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0日,特朗普宣誓就职,正式入主白宫,上任第一天就下令往美墨边境出兵,而在美国内部,特朗普对刚刚离任的拜登政府展开了全面调查,并且发起了罪名控告。
那么特朗普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的上台又会对国际格局造成什么影响?
国内政策大转向
特朗普入主白宫的第一天就展现出其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对内政策迅速转向,对政治对手毫不留情地展开清算。
他签署了一系列行政命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翻了拜登政府时期的80多项政策,涉及领域广泛,从边境安全到能源政策,从联邦政府开支到科技监管,几乎所有重要领域都受到了波及。
这场“政策推倒重来”的行动,标志着特朗普政府与拜登政府在政策理念上的根本分歧,也预示着未来四年美国将经历一场剧烈的政策调整,其带来的影响将深入美国社会的方方面面。
这其中尤为引人注目的是特朗普在移民政策上的强硬立场,他宣布美国南部边境进入“紧急状态”,并下令五角大楼制定计划向美墨边境部署军队,以打击非法移民。
此举立即引发了广泛争议。虽然五角大楼表示将全力支持特朗普的命令,但关于派兵的具体细节,例如部队类型、人数等,仍然模糊不清,可以预见的是,美墨边境紧张局势将进一步升级,军队的介入很可能加剧与非法移民的冲突,甚至引发更大规模的人道主义危机。
除了出兵边境,特朗普还计划采取其他强硬的移民政策,例如取消“出生公民权”和暂时关闭移民申请通道,这些措施已经在美国社会引发了强烈反弹。
除了在政策上大刀阔斧地改革,特朗普还对拜登政府展开了一场毫不掩饰的政治清算,他宣布解除1000多名拜登政府官员的职务,其中甚至包括前美军参联会主席马克·米利这样的高级官员。
他还下令调查拜登政府滥用执法及情报机构的情况,指责其将公共机构政治化,用于打击政治对手,很显然特朗普将自己定位为拜登政府政治斗争的受害者,他的一系列举动被解读为对过去四年所受不公待遇的报复。
拜登在下台前特赦了包括米利在内的一些官员,但这并不能阻止特朗普的清算行动,可以预见的是,未来将有更多的民主党人,甚至包括希拉里、佩洛西等人,都可能成为特朗普清算的目标。
这场政治风暴将给美国政坛带来巨大的冲击,加剧两党对立,并可能对美国政治生态产生长远的影响。
特朗普上台首日就废除了拜登的所有行政命令,这一举动将美国两党之间的对立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前总统克林顿、小布什和奥巴马拒绝参加特朗普的就职午宴,也表明了民主党对特朗普的强烈不满和抵制。
可以预见,在未来的四年里,美国两党之间的斗争将更加激烈,民主党可能会利用他们在国会的影响力,对特朗普政府的政策进行阻挠,甚至对其进行弹劾,而特朗普则会继续利用其在共和党内的影响力,巩固自己的权力,并对民主党进行反击。
这种两党对立的加剧,将对美国政治生态产生深远的影响,它将导致美国政治更加分裂,政策更加难以推行,社会更加动荡,它也可能导致美国在国际事务中的作用下降,因为两党之间的争斗将削弱美国政府的决策能力和执行力。
对外关系的挑战
特朗普的对外政策,一如既往地充满了“美国优先”的色彩,充满了不可预测性和潜在的风险,他上任首日就将目光投向了美国的邻国——墨西哥和加拿大,表示考虑对两国加征关税。
此举立即引发了两国的不满,贸易摩擦的阴影再次笼罩北美大陆,这预示着特朗普政府将继续奉行贸易保护主义政策,通过关税等手段维护美国自身的经济利益,这可能引发与其他国家的贸易冲突,扰乱全球贸易秩序。
而且特朗普再次提及他颇具争议的“扩张美国版图”计划,他不仅重提将“墨西哥湾”更名为“美国湾”的构想,还再次表达了希望“加拿大并入美国,成为美国第51个州”的想法。
这些言论无疑是对墨西哥和加拿大主权的挑衅,加剧了美国与邻国的紧张关系,他还提及了“买下格陵兰岛”和“夺回巴拿马运河”的计划,这些举动引发了丹麦和巴拿马的强烈反对和抨击。
如果特朗普执意推动这些计划,美国将同时与多个国家交恶,外交冲突甚至军事对抗的风险都将大大增加,这些举动也显示出特朗普政府对外政策的激进性和不确定性,它可能打破现有的国际秩序,加剧地缘政治竞争,给全球和平与稳定带来新的挑战。
特朗普执政时期,中美关系经历了从贸易摩擦到科技竞争的剧烈波动,他重返白宫,中美关系的走向再次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一些分析人士认为,特朗普可能会调整对华贸易和地缘政治策略,甚至退出部分多边协议,恢复美国单边主义的做法。
然而也存在另一种可能性,鉴于当前复杂的国际形势和美国国内的经济困境,特朗普或许会重新评估与中国的关系,寻求在某些领域开展合作,以维护美国的利益。
例如在贸易领域特朗普可能会寻求与中国达成新的贸易协议,以减少美国的贸易逆差,在地缘政治领域特朗普也可能与中国在一些国际问题上进行合作,例如应对气候变化、打击恐怖主义等。
中美关系的未来充满不确定性,它既可能朝着对抗的方向发展,也可能出现缓和的迹象,最终结果将取决于特朗普政府的具体政策选择,以及中美双方如何管控分歧,寻求共同利益。
特朗普重返白宫,为美国带来了巨大的不确定性,他的政策转向、政治清算以及对外关系上的强硬姿态,都预示着未来四年美国政坛和国际局势将充满挑战,美国社会将面临更加剧烈的分裂和动荡,国际社会也将面临更多的不确定性和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