘶力竭:“我的孩子啊!妈妈从小把你养大,你从来都没有离家出走过呀!鑫宇,你在学校到底经历了什么呀?”
通报里的“后进生”
1月31日凌晨,南都记者来到江西省上饶市铅山县私立致远中学。胡鑫宇生前是该校高一年级学生(2022级新生),失踪前的最后踪迹也出现在校内。
这所全日制私立中学,位于铅山县河口镇西南郊工业园区,1999年由现任校长刘某来及另外4名教师共同创立,现为刘某来一人独资所有,无外资背景,教职员工有238人,在读学生共4257人,住校生比走读生稍多。约90亩的校园内,分布着教学楼、实验楼、宿舍楼等12栋建筑,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天运动场,铺着草皮和塑胶跑道,校舍之间的篮球架上,挂着“强身健体立志成才”的条幅。附近一家面店的老板告诉南都记者,致远中学,一直是县里数一数二的中学。
陈家寨。
胡鑫宇的小学和初中前半段时间,都在陈家寨就读,上初二时转学,并最终毕业于铅山县私立桃园中学,后者学费不菲。据外公回忆,“在小学和初中,老师们都很喜欢他,说他学习认真,成绩很好。”初中时,学校受疫情影响改上网课,导致他成绩落后,重视教育的母亲把他转进了桃园中学,“为了获得更好的学习环境”。经过一段时间的调适,胡鑫宇重新名列前茅,“本有希望考到铅山一中”,但在临近中考时生了病,影响了发挥,最终以531分被致远中学录取。
其实早在中考之前,胡鑫宇就已经跟致远中学签订了提前录取协议,录取进校之后,致远中学根据协议内容为他减免1500元学费,第一学期费用实交7100元。官方通报称,他的入学成绩在全校1303名高一新生中排名第650名,在本班65名学生中排名第58名。但胡鑫宇的外公外婆并不了解,他在新班级里变成了“后进生”,更无从知道他受挫之后,曾用不甚工整的字迹写下白居易的诗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紧接着是关于起居的记录,“10月9日周日,来校第4天,状态依旧差……”5天后,胡鑫宇在本应去教室的路上“离奇消失”。
寻人过程中,家人逐渐回想起了事发前夕的种种异常。
母亲李连英说,儿子上高中后,曾跟自己通过两次电话,第一次是在2022年9月27日,胡鑫宇主动打过来,言语之间表露出心情沮丧。这一点也被舅舅李先生交叉证实,他在去年12月接受媒体采访时回忆,当时自己正好在边上,听到外甥说“有点想哭”,就搭话询问了原因,听到电话对面说“有点怀疑自己、质疑自己”,还提到自从上高中住校之后就睡不好。再问具体缘由,孩子却变得支支吾吾,后面答了一句“可能是窗户太亮了”。那次通话后不久就是国庆节假期,在外地工作的李连英和大儿子(胡鑫宇亲哥)为此还特地赶回家给予安慰。
第二通电话是在去年10月9日,那次胡鑫宇告诉母亲,国庆节期间让哥哥帮忙购买的录音笔快递到了。至于为何突然要买录音笔,李连英回忆说,儿子当时给的理由是,上课有听不懂的地方,可以录下来课后听,自己有什么感言也可以录下来。
没人能想到,10月14日在食堂吃过晚饭后,胡鑫宇回到宿舍短暂停留,而后唯独揣着饭卡和这支新录音笔走了出去,没有带身份证,也没有带平时用来联系家人的电话手表。据表姐说,后来还在他的铺位上发现了遗留的275元现金。
去年10月15日凌晨,胡鑫宇的父亲和其他亲属连夜来到学校寻人,上午11时,在福建做保姆的胡鑫宇母亲李连英也赶到学校。但那之后,无论人们怎样奋力寻找、地毯式接力搜索,再未能发现其轨迹。
1月28日12时25分许,铅山县公安局接到群众电话报警称,在河口镇金鸡山区域树林中发现一具缢吊尸体,经过DNA检验,其身份很快被确认为失踪106天的胡鑫宇。他身上还套着失踪那天的运动服,当时带走的录音笔也一同被找到,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
胡鑫宇家属代理律师郑晓静表示,如果其中有留言且能提取,“一经播放,真相将大白于天下”。但目前相关结果的出具都尚需时间。
监控下消失的身影
1月31日,南都记者来到胡鑫宇最终被发现的金鸡山。这是一片约589亩的山岗,道路崎岖,树木密布,也颇为荒凉,沿路还可看到多处墓地。
南都记者留意到,从树林向北望去,致远中学的高中部近在眼前。树林北端与胡鑫宇生前居住的高一男生宿舍楼和校内的小公园“睢园”几乎相接,仅有一道围墙之隔;而这栋宿舍楼靠近睢园的一侧,围墙上有两个易攀爬点。据师生和校外周边居民反映,偶有学生从睢园翻越围墙出入校园。
据悉,致远中学四周的围墙长约1千米,北侧围墙外是鹅湖大道,东侧围墙外是自建房区域,西侧围墙外为老机械厂区域,东、西、北三侧均有监控。唯有南侧围墙外的树林山岗区域有一段“监控盲区”。
警方调查发现,去年国庆节前,胡鑫宇曾在聊天时对同学提及“可以从睢园围墙一角翻越出校”等内容。
据去年10月14日视频监控显示及调查证实,傍晚在食堂用餐后,他于17时40分独自回到位于3楼的寝室短暂停留,而后上到5楼阳台停留2分57秒,往睢园和校外树林山岗方向张望。17时45分,胡鑫宇走出宿舍楼,与打篮球的同学简单对话,监控显示其往睢园方向走去。17时49分,再次返回宿舍楼,未回寝室,17时50分到达5楼阳台停留13秒。17时51分30秒,他再次从宿舍楼走出后,打篮球的同学再次与其打招呼,并看到他走上了睢园台阶。17时51分58秒,胡鑫宇在睢园方向离开视频监控范围,这是他留下的最后踪迹。
在江西省、市、县公安机关联合工作专班发布的通报中,胡鑫宇失踪前的最后际遇,已逐渐清晰:“胡某宇就读致远中学后,多科测试成绩在班级排名中下,本人曾向老师同学表示学习吃力、压力大,注意力难以集中,存在睡眠问题、休息不好,想回家。10月11日地理测试成绩公布排名全班末位。10月12日、13日,胡某宇曾多次到宿舍楼三楼阳台观望睢园及校外树林山岗方向,并邀请同学去睢园。10月14日,胡某宇上课时总是低着头,看着课本发呆……经调查,未发现胡鑫宇在校内被害、自杀、发生意外的痕迹证据,综合现有信息指向胡鑫宇系自行离校。”
“听女婿说,遗体已经腐坏,几乎是‘骸骨’,上半身基本腐烂了,下半身还相对完整,身上只穿着一件校服外套,看起来前后是反着穿的。”胡鑫宇的外公对南都记者说,曾想见见外孙的遗体,均被人劝下,至今他都未能再见一面。至今,胡鑫宇的遗体仍存放在殡仪馆。
上次一见到胡鑫宇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去年国庆假期,胡鑫宇从学校回家,一连三天,他都没到外公外婆家探望,外婆对此还特意询问他为何不来。在假期的第四天,他还是来到外公外婆家吃了饭。“那时候他还是高高兴兴的。”外公说。
在外公眼中,胡鑫宇依然是那个名列前茅的好学生,一切并没有变化。“一次聚餐,外婆问鑫宇上了高中考试还好考不,他回答‘好考’;他外婆提醒他要和同学友好好相处,别人给了他什么记得回赠,他也说‘好的,要团结同学’。”
至今,外公仍不敢相信,外孙胡鑫宇离世了。“多孝顺听话的孩子呀,他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外公表示,目前胡鑫宇的父母、舅舅、表姐都去了县城,鑫宇大哥则跟随警方前往见证录音笔数据的恢复过程。孩子出事以来,外婆每天以泪洗面,李连英也瘦了40多斤。
冬日阳光洒在鑫宇外公外婆家门前,老人坐在门口,沉默地往向远处,再也等不到外孙回家。
出品:南都即时
采写:南都记者侯婧婧
南都特派记者余毅菁孙桂芳发自江西铅山
左走右走
孩子听话可以是自己压抑情绪满足家人的表象,也恰恰说明家人很少关注孩子的内心想法和变化。
幫註 回复 02-03 13:35
就是太关心,像我们放养的哪个不是打不死的小强
风雨同舟同甘共苦 回复 02-02 15:27
兄弟过来人
caffeecat
上高中后寄宿,学业的心理落差大,失眠加抑郁,虽有表达但不激烈,不愿给家人找麻烦,性格偏内向,无法排解痛苦。
赖猴
学习好和人品好没有必要联系吧,人的智商不一样,就像穷不一定是懒!
一下楼主人
建议记者、自媒体少起哄带节奏,多给办案警员一些时间,也给学生家长多一点平静安宁
一只紫色的河豚
只看这些的话应该是抑郁症是原因。
北国之春
没什么疑点啊,很普通的一个案子,就是学习压力大想不开自杀,搞不懂为什么网上能引起这么大的风波
Mrchangle 回复 02-02 23:06
除了少部分人,大部分可能都是在惋惜一个15岁孩子吧,毕竟他连外面的花花世界都没有见过,就草草结束了一生!
北国之春 回复 Mrchangle 02-02 23:35
没见过花花世界也太夸张了,都啥时代了,又不是穷山沟沟里,上不了网
用户10xxx92
太可怕了,好好的一条生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昨夜起秋风
现在的孩子,思想负担重。
用户16xxx93
一切都赖学校,赖社会,满意了吧
墨染唯空
找一头体重与死者差不多的猪,让其在附近自然腐烂100来天,看看周围能不能闻到臭味?模拟一下,如果能闻到臭味,说明当时死者的味道,应该我们也能闻得到。如果闻不到,那说明当时死者确实没有人知道,只能说是天意,连老天爷都帮他。
美梦似路长 回复 02-02 16:55
这个不存在的。因为狗也去搜救过,狗的嗅觉是人类的千万倍
灵活的小胖 回复 美梦似路长 02-05 10:24
你看了发布会吗?建议你去看看发布会,看有没有搜救犬到过那边。
懒笨馋凶矮胖圆
所以挖掘机挖饭卡图什么?
动起来 回复 02-02 23:04
又一个无知!给自媒体编了,工地施工现场来的,不是找饭卡[呲牙笑]
孤独求胜 回复 02-02 13:18
眼镜呢?
evw
我孩子小学最低考过62分,但不妨碍我认为是好孩子
亚当史密斯
新环境同学个个都是学霸,读书心理落差太大,性格内向,不会自我调节,家人洞察力不足。已经表达出厌学的情绪,没有好好沟通。
灵活的小胖 回复 02-05 10:28
留守儿童就是这样,父母外出打工,小时候还能和爷爷奶奶说说话,大了以后如果没有要好的同学说说话发泄一下,很容易出现心理问题。中国中小学基本没有安排心理老师进行辅导,只有大学了才有心理辅导,这应该引起教育部门的重视。
天天就是忘羡啊_
一个曾经靠努力掩盖天分的孩子,高中的知识真的有很多孩子根本听不懂,心理上的落差让孩子难以接受,很正常。
UI咕咕咕
这个年纪正好是敏感迷茫而又脆肉的时期,更应该做好心理健康教育,我孩子年级同学,就因为小学成绩数一数二,上初中遇到疫情影响,再加上都是尖子生,一下就排最后去了,爹妈多唠叨了几句私立学校学费多贵什么的,她就把自己挂到吊扇上了,爹妈哭的那个撕心裂肺,后来和我家孩子聊天都尽量避开学习,他自己知道重要性就好
笑三少
现实中有很多个案证明,成绩并不能决定一个人以后的命运!!!
Xf 回复 02-02 12:43
成绩好并不一定能改变命运,但确实有很多人因为成绩好而改变了命运
风好大 回复 02-02 12:27
你那只是个案而已,成绩真的可以决定一个命运,但是各人有各人命运,要想开点,有人开路虎宝马,有人坐公交车,大家想开就好。。没有必要开不上宝马就跳楼
习习
听话才会抑郁。叛逆的捣乱分子往往没啥事儿。淘气过了长大了就收敛了
肖冬冬
这个学校还能开吗
863 回复 02-02 20:16
这个关学校啥事?又不是幼儿园,天天生活老师陪着你吗?
说句公道话
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该重视起来了
迷失方向
很多家长该醒醒了,去中职生看看吧,哪个中职生家长不说自己孩子乖,但社会呢,学校呢?,评判标准不同。自己的孩子永远是好的。
仲夏之夜
初中厉害和高中厉害,完全两码事
歌乐山 回复 02-02 13:09
不带感情色彩讲,从他的笔记就可以看出他绝不是主流价值体系认知里成绩好的学生,他的中考和入校后测试成绩也确实不好。
勿忘心安
疑点重重,内衣,眼睛,饭卡去哪了,衣服咋反穿?距离地面一米四多,他是咋上去的?
美梦似路长
但我还是想不通啊,为啥死了这么多天,那么多人都在这里搜救过为啥当时没找到?
久久真
我想知道粮库职工找家属要5万元酬金了吗?
洒脱
其实到底是不是自杀,很简单!哪就是确认当初到底有没有搜寻过上吊的那个地方那棵树
大卡
江西省史上最容易的一次中考,考个531分,这算成绩好?
行者 回复 02-02 12:12
人家不是考试前说生病了么?我高考每天考完试去打点滴,生病确实有影响
俊猛仙森 回复 行者 02-02 12:59
考不好就是生病了[得瑟]
用户17xxx72
留守儿童问题很多,只不过家长偶尔的电话和见面,发现不了而已。
海棠
学习压力大,想回家。可怜的孩子
相偎相依
这个案子结案明显有点草率了,没有主证,只有辅证。主要证据应该是悬尸下方是否有尸水腐蚀的泥土采样,以及死者死后的排泄物。窒息死亡的瞬间会大小便失禁的,这是常识。还有在室外,百来范围内正常人都能闻到很浓的尸臭味,别说狗了,为什么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每天都要带狗巡逻的粮库职工为何没有闻到?鞋上的苔藓采样和墙上苔藓的采踏痕迹只能证明鞋子踩踏过,不能证明当时穿着这双鞋的人就一定是胡鑫宇,脖子上的瘀痕也符合从后面勒死的伤痕。至于录音笔吧,官方说里面有反复删除的痕迹,这就很蹊跷了,一般自杀的人在留遗言仔时候都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尤其是未成年人,不会留下条理清晰的遗言的,
相偎相依 回复 冰清玉洁 02-03 13:32
尸臭是有毒气体,你不知道?[呲牙笑]
冰清玉洁 回复 02-03 12:02
你可别犯病了,还剧烈呕吐呢[笑着哭]
用户13xxx22
这孩子太极端了
用户10xxx50
初一、高一都是容易出问题的时间,一旦适应不好,很容易抑郁。要培养孩子的适应能力,最重要的,要自信,不要在意他人看法。
老曹厨味
儿子多次向母亲哭诉不想读了,母亲不向学校,班主任反映,只安慰一下不做陪伴疏导,最后还怪学校。作为母亲监护人严重失职。
用户10xxx04
一切均在意料之中……
喻呼则呼
有说自家孩子不好的家长吗?
俊猛仙森
主要是之前媒体宣传的氛围烘托到那了,不他杀不能收场了
韩秉言
关注未成年人身心健康!多数的父母,关注孩子的情况:身体,学习成绩排在前2位,疏忽孩子的心理健康。有的孩子,在父母面前很开朗,表现的也很优秀,但他们背负的压力,从来不向父母表达,特别是性格较内向的。多关心关心孩子,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哭哭][哭哭][哭哭]
伟$哥$
自杀的原因是不是学校造成的?学校应责什么责任?
浪里个浪 回复 02-02 12:22
为什么什么都怪学校[笑着哭]他家长望子成龙的期盼给他太大压力了,他睡不着注意力不集中就是抑郁了!你看看他妈妈发的那张游客照,他笑了但你仔细看眼睛,古井无波,笑不达眼啊。他爱他家人不想辜负家长的期望但是自己又做不到,抑郁患者心思细腻敏感的,你但凡有看过 走饭 的事件你就知道了,还有不少抑郁患者自杀,那都是晚上睡不着思想很活跃,就想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什么的。找找看孩子有没有其他微博啥的,看看孩子有没有和人或在网上也发过啥
墨水
想问下具体的死亡时间
用户15xxx03
有消极的想法也不能断定有消极的行为,更不能因为有自杀的想法就推定一定会有自杀的行为,更不能进一步推定死因就是自杀。
用户14xxx53
在学校经历了什么?唉~建议,不要去学校上学吧!
依然
他体重是多少呢?
用户16xxx34
我九年级的时候和他差不多,但是我没心没肺。我爸也没给我那么大压力
老曹厨味
小时候我跟母亲哭诉不想去读了,我母亲马上带我到学校去找班主任,问到底怎么回事,然后跟班主任有针对性的给我解决困难,这才是负责的态度。
心宁宇安
有可能是成绩原因。
lai
缺乏家人的关心,关爱。使劲的让他读书,不关心他是否开心快乐。哎,搞得这么久,就是单纯的自杀。[笑着哭]还是家人的原因是主要问题,绝了。[笑着哭]
勇往直前
特别是内向孩子不要送封闭式学校读书,这样会重加加深孩子内心孤独空虚感
Luo桦
有这些心理疾病的朋友,真的应该多想想自己的亲人,朋友。多想想如果自己离开了,家人有多不舍,做人有时候就不能只为自己活。
李生
我只想说,送孩子进私立是对是错
涛哥哥
南都是个有责任的报社
石头仁者无敌XX
仿佛看到以前读高中时候的自己。[笑着哭]
用户14xxx13
都死了,家属想通了。合作愉快才有出路。大结局。
大悲大悟
这孩子从小到大的笑容一直都没变过,说他抑郁没人信。你自杀前会笑么?
冰清玉洁 回复 02-03 02:06
你看着长大的??
大悲大悟 回复 冰清玉洁 02-13 15:42
看你就是没看全部,多看过程,播出了很多他小时候,到最后的照片,他那般孩子的笑 一直都是
习习
父母去陪读就好了,或者不会死
雪舞 回复 02-02 18:21
死的更快 无形压力最要命。当初就不应该换学校 在开始的学校上就好 一般不可能没有高中部 别轻易改变学习生活环境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很快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