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人物解读第四十五期:我进入贺府后,果然,那位大人物出手了,盛家庶女没有嫁进来。可是,我距离成功就差半步的时候,被我那愚蠢的姨母,给搅黄了……
01
我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就等着欢喜把表哥从门口截过来。
年前,护着我的姨母已经过世,这贺家门里,我只能依靠表哥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我刚进贺府时的种种。
那时候,表哥没有娶妻,我是贺府后宅里唯一的姨娘,又是夫人的亲外甥女,府里的人对我也都恭敬。
后来,盛家突然传来消息,嫡出的五姑娘嫁给一个寒门举子,原本要嫁入贺家的盛六姑娘,突然要嫁给宁远侯府的顾廷烨。
我心情大好,特意穿上了玫红色的衣裙拜见姨母。
02
因为,我之前铺垫了很久,让姨母盛家的女孩没有规矩,娶不得。
所以,姨母对于盛家的小庶女能否嫁入贺家,似乎不太不在意了。
她还开心地拉着我的手说:“锦儿还是穿鲜亮颜色的衣服好看!”
人精贺老太太更是给盛家送去了丰厚的贺礼。
我以为我能融入贺家了,可我无意间听到贺老太太与姨母的谈话,才知道她们为何转变如此之快。
其一,娶不到盛家庶女已成定数,不如紧守口风,让盛家记住贺家的好;其二,贺老太爷即将告老离京,贺家的子孙在官场上还要助力。
可是,表哥的表现却让我很失望。
03
他得知盛家小庶女高嫁后,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天没有出来。
姨母和贺老太太寻了他两次,听欢喜说,他打开门的时候双目赤红,当即给姨母和贺老太太跪下说:“弘文已与张家约定好,要往云贵采集药材遍访名医讨究。
此去,怕是两三年都回不来了。所以,烦请祖母帮我照顾母亲。”
然后,他又托贺老太太给盛家小庶女带句话:“是我对不住明兰,是我自己德薄无福,与明兰无干。”
我本想追随表哥,可他却温柔安抚说:“这一路风餐露宿,女儿家是受不了的。你还是安心在家吧!”
贺老太太却不惯着我,骂道:“若不是你这个惹事的狐媚子,我们弘文已经光明正大的娶媳妇了!”
我羞愧地掩面而泣,可我在心底却乐开了花。
04
贺老太爷马上告老归乡,贺老太太自然要随行,表哥又不在身边。姨母素来是个拎不清的,到时候,我就能掌管家中中馈。
那么,我就可以时常接济娘家,到时候,母亲、父亲和哥哥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一些。
只是,贺老太太却临门插了一脚,她不仅为表哥瞧了一位医药出身的姑娘,还要把我带回白石潭老家。
我哭求她:“表哥不在家,我要照顾姨母。”
可贺老太太却讲出了我过门后这几个月,姨母通过我的手,接济我爹娘的事情。而且,她还知道,娘用姨母给的钱,放印子钱,出了人命的事情。
最可气的是,贺老太太把表哥的产业都收了回去,她还警告姨母:“你要拿着你自己的陪嫁做人情我挡不住,不过你想明白了,没有陪嫁留个儿子的媳妇,我贺家是不稀罕的!
还有,若曹家再来纠缠不清,我就直接报了当地衙门,该杀就杀,该打就打,有报应,我受着!”
于是,我只能跟随贺老太太回了白石潭老家。
05
回到白石潭老家后,我|日日给姨母写信。句句都是关心,字字都能泣血。
姨母有意让我回京城,可贺老太太却拦着不让。
只能每年过年的时候,我才能在老家见到表哥。
奈何,这时的表哥对我愈发冷淡,而他的妻子已经为他生下了嫡女,如今肚子的这个,贺老太太已经金口直断,定然是个男娃。
我心中不禁浮起几抹苦涩,不知道当初为了回京亲手拿掉腹中骨肉,是对还是错。
不过,我瞧着表哥与表嫂之间相敬如宾的冷淡模样,倒也畅快不少。毕竟,如果表嫂是盛家那个小庶女,恐怕表哥会捧在手里怕吓到,含在口中怕化了。
06
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虽然,姨母话里话外授意表哥多来我的房间里坐坐。可他每次来都冷着一张面庞。
于是,我瞧准了机会对新表嫂说:“表哥曾经有一门极好的婚事,但那家姑娘不让我进门。为了我,表哥竟然没有迎娶她。
奈何,贺老太太阻拦,不然我和表哥早已儿女成群,就没有你什么事了。”
奈何,表嫂完全不把这当回事,还反讥我:“我听闻锦姨娘嫁过来的时候,已非完璧,还伤了身子。
就是没有我过门,你也儿女双全不了!”
她一句话让我气结。
07
“姨娘,姨娘,老爷来了!”我身边的小丫鬟急急喊道。
我立刻做出一副病弱的样子,鬓发凌乱,一手抚着自己的胸,一手紧紧拉着床边表哥哀哀道:“表哥,表哥,你好狠的心,这些日子来竟没来瞧我一眼……”
表哥一脸不耐烦地回道:“我外出办货去了,如何来瞧你。”
我拉着表哥继续哀求道:“这些年是锦儿拖累表哥了,可我心里放不下表哥。我只盼着能与表哥长长久久,奈何姐姐不让我踏出这里一步……”
果然,表哥的神色软了下来。
要知道,在姨母过世前,我身边的一个丫鬟怀了曹家的种,我和母亲合谋,为了贺家的家产,把那个丫鬟送到表哥的床上,还点了催情香。
就是因为那丫鬟有几分像盛家的庶女,表哥这样一位精通医理的大夫,竟然着了道……
于是,我愈发把表哥的手,往我的胸前拉扯。
08
这时,突然传来表嫂的声音:“你要脸不要?敞着衣裳,露着胸脯子,婆母过世才几个月?
相公还守着孝呢,你就这般下作地来勾男人了!这么饥荒地厉害,我去外头寻几个长手大脚的壮汉子来,给你去去火!何必累及相公不孝!”
她还一把将我从床上拽到地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样粗鄙不堪的妇人,如何能配得上我表哥,这样一位温润的可人儿。
我哀嚎着说:“奶奶说话怎、怎这么难听!我,我不活了!表哥,你就看着我这么受打骂么?”
可表哥站在一旁,看着我被殴打,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而表嫂依旧不罢休,还把我给表哥塞丫鬟的事情抖了出来:“你趁早死了才好呢!只怕不肯死,獐头鼠目地伺机害人!婆母待你多慈厚,可你这死不要脸的,趁着婆母病重干出什么勾当来了!
你还好意思舔着脸哭呢!居然给相公下药,叫个不干净的贱丫头爬炕,想揣个野种进家门来祸害!婆母原还能拖半年的,叫你气得连都没过就没了!”
09
表哥的脸色愈发难看。
是的,表哥接受那个丫鬟后,本想纳她为妾。奈何,有贺老太太坐镇,亲自给她把脉,却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事情被拆穿后,姨母虽然有气,却依旧为我求情,让表哥和表嫂善待我……
看着我进气少出气多的时候,表哥扔下了一句:“她是主母,你是妾室,她要教诲于你,你好好受着便是了。我累了,先回去了。”
我彻底绝望了。
待表嫂打骂完毕,她将我的欢喜像破布一样,扔在了我的身边。然后,又指派了两个得用的丫鬟和四五个懂规矩的婆子看着我们。
临走时,她还扔下一句话:“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婆母临终前嘱咐要好好照顾你!
我和相公都记着呢,不会少你吃穿的,可你若再敢弄歪脑筋,城外庵堂多了去了,厉害的主持也多了去了,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010
身上的疼痛让我好恨,可我也明白,今后,我在贺家的后宅里,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
当初,我甫过门时,姨母还想过让我与表哥重新培养感情。
可是,我过门也有十来年了,表哥却从未与我同床共枕过。而且,我那表嫂似乎也不在乎表哥心里头有别的女人。
我究竟是错在了哪里呢?
明明,我比盛家庶女先进入贺家,做了贵妾;后来,盛家庶女另嫁,我刚好有机会与表哥培养感情。
我与贺老太太回了白石潭老家后,表哥娶了妻子。可他们并不恩爱。
再后来,我瞧出姨母快要油尽灯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成功的将怀了曹家种的丫鬟送到表哥的床上。
桩桩件件,我都没有遗漏。
可是,我距离成功,却只差半步之遥。
这究竟是为什么?