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凌到命悬一线时,我觉醒了系统,谁霸凌我越狠,谁就死得越快……

羚小羊 2024-02-23 15:36:10

我觉醒了恶意值系统,反杀了霸凌我的所有人。

霸凌者的姐姐不肯放过我,逼我喝泔水,让我做裸替。

可她不知道,虐我虐的越狠,她就死得越快。

1

我在命悬一线之际觉醒了恶意值系统。

许林因为心肌梗塞死在我身上,其他四个撞柱子当场死亡。

被送进急救室里的我不省人事,模模糊糊只听到医生和我妈说我可能失去了生育能力。

醒来后,这成了我唯一觉得幸运的事。

我啃着我妈刚削好的苹果,呆滞地听着医生的嘱咐。

住院期间,警察为了笔录来了无数次,我的回答只有沉默。

我不想再提起那些恐怖的经历,他们只是轻易地死去,而我接下来都将活在痛苦当中。

我永远忘不了,他们把我的头按到藏水桶里,往我的被子里倒粉笔灰的场景。

我妈做好的午餐,被他们用脚踩过吐上口水,踩着我的头让我到地上舔干净。

有男生喜欢我,他们把我拉到废弃的保健室里,撕裂我的下体,扯着我耳朵骂我贱。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我拒绝了霸凌者的表白。

重新站在校园里,我以为一切可以重来。

可是,没过多久,我妈死了,头磕在新翻修的花坛上,死相很难看。

警察和我说她是不慎坠楼摔死的。

可她恐高,腿脚还不方便,根本不可能爬到窗户上。

我跪在我邻居家门口一整天,终于问到了端倪。

原来,在我妈死那天,许林的姐姐许安冉来过我家,还和我妈发生过剧烈的争吵。

我调出我家监控,发现真的是她把我妈从楼上推了下去。

到底是有多厚的背景,才足以让她连杀人都不屑毁坏证据?

死一个人,对他们许家来说,是花点小钱,在警察面前走个过场。

可我妈,是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了。

送我妈进火化厂的时候,她头顶的坑明显的可以放两朵白花。

我孤身一人,捧着她轻飘飘的骨灰出来。

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你,那我就自己来。

2

为了不让许安冉找到我,我辍学改头换面成了林家嘉。

靠拍小网剧进了娱乐圈,成了她未婚夫的金丝雀。

许安冉回国那天,我正趴在俞时的腿上。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架眼镜,薄唇勾出弧度。

「她今天回来,我待会出去一趟,你乖乖的。」

我知趣地垂了眉,点了点头。泪滟在他墨色西裤里。

他问我:「哭什么?」

我说:「看您看久了,眼睛发酸。」

看似心口堵的不行,鼻音浓重,实际内心毫无波澜。

他像摸小猫儿一样从我的脖颈蹭到眼角,嗓音缱绻:「又不是之后见不到了。」

他在床上和我调情时,也总掐着这把低沉的嗓子说情话。

我喜欢装成一幅受用的样子回吻他,可我心里却只有对许安冉的恨。

我要她死。

机场堵的水泄不通,有大胆的记者不怕死的把话筒递到许安冉嘴边。

「许小姐,有人传出俞总找了个金丝雀,你对此怎么看?」

许安冉不屑轻笑,摘下墨镜的眼底全是轻蔑:「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配让我看吗?」

采访视频原封不动被转发到俞时手机上,俞时点开听了一遍又一遍,翘起的二郎腿惬意优雅。

我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书房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书房门口自己开了。

他提醒我在家等他,不要出去。

我乖巧回应,视线越过二楼的大落地窗,落在开放式庭院外的兰博基尼上。

一身红色的吊带长裙火热撩人。

许安冉在等,难怪这么急。

我扫了眼书房桌上的陈设,在窗台上睨着这二人的动作。

掐着俞时上车的时间,提着裙摆急匆匆跑到车前。

他瞟过来,有发怒的征兆:「你出来干嘛?」

许安冉的视线落到了我身上,脑海中系统的电流声响起:【宿主,系统提示,恶意值为30。】

只有30。

看来许安冉还真没把我当对手。

我宛然一笑,放松了面部的神情,越过车窗把手表递给俞时。

目光却落在许安冉身上:「俞总手表忘带,保姆不在,我帮他送过来。」

俞时悻悻伸出手,接过手表,余光放在许安冉身上。

她只扫我一眼,直接按下车窗按钮。感应及时,我手指刚好被卡在车窗上,压得发麻。

「俞时哥哥,你新找的保姆,好像不怎么听话?」

俞时睨我一眼,眼里有威压:「听到了吗?」

我吸吸鼻子,可以不去看他那双淡漠的眼,自顾点头。

看我低头,他才按下驾驶座的车窗按钮,把我手松开。

红色的兰博基尼扬长而去,留我一人站在原地静看着车尾灯。

等看不到车影,我才把挺直的脊背卸下来。

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很好,现在捧得高。

摔下来的时候,才会更难看。

3

俞时到家时,我窝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梦呓叮咛:「不要赶我走。」

床侧一处塌陷,我习惯性靠近热源,在他温热的胸膛里反复磨蹭。

黑暗中,他指腹轻柔的拭去我眼角的泪,扣住我腰的手收紧。

俞时最喜欢看我哭,尤其在床上。

我悠悠睁开眼,一片水光朦胧。

「梦见什么了,哭的这么狠?」

我沉默良久,借着暖灯打量他眉眼后,才瑟缩着开口:「梦见你让我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你不要我了。」

说着,晶莹的泪珠就掉下来。

我侧过身不去看他,任由眼泪打湿软枕。

沉默一阵后,俞时强硬地把我头掰过来,把我揽进怀里。

吻,落在我耳后:「我哪里舍得不要你。」

空气中有几分凝滞,我在俞时的身上,察觉到了一分不自如。

但我依旧乖巧点头,吻他的喉结,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晚安。」

许安冉回国一个月,俞时酒会频繁。

她借着他的人脉,收拢了不少二世祖。

我接到管家电话的时候,俞时正在街头游荡,身边没有许安冉的踪影。

我快步走上前,为他披上大衣,却猝不及防落入一个掺着酒气的吻里。

俞时撕咬着我唇内的软肉,侵略完又浅浅舔舐,无限柔情。额头两缕乱发,扫了平日的禁欲。

「小冉,说。说你喜欢我。」

「说你只喜欢我一个。」

他念念不忘的人,是许安冉。

我的手腕被拽着贴在他烧红的脸上,连绵的凉气吹不散。

压下眼底的冷,我拉着俞时钻进车里,去了他最常落脚的酒店。

一夜云雨。

天光乍破时,我呆坐在床头,双眼恍惚。

俞时拢着我腰的手没松,察觉到凉后也扶着额转醒过来。

我扫他一眼,眼里碎冰一片:「是不是我像她,你才要我?」

「既然这样,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怒不可遏地骂我,眼底情绪滚动:「我不许你走。」

我捶他胸口,缩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挑出媒体的报道放在他手边。

大标题几乎都是些金丝雀、白月光、替代这类的戏码。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在想。」

「如果这些是真的,我就是破坏你和许小姐的罪魁......」

我哭腔浓重,咕哝的唇被俞时堵住了。

他随意将手机丢在床角,眉角上挑,看不出情绪:「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喜欢到可以把我让给别的女人?」

掐在我腰上的手明示,要我哄他才行。

我抬胯坐他大腿上,攀上他的肩,去吻他的喉结。

他大手揉我后脑,薄唇点在我眼皮上:「我和她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懂吗?」

我点头,靠在俞时肩头,唇角勾出嘲讽的笑意。

第二天早上,俞时一直情绪稳定地哄我,盯着我喝下一整碗暖粥。

直到许安冉的一则短讯,打破他的心防。

信息是一张我和俞时的床照,她说:【把这个贱人当礼物送我,我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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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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