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要求很简单,清除所有巴勒斯坦极端组织和势力。最近三十年以来,以色列一直在以构建和平巴以。为了完成这个目标,以色列建构了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和犹太定居点混居的模式。
因为法塔赫集团在巴以和平共处的观点上,和以色列趋同,甚至有移民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巴勒斯坦人主张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和平统一,这个观点已经被巴勒斯坦的精英接受。
当下的问题就在于哈马斯集团在背地里和ISIS、基地组织以及各种极端阻止都存在联系,并且因为国际上主要国家之间的斗争而获得其中一方的支持。
类似以色列这样的国家,它处在阿拉伯地区这样环境,由于宗教背景的差异,矛盾必然深重。问题的重点不在于此,而是以色列的现代文明和阿拉伯国家的中世纪宗教认知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因此,哈马斯集团长期以来矢志不移的恐怖行为,并不是国家主权和尊严的维护者,而是宗教极端组织为了恢复中世纪神权而对现代文明的进攻,这就是被世界各国界定为恐怖主义的根源。
在这种情况下,以色列的行为在很大的程度上是正义的,因为他除了保护国民的安全,与此同时还维护了现代文明不被中世纪神权政治攻击,打击了中世纪神权政治在阿拉伯地区大规模的复辟!某种意义上,以色列的坚持对于人类文明的向前发展而言居功至伟!
问题是美国这样的当代霸权主义国家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了最不光彩的角色,它资助并控制了以色列政府,迫使以色列成为美国利益的马前卒,为了美国利益而排斥其他国家在阿拉伯地区的积极作用,帮助美国主导阿拉伯地区的形势。因此,以色列在维护自己的国家利益的同时,又作为美国的鹰犬压迫阿拉伯各国的合法利益和诉求,成为历史的负面形象。
这次的巴以冲突,双方没有在耶路撒冷问题上有任何争议,这是美国在特朗普时代强行把美国驻以色列大使馆迁徙到耶路撒冷的结果。随后英国等西方主要国家也把象征性的大使馆迁徙到耶路撒冷,特拉维夫留下的是各西方国家驻以色列大使馆的职能机构。在这个问题上中国不跟随西方的脚步,大使馆依旧驻扎在特拉维夫,在一定程度上得罪了以色列政府。
那么以色列国内的极端右翼势力开始要求中国在中以关系中向以色列递交投名状,那就是在巴以问题上完全站队以色列。这样的要求显然不符合中国的国家利益,毕竟中国境内有着相当比重的清真族裔。
作为联合国而言,美国的操控是的联合国已经逐步丧失客观公正的政治底色,中国政府在里面极力发挥正面作用,不但吃力,而且很有些徒劳的味道。但中国自己的国家利益决定了我们在联合国不得不保持客观中立和正义的角色,在各种极端力量的博弈中左右斡旋,哪怕毫无作用,但对于塑造自己为未来争取更大的空间和话语权奠定基础。
在中国真正意义上的崛起之前,我们必须要始终站立在一个尴尬但正义的立场上接受一次次挫折的打击,承受被友好国家的误解,甚至忍受朋友一次次背叛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