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租男友,不小心租到前男友!欠条越来越厚,没关系,肉偿也可以

甜甜柚子糖 2024-03-20 16:35:38

日租男友,竟租到了我的前男友。

我曾装疯卖傻,不知廉耻的缠了他三年,让外人也觉得他的女友是个骗钱的疯子。

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借出差名义冷淡我,草草结束了这段关系,不久就有了新恋情。

而今他瞧见我仍穿着滑稽小丑服,一脸狼狈样,竟坐地起价,让我付二十倍租金。

我写下了欠条,他却撕了个粉碎,改口让我用时间陪伴偿还。

01

分手两年多,我设想过重逢的那一天。

即便我没有衣着高档奢侈品,也要梳妆打扮得漂亮,好似那归国的白月光。

但此刻,我在游乐场里穿着小丑戏服。

热得汗流浃背,头发如条形码一样贴着我脸颊,妆都花成了一片。

偏偏,我看见了人群中的段译楷。

以前,段译楷答应周末陪我去游乐园,结果又坐上了飞机去了别处。

那时我在劝慰自己,他的前途大于一时欢乐。

后来才知,他敷衍答应我,却并不履行,是因为他压根不爱我。

他只是把我当乐子耍。

我畏惧他看见我的狼狈模样,去更衣室换了一身有头套的小熊玩偶服。

藏好了头部,再次进入人海里。

02

「请问你认识叫江书逸的工作人员吗?我是她的男朋友。」

我一愣。

我一听就知道那是段译楷的声音。

他音色很好,放在男团里是团曲水印的程度。

我慢慢转过身子,没敢说话,双手连摆,活像两条狗尾巴。

他正准备追问些什么,一通电话响起。

场内人多吵闹,他便开了免提。

「徐明致告诉我你去找江书逸了?」

段译楷「嗯」了一声。

徐明致是段译楷的好哥们,打来电话的人是段译楷的邻家妹妹姚乐。

「你该不会也疯了吧?江书逸没准已经靠装傻傍到了大款,怎么会记得你,她就是图你的钱。我求你了,你别又被骗了。」

段译楷没说话,而是直勾勾看向我的手幅,又看了看我的熊脑袋。

一直盯着我,都要把我盯穿了。

以防露出马甲,我赶紧离开去了别处。

姚乐话粗理不粗。

我装疯卖傻骗了段译楷,不知廉耻的跟了他三年,骗了他很多钱。

虽然最后都还回去了,但我在他和兄弟面前的形象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03

刚进大学时,我跟着话剧社团朋友在操场玩狼人杀。

我注意到了坐在阶梯一角的段译楷。

他高高瘦瘦的,穿着简洁的白短袖,有着我幻想过的容颜。

我凑近去看他拨动着吉他弦,小声哼哼着《富士山下》。

我听懂了旋律,想跟着唱,可惜我不会粤语。

我便坐在他身旁的台阶,唱起了《爱情转移》。

「你能教我粤语吗?」

他点头:「好啊。」

那时夏风缠绵,临近暮色,夕阳透过树叶间隙,照射在我们身上。

「还要多远才能走进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在一起?」

他唱完这句,真挚地问我:「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我点头:「好啊。」

两颗悸动的心凑到了一块,诉说着真心喜欢。

我喜欢他低哑富有磁性的音色和那双修长的手。

我喜欢感受我唱歌看别处时,他注视我的目光。

04

我天真的以为往后的人生也会如那个傍晚般美好。

但我妈妈老年痴呆的情况加重了。

她像个小孩一样,一逗一笑。

六岁的妹妹做了无数个鬼脸,把妈妈逗得前俯后仰。

邻居们的笑声倒像是嘲讽妹妹傻。

妹妹反驳我的想法,说了一句我记忆深刻的话。

那之后,我也把自己扮演成搞笑角色。

在妈妈面前经常化妆成小丑,不顾形象的扮鬼脸,发出傻笑声,陪着妈妈玩。

话剧社团里,别人都不愿演的傻乞丐角色给了我。

我在台上像流浪狗一样作揖爬行,做了很多肢体搞笑动作和夸张表情。

观众们笑得各个合不拢嘴,生病的妈妈笑得犹为开心。

我却在其中看见了一张凝重的脸。

段译楷那天是有课的,他还是来了。

他戴着的眼镜反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但他没笑,脸都黑了。

他那样安静内敛的男生,哪能接受形如泼妇的我。

我可以不顾及形象,只要生病的妈妈能笑一笑。

可在喜欢的人面前,我恨不得把精致妆容刻在脸上。

段译楷觉得那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那只是开始,更炸裂的还在后面。

05

现实窘境快把我逼成了半个疯子。

爸爸赌博,很久都没回家了,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找上门的只有高利贷。

家中没钱,我没闲着,四处兼职。

在大夏天穿上玩偶服发传单,在大剧场演搞怪出丑的配角。

我也从段译楷那里借了很多钱,写了很多张欠条给他。

段译楷把售卖的曲子版权费给了我,不让我还钱。

但姚乐不知情,她只觉得我「抢」了本应属于她的段译楷。

姚乐就在学校传播,我是四处骗钱的疯子。

广为流传的是:我一家都是傻子,有遗传性精神病史。

姚乐给我取难听的外号,猪妹、傻狗、疯婆子之类的。

甚有人真以为我是乞儿,把吃了一半的饼子扔给我。

一个整日穿着裙子的可爱女生,和戴着光头假发的搞笑女,陌生人更愿意相信谁的话?

我不清楚。

但学校里的同学和段译楷的父母都会相信姚乐的话。

有姚乐在,就没有喜欢我的人。

我不介意这些不重要的人对我的看法。

但段译楷似乎也轻信了那些谣言。

段译楷没有明说对我的装疯卖傻有意见,但他的疏远行为已经表明了一切。

06

大四那年,我兼职和借来的钱都花光了,还是没能救回妈妈。

妈妈突发心脏病,因抢救不及时而去世了。

我想有个可以栖息的肩膀,让我缓一口气。

但我并没有将此事告诉段译楷。

那时他事业正如日中天,不少主办方找他演出。

他没必要听我这边的噩耗。

而且他早早就已出差名义冷淡我了。

飞机落地没多久,段译楷就发来了消息。

「分手吧。」

「为什么?」

「你是个只知道骗钱的疯子。」

「……」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仿佛有一把尖刀,刺中了我的心脏。

最喜欢的人也觉得我是疯子啊……

我强压着心底泛起的苦涩与失落,捶了捶胸脯,把那股疼痛都捶散。

曾唱过的爱情转移落在了我自己身上。

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纵然不舍,又有何用。

我在他眼里,也是个颠婆。

好,给他自由,不拖累他了。

我向小姨好说歹说借来八万,颤抖着指尖按下了转账图标。

我留给自己最后的体面是,我拿到了最后的主动权,发去:

「钱还清了,欠条可以撕了。」

「不欠你了。」

「分手吧。」

我拉黑了他,切断了和他的所有联系。

段译楷结束这段关系后没多久,网上就传出了他的新恋情。

我就此逼着自己不再去搜索他的任何消息,并在所有平台里屏蔽了他的名字。

他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络歌手,我到大城市的殡仪馆当起了尸体化妆师。

我们走在各自的生活轨道上。

而我期待已久的未来也成了水中花镜中月,一捞一破碎。

07

日租男友给我的是化名。

我聊了几句,因还要早起在游乐场兼职,草草签下电子合同就睡下了。

我却怎么也没想到,那人竟然是段译楷。

而且我明明租的周一,今天才周天,他就来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烦躁的想扯掉闷热的头套。

我刚把手放在头套上,一双熟悉的大手握紧了我的手腕。

「江书逸,你在躲我吗?」

我吓得一颤,僵硬地抓紧头套,生怕段译楷扯掉。

「别跑了,我看到了你左手手腕的小痣,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原来他刚不是在盯手幅,是在看我的手。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愿给我留下,说分手就分手了?」

我哑声失笑,明明是他自己提出的分手。

都嫌弃我是疯子了,还希望我怎么挽留。

姚乐像黏皮糖一样,也跟了过来。

她依旧淑女美丽,连束发的蝴蝶结都在发光。

她打量着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蹭地打飞了我的头套,并故意将我绊倒。

我穿着臃肿的玩偶服,鲤鱼打挺,咸鱼翻身,弄得急头白脸,也还是没能爬起来。

段译楷想拉我,我不愿,手一撒,又朝后滚了半圈。

我有多么狼狈,姚乐的嘲讽声就有多大。

「我当是谁呢,江书逸,你到现在还活的这么穷酸窝囊啊。」

段译楷让她闭嘴,她全当没听见。

「游乐场还招捡垃圾的狗啊?」

我靠努力在挣钱,哪儿窝囊了?我又不像她一样算是个小富二代。

但我不想跟她再扯上关系,又或者说,我已经麻木了。

我沉默着捡起头套,想要离开。

段译楷挡在我面前:「你不准离开我了,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

我不耐烦的拖长音调说:「是租来的!」

「那也算是,毕竟你已经签了合同。」

「我现在要跟你提出解约。」

「付二十倍租金,当做违约金,我就答应你。」

我想拿出四千块钱砸到他身上,骂他瞧不起谁呢。

可事实是,我的工资一发就要还债,卡里只有不到一千的生活费用。

我拿出写横幅用的笔,在地上捡了张广告单,熟练写下一张欠条。

仅一秒,姚乐发出震天的嘲笑声。

下一秒,段译楷将欠条撕碎了:「你写多少,我就撕多少。」

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似乎在压制着怒火。

「你宁愿白白花费四千,也不愿意让我做你的一日男友?」

「对。」

「那我不要你还钱了,你用时间陪伴偿还。」

「我还要工作,别烦我了。」

再跟他纠缠下去,我甭想拿到今天的兼职费了。

我迅速重新戴好头套,拿着手幅跑开。

段译楷还想再追上来,姚乐找准时机落下了鳄鱼的眼泪。

姚乐的啼哭声吸引了更多看客。

围观人群中有歌迷认出了段译楷,纷纷向他要签名合照。

段译楷似乎没什么大变化,他对很多人都很好温柔。

不止对我一个人好。

08

我鼓起勇气搜索了段译楷的名字。

有一则访谈视频,段译楷提起自己心里还忘不掉初恋女友。

但上传日期在一年以前。

这么久了啊。

我再次关闭手机,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发呆。

段译楷,你究竟在执着些什么呢。

分手也是你先提的啊,跟网友们装什么深情呢。

难不成我记忆错乱了?

绝对不可能!

那个对话无论看多少遍还是寒心。

是他先提的分手,是他骂我是骗钱的疯子。

白框黑字,字字诛心。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09

我刚处理完尸体的化妆任务,还没休息两分钟,段译楷就按照合约中的时间找到了殡仪馆。

「你还真在这里上班啊。」

「有问题吗?」

「我是指,你不怕吗?」

「以前很害怕,妈妈去世后,偶尔会害怕。但还债嘛,没办法。」

我将妈妈送往殡仪馆时,知道了遗体化妆师行业,工资还可以。

为了养妹妹和偿还债务,我将妹妹拜托给小姨照顾,去往了一线城市的殡仪馆。

得知妈妈有心脏病的那刻,我就知我不会是活在乌托邦里的小公主。

但心中若有阳光在,鬼神尸体都不怕。

可最近街头出现了醉酒的暴露狂。

我有一个男同事都中招了。

再看值班表,同伴请了病假,我需要一个人待在殡仪馆,与尸体待到九点多才下班。

莫名心生害怕,怕暴露狂发酒疯闯进值班室。

比较了租金与扣除我全勤奖的工资,还是要租。

我便联系了开了日租演员工作室的话剧社朋友。

一般家里催婚催相亲的,就可以租一天去演个戏,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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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柚子糖

简介:分享超好看的睡前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