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父亲知道我们的事吗?

酒来 2024-09-27 19:58:00

我及笄第二天,父亲升官,举家北上京城。

没多久,我被一顶轿子抬入王府。

新婚夜才知夫君竟比我大整整五十岁!

而我那仙姿玉质的继子,在他父亲的灵堂中,万般心疼道:

“母亲这般柔弱,叫我好生心疼。”

1

出嫁这日直到夜半时分,前院的动静堪堪歇下来。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我挺直腰背,心中忐忑,不由回想起昨晚母亲教的为妻之道。

昨晚,母亲偷偷塞给我一本书,我翻开一瞧,顿时惊呼出声。

那一男一女相拥在一起的图画色彩鲜艳,姿势大胆,母亲说这就是为妻之道。

她在一旁掩嘴偷笑。

“荣儿不必害羞,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若你实在学不会,娘就是让奴婢和小厮在你面前演示又有何不可?”

脸颊滚烫,我害羞地低下头,趁无人时,翻完了整本书。

晚上梦境旖旎,全然是书中所教,醒来后身体酥软发麻,亵裤湿透。

“跪王爷安。”有人开门。

我停止回忆,发白的指头紧紧搅着帕子。

不知夫君是不是会如书中所示那般温柔体贴,一想到这,心头止不住泛上丝丝甜蜜与期盼。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稳重的脚步停在我面前,盖头掀起,我缓缓抬头,笑意猝不及防僵在了嘴角。

“啊!”我捂住了嘴巴,全身颤抖,不敢置信。

身前赫然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皱纹满脸的黑瘦老头!

他身上红色鲜艳的喜服说明,显然就是今日与我拜堂成亲之人。

我的夫君!

眼前人虽挺直着背,但看起来还未有我高,两只浑浊的眼珠子在盖头掀开的瞬间,骤然展露出淫邪的目光,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良久,他语气嘲讽道:

“怎么,嫁给我这个老头子委屈你了?”

思绪一片混乱,我想不明白为何母亲嘴中的好夫婿竟是个比我父亲年纪还大的人。

他见我不回话,骤然冷了神色,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唇二话不说覆了上来,舌头强硬撬开贝齿。

浑浊的酒气熏得我眼泪直流,几乎喘不过气来。

情急之下狠心咬了他的舌头,却被一巴掌扇倒在床上。

“夫人如此失态,为夫倒是要好好教教你这个府里的规矩!”

我捂着脸,牙齿打颤,说话都不利索:

“你...你要做什么?”

“呵呵,自然是家法伺候。”

一个侍卫推门走了进来,两个、三个......天啊,足足进来了五个侍卫!

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他们的眼神太赤裸,像是一只透过衣服直接落在了我身上的手,在肆无忌惮抚摸我的每一寸肌肤。

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的。

我眼带哀求看向王爷,只见他施施然在太师椅上坐下,捧着一杯热茶发号施令:

“记住,这次两条腿也要吊起来。”

我呆呆望着侍卫们拿出麻绳,走上前来,想要逃,却无能为力。

2

第二日清晨,我的陪嫁丫鬟月桃推门进来,见到我身上的鞭伤,哽咽不已:

“小姐,昨日我被王爷的侍卫拦住,他们说...说女子初次怕痛,叫的厉害点是正常的,我哪里知道,王爷竟然在打你!”

我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瘫在床上,只在月桃沾了药膏的手指抚过鞭伤和青紫处时,身子微微颤抖。

多少女子期盼着的洞房花烛夜,于我而言却是难以想象的噩梦。

几鞭子下去,嫁衣上的鸳鸯支离破碎,仿佛在嘲笑衣不蔽体的我曾憧憬着的琴瑟和鸣。

这还不够,王爷狠了心要给我点苦头吃。

在他的命令下,侍卫们各执一只羽毛笔,笔尖在我的身上流连,着重照顾因为腿被吊起,而被强硬展露出来的腹部下面,以及胸前耸立起来的葡萄。

也不知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王爷的注视下,用粗糙的指腹快速划过山峰尖,一阵触电般的战栗袭来,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从我嘴角溢出。

那一刻,我直想咬舌自尽!

我怎么,怎么能在受辱的时候有感觉呢?他们肯定以为我天性淫荡,不知心里怎么嘲笑我呢!

心中的耻辱感和身体上伴随着痛感的奇异快感,不断拉扯着我的大脑,逐渐变得昏昏沉沉,做不出任何抵抗,任由他人将赤身裸体的我抱在怀中,放在床上。

王爷从背后搂着我轻描淡写道:“荣儿刚才的模样甚美,我已命人画了下来,以后,就将画挂在我们房里可好?”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听在耳里却格外的笃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出嫁从夫,何况他是位高权重的王爷,我有什么理由跟他说不呢?

况且他曾告诫我:

“荣儿,不乖是会出人命的。”

父母的命、弟弟的命、我的命,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眼眶再次酸涩,面对王爷的威胁,我无奈闭上双眼。

但是月桃不应该和我相同遭遇。

第二天回门,我央求母亲将月桃留下。

母亲面露难色,我知她是生怕得罪王爷,忙说:

“月桃虽是我的陪嫁丫头,母亲却从未说过要她通房,如今你随意找个理由将她扣下,又有何难?”

母亲思索片刻,正要回话,视线触及到我身后瞬间变了神色,起身行礼道:

“王爷。”

他不知道在花园的榕树后站了多久,也不知听进去多少,见我望向他,嘴角擒起一抹冷笑。

我魂不守舍跟着王爷上马车,车帘一关,他瞬间变了神色,十分用力地将我拽过去,按在他腿上。

“荣儿,为夫告诫过要乖。”王爷掐着我的脖子,言语冷森森。

我被迫抬起涨红了的脸:“我什么都没说......”

昨晚的事,我一字都未提。

“荣儿,你是你父亲为了升官献给我的,你可知,为何满京那么多女子,我偏偏选中了你?不仅是因为你美。”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更是因为你的命格旺我。”

鼻子一酸,眼泪盈出了眼眶。

我想起今日弟弟穿着国子监的新衣,炫耀自己伴读太子,刚升官的父亲又再琢磨空缺下来的职位,就已经猜到他们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故意将我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王爷嗤笑,继续道:“说得好听点,你是我的续弦,但实际上,不过是一个保佑我顺风顺水的物件,你以为你能做什么主?不仅是你,就连的丫鬟,都是只属于我的物件,哪怕被我打碎了,碎片都别想离开王府!”

王爷尖利的指甲掐紧我的肉里,疼得我倒吸冷气,生怕他盛怒之下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于是连忙扒着他的手求饶:

“是...荣儿...错了,求...求王爷惩罚荣儿。”

浑浊的瞳孔中倒映出我娇弱无助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脖子上的压迫在逐渐变轻。

我暗松一口气,庆幸自己开始明白说什么话能减轻王爷的怒火。

尽管,这样近似挑逗的话语换来王爷不安分的作弄,他诱哄道:“这可是荣儿自己要求的。既然如此,荣儿声音好听,不让别人听听岂不可惜?”

3

下马车时,下人们或鄙夷或看戏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火辣辣的,真是难堪至极。

我低着头回到了自己院子,不敢去迎任何人的打量与探究。

天色渐黑,心神恍惚之下我连摔两个杯子,直到下人们传话来说王爷今日不来,才长松一口气,洗漱歇下。

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早上,云清进来伺候我洗漱,告诉我月桃不舒服,还在房里睡着,因此要她替自己向我告假。

饭后我来到月桃房间,竟见到她正埋首在枕头上啜泣。

见我过来,月桃死活不肯露脸,直说自己没事,叫我走。

可是随着她的动作,我分明见到衣袖下是骇人的青紫。

于是我一把将她拉起。

天呐!

我望着眼前的脸,捂住了嘴巴,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月桃脸肿起,几乎看不出原来清秀可人的模样,身上还有各种各样器物留下的痕迹。

我的声音发颤:“是...是王爷?”

“王爷说,小姐要保佑整个王府,不能破身,做奴婢的自然要替小姐为王爷分忧。”

是,虽然昨晚王爷带人胡闹了一整晚,但他没有实质性地要了我。

呵。

我本来还奇怪,原来是因为破了身,我这个吉祥物就没有用了。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垂眸握住月桃的手:“月桃,我一定...一定...”

可接下来的话堵在嗓子眼中,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定为你讨回个公道吗?王爷对我都不曾怜香惜玉,又怎会对一个丫鬟手下留情?

月桃露出一个凄惨的笑。

“小姐,这就是命。”

我本想救月桃,没想到却是害了她,王爷昨晚的行径,又何尝不是在惩戒我自作主张?

云清在门外提醒我:“夫人,等会儿还要去丞相家赴宴,再不换衣装扮就来不及了。”

我要走,月桃拉住了我的手,声音沙哑:“小姐,夫人给你的那本册子月桃想要借来一观。”

虽不知她的意思,我还是将册子与大夫开的伤药一同送来,并嘱咐她:

“你安心养身子,放心,我一定为你想出个办法来!”

4

今日是丞相六十大寿,丞相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男子在前院坐席,女子居后院坐席。

只有看戏时,两处人隔着个湖遥遥相望,才能模糊见着个人影。

云清说:“王爷身边坐着的,穿着一袭月牙白的便是世子。夫人,世子的视线好像一直在往您这瞧呢。”

我侧目,只见云清低垂着眉眼,面上看不出来任何情绪,仿佛刚才那句暗示世子与我这个继母有些什么的话不是出自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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