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三个女儿回娘家吃饭。墨兰提出,想把小娘的牌位移出义庄,供奉在玉清观,再给小娘做个大大的法事,让盛紘代自己给小娘烧几件衣裳。
全家人都知道林噙霜的经过,没有人吭气。
大娘子说:说出来都脏了我家的门楣。
这句话实在是有感而发。当初大娘子为了自己的儿女,顶着万难开口的心思,搜肠刮肚地去梁家提亲,却让怼了回来。
墨兰装可怜,哭哭啼啼,委委屈屈,引起梁六郎的心疼。
梁六郎提出,自己出钱,把林小娘牌位移到玉清观。
明兰便说:我小娘在玉清观。
梁六郎不知道前因后果,便开心地说,那挺好的,正好做个伴。
明兰:还是不要做伴地好。
可以说,这才是墨兰苦难的开始。
明兰本来不想为难墨兰,林噙霜的事情,与墨兰无关。
而且盛家的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明兰还让华兰时不时地帮衬着墨兰。
可墨兰偏偏自傲,想让盛紘重新看重自己,让梁六郎疼爱自己,用的方法却是让父亲念着林噙霜的好。
明兰只用了两句话,就撕开了墨兰的假装很幸福。
一,让对方的错误大到无法收场
自己的母亲,子大难产,没有产婆帮忙,一尸两命。
这一切,都是林噙霜的杰作。
林噙霜流水一样的补品,送到快生产的产妇房中,到底是为什么?
当年林噙霜,可怜兮兮地哭一哭,这件事情就翻页了。
自己给母亲做法事,想让父亲去看一眼,父亲各种推辞,不肯去看。
现在,墨兰用同样的方法,装柔弱,扮可怜。
盛紘就好了伤疤忘了痛,想给林噙霜办法事,将她从义庄移出来。
明兰看到盛紘的偏心,自己的母亲,为了开枝散叶,都没得盛紘看一眼,悄无声息地就过了;林噙霜给盛家丢了那么大的脸,盛紘也不追究了。
气场全开,摔了筷子,说杀人凶手在死人面前,只配跪着。
要说墨兰不知道自己母亲做的这件事,我不同意。
因为她如法炮制了梁家春柯贵妾的子大难产。
所以,明兰想阻止林噙霜出义庄,必须要说出一样她极大的错误,才能阻止。
二,坐实罪名
虽然盛紘和墨兰都矢口否认。
现在人证俱在,如果不信,咱们可以去开封府。
盛紘呆住了。
当墨兰说出,你居然冤枉我小娘时,盛紘无比厌烦的说你悄悄的吧。
明眼人一看,虽猜不出全部,也知道明兰说的是事实。
盛紘不愿意相信,自己那娇弱的霜儿,有那么狠的心。
墨兰此时只想将这件事遮掩过去。在盛紘矢口否认之后,自己也否认了。
一来自己只想装委屈,让梁六郎看到自己在盛家有多可怜,自己以后只能依靠六郎。
二来让父亲看到,自己虽是庶女,但也高嫁梁家,梁六郎疼爱自己,以后自己也是可以帮上盛家的。
三来,自己小娘的牌位,也放在玉清观,可以有香火供奉。
不得不说,一箭三雕,墨兰是聪明的。
如果避开明兰,悄悄找盛紘,或许还有可能。
但在明兰面前,这就偷鸡不成蚀把米。
娇弱扮了,梁六郎也疼自己了。父亲也准备答应了。
这一切却被明兰撕裂了,而且还爆出来更劲爆的丑事。
事情超出墨兰的控制。
三,盛紘的软肋
盛家的清誉大于一切。
这么多年,盛紘小心翼翼,只要有碍于盛家清誉的,宁可不做,也不能有损清誉。
偏偏林噙霜也抓住盛紘的这一点,给女儿出主意,打点里里外外,帮着墨兰偷情。
待墨兰被盛紘抓了之后,急急忙忙散播谣言,说自己女儿与梁六郎有染。
盛家大乱。嫁出去的女儿被欺负,没嫁的女儿没名声。
如果不把墨兰嫁去梁家,盛家就永无安宁之日。
这还没过几年,盛紘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明兰来做这个恶人。
在墨兰还装委屈,躲在梁六郎怀里时,说,林噙霜纵女偷情,才成就了这番姻缘。
这又是一个大炸弹。
梁六郎以为,自己无意间碰到墨兰,与墨兰一见钟情。
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冤大头。
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的梁六郎,被一个一个的大新闻炸晕了。
回到家,冷着脸问墨兰:到底因为什么嫁给自己的,真的是爱自己吗?
为了调查清楚,威逼利诱墨兰身边的丫头。
墨兰因为没有太多陪嫁,又是梁家大娘子,需要打点的地方很多,便克扣丫鬟得工资,还不放丫鬟出门嫁人。
一来二去,丫鬟跟她离心离德,供出了所有事情,做了梁六郎的妾室,狠狠地打了墨兰脸上。
只能说,墨兰跟着自己的亲娘,学艺不精。亲娘帮她得罪完盛家,自己又把身边人得罪个干净,做了孤臣。
当对方做到有损你利益的事情时,我们需要及时反抗,反抗的方法就是爆出对方最大的错误,如果能牵扯上周边人的利益更好。
毕竟,板子没有打在自己身上,谁都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会哭爹喊娘,着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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