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花6000请的保姆,竟然天天吃不饱饭

吞吞鸟 2025-04-09 22:17:04

我握着母亲枯枝般的手腕,眼泪砸在她青筋凸起的皮肤上。88岁的老人蜷缩在褪色的碎花床单里,颧骨像刀刻般支棱着,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而厨房飘来红烧肉的香气,50岁的住家保姆王姨正就着鸡汤啃鸡腿,油星子溅在簇新的真丝衬衫上。

三个月前我为母亲请来王姨时,她穿着褪色的蓝布衫,拎着掉漆的保温杯,说是要"把老人当亲娘伺候"。可如今她圆润的脸颊泛着油光,双下巴挤得项链扣子都快系不上原来我每个月的6000元都滋补了王姨的身体。而我的母亲,体重从55公斤骤降到38公斤,肋骨像洗衣板般根根分明。

那天我掀开电饭煲,发现底层结着厚厚的油垢。"妈,您不是说想吃清蒸鱼吗?"我忍着鼻酸问。母亲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又迅速暗下去:"王姨说鱼刺多,怕卡着。"她枯瘦的手指绞着被角,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前天的菜叶。

我翻出藏在储物柜最底层的"双层饭盒"。上层是泛着油花的红烧肉、炖得软烂的猪蹄,下层则是发黄的清粥配咸菜。王姨每天变着花样给自己做四菜一汤,却把隔夜的剩菜热给母亲吃。"老人家吃太油不好消化",她嘬着鸡汤里的油花理直气壮地说。

监控画面里,王姨边嗑瓜子边刷短视频,母亲扶着墙颤巍巍地想去倒水,她头也不抬。最刺痛的是那袋发霉的米,就藏在母亲床底下——王姨每天用新米给自己焖饭,却把陈年霉米熬成稀粥给老人。

母亲总把"王姨对我挺好的"挂在嘴边。她手腕上的淤青说是"自己磕的",衣柜里失踪的金镯子变成"记不清放哪了"。直到我在她枕头下发现半瓶安眠药,老人才哭着说:"夜里疼得睡不着,王姨嫌我叫床吵她追剧……"

社区医院的体检报告让我的心揪成一团:重度营养不良、骨质疏松、多处陈旧性淤伤。护士抽血时摇头:"这血管细得跟丝线似的,老人平时都吃些啥?"而王姨的朋友圈里,正晒着新做的美甲和糖醋排骨。

当我把监控视频摆在王姨面前时,她竟理直气壮:"现在保姆比雇主金贵!伺候老人本来就是脏活累活!"这话像根钉子扎进心里。我们总以为花钱就能买来孝心,却忘了人性经不起考验。

如今我辞去工作亲自照顾母亲,每天变着花样做少油少盐的"老人餐"。她渐渐有了血色,会说"今天的虾仁蒸蛋嫩得像豆腐",会笑着指我围裙上的油渍。那些被忽视的岁月,正在一勺一饭中慢慢补回来。

在这个老龄化社会,每天有2000万老人独自吃饭。他们需要的不是山珍海味,而是子女亲手盛的那碗热汤;不是锦衣玉食,而是晚辈蹲下来问的"今天想吃啥"。当我们把父母托付给陌生人时,托付出去的是良心与责任。别让油水喂饱了贪婪,却让亲情枯死在沉默里。

0 阅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