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我八字奇特,
从小就让我必须养宠物。
那年我喂养了一条黄金蟒,从此怪事不断,
几乎每晚都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
1.
我叫严阳,一个鬼节出生的姑娘,
在我出生时,母亲难产而亡,三岁生日那天,父亲出了车祸。
村里的人都说我命硬,克夫,克子,克自己,
以至于我29岁了,还是个大姑娘。
我自小身弱多病,常年四肢冰凉,爷爷说我是阴寒之体,
打我懂事起,精通方术的爷爷,就让我饲养宠物,而且必须是雄性动物。
我养过野马,雄鸡、乌龟、甚至养过鳝鱼,
但即使精心饲养每个宠物,却都活不了太久。
最有感情的还是那只大狼狗,通体黝黑,威风凛凛,
几年前,我连着半个月高热不退,但在我彻底好了之后,
大狼狗却没了精神,没过两天,便抽搐而死,
爷爷说那是它的命。
上个月,一个南洋生意人来到了家里。
我们家虽然在一个偏远的山村,但爷爷声名在外,
所以时不时总会有人来家里,求爷爷指点一二。
这个南洋人个子不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特别儒雅,
和他带来的那条黄金蟒,形象反差实在太大。
都说蛇是冷血动物,阴暗无情,
但我刚见它,就觉得特别投缘。
它立着蛇头,吐着信子,尾巴蜷缩在一起,
我大着胆子摸了一下它,
没有想象中那么冰凉,特别滑溜,蛇头还在我掌心蹭了蹭,
紧接着便缠上我的小臂,
它的身体很软,颜色也非常漂亮,带着一股特殊的香气,
我给它起名叫金灵。
自从金灵成为了我的宠物后,我很少再生病,爷爷说这是吉兆。
但金灵有个怪毛病,
从3月立春开始,
晚上总是偷偷从笼子里溜出来,钻进我的被窝,
它的蛇鳞,每次刮的我大腿,又疼又养。
这天,我刚睡着,就模模糊糊的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睡在床上,床边却直挺挺的站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身姿挺拔,一双桃花眼,只穿了一件淡黄色的衣衫,
衣服太薄太透,以至于我透过衣服,都能看到他宽厚的肩膀和线条分明的肌肉。
突然,他移动到了我的身侧,
使劲嗅了嗅,好像在闻我的气味,随后紧紧的抱着我,
他的双腿一点点的缠绕在我的身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他目光炽热,胸膛更是像火一样燃烧着,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它的束缚,
但越挣扎,他越兴奋,纠缠的越紧,渐渐的,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害怕的哭了,豆大的眼泪掉落下来,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我的眼泪,
又吻了吻我的嘴角,他的唇柔软又冰凉,
接着便靠在我耳后,轻轻的舔舐着,
温凉的气息在我的脖颈处蔓延,
我的身体越来越软,
他双腿却缠绕的越来越紧。
我模糊的感觉到,下身仿佛有什么奇怪的异物感。
我全身上下被箍的很紧,但很奇怪,越是紧越是窒息,就越是有一种无法抵抗的快感,
我拼命扭动着身体,已经分不清是反抗还是迎合,
皮肤上冰凉的触感,反而激起我心里灼热的浴火。
“再……紧一些,啊……好……舒服。”
我如醉酒般开始娇媚的胡言乱语。
没过几秒,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袭来,我的身体从大腿麻到头皮,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全身掀起阵阵痉挛,不受控的抖了起来。
同时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嘴里无法抑制般的发出声声呻吟。
我诧异着自己的身体反应,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激烈程度的体验,
他则是笑着看着我,轻柔的喊了声:
“主人。”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结,
猛然间,我惊醒了。
而金灵此刻就睡在我身边,
它发现我醒后,吐了吐信子,溜回到了它的笼子里。
从那时开始,我几乎每天做梦,
但却都是些难以启齿,非常离奇的春梦。
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没有男朋友,到了年龄开始思春,
后来我发现,只要金灵钻进我的被窝,我晚上肯定会做春梦。
有几次我半夜惊醒,把金灵抱起送回到笼子里,
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它还是会出现在我被窝中,
有时候冰凉的蛇尾一圈圈的缠着我,有时候我反而会抱着它。
2.
过了一个多月,我身体开始有些不舒服,
有时候总是头昏脑胀,
甚至好几次经常看着饭菜,泛起恶心,更是什么都吃不下,
而我也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例假。
虽然说我体虚多病,
但自从开始养雄性宠物后,身体也在逐渐变好,
我决定去城里的医院,做下全面的检查。
同医生描述病情后,便给我开了几张检查单。
医院的人很多,小孩打针的嚎哭声,其他患者的吵闹声,让我的头越来越痛,
而消毒水的味道更是让我阵阵恶心。
我头晕的实在无法排队等纸质版的报告,护士告知我可以把电子版发到手机上,
留下了电话,我便回了家。
刚到家,我就瘫软在了床上,
感到异常疲惫,不知不觉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忽然感觉有人把手伸进了我的衣领,
他的手过于清凉,以至于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那种气味过于熟悉,
他环抱着我的腰,那双大手轻轻摩梭着,
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我感觉他呼出的每一口气体,都带着寒意,
突然,他狠狠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的挣扎,但体力上的悬殊让我动弹不得,
这一刻,我清楚的感觉着,这好像不是梦,是此刻真实发生的,
而他的眼睛,此刻也变成了鲜艳的殷红。
我猛然间惊醒了。
环顾四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何况是梦里那个男人,
而此刻黄金蟒的蛇尾,正紧紧的包围着我,
没有了之前的冰凉,
反而是阵阵温热。
此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起来,
我慌张的打开信息,打开了报告单,
那张报告单上“阳性”两个大字,把我死死的定在了原地,
我怀孕了?
但我还是个姑娘,从来都没有过男朋友,
想起梦里的那个男人,我惊诧的看向黄金蟒,
而它也在吐着信子,盯着我看着,发出丝丝的声音。
3.
金黄的蛇身立起来了小半截,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
随着它的呼吸,空气中再次弥漫了特殊的香气。
一股热流瞬间冲向了我的脑子,刚刚充盈的大脑,瞬间没有了思考能力。
忽然,它的蛇尾蹭了蹭我的右脚,似乎在表达什么,又好像在安慰我,
紧接着,它的蛇尾顺着我的双腿开始向上环绕。
梦里的情事随着蛇尾的动作,一件件映在我的脑海里。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它相处数月有余,都说蛇冷血,但它从来没有伤害我,
难道我被蛇缠身了?
我的大脑轰隆了一声,
突然冒充了一种特别可怕的想法,
之前饲养过动物,自然知道它们的发情期,
但以前,都是爷爷带出去配种。
我不敢说出我的猜想,我怕极了,
无法想象,村子里的人会怎么看我,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是个不祥之人。
想办法让自己完全冷静下来,如果是检查错了呢?
思考了片刻,我将黄金蟒锁在屋子里,
赶在天黑之前,又来到了医院。
与上午不同,这次我直接开了彩超的检查单,
可能是快要下班了,医院的人比早上少了不少,也安静了不少,我甚至都能听到我的呼吸声。
拿着检查单,站在彩超室门口,幸好我是最后一个,但此刻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听到我的名字,我紧张的楞了一下,反应了几秒,才推开门进去。
“医生你好,我没有过男朋友,但是今天抽血却显示怀孕了,您帮我复查下吧。”
跟着医生的指令,我躺在床上。
冰冷的仪器沾着凝胶,在我肚子上滑来滑去,我害怕的闭起了眼睛,
等了一两分钟,医生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只能感觉到冰凉的探头扫来扫去,
“奇怪,怎么没有胎音?”
听到医生的小声嘀咕,我立马睁大了双眼?
“是怀孕了吗?”
我急切的问着医生,
“显示有胚胎发育,但却找不到在哪,而且我却听不到胎声,也听不到胎心,可能是死胎。”
听到医生的话,我瞬间跌入了冰窖,
真的是怪胎!
“稍等,我去找主任来看一下,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病例。”
医生出去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真的怕极了,
没等医生回来,我便谎称有事,从检查室跑了出去。
不能再检查下去了,如果继续检查下去,医生发现异常,那就完蛋了。
一路上,那句“克夫,克子,克自己”像魔咒一样,
在我的脑子里反复重复,怎么都挥之不去。
我根本无法想象,肚子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刚回到家,我便趴在沙发上,大哭起来。
爷爷前几天去了南洋,给送我黄金蟒的人瞧风水,没两个月也回不来,
我也不用压抑自己的情绪,这29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瞬间喷涌而出。
4.
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过过一天正常的日子,
记得小时候,应该是8岁那样,
爷爷在替别的村的人做白事,吹号下葬,
没听爷爷的话,我偷偷跟了出去,躲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哪知就在棺材下葬的一瞬间,开始刮了大风,
白色的葬纸被吹的到处都是,下葬的大坑里更是突然塌陷了,
那家人说是因为我的出现,惊动了死者的魂魄,
那场白事,爷爷不仅没收到钱,还被死者家属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从那以后,不管爷爷白事还是风水,或者看墓地,我再也没有跟出去过。
还有一次,是在我16岁那年,
隔壁村有一个小伙子,年长我5岁,长得很是清秀,
在一次镇山集会,无意间偶遇了,从那之后,他几乎天天去我家,
起初我觉得新奇,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过朋友,都是跟动物相伴,
我们两个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我有时候带他去采药,
有时候则下水逮小鱼,
被爷爷碰到了几次,呵斥我不要跟他来往,
但是我没听,
一天,他在来我家的路上,
被村里的摩托车撞了,一条腿被截肢。
他的父母来我家各种羞辱,我从小到大听到的难听的词语,全部听了一整遍。
想到以前自己种种的不祥之兆,我痛恨的拍打着肚子,
眼泪放肆的掉落着,而黄金蟒不知何时从笼子里又跑了出来,
它吐着信子,在我的脸上游移舔舐,
紧接着,它的蛇身开始一圈圈的环绕着我的身体,
将我卷进它金黄又冰凉的身体中间,
尾巴顺着我上衣的下摆,轻轻的蹭着我的肚子,
随即发出丝丝的声音,好像在安慰我,好像也在和我的肚子说话,
细小的尾巴,冰的我肚子抽搐了一下。
此刻,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管理自己的情绪,
没有了以往的温柔,我将黄金蟒的蛇头按着,将它甩到了一边。
我这才发现,原来仅有胳膊粗的黄金蟒,此时已经长的如此粗壮。
最粗的地方,比得上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腿了。
我将笼子拖到院子里,又把黄金蟒抱到了笼子里,将笼又上了锁,
转身进屋时,又将房门反锁,这下它怎么也进不来了。
我躺在床上,此时已然半夜,屋外的蝉鸣叫个不停,吵得人心烦意乱,
黑暗的房间里,更是让人莫名有些压抑。
盖好被子,不知不觉间,我睡着了。
但我又做起了春梦,
这次的梦与之前的不同,梦里的我非常清醒,而且知道这是梦,
但梦里好像有两个我,
一个我站在地上非常清醒,一个我睡在床上好像睡着一般,
忽然,又出现了那个男人,他今天没有穿淡黄的衣服,而是穿着南洋人的装扮,
但却还是那张脸,但瞳孔的颜色却大不一样,
他快速欺身压在了床上的我,不像之前的温柔,这次的他异常残暴,
床上的我奋力的挣扎起来,
他却更加用力,揉捏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我吃痛的叫着,
想要将他推开,但却一点用都没有。
地上的我更是无法动弹半分,话也说不出来,脚也无法迈出一步,
他发疯似的啃着我的锁骨,很快,我的锁骨便出现了大块大块的牙印,
“终于有了圣物,你最好好好护着他。”
梦里的我始终无法说话,只能拼命挣扎,
忽然,我感觉到小腿上坚硬又冰冷的蛇鳞,
它在磨蹭着我,
紧接着,又用力缠绕着我,慢慢收紧。
5.
一瞬间,我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天依然黑的像恶魔的喉咙,
直到听到丝丝的声音,
我才发现,大腿和腰部,都被黄金蟒紧紧的缠绕着。
冰冷的蛇鳞,让我猛打了一个寒颤。
蛇头的信子更是舔舐着我的肚子,湿湿的,甚至有点温热。
想到刚刚的梦,又看着黄金蟒的动作,我的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
肚子里难道真的是怪胎?
检查单和刚刚梦里的人,将我折磨的想要发疯。
我将黄金蟒猛的丢在笼子里,自己则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
回忆最近发生的事情,但思来想去,却没有一点头绪,
而脑袋却是昏昏沉沉的,非常的不舒服。
外面的天一点点的泛白,从噩梦惊醒后,这夜,我再也没有睡着。
白天的我,更是没有一点心思,
就连一连几个从外地过来,让爷爷瞧风水的,我都没好气搭理。
“咚咚咚”,
外面再次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家里的门是老式木门,敲门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厚重。
刚刚不是都说爷爷没在家,怎么又来了,
陌生人来,都会被黄金蟒吓住,
没办法,每次有人过来,我就会把黄金蟒关到笼子里,
今天一来二去的有人上门,已经让我有点恼火。
“爷爷不在,你们改日再来。”
现在,听到敲门声,我甚至都不想起身开门,
而外面的人一直敲门,好像有急事一样,
我收拾好恼人的情绪,将金灵抱起来放进笼子里,
它现在的体重,我抱起来都已经有些吃力了,
刚把它放进笼子里时,它又遛了出来,
冰凉的尾巴缠绕着我的小腿,
刚把它放进去又出来缠着我,好像不想让我开门似的,这样重复了好几遍,
我有些恼怒,把它扔到笼子里,又踹了一脚,把笼子一把关上了。
“谁啊”
我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高高的男人,他的胸膛有些宽厚,眉眼甚至有点好看,
“你好,我受你爷爷所托,给你送点东西。”
直到他说完,我才想起来,他是那个南洋商人的助理。
几个月前,南洋商人来时,黄金蟒就是提在他手里的。
我刚请他进屋,黄金蟒就在笼子里开始不安分起来,
先是发出丝丝的叫声,和之前的叫声不同,
这次的叫声又快又急,
我以为是黄金蟒碰到以前的主人,有些心切,
但那助理好像并不是特别喜欢黄金蟒似的,也拒绝和他亲近,
只是随我走进了房间,拿出了后面的布包袱,
那个包袱绣着龙腾的图案,像蛇又像龙,但却长了一双翅膀,
“这是腾蛇吧。”
我开门问道,助理点了点头,
不再说别的话,将包袱一点点的展开。
包袱里有一盘香,我刚打开便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很熟悉,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紧接着又拿出了一个香炉,
那个香炉绣着一团团祥云图案,看起来非常喜人,
祥云下面盘着一条蛇,跟家里的黄金蟒一样,吐着信子,
“听你爷爷说你最近睡不安心,整日头昏脑胀的,
我老板专门让我送来南洋的特质香料,
你每天将它点燃,你的心绪会安静许多。”
说完,便把香放进香炉里点上,准备离开。
只是他转身出门的时候,黄金蟒又发出了丝丝的声音,
甚至用脑袋在撞笼子,好像特别想要出来。
“这小东西,对我还是有点感情。”
说完,他便出门快步离开,我沉寂在刚刚的香气中,忽略了助理那一头汗。
6.
助理走后,我便仔细观察起这个香炉,
因为我爷爷精通方术,耳濡目染的,很多物件我自然也熟悉,
香炉更是见过不少,有昂贵的黄金制作的,有陶土做的,
不同图案的也见过很多,但像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见。
一般人家用香炉,有的是敬神明,有的是祭祀先人,
像平时点香安神,很少有人用这也的香炉。
小时候,我经常做噩梦,爷爷就会给我点上安神香,
只是那香闻起来有淡淡的草香,不是很好闻,但却非常安神,
后来,爷爷告诉我那是他从后山采的草药,混合烧好后,
将残灰收集在一起,又加工制成的。
我盯着香炉看了一会,香炉里的香冒着白烟,
一点点的向上蒸腾,直到飘散在空气中,
渐渐的弥漫着一股香气,香气有点悠远,有点迷人,
过了一会,眼前就有些恍惚,
没多久,我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次,我睡的很沉很沉,
但睡久了,却总是醒不过来,
四肢更是不能有丝毫的动弹,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压住一样,
脑子里却异常的清醒,但手脚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我奋力挣扎,却丝毫没有一点用处,
感觉自己腰下十分坚硬,我睁大眼睛发现,我竟然躺在一块大大的石头上,
石头冰凉,梗的我腰疼,
我大力扭动着身体,身下随即传来摩擦的声音,
这种声音比较熟悉,但却一时之间想不到在哪里听到过。
忽然,我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好像是从我肚子里传出来的,又好像是从空中传来的,
它的声音很尖锐,哭的很凶猛,时远时近,
但好像又听到了厮打的声音,有大人在说话,又有婴儿的说话声,
婴儿怎么会说话呢?
但没多久,声音一点点的减弱,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紧接着,我的肚子开始剧痛,
好像是器官绞在一起的痛,
又好像小肚子被什么东西咬住一样,撕裂的痛。
那种感觉,好像我的五脏六腑在被人拿着重捶,猛烈的捶打一样。
突然,不知为何,我猛的清醒过来,
而趴在桌子上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在肚子上,
清醒后的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摸在肚子上,更是没有一点感觉。
只是脖颈异常的僵硬,身上更是出了一身冷汗,
想到刚刚的梦,一道汗毛悄然树立。
屋外黄金蟒发出丝丝的叫声,
我打开房门,看到他的蛇身直立的,蛇信子一吞一吐,好像在发起攻击一样,
黄金蟒平时很少这样,除了碰到村里的恶犬,一般都比较温顺,
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有多想,我转身回了卧室,准备接口水,
最近不知怎么,每次睡醒身体都异常的缺水,口干舌燥。
一杯温水下肚,整个人也渐渐松弛了下来。
从小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就多,但像现在每天做春梦,检查出来是个怪胎的却从来没有。
爷爷不在家,我必须得自己想办法把肚子里的东西打掉,
何况这种事情,我根本羞于启齿。
7.
天蒙蒙亮了,还没看见太阳。
整个村子里蒙上一层白气。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镇上。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
不能去医院做手术,医生上次说没有胎动更没有胎儿的形状,
可能已经胎死腹中了,我需要买打胎药,回家把死胎打掉。
在药店门口观察了一会,
趁着店里没人,我从侧门进去。
这是一家小黑店,因为店里经常出售些从别的地方倒腾过来的稀罕药,
这些药不在医院卖,想要的只能从这家药店买。
之前跟着我爷爷来过几次,爷爷经常抓一些中药回去给我喝,
或者买一些药材回去,做为方术的引子。
今天特意带了口罩和帽子,害怕被药店里的人认出来,
看了看,经常打交道的老板不在,我让店员给我拿药,
店员听到我要的药后,先是吃了一惊,好像想透过我的口罩,问我为什么要这个药。
连忙告诉她我成年了,价格好商量,说完又多塞给她了一百块红包,
Venus
竟然和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