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独自抚养女儿长大,她却为了破坏我家庭那人的儿子与我断绝关系。这一次,我不会放任。

橙果阅读 2024-08-05 11:25:28

前世,我独自抚养女儿长大,她却为了破坏我家庭那人的儿子与我断绝关系。

我心软妥协,却不想,她联合外人夺我公司,占我财屋。

再睁眼,回到她与我断绝关系那天,我看着眼前这个白眼女儿,欣然同意这个要求。

一个月后,她哭着求我的原谅……

1

耳边稀稀拉拉传来声音,我捂着发昏的头,恍惚地看向周围。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以及熟悉的话语。

“你要是不同意我跟董浩在一起,我就和你断绝母女关系!”

威胁的话语从我前面传来,我看着肚子平坦的女儿,心下诧异,不敢相信自己回到了过去。

我呆愣的表情让对面的人满意。

见她一副“怎么,怕了吧”的表情,心里一窒。

前世,我确实害怕这四个字,为了这四个字,我一次又一次地妥协,换来的却是冻死在街头的结局。

我看着眼前这张酷似前夫的脸,头次发现,她和我没一处相像。

再次听到这话,心里悲伤又庆幸。

悲伤的是她跟前世一样,为了认识不到三个月的男人,放弃我们二十三年的母女情,庆幸的是回到了一切祸源的开头。

“既然你这么想断,那就照你说的做,从现在起我们俩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语气平静地应下她的要求,声音毫无波澜,就像在说一件很小的事。

她睁大眼睛,显然不相信这话会从我的嘴里说出。

“我,我说我要和你断绝关系。”她有些惊诧我的反应,结结巴巴开口再次说出这话。

以往得到这句话,只会摔门离去的人,绝不会再说第二句。

重新回来,剥离掉亲情的滤镜,再看她的反应,我心里一跳。

重复说同一句话,要么是认为对方没听清,要么是对方的回答没达到自己的预期。看她慌张的样,显然在这是第二种。

突然,脑中闪过什么东西,快得让我险些抓不住。

视频电话后的独特墙画,不单从跟她视频里见过,还在那家人的家里亲眼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想到这,我忍不住感到寒颤,像被人泼了一桶冰水,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却,从头到脚感到寒冷。

我抬眼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女儿,竟从未感到她如此陌生。

她一早就见过那一家人,也早就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而那家的女人正是破坏我们家庭的罪魁祸首。

前世待我发现一切后,还假惺惺地骗我,说跟董浩在一起时,她并不知情,怀孕见家长才知道对方是谁。

而我居然傻傻相信,还怨恨命运捉人,心疼要自己女儿来承受上一代的苦果。

我心疼她,也心疼还没出生的孩子,我抛下怨恨,接受一切,把董浩当做自己的女婿,手把手教他如何做生意,排除异议让他进入公司管理层,却不想,她早就知道一切,还和他们一起演戏,只为得到我的信任。

呵,呵呵,我真是谢谢他们,为了我费那么大劲,演这么一出好戏!

我抬起一只手使劲揉搓太阳穴,强迫自己压下心里的情绪,闭上眼快速思考该怎么做才能好好“回报”他们为我做的事。

好一会儿,我站直身子,拿出商场谈判时的强硬态度,面无表情,直视她,声音冷冽说道:

“屈潇潇,我只说一次,我绝不同意我的女儿跟毫无担当的人在一起,如果你执意要跟董浩在一起,那就照你说的做,我们断绝关系!”

对面的人,此刻呆若木鸡,面对我给的两个选择一时不知所措。

很快,她反应过来,毅然选择她那所谓的爱情。

我明白她眼里的不死心,认为我不会想失去她这个唯一的亲人,但她却没看到我眼里的坚定。

听到答案的那一刻,我扬起平常面对她的笑脸,背后的深意是感谢她让事情变得简单。

从此以后,我只当我的女儿早在7岁那场高烧中去世。

我隐下眼里的泪花,深吸一口气,换上对待陌生人的礼貌态度。

“既然现在我们毫无关系,那请屈小姐把你的东西搬离我的房子。”

简言之,带上自己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2

自从那天赶走她后,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最开始偶尔发呆,到后来彻底无感,短短几天,那个我视为可以付出一切包括生命的人,已经在我心里掀不起半点波澜。

就像现在,忙了一天后,我坐在办公室里,习惯性地点开朋友圈,第一条内容,是在5分钟前发的。

来源是宝贝女儿,这是以前我给她的备注。

忘记删了。

现在这个名字下面,醒目地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永远健康美丽!!果然珍珠项链最配你“笑脸”“笑脸””紧跟着附上四张照片。

她倒是比我想得还要叫得顺口,怕是私底下也在叫。

“妈妈”两个字我看得无悲无喜,甚至能好整以暇地挨个点开欣赏

第一张看背景应该是在饭店包厢里,重点在一桌美食上。

第二张是送的礼物特写,颗颗饱满的珍珠串在一起显得优雅华贵。

第三张是文案的主角佩戴这一礼物,闭眼吹着蜡烛,一派娴雅。

第四张是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大合照,每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停留的界面让我突然惊醒,她不是突然对我变得冷漠,而是她一直如此。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给我过过生日,也没送过我礼物,甚至口头上的祝福也没有。

她不是不会,而是不想罢了,想起她不是找我要钱就是要包,这些年,对我的关心从来没有过,原来她从没把我当亲人,当成她的妈妈。

就连妈妈这个称呼我都没怎么听过,想到这,我为我的前半生感到可笑,小时候算命大师说的真对,我亲缘浅薄,这句话果真如此,现在我身边没一个亲人。

我收回心绪,我把第二张照片点击保存,发送给小李。

我:小李,这珍珠项链是不是我让你去取的那个?

发完,不等她回答,我再一次点开这个照片,仔细观察金属扣的位置,越看越眼熟。

磁吸式的设计,两端合在一起恰好呈“Z”字。

这是半年前我找设计师独创设计,准备把它作为礼物送给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同时对我有恩的人。

我记得,在设计好后,屈潇潇曾闹着要给她看。

我怀疑,她送的这条项链就是我打算送人的那条。

稍后小李那边发来的消息,更是确定了我的猜想。

小李:是的,老板,这就是你让我去取的那条项链,外面的礼盒照你的要求印有牡丹样式。

我一看,还真是有。

我:你把它放我家哪里了?

小李:“图片”

衣帽间第二格上的中间那格赫然出现它的身影,但现在这礼物怕是不在它呆的地方。

为一防万一,我拨通电话,打给家里保姆,简单说明我要她做的事,把照片发给她后,我翻看家里的监控,根据屈潇潇的习性,在下午四点十五分的监控下看到了她的身影,我加快倍速,不出意外半小时后看她提着行李大包小包离开。

早在断绝关系那天,我让她把她所有东西打包带走,甚至好心地给她叫了搬家公司。

今天回来拿走的东西,应当是我的。

养这么久,结果养出个贼来。

果然,下一秒接到保姆电话。

电话那头保姆声音焦急又慌张,“老板,怎么办,家里遭贼了!你衣柜里好多东西都不见了,衣服,包包,还有首饰,怎么办,老板,这,这,我一小时前才回来,老板,这,我可不会干这事啊!”

听到她说的话,我心里有了把握,“你别慌,王婶,放心,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要想干早干了,这样,你打电话报警,我马上回来!”

“唉唉,好,好,你快回来,我现在马上报警,马上报警。”

说完便着急忙慌地挂断电话,足以见她被吓得不轻。

光那一条项链,便价值三十多万。更不要说再加上其他东西,足够判那小偷十年以上或是无期徒刑!

3

回到家时,警察已经在家进行调察。

“我今天大概五点三十才回家,一回来就进厨房做饭,没见什么不对劲,东西也没被乱翻,看不出有小偷的痕迹,要不是老板打电话让我找东西,我都不知道家里入了贼”

“那你进厨房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在她左手边的警察问到。

“我当时关着厨房门,做着菜,没听见太大的响声”王婶努力回想,她不敢把话说得太死。

我一进门,玄关处的警察询问我的身份。

我还没开口,物业先帮我回答了这个问题。这次涉案金额颇大,不光警察来了三,就连物业都来了四个。

后面半小时,我积极配合警察调查,他问什么我答什么。

“屈女士,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不排除是熟人作案,您刚刚说的监控麻烦你提供一下,您放心,我们会尽快破案,找到人后,麻烦您到局里做一些笔录。”

个高的警察公事公办,对我说。

我微笑回他,“好,到时我一定积极配合。”

拿到监控后,随着警察的离开,一群人一个挨一个出去,房子瞬间变得空旷。

“哎呀,老板,你什么时候装的监控?”

王婶一脸惊喜问我,没等我回,她又高兴地拍手,自顾自说话,“这家里还是要有监控,这下好了,那小偷马上就要捉到了,我以前还纳闷我媳妇干嘛要在家里装监控,要说一不小心……”

这监控是我回来第二天心血来潮让人安上的,没想到才安上几天,就派上了作用。

不光安了监控,我连家里的门锁密码也给改了。

4

当初屈潇潇离开,我压着她让她把钥匙留下,她能够进来,只能用密码开门。

我看着王婶欢欢喜喜去端菜,问:“王婶,家里新的密码是你告诉屈潇潇的?”

王婶一愣,似乎诧异我为什么这么问,“对,对呀,今天小姐打电话问怎么打不开门,我就告诉她你换了密码,她让我把密码告诉她,我就告诉她了,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吗?”

“没什么,等会儿我会再换次密码,以后屈潇潇再跟你要不用理会她,几天前开始,她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用再把她当小姐。”

“那,那当什么?”王婶小心翼翼地开口,她还奇怪嘞,怎么屈潇潇会不知道开门密码。

“陌生人就行。”我淡然开口,面上的表情告诉她这不是开玩笑。

“好,好的。”

没管她听到这话是什么表情,我在乎的,是警察多久让我去警察局……

没想到第二天十点左右,就接到警察的电话,让我过去一趟。

电话这头我连连说好,挂断电话后直奔商场。

告诉导购我的诉求,在她提供的那些选择中,我选中了一条墨绿色套装,穿上干练又不失气势,看着镜中的人,不免想到前世那个头发发白,全身发红溃烂,瑟瑟缩缩考在墙角的自己。

这一次,我不会重蹈覆辙!

电话铃声从我坐下开始就没断过,熟悉的号码中夹杂着两三个陌生号码,一直响个不停吵得我头疼,让人听着厌烦,索性将电话拉黑,果然,安静了下来。

我光鲜亮丽地踏进警察局,迎面而来一个满脸焦急的男人。

他带着质问和气愤的口气问我,“你干什么,这会儿才来!”

我皱眉,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你谁?我认识你吗?”

这话显然让对方一懵,“你,你不认识我?”

我心里冷哼,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为了目的,我装作这是第一次见他,看他泛着血丝和冒着胡渣的脸,心里畅快,极其简单回他三字,“不、认、识。”

随着我的回答,在他旁边的高个警察皱眉,似乎在确认,“屈女士,你们真不认识?”

“警察同志,这人我真不认识。”我一脸诚恳,语气更是肯定。

这样的坚定,连我自己都骗过,更何况警察!

见他相信,我装作激动的心情,询问东西是不是追回来了?

“屈女士是这样,有一部分东西我们现在已经拿回,还有一些已经被嫌疑人卖掉,这次涉案金额颇大,但两位嫌疑人坚持说这是你送给她们的。”

我捂着嘴巴,尽力掩饰上翘的嘴角。

话里的语气却是不可置信,“这,这话他们也说得出口?要真是这样,我何必报警呢?”

“其实今天我们叫你来除了把那一部分东西给你,更主要的是其中一个嫌疑人说是你的女儿,想请你来确定是不是这样!”

听到这话,我停下脚步,眼神带着悲戚,话语有些哽咽,“我女儿早在七岁那年就发烧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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